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活?都有啥絕活?」
徐甲笑問。
「冰火。保證你直上雲霄,各種爽歪歪。」
一個美女貼著徐甲,媚態橫生。
邊上圍著的美女越來越多,徐甲和韓冰豪笑逐顏開。
這幫女人估計是沒有怎麼見過外鄉人,所以徐甲和韓斌豪一下子成為了大熱門的搶手貨。
「徐神醫,今晚去麼?累死了我們也跑不了這麼多家啊!」
韓斌豪手上捧著厚厚一打紅牌牌,開始是各種樂呵,現在是有些發愁。
感覺身邊的女人太多,完全不知道咋整了。
掉在了百花叢中,琳琅滿目的美女,都有些挑花眼了。
徐甲對此也很無奈,「汗,我們又不是什麼種馬,只能看自己喜歡的了。好在紅牌牌上有照片,按照照片選吧。」
正當徐甲頭疼的視乎,突然跑過來一個年輕美女,看上去只有二十不到的樣子。
她羞答答的朝著徐甲走了過去,不由分說的在徐甲的面頰上親了一口,「你今晚去我家吧,我剛好成年了,我希望……你可以做我的第一個男人。好不好?」
什麼?
還是第一次?
嘖嘖。
難得。
徐甲眼前一亮,瞳孔之中綻放著綠光,「成,看樣子今天晚上我要度過一次難忘的夜晚了。」
徐甲高興的不行,咧嘴笑著。
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槐樹下的人幾乎都走了。
母系氏族,男人還是比較少的,一般來的,大多是中年男子,很少有年輕力壯的。
所以徐甲和韓斌豪就變成了香餑餑,他們手中拿著不少的紅牌牌,「徐神醫,怎麼辦,這麼多,怎麼去啊?」
韓斌豪為難。
沒妞兒的時候犯愁,有妞兒了又頭疼,這確實是一個比較棘手的事情。
「切,這還不簡單?這事兒照我看不如這樣,你呢就去找那個技術好的,要不就去找個年輕貌美的,不管咋樣,總得有些特點吧?」
徐甲建議。
「也是。出來玩兒,難得遇到這麼好的事情,不過……你去哪兒呢?」
韓斌豪問道。
「我?我的戰鬥力這麼好,當然是先去剛才那個小美女家,然後要是有機會的話,就去挑戰一下各路高手。反正剛才那個小美女的家,我是一定要去的,人家是第一次,我要留給她一個美好的回憶,讓她的人生從此充滿光明。」
徐甲厚顏無恥的說道。
「好吧。你牛。那我就去那個技術不錯的美女家吧,體驗下她的深厚功力,如果有時間多,再去其他美女家試試。」
夜色漸漸朦朧,兩人分頭行動。
想想這事兒就特麼挺刺激的,徐甲手中拿著紅牌牌,然後按照剛才那個小美女給自己的紅牌牌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個小美女的家。
小美女正在家中焦慮的等待著,徐甲到了門口先敲了三下門,然後讀了一首情詩。
沒想到這丫頭還挺有情調的,徐甲發誓,自己之前可從未給任何的人讀過情詩。
徐甲到處打量著,發現屋內就只有小美女一個人,小美女叫蔡詩雅。
她看到了徐甲的出現,顯得特別的興奮。
在這個村落之中,很少有像徐甲這樣帥氣的男人出現。
今天是她的成人禮,這在這個村落之中很重要。
一個女人,在自己成年的時候,能夠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跟自己纏綿溫存,那該是一種什麼樣的幸福?
「你來了?」
詩雅顯得有些興奮。
「對啊,你這麼盛情,我想不來都不行。」
徐甲笑道。
「謝謝,到屋子裡坐吧。」
徐甲隨著詩雅進了屋裡,他到處的打量著屋內。
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房子,但是屋子裡很香,充滿著濃郁的芳香,「屋裡就你一個人?」
徐甲牽著詩雅的手,發現她的手微微顫抖。
小丫頭也許是以前沒有接觸過什麼男人,所以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
看著她面色羞紅的樣子,徐甲很開心。
能夠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有這麼一段緣分,真是不錯。
「你一個人住麼?」
徐甲問道。
「不,還有兩個姐姐。」
詩雅說道。
「她們都選了男人了?」
「嗯,她們都選了,現在睡覺了……」
詩雅紅著臉,好像知道睡覺是什麼意思。
每天晚上,她聽到姐姐們的房間裡,總是傳來讓人臉紅的聲音。
她的內心很渴望,也想要跟姐姐們一樣,得到釋放。
情感壓抑的太久,總覺得自己好像被束縛住了一樣,很壓抑。
走進了詩雅的房間,屋子裡充滿著少女的芳香。
徐甲到處的打量,發現房間裡很乾淨,井然有序。
進了門,詩雅便把房門關上了,她一把摟住徐甲,一排潔白的貝齒輕咬著唇角,看上去十分羞澀,「聽姐姐說……女人第一次和男人發生點什麼的時候,會有些刺痛,所以……你能不能溫柔點兒?」
徐甲點了點頭。
一夜纏綿溫存,詩雅第一次嘗試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徐甲跟她一起溫存了兩個多小時,然後才心滿意足的睡下。
爽!
