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你看,出來逛一逛,爬一爬山,藍天白雲,青山綠水,紅花綠葉,空氣怡人,說不定還會收穫到一份天賜良緣,那就爽呆了。」
說話的是吳雲天的大女兒名字叫吳定然,臉蛋身材都無可挑剔,就是脾氣暴躁了一點又喜歡作中性打扮,都已經當姑姑好多年了,據說他爹吳雲天有一本黑色的小冊子,上面滿滿都是真實精確地記載著女兒的相親全部過程,已經相親了有一百零八次,無一例外都失敗了,還沒有成功地把女兒給嫁了出去,原因是出在吳定然的身上,理由讓人相當無語非常奇葩:不合胃口。
因此夫妻倆都操碎了心,整天愁眉苦臉,心神憔悴,熬白了頭髮?而吳定然卻是每天在作.愛.情的白日夢,幻想有一天天上能掉下一個林哥哥。
「老姐到了,就這個地方,上次我在這裡收穫滿滿的,釣了好多大魚。」
吳定然雙手提著漁具,轉頭對跟在後面的吳定方說。
原來,趁著今天的好天氣,姐妹倆出來釣魚來。
「今天真是邪門了,我不活了,沒意思,不釣了。」吳定然的暴脾氣又上來了,扔掉釣魚竿,毫無女人的形象,氣呼呼地說。
一個小時過去了,她的桶里空空如也,連條小魚兒都沒釣著,而吳定方卻是有收穫,平均十幾分鐘就釣一條魚來,而且條條都是巴掌大的。
吳定然的暴脾氣,就像夏天的雨,來的快去的更快,一會兒又傻笑了起來,重新拿起魚竿就釣起了魚來,還自言自語的說:「姐釣的不是魚,釣的是寂寞。出門在外老媽有交代,少發脾氣多吃飯,陶冶情操是美容,甜蜜愛情到碗過來。」
對於堂妹的種種行為從小到大,吳定方是清楚的,也是見怪不怪了,所以笑了笑沒說話不去理她,繼續自己的釣魚大業去,還真別說,釣魚真的使自己的心情舒暢了很多,望著清澈流動的溪水,心也動了起來。
「快看,對面岸有個奇怪的老男人,在借酒消愁,邊喝著邊哭著 ,那叫一個傷心啊!是不是我們剛才路上遇見過的那一個。」才消停了一會兒,吳定然一驚一乍呼叫起來。
「你就不能小聲一點,矜持一點,有點女人的樣子可不可以,魚都被你嚇跑了。」吳定方施施然地說,然後順著吳定然手指的方向望去,那個哭泣的男人還真的是見過。
在來的路上時,她們姐妹倆就遇見過一個鬍子拉碴老男人,抱著一箱啤酒,上面放著一包滷菜,兩眼無神,一臉憔悴的樣子,順著路子漫無目的的走著,因為怪異的行為,所以就記住了,就是對岸的那個男人。
「多管閒事,釣你的魚去,合你味口嗎?是你的菜嗎?又不是你的林哥哥,誰規定男人不能哭,英雄也有傷心時,有首歌不是唱著: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哎呦我去,我要去揍他!」
吳定然又尖聲怪叫起來了。
「又怎麼啦!」
難得的好心情,出來散散心,卻一次又一次地被破壞掉,吳定方真的是有點煩透。
「不是的,老姐!」吳定然趕忙地解釋道:「這不能怪我,對面老男人臭不要臉的在耍流氓,正掏出他的破玩意兒,對著我們在尿尿,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我要撿一塊石頭砸死他。」
氣急敗壞的吳定然還真的撿起了一塊石頭砸了過去,然後………,吳定方驚呆了,吳定然懵逼了,小溪岸對面的老男人醉眼迷離地往她們這邊望了一眼,就直直地撲通一聲,掉溪裡面了。
「我該不會是砸中了他吧!」吳定然弱弱地問一聲。
「怎麼可能呢?我親眼見到石頭掉水裡面去。」吳定方木然地回答說。
「怎麼辦!」
「涼拌唄!」
