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紅葉一陣顫慄,只感受到絲絲涼意,大拇指合谷穴就已經被穿透。
「小徐,你這是幹什麼?」
楊紅葉看著那枚刺穿了大拇指的銀針,明晃晃的有點害怕。
徐甲道:「我在給你治療偏頭痛。」
楊紅葉搖搖頭:「小徐,你要是治我的偏頭痛,就該從頭部入手,怎麼扎我的手背呢,這真是匪夷所思。」
徐甲笑道:「五首相連,頭部、雙手、雙腳是關聯在一起的,牽一髮而動全身,楊叔叔之所以有偏頭痛,症狀在首,而病根卻在手上。叔叔以前去醫院看病,他們只會頭痛醫頭,怎麼會治好你的偏頭痛?」
「呵呵!」
楊紅葉淡淡一笑:「小徐,現在已經是科學時代了,什麼五首相連,那已經是過去的學問了,咱們不能抱殘守缺,要與時俱進呀。你快把銀針拔掉吧,好嚇人的。」
「楊叔叔看來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呢。」
徐甲微微一笑:「實踐出真知,再過一分鐘,我就把銀針拔掉,到時候叔叔自然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
「那好吧!」
楊紅葉心裡好後悔,早知道徐甲這麼治病,就不讓他瞎鼓搗了。
「再說,我明明是腦袋疼,你給我扎手幹什麼?這不是亂彈琴嗎?」
胡思亂想間,徐甲信誓旦旦的說:「叔叔的手出過毛病,應該是摔壞之後,傷口發作之時,被冷潮之風抽過。您的偏頭痛也因此而起,對不對?」
「小徐連這個都看出來了?」
楊紅葉心中震撼:「我去阿拉斯加滑雪,不慎摔傷了手指,然後無人救援,在雪中凍了兩個小時才有人搶救。也就是那次之後,偏頭痛就開始發作了。」
徐甲笑道:「這下楊叔叔信不信我的話了?」
楊紅葉心中的疑慮一下子消散不少:「小徐還真是神人。」
徐甲道:「這有什麼神的,但凡高明一點的中醫。都可以推測出病根。楊叔叔,一會很疼,你要忍著點。」
楊紅葉大笑:「我都多大歲數了,還能受不了疼?再說,這也不疼啊。」
徐甲嘿嘿一線,手指輕輕一轉,刺入楊紅葉手背的銀針飛快的旋轉起來。像是陀螺一般。
「啊,好痛!」
楊紅葉痛的大叫一聲。身子一顫,想到剛才還在吹牛皮,現在雖然痛的歇斯底里,但也憋著一口氣,咬著嘴唇強忍著。
「破!」
徐甲在楊紅葉合谷穴上用力一拍。
旋轉的銀針飛出來。
刺刺!
一股鮮血順著針眼飛出來,濺了楊紅葉滿臉。
這鮮血呈黑褐色,透著一股腐朽的腥味,異常難聞。
楊紅葉被鮮血熏的差點噁心過去,捏著鼻子問:「這什麼血。比狗血還腥,太噁心了。」
徐甲笑了:「這就是楊叔叔的血。」
「啊?」
楊紅葉滿臉黑線,難道我連狗都不如?訕訕說:「那不對呀,我的血怎麼會這麼腥呢?」
徐甲若有深意道:「這血在你腦子裡圈了十年,不流不動,能不腥嗎?」
楊紅葉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我之所以偏頭痛。就是因為這些腥血的緣故?」
徐甲點點頭:「沒錯,此血受潮,順著合谷穴湧入腦側,而後成凝塊狀,壓迫側腦,導致楊叔叔偏頭痛。叔叔現在感覺一下。腦袋還疼不疼了?「
楊紅葉晃了晃腦袋,大喜過望:「哎呀,真是不疼了。」
他一把抓住徐甲的袖子:「小徐啊,你真是神醫啊,是我孤陋寡聞,是我坐井觀天,你一針就治好了困擾我十年的偏頭痛。叔叔真是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徐甲哈哈大笑:「楊叔叔不是感謝過了嗎?護照的事情,叔叔已經很費心思了。」
「不夠,這根本不夠,我一定要感謝你。」楊紅葉非常開心。
他幫助徐甲,一是看在狄文的面子上,不得不幫忙,二是推測出徐甲凶名在外,不敢不幫。其實,讓他無端的得罪了塞拉爾家族,心裡還是有些遺憾的。
不過,現在他卻開心不已。
「若不得罪塞拉爾,如何和認識徐甲?如何和徐甲成為朋友?若非徐甲出手,這偏頭痛還不知道要折磨自己多少年呢。」
徐甲笑道:「叔叔不用感謝我,其實這只是中醫的神奇之術罷了,任何一個中醫高手,都可以做到這一點。」
楊紅葉滿臉慚愧:「我剛才還貶低中醫之學,看不上中醫的理論,沒想到小小的一枚銀針,就給我除掉了困擾十年的偏頭痛,我實在汗顏呢,中醫,真是一門瑰寶。」
徐甲道:「中醫是整個華人世界的瑰寶,但是在新加坡,已經近乎絕跡。」
楊紅葉遺憾的搖搖頭:「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小徐,我有什麼能夠幫你的,你只管說,我一定辦到。」
徐甲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想推廣中醫,眾人拾柴火焰高,還想請楊叔叔幫忙。」
「這沒問題!」
楊紅葉道:「需要多少錢?我鼎力相助。」
徐甲道:「你看我像缺錢的人嗎?」
「像!」
「楊叔叔,我只是低調而已!」
楊紅葉笑道:「是我俗套了。」
徐甲道:「三日後,我將在華祥觀舉辦一場義診,還請楊叔叔替我多宣傳一下,也帶著一些朋友幫我撐撐場面。」
「再者,楊叔叔的偏頭痛雖然去根了,但還有餘毒需要清除,現在沒有藥材,楊叔叔去了華祥觀,我給你專門開一個方子,包您清除餘毒,神清朗逸。」
「多謝小徐了,我一定帶著朋友前去給你喝彩。」
楊紅葉高興極了:「我還會請記者也來,好好宣傳一下中醫。」
徐甲得到了楊紅葉的承諾,也非常高興。
推廣中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先要從這些大富豪下手。
他們掌控著輿論和經濟,只要他們相信中醫,那推廣起來才能事半功倍。
徐甲和楊紅葉寒暄了幾句,和楚離一行人一起來到了華祥觀住下。
楚離累了一天,和楚夢一起洗澡。
楚夢小聲嘀咕:「老姐,你洗白白的,是不是等著姐夫晚上臨幸你呀?」
「死丫頭說什麼呢。」
楚離哼道:「我已經把門鎖上了,那壞人肯定進不來。」
嘎吱!
楚離剛說完,就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
楚夢滿臉嬌笑:「狼來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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