李琪同樣是個挺會纏人的主,不過手段很巧妙,能讓你不反感。他會找機會來幫你的忙,找不到,也會讓你幫他小忙,目的就是多接觸。張易原本對他印象不好的,和他熟了以後,覺得他還是不錯的。
他比張易大幾歲,比軍訓班的學員要老練多了,小時候玩的是打架,踢球,玩遊戲也是呼朋喚友去遊戲廳聯網,這些都是集體遊戲,因此發小很多,關係也很鐵。等成年後,發小聯合起來,威力很大,互通有無下,對大家的進步幫助更大。
李琪到南溪半年多,引進的都是國家扶持的重點項目,是他從朋友中弄到的項目。這些項目投產周期短,收益見效快,還是污染很小的項目,等項目建成投產,就是他出政績的時候,他又有後台,因此很快就能憑政績升遷。
他的髮小群在虞京能量很大,因此一直想帶張易去熟悉一下。當然他是真把張易當成朋友了,否則不會帶著張易進入他們圈子。
張易卻不想去認識,和他們不是一類人,追求也不同,沒有必要摻和在一起,自己的事情是不需要這些大少幫忙的,熟悉後,他們卻會有很多事情找自己,因此認識他們,除了浪費時間,沒有任何意義。
當晚天上飄起細雨,也無法在陽台上打坐了,張易就進了唐茹的閨房,躺下後自然就談起了今天出現的李琪,李琪來過兩次了,張易沒介紹過,只說是朋友,他今天在這裡玩了大半天,一張嘴很能說,對誰都很熱情,講起笑話來一套套的,把一幫女孩都逗得很開心。
張易在健康小煲里,沒有叫他琪少,也不是叫李區長,而是叫他李哥的,顯得很不起眼,但是李琪卻非常喜歡這個稱呼。在南溪時,張易都叫他李區長的,顯得很生分。到了虞京,張易現在是名聲大振,尤其是州級領導中,都對張易感興趣,現在張易卻稱呼他李哥,這說明兩人關係親近了很多。
唐茹問:「今天那個李哥是誰啊,好像跟你很熟,聽他聊天,好像對南溪很熟的樣子。」
張易就笑著說:「現在南溪當區長,對哦,就是你家那個區的父母官。」
唐茹問道:「我們家那個區的區長,這麼年輕啊?真看不出來,一口京片子,家裡有背景吧。」
張易一笑說:「有點背景,他們就是虞京大少,去年到南溪上任時,找到我,要我給他當秘書,我說要考研,沒有同意,就這麼認識了,這次他回家休假,就來這裡轉一下,上次開業時也來過一次的。」
唐茹笑著說:「上次真沒注意,區長啊,你不要趁機巴結一下嗎?我看你對他好像太隨意啊。」
張易搖搖頭說:「求人辦事才要巴結,這些世俗的東西,我不感興趣,我又不要求他,為什麼要巴吉他呢。」
唐茹聽到世俗兩個字,覺得很貼切,因為張易在她眼中,就是世外高人,不過巴結人的事情,她也不感興趣,也就不再多說這個,轉換話題問道:「你現在到底有多強?我指的是功夫。」
張易伸手搖搖她的鼻子,說:「我知道你問的是功夫,你要問唱歌,我還真的不會,更不要說強了。至於功夫,不謙虛的話,應該說,比我強的不多了,有特異功能的除外。」
張易想了一下,又說:「以前我覺得秦松很強,至少五年前比我強,現在我已經超過他了。像他那種實力的,在軍隊還有很多的,因此,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強,但是我估計戰士中,能夠勝過我的很少,不過虞夏大地,藏龍臥虎,誰知道有哪些高人呢。」
唐茹若有所思,點點頭說:「我們見面那天,就覺得你很厲害的,不過你很低調,一般人不知道罷了。」
張易笑著說:「低調有什麼不好,總不能像武俠小說那樣,到處找人比武,最後被人殺了,或者變成獨孤求敗,在這個社會,這種人要警員抓捕的。這些東西,不是我要的,我在乎的是,自己變得更強,然後帶著你們一起變強,真有需要我們出力時,我們也能出得了手,幫得上忙才行。」
