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能者多勞嘛。
這剛說要徐甲留在村里,幫著村民謀福祉,沒想到立馬就出事兒了。
春花嬸兒額頭上掠過了一抹黑線,朝著徐甲看著,「徐先生,您看……」
「嬸兒,咱們直接走吧。」
徐甲也沒推脫,徑直跟著對方過去。
「您在這兒稍等我一會兒,我把我傢伙什拿著。」
徐甲嘀咕一聲,回房把自己搜星羅盤什麼的都帶上了。
搜星羅盤這玩意兒賊好使,雖然徐甲現在的神力時有時無,但對付一般的小鬼還是沒有什麼太大問題的。
況且,從三界接口歸來之後,徐甲之前使用過的法寶兵器全部升級了,就連霸王槍也重新獲得。
「咱們走吧。」
徐甲說了一聲,便跟著春花嬸兒朝著前面走著。
「嘩嘩嘩……」
指針飛速的旋轉,看上去沒有太大的妖異。
徐甲跟著春花嬸兒過去,在一個叫燕兒的丫頭家裡停留。
這丫頭生的漂亮,一個人在家,家門口圍了些人,可都不敢進去。
燕兒才洗過澡,身上散發著一陣迷人的香氣。
徐甲朝著燕兒瞅著,心裡默默的泛起了嘀咕。
不對啊,這丫頭不是挺正常的麼?
而且……
這搜星羅盤也沒有發現什麼怪異啊。
該不會是春花嬸兒為了留住自己,在沒有確定自己要留下之前,故意來了這麼一出吧?
徐甲朝著門外站著,不敢進來的春花嬸兒瞅了幾眼,發現她好像不像是裝的。
尼瑪。
這到底啥情況?
該不會……
徐甲這鬼魂知道自己要來了,所以早早的避開了吧?
很有可能。
鬼怪什麼的最狡詐了,八成是嗅到什麼氣味了,所以跑了。
徐甲看著燕兒,眼睛都看直了。
怪不得現在不少男人都喜歡到鄉村來找媳婦兒呢,鄉村的媳婦兒自然美,特別的嬌俏迷人。
燕兒看上去年紀不大,不過來的路上聽春花嫂說過,才結的婚,還沒孩子,到現在都沒啥動靜。
徐甲光瞅著她一個人了,愣是沒瞧見這屋子裡有其他人。
而且,村子裡的人都怪怪的,在門口看了幾眼,然後就走了,只有春花嬸兒還在。
「嬸兒進來吧,沒事兒。」
徐甲招呼著。
春花嬸兒本來還有些害怕,不過聽到了徐甲這麼說,膽子也跟著大了不少。
「燕兒,你到底咋回事兒,你跟徐先生好好說道說道,徐先生可是能人。我們家鶯鶯被毒蛇咬了,就是徐先生救得。」
燕兒點了點頭,微微抬頭朝著徐甲看了幾眼,「徐先生,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每到深夜的時候就會做一個夢。這個夢很奇怪,總是沒事兒感覺自己跟撞了邪一樣。好像……是遇到鬼了。」
「鬼?」
徐甲淺笑著,表現的特別的平靜,反倒是春花嬸兒聽到了這茬兒,面色變得特別的難看。
「嗯,就是鬼。每天到了凌晨十二點的時候,我就能依稀感覺到好像有人壓著我,讓我喘不過氣來,然後那種感覺……就……就好像是在跟自己的男人做著房事一樣。我醒來的時候以為只是一場夢,可是……身上的衣服卻全部沒了,渾身都光著。」
「有這樣的事情?那真是邪了門兒了。」
春花嬸兒在一邊微微的皺了幾下眉頭,好像在思忖著什麼,突然間她眼角閃爍著精光,仿佛想到了什麼,「燕兒,會不會是你被哪個孫子下了迷藥了,然後那個傢伙乘著你睡著了,就溜達到你床上了?你以為是做夢,但其實……」
這樣的事情,現實里經常發現。
前陣子網上還有一個報道,說是一年輕的女的,跟著男人出去喝酒應酬,回頭頭疼先一個人回來了,因為知道男人很快回來,房門就沒關,誰知道後來睡的昏昏沉沉的,酒勁兒又上來了,就被人給突突了。
以為是自己的男人呢,還挺配合,結果男人回來一問發現自己被人撿了白食。
春花姐的這個說法很快得到了徐甲的認同,這樣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
喝點酒,或者被人的下了點啥藥了,然後就出現了幻覺,精神迷糊,這很正常。
「不……不是的。我經常都喜歡鎖著門睡覺的,門反鎖了,別人是不可能進得來的。」
這……
難道是傳說中的鬼壓床?
