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由靈魂和身體合二為一醞釀的靈物。
肉體可以看得見、摸得到,而靈魂卻是看不見、摸不到,是由陰陽二氣鑄就。
使用繩子可以將人的身體捆住。
而這個「禁」字符咒,就像是一道無形的繩子,捆住了靈魂。
繩子捆住了身體,還可以大喊大叫,還有意識。
可是,被「禁」字符咒困住了靈魂,那身體就成了行屍走肉,像是植物人,連意識都沒有了,何談掙扎?
賽斯中了「禁」字符咒,就像是殭屍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神呆滯,神情渙散,還流著哈喇子,像是一個傻子和呆子的結合體。
眾人哪裡知道賽斯是中了「禁」字符咒,撓著頭,盯著塞斯的身體看,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動不動了。
徐甲故意說道:「紅髮小子,你怎麼不動了?哎呦,看來你終於領悟了,肯乖乖的配合我。太好了,早就這樣多省事!」
徐甲雖然用「禁」字符咒束縛了塞斯的靈魂,但是畢竟道力有限,只能束縛大約一分鐘的時間,不過這對徐甲來說足夠用了。
徐甲像是老鷹抓小雞兒一般,把塞斯拎到了診桌上,看著賽斯那張猙獰的面孔,眼神中布滿陰霾,充滿冷意。
徐甲可不是什麼老好人,生性放蕩不羈,而且上輩子和猴哥混在一起花天酒地,沾染了猴哥潑辣的習性。
你要是對他好,他能對你掏心掏肺。
你要是對他壞,他就能把你抽筋扒皮,肋巴扇打骨折。
而塞斯將性命視如草芥,暗中對楚夢動手,差點要了楚夢的性命,毆打田來老中醫,手段毒辣。
更可惡的是,他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污衊中醫,一旦應對不利。豈不是斷了中醫發揚光大的根源?
今天局面惡劣,幸虧自己在,可以應付得了塞斯;若是自己不在,想想後果都覺得可怕。
對於這種人渣,徐甲是不會手下留情的,雖然不至於殺人,但他有比殺人更狠的手段。
徐甲手中捏著一根金針。金針中灌注道氣火,噗的一下。刺入了賽斯的腳踝之中。
左為陽,右為陰。
賽斯,裝病的腳剛好就是左腳。
道火為陽,充裕的陽氣宛如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入了賽斯的血脈之中,割裂了凝聚血脈的陰氣。
這一刀下去,就相當於在賽斯的靈魂上插了一刀,生生的將靈魂割出了一道口子。
肉身割裂出一道口子,很好治癒。
可是靈魂一旦被割出了一道口子。誰能給治啊!
靈魂被割出了口子,塞斯二十年的修為,毀於一旦。
「好痛,痛死我了。」
割裂靈魂的一剎那,塞斯痛得呲牙咧嘴,立刻從禁字符咒中恢甦醒過來,大吼大叫。
徐甲負手而立。滿臉帶笑,感謝道:「多謝你配合我呀!」
「配合個屁啊,我明明是被你束縛起來的。」
賽斯終於能動了,第一個念頭就是逃跑。
可是,他的左腿剛邁出去,右腳卻抬不起來。身體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栽倒在地。
「怎麼回事?我的右腳居然一點力氣也沒有?軟綿綿的,沒有了知覺,這隻腳就像失去了控制。」
塞斯嚇壞了,立刻運氣,一股氣息在身體中衝撞,但是運行到右腳腳踝部位時。就好像一下子衝進了懸崖絕壁,消失於無蹤。
「完了,這裡好像斷了。」
賽斯嚇得臉都綠了,坐在那裡,神情呆滯,像是一個傻子,魔魔怔怔,自言自語。
徐甲背著手,哼道:「你幹什麼?賴在這裡不走,又要裝病嗎?給我滾,老子沒時間伺候你。」
塞斯想滾,可是連滾的力氣都沒有。
右腳軟綿綿的,幾乎感覺不到存在,整個身體就像是一座大山,動上一步,都覺得萬分艱難。
我這是怎麼了?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右腳也感覺不到存在了,修煉了二十多年的巫氣,也付之東流,什麼也沒有了,
塞斯坐在那裡,可憐巴巴衝著徐甲嚷嚷:「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壞人,我都動彈不了了,我的腳好像已經不存在了,沒有了,你為什麼要害我?你不是說要把我恢復原來的狀態嗎?你怎麼說話不算數?你這是在害人?我要告你,我要讓你坐大牢,蹲大獄。」
徐甲瞪大了眼睛,身體僵直,作出一副很誇張的表情:「紅頭髮的小子,我說你有完沒完呢?怎麼裝病還裝上癮了,你怎麼就不能走了?你是骨頭折了?還是筋斷了?還是神經錯亂了?你是不是還想敲詐我,還沒完沒了了,真當我是軟腳蝦呢!」
徐甲這一番連珠炮的發問,讓賽斯也糊塗了。
人家說的沒錯呀,我的骨頭也沒有斷,筋脈也還連的好好的,神經也沒有錯亂,怎麼就失去知覺了,怎麼就走不動了?
