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奪去了管理海界的權利之後,我本是十分絕望的,但,心中存有更多的,則是對幻帝的這種行為的不滿,以及奇怪。
為什麼,幻帝連勘察都不勘察一下,當時現場的情況,反而只是先第一時間地,火氣沖天地來懲罰我呢?
以往的幻帝,可完完全全不是這副不冷靜的樣子啊!
幻帝以前,可是警惕的得要命的,處理事件的時候,生怕自己遺漏了哪怕一點點的線索,導致冤枉了幾位無辜的神。
無論小事大事,幻帝處理起來,不都是很嚴密的嗎?他甚至是,從來沒有過哪怕一次的失誤的啊!可是,為什麼他這次會如此呢。。。。。。
一想到這裡,我便是有些不敢相信了。
我晃了晃頭,依舊沉浸在了無比的失望之中。
只要想到我前不久,才剛剛得到了光榮的神將稱號和格管稱號,還有能夠管理人間界,和海界的權利沒多久,就因為我的一次烏龍的失誤,把可以管理海界的權利,就這樣白白地送了出去,心中便是充滿了遺憾。
然而,我打小時候起,便是一個快樂主義之神。
經歷了這次的事件之後,我曾在心裡,有無數次地安慰自己:沒事兒!即使我被奪去了管理海界之權,自己不是還有管理人間界之權,不是,還有神將之位,和千萬將士的嘛!
這一天,幻帝特意招呼大小官員近上千名,集合到神王殿來開一個重要的會議,不僅是要和眾官員們商討一些事情,還說是要宣布一下新一屆,擁有掌管海界權利的神,聽聽眾官員們的意見。
我一聽這個消息,便是對著此刻上門來的通報之神,連連擺手地推辭著:我才不去呢。去了,不就是自討苦吃,獨自搬起石頭,卻來砸自己的腳嗎?我出了這麼大的糗,難道,還等著所有要看我好戲的官員,白白地侮辱我,來調侃我不成?
不過,當幻帝接收到了我拒絕參加神王殿的會議的靈力信後,看著我用來推辭不來神王殿,隨便找的一個藉口,無奈之下,便問起了神王殿的大小官員們的意見。
而神王殿那邊,三分之二的官員,都是難得得十分默契,臭氣相投地冷哼一聲,以便表示自己心中,對我這樣推辭的強烈不滿,真是一氣呵成。
而,只有另外的三分之一的少數官員,勇敢地向幻帝提出了意見,表示對我的諒解:「或許,也應該給英神將一段時間,讓她稍微緩解緩解,自己心中的傷痛。」
幻帝冷眼看著千萬官員意見不合,而始終是僵持不下,微微思索了一下,最後,便還是點頭,同意了那三分之一準備體諒我的官員的意見。
接下來,幻帝便是招人,送來了一塊通信的令牌,輸入了他獨有的神王指令。這樣一來的話,這會議的內容,便都會在這個令牌的裡邊了。
在所有人都認為,我現在應該是萬分傷心,並且十分鬱悶的時候。連幻帝,也是不例外。可在這個時候,我和雲允,卻秘密地在靈嘉宮裡,關好門窗,玩得不亦樂乎,甚至,到了汗流浹背的程度。
看到幻帝的神王指令,我隨手打開來,正好聽到幻帝要宣布一位小有名氣的神,來掌管海界,我頓時氣結,氣勢洶洶地對雲允說道:「再來玩一場!」
十分鐘後——
只見我實在是沒有了力氣,累得打坐了起來。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後,便是忍不住悄悄地望向雲允,並且向它舉起了表示和平的白旗。因為我實在是比不過最擅長在空中活動,偷襲敵方的雲允。
這個時候,雲允便是在我意料之內的,忍不住得意洋洋了起來。當它飛來飛去地炫耀時,我敏銳地察覺到,我的靈嘉宮的高牆外,突然是有了一些可疑的動靜。
接著,下一秒鐘,我就看到一個苗條,略顯纖瘦的黑影,輕輕一躍,跳過了我那如龍門般,無比高大、堅固的圍牆。
我緩緩走到院子裡,冷靜地思考著。臉上冷冷地看著這一幕,心中,卻是稍許的有些吃驚。這是不是,所謂的鯉魚跳龍門?今天,我可真的見到了啊。不過,來者的靈力,一定不會很低。因為我靈嘉宮的圍牆,高而堅固,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夠跳過的。
來者絕對不善。一大塊顏色極深的黑布,捂在腦後,蓋著了眼睛以下的部位。她穿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儘管現在是早晨。而她,全身上下,只留了一雙猛虎一般,精銳萬分的雙眼。
我眼中頓時燃起了一點警惕,心中,暗暗地對此神打起了響鐘:這位神,能夠輕輕鬆鬆地無視我宮殿外的重重防衛,輕而易舉地跳過靈嘉宮的城牆,絕對不會簡單!