「我們都是豬啊!」反應過來的吳定方大聲叫著:「救人啊!」
「對啊!怎麼會沒想到,急暈了頭。」吳定然為反應過來了。
「撲通!」
「撲通!」
兩姐妹相繼跳入水中,且水性都不錯,溪水流不急,水最深的不過是及腰而已,急忙向老男人落水的位置跑去。
司徒建陽很苦悶,常常在想在反思著,如果有前世來生的話,在前世自己是不是一個大壞蛋,而今生遭到報應了。
堂堂首都電影學院的表演系本科畢業生,在校期間還擔任著班長的職務,畢業後混著混著,居然混成了十八線開外的龍套之王,還獲得江湖人稱「影視災多星」的『光榮』稱號。
好不容易得到老同學的提攜,擔當一部電視劇的男主角,戲拍完了都定好檔,馬上要播放時卻被告知:戲被禁了。
內心苦悶,想靜靜了,於是就回到老家來,想要休息一段時間,心情不好,想要喝酒,就買了一箱啤酒和一包滷菜,來到小溪邊,想要好好的喝一下,結果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心更憂傷了,迷糊之中想要尿尿,結果似乎是被一聲女生的尖叫聲給嚇住了,一激靈就不小心地掉水裡面去了。
倆姐妹費力地把落入水中的老男人拖上岸來,氣喘吁吁,無力地坐在一邊休息著。
過了一會兒,吳定方說:「小然,過去看一下那男的,是活著還是死啦!什麼一動都不動一下,姐有點擔心。」
「好的!」吳定然站起來,來到司徒建陽的身邊,用腳輕踢了兩下,地上躺的沒反應,於是心裡頭開始忐忑不安了,心想該不會真的死掉,那就完蛋了,於是就蹲了下來,用兩根手指頭在鼻子前小心地探了探,哎呀!還有呼吸,吊起來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來,高興地說:「老姐,還有氣,沒死,活著,要不要給他做人工呼吸。」
「要做人工呼吸,你去!」吳定方被氣到笑了說。
「怎麼可能呢?這次本小姐的初吻。」吳定然吻一下自己的手背說。
吳定方樂了。
「鬼啊!」
吳定然又猛叫了起來,吳定方也被嚇了一跳。
因為躺在地上的男人,無聲無息地突然坐了起來,還打了一個嗝,似乎是有一口水或者別的什麼東西要吐出來,硬生生地把它們給咽了回去,把亳無防備的姐妹倆嚇到了。
司徒建陽一直清醒的,只不過是躺在水中想靜靜罷了,讓冰涼溪水使自己能夠清醒一點,萬萬沒想到有兩個兇猛的女人,涉水猛奔過來,把自己往扒啦到岸上去,沒辦法只能裝死屍扮昏迷,畢竟這是專業的,多年跑龍套的拿手好戲,到後來聽說要人工呼吸,就裝不下去了,於是就假裝醒來了,結果沒想到的是用力過猛表演過頭,把人給嚇到了。
「流.氓,轉過頭去,老姐我們露點了!」吳定然又尖聲猛叫起來。
司徒建陽迅速的瞄了一眼,兩人身材都不錯,自覺地轉過身去,心想:留短頭髮的太兇了,像個男人婆似的,誰娶回家誰倒霉,旁邊的那個不言不語,成熟穩重一臉的福相,娶老婆的最佳選擇。
「考!」司徒建陽罵一聲:「這是怎麼啦!會有這種無聊的想法!糊塗了。」
「老姐,我們回對岸去,拿手機打個電話,叫人送兩套乾淨的衣服來。」劉定然又說。
「也好!」吳定方看了一眼背過身的司徒建陽說:「順便多帶一套男的。」
「老姐,妳………!」吳定然先是不明白,而後似乎又懂了,笑著說:「好的。」
司徒建陽聽了後,身體微微一震,連死的心都有了,真想再跳一次河,尷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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