唐茹就問他:「出力,你是不是預感到什麼?」
唐茹還是很敏感的,張易笑著說:「有備無患,就像國家的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們同樣是要時刻準備,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多學點本事,做什麼都會容易些,比如開這個飯店,我如果不會點中醫,不懂點藥方,遇到秦松需要治病,我也就只能看看啊。」
唐茹又問:「剛開始看你開飯店,很有激情,每天都來看看,沒多久,你就不管了,是不是沒有意思啊。」
張易換了個姿勢,轉頭對她說:「開飯店不是為了賺錢,而是因為秦松兩口子需要治療,他們身上都要舊傷,需要很多藥材,慢慢調養,他的那點錢不夠治療的,我也沒有多少,貼給他,他也不會要,一起開飯店可以讓他一邊治療,一邊幫你們賺點小錢,不是挺好嗎?做事情,理順了,一切安排好了,當然就不需要管理了。」
唐茹就說:「你限定數量是飢餓營銷吧,這樣可以可持續發展,是吧。」
張易笑著說:「你看了管理的書,懂飢餓營銷了,我們這個其實不算的,只是無法擴大規模了,就這麼大地方,需求的學生也就這麼點,這種量剛好可以支持一年,除非多推出恢復疲勞的,不過沒有意思,還有號脈的問題,我可沒有那麼多空子,離開號脈,不能確定病情,這個藥膳就做不好。現在每天四百多人,一兩周一個療程,不停更換學生,一個月賺幾十萬,大家誰都不忙,該幹嘛幹嘛,還能幫到不少學生,不是挺好嗎。」
唐茹點頭說:「這倒是的,這學生一年一茬,這生意總歸有的,藥膳可以持續發展下去。」
張易又說:「這種小飯店,持續發展也沒有意思,能夠挺過兩年就行,我準備做完兩年,找不到合適的人接手就結束,因為兩年後,秦松兩口子已經調理好了,我也應該畢業了。開飯店不是太有趣的事情,我離開了,就沒有人號脈,這藥膳沒有存在基礎,就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開下去了,我們結束後,就去干有趣的事情,不是更好嗎?」
唐茹聽到張易說的我們,立刻感興趣起來,支起身子,向下看著張易,睡衣領口落下,露出裡面渾圓堅挺的美妙。張易點頭示意她漏光了,她才慌忙掩好領口,她臉色有點紅,但是說出的話,卻極具誘惑:「你連這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還有你覺得有趣的事情嗎?」
張易就對她說:「有啊,到時候我們兩口子,和秦松兩口子一起攜手闖蕩江湖,怎麼樣?」
唐茹聽說兩口子,心裡一高興就笑了起來,對張易說:「闖江湖,你要耍把式賣藝的啊,我會翻跟頭,古文斌肯定也跟著的,就讓他敲鑼,嘻嘻,不過,現在還有江湖嗎?」
張易就舉起左手,對唐茹說道:「有人就有江湖,以前還沒有這概念,自從帶上這個,我和江湖就有個約會。」
唐茹看著戒指,就問道:「對了,你不提我都忘了,你以前沒有這個戒指的,寒假回家才帶著的,是你師傅給你的吧,這個戒指有什麼講究嗎?」
張易搖搖頭,對唐茹說:「具體我也不好說,是一個前輩傳給我的,有了戒指,我就是判官了,可以說,戒指是我進入江湖的通行證,自從我帶上它,江湖中就應該知道有我這號人了。」
唐茹聽說是前輩,就以為不是師傅了,也不再多問,然後笑著接話說:「從此江湖上,開始流傳你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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