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峰震怒,一口氣竟然喝下了三十杯酒,現場的人無比震驚。
拿著地三十一杯酒,獨孤羽突然叫停道:「牛頭領果然是海量,我相信你能夠喝兩百杯酒了,你不用再表演給我們看了。」
「哼。」牛峰看了一眼獨孤羽一扔杯子,轉身準備離開。
「牛頭領,我很好奇,你在易天古城很少喝酒,但你的酒量卻如此之好,不知道你是那個地方練出來的好酒量?」獨孤羽的話不大也不小,現場的人,都能夠聽到。
聽到獨孤羽的話,牛峰也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腳步,仿佛在思考著什麼,便未在第一時間轉過頭來看向獨孤羽。
「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獨孤羽見牛峰沒有說話,補充說道。
「獨孤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牛峰緩緩地轉過頭來,看向獨孤羽,質問道。
「沒有什麼意思,我就是想問問,你的酒量到底是如何練成的?」獨孤羽作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道。
「難道我還要向你特意說明,我的酒量是如何練成的不成?」牛峰怒道。
「那到沒有必要,我只是好奇,一個從來不喝酒的人,竟然有如此好酒量,難道大家不覺得奇怪嗎?」獨孤羽突然將疑團拋向眾人道。
此話一出,陳東動人的面容都有些動容了,獨孤羽這話分明是話中有話,牛峰絕對有問題。
牛峰仍舊面不改色道:「獨孤羽,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之前沒有搞清楚你的身份,為難你了,你也沒有必要瑕疵必報吧?」
這個反擊,看似很有力量,但實際上,這是牛峰做賊心虛的表現,這也更加驗證了獨孤羽所掌握的實際情況。
「哈哈,哈哈哈,牛峰,你終於還是露出了破綻,你怎麼知道我是在報復你呢,難道我獨孤羽就那麼點度量?」獨孤羽突然冷聲說道。
「露出破綻,獨孤羽,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牛峰正色道,表情仍舊沒有任何變化。
「牛峰,如果你現在老實交代,我可以放過你,但如果你冥頑不靈,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獨孤羽再次給牛峰機會。
「我交代什麼,我有什麼需要交代的,獨孤羽,你難道要污衊好人不成?」牛峰強勢反擊道。
「很好,果然一枚好棋子,不愧是水家精心培養出來的奸細,不過你遇到我獨孤羽,算你倒霉。」獨孤羽此話一出,整個大殿之內,瞬間鴉雀無聲。
牛峰臉色一變數變,他來易天古城這麼多年,從未露出任何破綻,可是獨孤羽剛來幾天,便發現了他的秘密,這任何讓他不震驚。
不過,牛峰心裡清楚,如果獨孤羽沒有鐵一般的證據,陳東等三人是不可能相信獨孤羽的,所以,他還想繼續狡辯,隱藏。
「獨孤羽,你污衊好人,請城主替我做主。」牛峰當著眾人向陳東跪下道。
「獨孤老弟,牛峰是我引進來的人才,他不可能是水家之人吧?」陳東道,雖然他心裡震驚,但還是不希望牛峰是水家之人。
「城主,我既然敢說,當然就確鑿的證據,要不然我也不可能亂說話。」獨孤羽面對陳東,正色道。
「既然如此,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有什麼證據。」陳東道。
「好,牛峰,既然你不承認,那我就來揭開你的真面目。」獨孤羽走到大殿中央,開始一一介紹起來。
原來,就在昨天晚上,本來隨團去執行任務的游魁和游響悄然回道了城中,他們兩個無意之中,聽到了有人在談論牛峰的事情,整個經過正好是將牛峰臥底的事情介紹了一遍。
牛峰本命叫劉善宇,他是水家精心培養的隱秘人才,專門隱藏在敵人內部,查探消息,傳遞情報。
六年前,他只身前往易天古城,在精心安排之下,遇到了陳東。
在通過一系列的表現,陳東順利地獲得了頭領一職,掌控著整個易天古城的安危。
雖然這些年,劉善宇一直隱藏得非常之好,傳遞任何消息都非常隱秘。
即便陳東三人再怎麼老謀深算,也萬萬沒有想到,牛峰是水家安插在他們身邊的內奸。
其實,獨孤羽並不想揭穿牛峰的身份,但牛峰深得陳東等人的厚愛與賞識,如果他不趁早揭穿劉善宇的真面目,那受到傷害的,極有可能是陳東等人。
為了確認游魁的信息,獨孤羽再次返回當初他斬殺水家幾個殺手的現場,發現那個人的屍體竟然不在,而且是好好安葬起來,樹立好了石碑。
按照陳東的意思,他讓牛峰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掉這些屍體,但牛峰卻將其立碑,這分別解釋不通。
由此,獨孤羽更加確信了游魁的消息。
通過獨孤羽一介紹,劉善宇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隱藏了這麼多年,竟然功虧一簣,便獨孤羽揭穿了身份。
「獨孤羽,遇到你,真是我的不幸。」劉善宇怒不可止,想要發怒,只見陳東一掌拍在了劉善宇的胸膛之上,劉善宇頓時倒地,當場吐出三口鮮血。
「我待你不薄,你竟然出賣我。」陳東大怒道。
「哈哈,哈哈哈,你還不是把我當成一條狗而已,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偽君子,總有一天,水家會將你們全部滅殺的。」劉善宇艱難地說道。
「哼,狗東西,你可以去死了。」陳南補充一掌,直接將劉善宇給打死了。
「抬出去,拿去餵狗。」陳西道。
「是,城主。」幾個侍衛立刻將劉善宇的屍體抬了出去。
本來是一場歡歡喜喜的接待酒宴,卻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陳東很不好意思。
「獨孤老弟,感謝你幫我揪出內疚,我想想都感覺後怕啊!」陳東發自肺腑地說道。
「城主客氣了,我喝你的酒,吃你的房,住你的房,總應該為你做點事情。」獨孤羽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獨孤老弟就是幽默,來,我們喝酒,不要被剛才這個小插曲給影響了心情。」陳東道。
「好,今天我們就痛痛快快地喝上三百杯。」獨孤羽豪氣地說道。
眾人喝得開心,但外面的人卻在議論紛紛,就連牛峰都是水家的內奸,不知道這易天古城,還有多少水家的臥底。
人們開始人心惶惶,感覺帶著這易天古城,感覺很不安全。
而陳東也正在為此事煩心,他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在第一時間消除人們的恐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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