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道:「斷子絕孫!?這他媽也太狠了吧?這裡全都是這樣的墳墓,這些人生前都做了什麼?死後要被人如此對待。」
李東說道:「那肯定是有深仇大恨,無非就是殺父之仇,滅門之恨,再有就是造反了,當權者這樣對造反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事實可能不會這樣簡單,因為只是對付一些造反者,完全沒必要在地下建造墳墓。」
我有些無語,他說來說去還是沒搞清楚原因。既然暫時弄不明白,我們打算再找找其他線索。
根據陸海空提供的資料顯示,發現雙魚玉佩的神秘古城沒有具體描述,當時的倖存者被找到後都陸續死亡,只有阿生的父親活了下來,但也很快就逃離了基地。
所以大家對那個地方,依舊是一無所知,就連在地上還是在地下都沒弄明白。
只有一個倖存者說出,雙魚玉佩和其他設備,是從一座古城中得到的,然後就陷入昏迷,卻再也沒有醒來。
至於那些和雙魚玉佩一同帶回的設備,也都在雙魚玉佩失蹤後完全失效,這些設備現在被保存在基地的密室之內。
陸海空曾給我看過一些照片,那些設備看起來十分古怪,全都是銅合金製成的,有些類似於某種信號發射器,但卻有許多古樸的花紋,還有數不清的符文及抽象符號。
這些花紋與符文非常的細緻,布滿了設備表面,猶如電子線路板一樣,卻又暗合著某種規律。
剩下的就是用玉佩複製魚的記錄,這對我們幫助不大。
看著眼前疑似墳墓的奇怪建築,我心中有些沒底,這裡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座古城啊。
這邊沒什麼發現,我們向著中間的巨柱走去,要到中間就要穿過這些「墳墓」,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我總覺得此處透著一股陰寒的氣息。
這些「墳墓」只是橫排整齊劃一,但豎排之間空隙卻並非一條直線,我們一會左拐,一會右拐的向前走著。
快要接近巨柱的時候,我感到身邊有陣陣微風吹過,只是這風向卻不固定,前後左右不停的變換著方向。
巨柱比我想像的要大很多,普通的觀光塔都沒有它高大,之前由於太遠看不清細節,走近後發現,這巨柱表面如同刷了金粉,上面刻滿了斗大的符文。
我心中似乎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這會不會是孫大聖那根如意金箍棒?
巨柱足有一百多米高,直通穹頂,我們圍著它轉了一圈,沒發現入口或者暗門。看來這還真的只是根柱子,它的存在就是為了撐起穹頂吧。
既然這邊什麼都沒發現,我們就準備再往前走,去剛才在洞口看到的那條河探查一下。
剛才我們圍著柱子繞圈的時候,並沒有注意河那邊的情況,現在仔細一看,那條河並不是這個空間的邊緣。
因為在河水的後面,我們又看了一根通天巨柱!初步目測,那根巨柱與這邊的應該完全相同。
這說明那邊也會有一大片空間,就不知道會不會還是一片墳場。
我們很快來到了河邊,這條河並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一條人工河,河面大約十幾米寬,整條河也不是一條直線,而是看上去類似於s形的曲線狀。
我們此時正站在s形曲線的中間部位,而正中間卻有一個圓形的平台,橫跨河岸覆蓋在河道之上。
這圓形平台直徑有三十米左右,從這邊上去要走上十幾級台階,猶如一座圓形的祭壇,同時又是一座造型獨特的石橋。
安薩黎看著圓橋說道:「這裡好奇怪,我感覺河對面與這邊會有所不同。」
李東卻說道:「這裡是一個完整的布局,這條河,還有那兩根圓柱,讓你們想起來什麼沒?」
「這條河,還有兩根柱子?有什麼關係嗎?」我不解的問道。
