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般地步,這地煞教副掌門豈能不知道先前對方是一直在扮豬吃虎,想他堂堂地煞教副掌門的身份居然還有人敢在他身前賣弄,這不由得激起了他深深的憤怒。
「好個牙尖嘴利的東西,收拾不了你我還如何在地煞教內服眾?」
楚晟當即打出一道又一道的元氣攻勢,元氣之中攜帶著滾滾的元氣靈火,熊熊燃燒間仿佛連周遭的元氣都沸騰稀薄了起來。
可就是這樣足以讓天元境第一重甚至是第二重初級的修者都狼狽的攻擊卻總是被對方化解,那連綿不絕的意念之力傾瀉而來,不僅盡數化解了自己的攻擊,甚至險些讓自己遇險!
這時楚晟的臉色已經漲紅了,他本以為可以儘快地解決對方,沒想到卻拖延了這麼久。這樣下去,即便是他最後斬殺了對方也會讓他覺得大失面子。
「楚大副掌門,不是說要儘快解決了小人嗎?可現在我怎麼還活蹦亂跳的站著呢?」項天譏笑道,但他的心中卻是格外凝重。
不得不說,這楚晟雖然相貌醜陋,身材短小,但其實力絕對不容項天小覷。雖然項天此前也與天元境第二重的屍靈交戰過,但這楚晟比起那屍靈絕對是難纏多了!
「該死的東西,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別怪本座不客氣了!」楚晟冷冷一哼,旋即快速躲過項天的一道意念攻擊,方才催動起大量的黑焰元氣,隱約間化為了一尺長的幽黑劍刃!
「嘿嘿…死吧,摧心魔刃!」楚晟陰冷一笑,旋即那幽黑的尺長劍刃以一種極快地速度在這被楚晟隔離的空間內移動,只是字息間便出現在了項天背後。
幽黑劍刃出現的剎那項天當即變色,意念掃視之下項天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劍刃中蘊含的恐怖力量。這天武技必然是達到了准靈階,甚至是靈階的級別!
於是乎在那劍刃出現在項天背後的剎那項天便迅速閃身,已是脫離了那劍刃可以攻擊的範圍。
見狀那楚晟醜陋的面孔上露出一絲驚色,這劍刃的速度極快,就是一般的天元境第三重都很難躲過,沒想到被這個初級下位妖瞳師察覺了。
不過這驚愕也就只有一瞬,下一刻楚晟的嘴角便扯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躲得過一次,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幾次!」
說著那幽黑劍刃便又刷刷展動起來,每一次都爆射向項天的要害部位,十分驚險!
在項天與楚晟交戰的同時也引起了那躲藏著的星河教長老們的注意,原本他們以為那黑袍人會被迅速斬殺,但現在卻拖延了很久。這讓他們已經絕望的心靈又悄悄燃起了一絲希望,只不過這絲希望太過渺小了。
「嘿嘿…看來你那個黑袍人倒是有兩下子!」烏煞門主與星河教主激戰的同時也在觀察著楚晟與項天這邊的情況,他實力本就比楚晟高出一重,因而楚晟的元氣隔離根本無法阻擋他的視線,被他窺視得一清二楚。
「少廢話,束手就擒吧!」星河教主面對烏煞門主的冷笑突然暴喝一聲,旋即爆出出最強大的攻擊轟向了烏煞門主。
項天那邊的情況的確很讓他驚訝,但他更清楚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擺脫甚至是擊殺這烏煞門主,然後去幫助項天。
可是這烏煞門主又豈是這麼好對付的,烏煞門主實力本就超他一截,若不是現在他拼命了可能還是一直落在下風呢!
這種時刻,星河教主也只能祈禱那黑袍人可以多堅持一會了……
……………………
「媽的,這鬼東西還真是難對付!」項天心底怒哼一聲,此時他的黑袍上已經有了不少傷口,都是被那幽黑劍刃劃傷的。而且更詭異的是在被劃傷的同時還有一股沸騰的元氣侵入項天的體內,若不是項天的血色元氣十分霸道,而且數量占據絕對優勢,否則這入侵的元氣就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嘿嘿,居然還可以堅持到現在,你也算是有本事了…不過,僅此而已吧!」那楚晟又是一聲冷笑,旋即催動劍刃的手勢猛然變換。
那尺長劍刃頓時一陣搖擺,旋即竟是在一陣水紋般的蕩漾下一分為二,化成了兩把幽黑劍刃!
「摧心魔刃,給我絞殺!」
刷刷刷…!
那兩把尺長的幽黑劍刃上端不斷有黑焰燃燒,旋即兩把劍刃同時爆射而出,瘋狂絞動著周遭空間的元氣,不斷打出咔咔刺啦的刺耳聲響。
見狀項天更是加快了閃躲的速度,同時意念趕緊外放出去,監察起這兩把魔刃的詭異狀況來。
可是讓項天驚奇的一幕發生了,那兩把魔刃無論是氣息與形狀上都一模一樣,而且在絞動之中居然對自己的意念都有著傷害,讓項天意念疼痛不堪。
此時項天方才意識到擁有強大手段的人可不會只有他一個,最起碼這楚晟就非常難纏,讓項天都有些束手無策。
這種狀況下項天又不由得想起了血瞳的瞳術,那種威力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項天此時能夠使用出來,當場沒有一個人可以是項天的對手!
可惜的是即便是現在項天實力已經到了初級下位妖瞳師,但血瞳卻依舊未把瞳術傳授給他。項天也知道這是血瞳的良苦用心,再加之先前血瞳因他而消耗了積攢的力量,所以項天也就暫時把這事放下了。
不過今天過後項天已是打定主意,非但要把血瞳的瞳術修習,而且那大天魔種也要再重新凝結一枚了,否則自己的小命很難有保障。
「闊糙老鬼,看看小爺的瞳術!狂戰妖訣,啟!」項天憤然一聲暴喝,對這楚晟已是起了殺心。
只見一道血紅色的巨大影子突然從項天體內橫衝出來,旋即在項天的操控之下那血紅色不斷變換,轉眼就變成了一龐大無比的狂戰妖蛛!
鐺鐺!
幽黑劍刃悍然衝撞了上去,不過那龐大的血色妖蛛當即兩道蛛腿落下,將兩把劍刃都撞開了去。但同樣的,那兩道蛛腿當即布滿裂紋,似乎隨時都會碎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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