徐甲對鄭佩雲說:「快去,將市醫院的主治醫生找過來,帶著儀器,給這紅頭髮的小子檢查一下。這廝又想來敲詐我,老子不能給你機會,當著大傢伙的面,我一定要自證清白。」
過不一會兒,鄭佩雲帶著幾個主治醫師走上了高台。
醫生們用儀器,給塞斯做了詳細的檢查,一份報告單寫了出來。
「組織積水,骨骼完全正常。」
「神經完好。」
「經脈正常。」
……
用儀器檢查出來的報告單除了組織積水,就沒有一點瑕疵。
徐甲搶過報告單,狠狠的砸在賽斯頭上,氣呼呼吼道:「看到沒有?這是檢查報告,除了組織積水這點小病,你的腳步完全正常,居然還敢說你不能走路了?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敲詐我?你還有完沒完了?。」
下面圍觀的百姓也炸了鍋,怒罵塞斯。
「這小子真損啊,人家檢查報告都出來了,沒有一點毛病,他還賴著不走。」
「騙子到了一定境界,也夠不要臉了。」
「真耽誤時間,趕緊把這混蛋扔下去。」
……
群情激奮。
賽斯看著那張檢查報告單,欲哭無淚。
此刻,他後悔得真想找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想要找徐甲等人的麻煩,不僅沒有得逞,反而禍害了自己。腳部失去了知覺,一生修煉已付之東流,已經成了一個廢物。
賽斯終於明白過來,和徐甲斗,他只能算個屁,連一隻蒼蠅都比不上。
賽斯想通了,跪在地上哭天抹淚的說:「徐醫生我錯了,是我不對,求你饒了我吧,求您幫我恢復知覺吧,求您了。」
徐甲一聲冷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賽斯跪地求饒不停的磕頭:「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是我見識短淺,衝撞了徐醫生,是我錯了,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
徐甲冷笑:「可惜呀,現在才認錯?黃花菜都涼了,你現在求我也晚了,你的病我是治不好了,慢走,不送!」
賽斯跪在地上,抱住了徐甲的大腿,可憐巴巴的央求:「徐醫生求求您了,我知道您是非常厲害的人,求您幫幫我,你需要我做什麼我一定照辦,絕不皺一點眉頭,您只要吩咐就好了,我一定像狗一樣乖乖聽話。」
這句話說的還有點上道。
徐甲坐在椅子上,悠哉的翹著二郎腿,慢條斯理地說,你到底是誰?叫什麼名字?你的幕後主使者是誰?他為什麼要指使你來陷害我們?你把話說清楚,我就給你治傷。膽敢有半點隱瞞,哼,你下輩子就坐輪椅吧!
這……
賽斯想到塞拉爾的狠毒,不敢說出真相,憋得滿臉通紅,猶豫起來。
徐甲哼了一聲,死死盯著賽斯:「這麼說你下輩子打算在輪椅上度過,還要過著大小便失禁的生活?」
「不!」
賽斯嚇得渾身直哆嗦,鼓足了勇氣,顫顫巍巍的說:「我叫賽斯,是塞拉爾的貼身保鏢兼助手。在機場的時候,塞拉爾少爺衝撞了您,被您批評過,塞拉而少爺忍不下這口氣,這才讓我出面,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
在場所有人聽得真真的,對塞拉爾的品行嗤之以鼻。
「這個塞拉爾果然不是什麼善類,頂著超級明星的光環,淨干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敗類。」
「超級明星又怎麼了?品行連我都不如,鄙視他。」
「以後他代言的廣告,代言的產品,我全部都不買,讓他名聲掃地。」
……
眾人因為賽斯耽誤了時間,都有些被耍的氣憤,七嘴八舌的開始怒罵賽斯和塞拉爾。
在場的有十幾家報社和記者,都是大報社和名記。
尤其是朱剛,更是新加坡首屈一指的記者,對著攝像機義憤填膺的說:「身為超級明星,要以身作則,要有正確的價值觀,不能頂著明星的光環,背地裡盡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這樣的雙面分裂人格,根本不值得我們去追捧!我們要鄙視他,唾棄他,讓他不能頂著明星的光環再去騙人。」
在場的十幾名記者,也都紛紛發表了意見,新聞客戶端立刻同步了這條消息。
短短的十幾分鐘,網上的帖子罵聲一片。
傾刻間,塞拉爾身敗名利。
賽斯白眼一翻,全身大汗淋漓。
「完了,塞拉爾少爺一定會殺了我的,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哦,早知道這差事如此危險,我就不接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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