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貂可不是一般的貂,那是專門用來進攻殺人的。
腐貂並非是因為品種不同,而是因為他的生長過程非同尋常,堪稱殘酷。
腐貂,顧名思義,是吃腐肉長大的。
通常來講,一萬隻吃腐肉長大的貂,也就只能活下一個,堪稱萬中取其一。
腐肉不是尋常動物敢吃的。
腐肉中含有大量的毒素,怨氣,吃了不僅傷胃,傷身,而且傷心。
只有禿鷲和鬣狗可以大吃腐肉,其他動物絕對不能常吃。
貂本是非常乾淨的動物,日日吃腐肉,不止是身體承受不住,心情也會變得乖戾,怨恨,會激發心中那股邪惡的氣息。
尤其是腐肉含有很多負面、陰暗的能量,長期吃腐肉,讓貂變得狠辣,不畏懼鬼怪、妖神,尋常小鬼對腐貂來說,隨便一爪子,就可以撕碎鬼魂。
但凡只要是萬中取其一,活下來的腐貂,都是稀有動物。
有了腐貂,可以防身,可以驅鬼降妖。
同時,腐貂還有具有非常強悍的攻擊性,爪子、尾巴很強壯,速度快到驚人,蛇、黃鼠狼、狐狸等非常厲害的角色,遇上腐貂,也是瞬間被秒殺的命。
所以,腐貂真心厲害。
金喬躲過了金麗的三顆飛針,卻逃不過迎面撲來的腐貂。
腐貂一出,快如閃電。
金剛山縷著鬍鬚,非常興奮,眼眸中像是明燈一樣興奮。
這腐貂就是他養的,相信腐貂一出,金喬必死無疑。
「哼,徐甲,讓你狂,金喬必死在我手中,回去也好向金達萊師姐復命了。」
所有圍觀的人都懵了。
腐貂俯衝,裹挾一種不寒而慄的氣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頭髮都豎起來了。
金喬已經籠罩在腐貂的爪牙之下,來不及躲閃,閉目待死。
范進一直在金喬身邊,一看不好,硬著頭皮沖了上去。
徐甲大叫:「范進停下,危險。」身形如電。沖向腐貂。
一股陰風湧向腐貂,試圖阻擋腐貂的速度。
「吱吱……」
腐貂最不懼怕鬼魅之物。一聲尖叫,讓范進差點魂破,緊接著血紅的爪子抓向范進。
這爪子血紅,居然是用黑狗血浸養的。
鬼魂之物最怕黑狗血。
「要死了!」
腐貂的爪子在范進魂上一划,范進冒出一股黑煙,尖叫著倒地。
這一下,范進差點魂飛魄散。
腐貂一氣呵成,根本沒有耽誤多少時間,兇悍的尾巴向金喬脖子划去。
腐貂的尾巴相當厲害。每一根毛都相當於鋒利的刺,可以輕鬆的刺入皮膚。
「找死!」
范進以命相博,給徐甲爭取了微末的時間,但對徐甲來說,已經足夠了。
就在腐貂的尾巴要掃到金喬雪白的頸子時,徐甲雙手道氣關注,金燦燦的雙手不畏懼鋒利的刺。將腐貂的尾巴牢牢抓在手中。
同時,將范進快要散掉的魂收在袖子中。
「滋滋滋……」
徐甲發怒,道氣灌注之下,道火盎然,頃刻將腐貂的尾巴燒成了光杆司令。
「吱吱……」
尾巴上的道火蔓延到全身,腐貂大聲尖叫。痛的呲牙咧嘴。
「我的腐貂!」
金剛山哪裡想到徐甲一出手就改變戰局,將腐貂給收拾掉。
而且,他知道,腐貂剛才猶豫了那麼一下,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阻隔,極有可能是什麼陰魂之類的東西,否則不可能冒青煙。緊要關頭,也沒時間開啟天眼查看是否有鬼魅之物。
但金剛山怎麼也沒想到,徐甲的速度、身手會這麼快。
尤其是道法,簡直出神如畫,居然可以一招將腐貂給燒著。
金剛山大吼著向徐甲衝過去,志在將腐貂搶回來。
這玩意可是他圈養多年的寶物,活著是一個殺人利器,即便是死了,那屍體也是無價之寶,絕對不能落入徐甲手中。
徐甲一聲冷哼,將金麗偷襲的三枚飛針打向金剛山。
手法刁鑽,出其不意。
「不好!」
金剛山也是高手,雖然飛針直撲面門,但也閃身躲開。
最詭異的是,飛針忽然半路轉彎,奔著左後方的金麗射了出去。
金麗立刻閃身。
飛針卻像是長了眼睛,如影隨形。
噗噗噗……
三枚飛針非別刺入了金麗的肩膀、小腹,以及大腿彎兒。
「嗯哼!」
金麗立刻到底不起,痛的呲牙咧嘴,全身顫抖,一張臉紅中發紫,口吐白沫。
「這是中毒的跡象。」
這種嘗試,一般人都有,看的分外明顯。
「金麗!」
金剛山趕緊去照顧金麗,拿出祭司用的龜甲,拍在了金麗的身上。
金麗氣若遊絲:「中毒,我中毒了……」
徐甲抓住幾乎,念頭一動,將烤糊的腐貂塞進了乾坤袋中。
乾坤袋就是一個很小的玩具熊。
但,誰能想到這個玩具熊實際上是一個承載三米方的空間呢?
徐甲必須保護好腐貂的屍體,這是給范進續命的唯一方法。
「主人,我好怕!」
金喬雖然堅強,但也被剛才那驚險一幕嚇得嬌身發軟,柔弱的依偎在徐甲懷中,身子瑟瑟發抖,唯有徐甲的體溫可以讓她感受到安全。
「喬喬別怕,有我在,誰也傷害不了你。」
徐甲攬住金喬,雖然是在安慰她,心裡卻也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腐貂的速度實在是變態,若非范進站在金喬後面,還不惜以命相博,金喬說不定就……
「還是太疏忽了。」
正因為徐甲心中憤怒異常,下手才沒有留情,燒死腐貂,打傷金麗,也難出惡氣。
金剛山給金麗貼上了龜甲,總算暫時延緩了金麗的毒性發作。
金剛山怒視徐甲:「好啊,徐甲,你敢下毒?這是在泰尼號上,你敢公然殺人?」
「我下毒?」
徐甲撲哧一笑:「請問,這飛針是誰的?「
「這……」金剛山一愣,說不出一句話。
徐甲冷哼:「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飛針是金麗這賤人發出來的,這飛針就是有毒,也是這個賤人殺人害命,你怎麼還倒打一耙?」
金麗忍著痛叫囂:「那你明知有毒,還要用飛針射我?」
「哈哈!」
徐甲更加笑的合不攏嘴:「我只是把飛針還給你,你接不住,還怨我嗎?反正毒是你自己下的,你接不住,那就是自作自受。」
「你……」金麗又羞又氣,毒性控制不住發作,暈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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