來者見到我竟然是滿頭大汗的,而且,還興高采烈地在和雲允玩著一些遊戲,目光又是緩緩地定格在了,我手上舉著的大帆白旗,一滴汗,從她面頰的左側緩緩地流下。
但是,當她看到我微微側頭,看著她,沒有她意料之中的緊張和驚慌時,便是,有些驚愕,準備向前走的腳步,抬起而又放下了。
來者眨了眨眼睛,似是自言自語地低頭道:「欸?這個時候的英神將,不是應該傷心透頂嗎?可是此時。。。。。。呵呵,果真,是與他神不同啊!」
來者喃喃自語完畢之後,又是猛地抬頭,對上了我略帶些敵意的眼神,清清嗓子,緩緩說:「奴家為逸王之仆,奴家特地來傳送逸王給您的東西,請英神將收下。」
「逸王?」我驚訝地問道。
「正是。」來者冷靜地回答道。
我挑了挑眉,心中尋找著對逸王的線記憶,突然輕聲地說道:「逸王?可是幻帝的親弟弟?就是當年那個,怕為了因為皇位,兄弟倆會反目成仇,所以毅然退成,讓幻帝順利成王的逸王?」
我和逸王從未有過交集,會給我什麼東西?
那一身黑衣神,好似是聽到了我的自言自語,輕輕一笑,手托住下巴,淡淡地糾正我的錯誤道:「英神將,您錯了。奴家的主人逸王,並不是怕兄弟兩人反目成仇,雖然逸王也十分不希望如此,但是,他放棄帝位的原因,是因為他對帝位不感興趣。」
這位仙女,我完完全全是看不透。但是,我聽到了她的回答,心裡暗道自己的猜測果真是對的,只不過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段秘辛。
我從這位仙女的手裡接過包裹,卻感覺到,這個包裹是輕飄飄的,沒有什麼重量。
心中的好奇心,催促著我快點打開包裹,我迫不及待地捏著包裹,心中卻覺得有必要知道一下這位仙女的名字,於是頭也不抬地問道:「名字?」
面前的仙女一愣,隨後趕緊回答:「芯依。」
說完之後,見我沒有搭腔,芯依看了我幾眼,彎腰鞠了一躬,又舊計重演,跳過了高牆,離開了我的靈嘉宮。
我摁住包裹,往裡面緩緩地輸入我的靈氣——這是天界所有神們,都習以為常的打開包裹的方式。
盤算著逸王的身份,我想著,他和我連句話都沒有說過,會送給我什麼東西呢?
沒想到,正當我心中疑惑著的時候,那包裹竟然發出了陣陣的震動,包裹里的東西似乎因為震動而互相撞擊著,發出「嘩嘩」的聲音。我心中大叫不好,剛剛意識到,這也許是一個極其危險的物品,才想甩掉它,那包裹——竟然開了。
我定了定心神,安慰自己沒什麼的,撇了撇嘴,按下心中的不安,往打開的包裹看去。可是,包裹那裡面,卻只有一小包,被包得嚴嚴實實的小藥包,裡面似乎是一些藥粉。除了這一小包藥粉,包裹里,就只剩下一張小紙條了而已。
我小心地展開了紙條,只見上面寫著:「本王知道你恨幻帝,既然如此,那你就把這些藥粉,去餵給他吧!」
沒有署名,沒有地址。紙條上的字,是用靈力構成的。就算那些字消失了,也沒有人知道是誰寫的。
我拿起了那一小包藥粉,只見上面,似乎是隱隱約約地寫著一個小字,好像,是「亡」吧。
我盯著這小包藥粉,還有那一張紙條,隨後,嘴角掛上了一道冷冷的諷刺的笑容。
「恨?你逸王,又怎麼會知道我到底恨不恨?小心眼的逸王,我可要讓您失望了。您這種手段啊,我可是見多了的。不就是利用了別人的弱點,威脅別人,讓別人消滅自己想要消滅的對象,以達自己的仇人死了,自己卻像個旁觀者似的嘛!這樣的話,能讓別人背黑鍋,而自己卻能安然無恙。」
「而,如果我想得沒錯的話,之所以你逸王要讓別人頂罪,是因為,若是被幻帝知道是您在背後指使的話,你們互相連接的血緣還在,可幻帝對你的最後一絲情誼、你的王位——當然,還有你和你的神頭,可就是岌岌可危了!」
我冷冷地一笑,心中對逸王充滿了蔑視。說著,鄙視地看著那些藥粉和那包裹,再一揮手,那些東西便已不見。
--------------------------------------------------------------------------------------------------------------------------------------------------------------
ps:天界之中,那些所謂的兄弟情義,其實也是很假的哦!根本不能相信。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5s 3.643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