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納斯從未讓一個男人這樣細緻的打量自己。
這種感覺就跟自己完全被人給看完了一樣,感覺怪怪的。
瓊納斯的臉始終繃著,表情生冷。
但,她冰冷的表情之下,卻燃燒著一股烈焰。
瓊納斯怎麼也沒想到,徐甲竟會對她的心口下手。
除卻心口之外,女人另外比較隱蔽的地方也被他無情的用銀針紮下。
瓊納斯對男人素來沒有什麼好感,還以為徐甲會是一個例外,但沒想到徐甲也是如此,讓瓊納斯特別的失望。
但在銀針紮下之後,瓊納斯覺得身體出現了一絲絲清涼的感覺。
而且,這樣的感覺變得越來越愜意。
將銀針拔下,瓊納斯心中的羞憤反而沒有了。
徐甲本人比較無法淡定。
畢竟這樣一個級別的美女就躺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還這麼的誘惑,想不優點什麼想法都不太可能。
「剛剛只是預熱,還需要如此反覆幾次。你需要調整呼吸,保持心境的平和,這樣才能配合我進行深入的治療。
「看夠了麼?可以出去了麼?」
瓊納斯俏臉緋紅,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
徐甲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然後離開。
看到點什麼,這對於醫生而言不是很正常麼?
比如婦科男醫生,看到的東西多了,這有什麼稀奇的?
「這傢伙……」
瓊納斯嘴角上揚,表情生冷。
知道徐甲為瓊納斯扎針,而且瓊納斯的身體狀況恢復的相當不錯,現在史密斯開始對徐甲有了一定的改觀。
史密斯告訴自己,一定要讓徐甲當他妹夫,如此一來,他就有了更多機會。
史密斯看到徐甲從瓊納斯房間出來之後,急忙朝著徐甲面帶笑意的迎了上去,「徐先生,怎麼樣,我妹妹的病症……」
「沒什麼大礙,不過,針灸還要繼續。我相信如此往復幾次,就能夠痊癒。」
徐甲說道。
儘管史密斯和徐甲之間有些恩怨,但徐甲並未放在心上。
畢竟史密斯只是對自己的醫術比較孤傲了一些,並沒有真正對他形成什麼傷害。
「徐先生,謝謝你了。我這個妹妹以前沒有跟什麼男人接觸過,希望徐先生能夠經常過來,好好跟她交流一下。我覺得我妹妹對你感覺挺不錯的。」
史密斯說道。
「哦?」
徐甲對於史密斯突如其來的熱情,變得有些無法適應了起來。
在史密斯相送之下,徐甲離開。
徐甲離開的時候,正好經過一個麻辣燙店。
沒想到國外也有這樣正宗的麻辣燙,徐甲過去準備吃點。
徐甲點了點吃的,剛剛坐下,沒想到就有人湊了過來,而且殺氣騰騰的,也不知道要幹嘛。
「你就是徐甲?」
對方怒喝。
「對,是我。」
「可以啊臭小子,得罪人,還這麼張狂。」
為首的一個傢伙一臉狠厲,揮舞著手中的蝴蝶刀,獨具殺氣的怒瞪著徐甲。
徐甲眼珠子輕輕轉悠了一下,很快想到了什麼。
從他進入這個地方之後,得罪的人不少。
史密斯算一個,但他現在應該是想要拉攏自己,而並非要害自己。
那就剩下另外一個了,那就是醫院裡的那個副科長。
徐甲二話沒說,直接開打。
既然對方找上門來,總不能的站著被人打吧?
沒辦法,只能出招。
徐甲一出手,那些傢伙全部被掀翻在地。
就這幾個渣滓,根本就不是徐甲的對手。
要想成為徐甲徐大仙的對手,他們還差了很多。
吃點東西都這麼掃興,徐甲很無語。
也就是初來乍到,徐甲不想將事情鬧大。
要是放在以前,徐甲能將這幾個混蛋直接滅了。
徐甲徐大仙奉行的原則就是簡單粗暴,不服就干。
誰要是招惹了他,那算他瞎了眼。
徐甲離開之後沒多久,便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徐甲撥通電話之後,電話里傳來陳望的聲音。
「陳總,有事?」
電話里,陳望顯得異常恭敬,「小神醫,我兒子的傷勢已經恢復的不錯了,全靠您神醫妙手。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我想請您吃個飯。」
陳望最近跟徐甲的交流挺多的,而且給徐甲帶去了很多的幫助。
徐甲清楚,吃飯是假,幫著他兒子查看傷勢是真。
畢竟傷的不輕,後續有沒有後遺症,恢復的如何,這應該是陳望最為關心的。
陳望兒子的傷勢嚴重,當時醫院裡很多醫療專家都束手無策,是徐甲將他從鬼門關拽了回來,所以陳望對徐甲充滿著感激。
徐甲沒有拒絕。
陳望對他還算不錯,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幾個有些影響力的人照顧,一旦辦起事情來就會簡單很多。
「好吧,你在哪兒?我過去看看。」
「那就勞煩小神醫了。」
醫院頂級病房。
這是象徵財力和地位的一個病房,一般人根本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
這裡的一切相當的奢華,在這樣一個地方待著,會覺得心情什麼的相當的舒暢。
陳望早早的在病房門前恭候,看到徐甲出現之後,當即上前相迎。
這裡裝飾的異常豪華,徐甲覺得這裡完全可以媲美大型酒店。
「小神醫,你可來了。請。」
陳望畢恭畢敬的幫徐甲開門。
徐甲簡單的檢查了一下,陳望兒子的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不過需要好好休養一陣子,有句話說得好,傷筋動骨一百天。
有些病情的恢復,是需要時間去慢慢累積的。
一下子根本無法完全恢復,這一點毋庸置疑。
陳望朝著徐甲道謝,然後目送著徐甲離開。
「徐甲?」
徐甲方才從陳望兒子的病房出來,就看到了醫院裡的許專家。
許老可是醫術界的泰斗,至少在這一片頗有威望。
許老在看到徐甲之後,顯得特別高興,「小徐,我一直想找你談談。沒想到今天我還真遇到你了,鑑於你之前優秀的表現,我想跟你簡單的交流一下,這樣也有便於提高自我。」
「許老說笑了,我就是一個區區實習小醫生,有什麼醫術不醫術的。就是運氣好罷了。」
徐甲顯得比較客套。
「哎,你這也太謙虛了。你的能耐我是知道的,陳少爺那場手術,一般人根本做不了。就算是我,也只有三成不到的把握。年輕真好,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可是大有可為的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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