李東又說:「如果這個空間的邊緣也是圓形,你想想這象什麼圖案?」
圓形……s形的河水,兩個圓形柱子分立兩旁,象什麼圖案?……圖案!是啊,如果從上往下看,把這裡的圖形畫出來……
我驚呼一聲:「這是太極圖!!」
李東點頭道:「沒錯,這裡就是一個放大了的太極圖,如果附近要是布下了陣勢,那這裡就是陣眼。我想,沒人會無緣無故的弄個太極圖出來。所以,現在開始,我們要萬分小心。」
我們小心的踏上圓台,上面空空如也,連個欄杆扶手都沒有,地面上刻著兩個簡單的象形圖案,靠近我們這邊的是太陽,另外一邊的是月亮。
我問李東:「這又是什麼?太極圖中間沒有這樣的圓盤吧?」
李東楞了一下,隨後說道:「情況有些複雜了,太極圖中間的這個圓形,叫做……元極。」
我接著問道:「這會有什麼不同嗎?」
李東說:「如果沒有這個,我還不能確定,此處會是陣法的一部分。但是現在基本能肯定,這裡不止有陣法,而且還是陣眼。但最讓我擔心的確是,這是一個圓滿的陣法。」
「圓滿的陣法?到底什麼意思?」
「一般的情況下,沒有人會布置成圓滿陣法的,因為這有傷天和。圓滿陣法就表示,觸動陣法的人,要靠自己的力量來破解陣法,才可脫身,否則的話,必定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我還是沒太聽懂,問他:「這陣法很難破掉嗎?」我記得前些日子,我們也化解了一些比較厲害的陣法。
李東說:「上天有好生之德,無論何時,都會給人留下一線生機。陣法之道亦是藉助天地之力,就更要尊崇天道的規則。所以不論任何陣法,總會有一道生門。但這樣的陣法,卻無法完全發揮天地之力,又有生門這個破綻存在,找到方法很容易被破解。」
接著,他又嘆了口氣說道:「而圓滿的陣法,則是不留活路,是沒有破綻的陣法,被困陣中之人,只能憑藉一己之力,與天地對抗,你認為凡人能有勝算嗎?」
我又問道:「那布下這圓滿陣法也會有條件吧?不然怎麼以前都沒遇到過。」
他點頭說道:「這是當然,不止是有條件,而且條件還十分的苛刻。但是我也不太懂陣法,像這種禁忌陣法就更不懂了。我猜測,那邊的墳場可能就於此有關。還有就是,這陣法有個最大的弊端,那就是布陣之人將永世不得超生,成為陣中幽魂,陣法一旦被破,就會跟著魂飛魄散。」
這也……太狠點了吧。什麼人竟會布下如此害人害己的陣法?他又為了什麼?這一切都跟那雙魚玉佩有關嗎?
不過,隨即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真跟雙魚玉佩有關,那玉佩被人拿走的時候,必定會觸動陣法,這陣法如此霸道,普通人如何能夠逃脫。
我還在糾結的時候,安薩黎忽然靠過來,小聲說道:「我聽到河對面好像有聲音。」
他說的河對面,是我們還沒去過的地方,話音剛落,對岸忽然亮光一閃,緊跟著就是「倉啷」一聲,響起一陣金戈交鳴之聲。
那亮點像是武器碰撞後產生的火星,聲音卻是聽的不太真切,因為距離有些遠。
我壓低了聲音說道:「前面是有人在打鬥嗎?」
安薩黎說:「有可能,如果真是有人在打鬥,一定也是超級高手,或者是象我們一樣,都戴著熱像儀。」
「那個……我們要過去看看嗎?會不會很危險?」我覺得那邊是高手的可能性更大些。
安薩黎說:「我們不一定非得看清楚,只是稍微靠近些,能確定是什麼狀況就可以了。」
他這個想法正合我意,我剛要過河,卻忽然忽然感覺頭暈了一下,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本以為是我自己的問題,卻發現安薩黎也和我一樣,李東則更誇張,他已經跌倒在地,坐在了我面前。
這是……不好!地面在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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