小女人就是感覺不一樣,徐甲萬分欣喜。
隨後,徐甲又去了其他幾個美女的家中。
這樣的類似走婚的方式,還真挺不錯的。
當然,這是一個習俗,值得被人尊重。
次日清晨,徐甲和韓斌豪兩個人遇見了,韓斌豪佩服的不行,「徐神醫,你太牛了,昨晚整出那麼大動靜。」
「啊?我整出動靜來你都知道了?」
徐甲笑道。
「是啊,我走到哪兒都能聽到女人叫的大聲的不行,不是你,還能有誰?」
「哈哈哈……」
兩人相視一笑,也多了不少的話題。
「那個技術美女感覺怎麼樣?」
徐甲饒有興致的問道。
「就一個字,爽。冰火玩兒的各種溜,又冷又熱,刺激!那個女人經驗很豐富啊,雖然有些地方黑了點兒,但是完全不耽誤事兒啊。技術好就行,男人嘛,總是喜歡技術型的。」
韓斌豪細細的回味著,依然有種很衝動的感覺,他現在恨不得再回去找那個美女,繼續好好溫存一番。
兩人一邊閒聊,一邊趕路,沒多會兒就到了山下的醫護隔離區。
隔離區內氛圍很壓抑,徐甲和韓斌豪之間的談笑也戛然而止。
「回來了?怎麼沒有被那幫女人玩兒死?」
冷雪氣呼呼的噘著小嘴,醋意濃烈的朝著徐甲看著。
這事兒,她想想就生氣。
徐甲這個傢伙也真是,沒事兒就給自己添堵。
之前他已經跟身邊很多美女發生了關係,結果說是來支援這邊醫護工作的,卻被一幫女人給勾搭去了。
徐甲似乎看出了冷雪臉上的醋意,嘿嘿的壞笑著,「媳婦兒,你生氣了?」
「切,我有什麼資格生氣?我又沒跟你領證呢。」
冷雪氣呼呼的說著,一副很不屑又很醋意難消的楊子。
「行了,咱們人員已經都充足了,準備出發吧。」
雷劍鋒說道。
這次是準備去下一個寨子看看,寨子距離有些遠,但是裡面聽說也有不少病患。
山路盤曲,徐甲緊挨著冷雪和雪舞坐著,雪舞還好,冷雪似乎對徐甲的意見不小。
到了地方上,發現這個周圍的病患,比起之前的一點都不少。
情況似乎更加的微妙,因為這個地方比較偏僻,所以醫護措施很差。
沒辦法,徐甲只能讓人臨時建立隔離帶,讓雷劍鋒想辦法跟上頭反應。
這次的瘟疫根源依然沒有追溯到,發生在郊區的瘟疫狂潮,也許只是一個,搞不好,接下來還會爆發一次大的。
徐甲讓人準備了幾十口大缸,缸里裝滿水,徐甲改變了辦法,讓人去山上采了很多的草藥,然後放在了缸內,跟符咒一起燒。
燒熱之後,人進去泡著。
水中有草藥,有符咒,通過浸泡的方式,能夠更加的有效一些。
這只是徐甲個人暫時的一些策略,並沒有任何成功的案例之類的。
眾人前前後後的忙活,好不容易才附近村落還有臨近的一些難民集中了起來,紛紛通過浸泡草藥沐浴的方式進行消毒和克制疫情的發生。
徐甲乘著大伙兒忙碌,將雷劍鋒拉扯到了一邊。
「這事兒不能再拖延了,得儘快的查到發病的根源。之前咱們說的那個毒咒是一回事兒,但是我還需要更多的一些數據和資料,讓我分析一些如何遏制瘟疫的滋生。」
「知道了師傅,我這就帶人調查去。」
雷劍鋒點頭離開。
一天之後,雷劍鋒將調查資料給了徐甲,上面有很多的數據,密密麻麻的。
其中,有一個叫由美的女孩,一下子吸引了徐甲的視線。
她是這幫人之中傷勢最嚴重的,而且她的哥哥是一個登山愛好者,她也有經常跟哥哥出去登山。
這個詛咒是非洲大陸傳來的,也就是說,經常走動的人,是根源的所在。
徐甲很快在雷劍鋒的帶領下找到了這個丫頭。
「由美小姐你好,我叫徐甲,很抱歉看到你這樣。為了緩解和儘快的找到遏制瘟疫蔓延的辦法,我希望你能夠全力的配合。現在,方便說說你和你哥哥的事情麼?」
「我哥哥?」
「是的,由美小姐。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和你哥哥應該是這瘟疫的傳播原體。要是讓其他的人知道了,你會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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