這事兒可真就難說了。
徐甲見過的詭異的事情多了去了,燕兒這件並不算是什麼特別稀奇的。
徐甲看了一下時間,準備在這兒守著,等到凌晨十二點看看情況。
時間還早,徐甲又去春花嬸兒家坐了會兒,然後晚上的時候才來燕兒家。
感覺平時時間過的超級快,但是在這兒等著,心裡就難受的厲害。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二點,燕兒開始慌亂了。
「怎麼辦?我有些害怕。」
燕兒緊張的不行,面色凝重。
「睡覺去吧,我和春花嬸兒在外頭守著,要是有動靜,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進去處理。」
徐甲說道。
「是啊,我相信徐先生,有我在,你也不用擔心徐先生會占你便宜。況且,他也不是那樣的人。」
說起這個,春花嬸兒不禁朝著徐甲多瞥了幾眼。
只可惜,自己比徐甲長了幾歲,而且自己的丫頭似乎對徐甲也有意思,要不然……
春花嬸兒想著想著,頓時有些芳心萌動的感覺。
徐甲看了一下時間,他等了半個小時,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急忙帶著春花嬸兒衝進房間。
哇……
屋內的場景,頓時讓徐甲不知道該說啥了。
確實詭異。
地上散亂了不少衣衫,春花嬸兒在徐甲的示意下叫醒了燕兒,然後幫她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燕兒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覺得腦子有些昏沉的厲害。
「表姐,我剛才好像又夢到那個了……只是夢剛進行到一半,就被你叫醒了。」
「確實有妖邪之氣,不過,這妖氣很淡,不易察覺。」
徐甲在屋內到處的凝視,手中的搜星羅盤指針一動不動。
「我在這屋內已經防止了一些護身符,鬼今晚應該不會再來,你安心在家,我們先走了。」
徐甲交代。
「嗯。」
燕兒點了點頭,準備拿錢感謝徐甲。
「事兒還沒有完成呢,鬼雖然被嚇走,但是搞不好還會回來,回頭我會幫你消災解難,你不用管。」
說完,徐甲就帶著春花嬸兒離開了。
屋外,漆黑一片,春花嬸兒嚇得不行。
剛才那詭異的事情她是親身經歷的,要不是徐甲在,她有了一些情感上的寄託,估計早特麼嚇暈了。
「徐先生,我有些怕……這外頭烏黑烏黑的,我……我都感覺自己的腿有些發軟走不動道了。你……你能不能扶我一把?」
「呵呵,嬸兒別怕,膽子大點兒。反正,你記住,只要有我徐甲在,絕對不會有問題就是了。」
徐甲雖然這麼說,可春花嬸兒依然害怕。
這黑燈瞎火的,應該沒人看見,春花嬸兒已經把話說成這樣了,徐甲也不能不攙扶著。
見徐甲扶著自己,春花嬸兒心裡一暖,有些暗喜。
好在不是大白天,要不然被人瞅著了,怪尷尬的。
畢竟是在農村,回頭家長里短的給你一扯犢子,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影響不好。
沒那事兒也變成了那事兒了,儘管春花嬸兒對徐甲很有意思,但也不能這麼快就讓人背後說自己閒話。
徐甲架著春花嬸兒,他那結實的臂膀,讓春花嬸兒不禁有些垂涎。
春花嬸兒當年才十幾歲,就被現在的男人推倒在了草堆里。
當時她不願意,可無奈家裡人怕說出去被人笑話,於是就逼著她嫁給了現在的這個男人。
要說她也夠悲劇的,男人早些年在工地上受過傷,那玩意兒不頂事兒,跟廢物沒啥區別。
這些年春花嬸兒一個人過的挺辛苦的,男人雖說擔著村長的虛名,但其實很少在家。
村裡的人看不過,想要出手幫襯一把,這才給春花嬸兒的男人許了一個村長。
春花嬸兒家裡看上去富裕,但那是以前。
這些年男人不學好,總把家裡的錢帶出去亂花。
聽村里一個在外頭打工的人回來說,前幾天瞧著她男人了,正跟別的女人鬼混呢。
沒用,還鬼混,這不是把錢別的女人的懷裡送麼?
一想到這個,春花嬸兒就更生氣了。
自己這麼年輕美貌,跟了他這輩子算白瞎,結果他還亂來,真是氣死人了。
那個死鬼不頂事兒,沒一樣好的,不過眼前這個年輕人倒是挺帥氣,挺有才的,而且……還挺會關心人。
別看春花嬸兒已經三十好幾了,可骨子裡還是有種小女人的心態的。
畢竟,她當年是被強要了去的,她和她家那個死鬼沒有愛情。
一個沒有愛情的婚姻,是多麼悲劇的一件事兒?
徐甲架著春花嬸兒,春花嬸兒心口的傲嬌不時的在他的胳膊上磨-蹭著。
柔柔的,軟-軟的,讓人忍不住冒出點啥想法來。
徐甲將春花嬸兒送回家,發現屋內她男人還沒回來,不禁多問了一句,春花嬸兒當即就哭了,跟徐甲說了一些家裡的情況。
咳咳。
完了。
好像問了不該問的,讓人家傷心了。
沒事兒瞎白話啥?
徐甲恨不得給自己一大嘴巴子。
屋內,鶯鶯好像已經睡了,徐甲喝了點水閒聊了幾句就要走。
沒想到春花嬸兒突然把門拴上了,而且還當著徐甲的面緩緩的解開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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