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美麗的心情,萬分的期待,衝進小巷後,小巷不長,長度也就四五十米,小巷的盡頭有一處廢棄的院子,有人還在裡面養了幾隻雞和鴨子,這是一處天然解決私人恩怨的好處所。
在廢棄的院子裡面,因為養了雞和鴨的原因,味道有點難聞,空氣很不新鮮,但是宋冬野並沒有理會,比這種更糟糕的環境曾經遇見過,所以這又能算的了什麼,已經是很好的了。
觀察一下環境後,還是挺滿意的,立馬把手上的黑色塑膠袋扔在地上,在黑色塑膠袋與水泥地板親密地接觸時,『咔咔,咔咔』脆響聲就響起。
黑色塑膠袋掉在地上,就被裡面的東西割破了,露出了裡面的東西來,原來是白色瓷器碎片,這是精心策劃一起碰瓷的套圈來。
不過可惜了,蒼天不開眼,註定這一伙人,今天碰瓷是不會成功的,時間把握的很好,地點選的也不錯,只不過是選錯了人,搞錯了對像而已。
出門忘記看黃曆了,遇到了兩隻道行深厚,是這方面行家的千年老狐狸,簡直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壽星翁吃砒霜不知死活,所以到後來吃虧的一定是組織碰瓷的人。
他們付出代價肯定是慘重的,會讓他們在往後的日子裡面,想起今天的事情,一定會淚流滿面的,痛苦到懷疑自己的人生。
看到黑色塑膠袋裡面露出來的東西,宋冬野和飛田兩個人會心一笑,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樣的,心靈神會地露出了你懂我的模樣。
配合的非常熟練有默契,就像是合作多年的戰友一樣熟悉,一切盡在不言中,根本就不用開口就能領會對方的意思來。
倆人在廢棄的院子裡面,開始尋找了起來,也不知道要尋找什麼東西,不過心情一定是愉快的,因為兩個人的嘴裡面都哼起了小曲來。
我考,哎呦我去,罵隔壁老王的,去他大爺的,原來宋冬野和飛田兩個人是在滿院子裡面,尋找趁手的戰鬥傢伙。
宋冬野找到了一根木棍,這根木棍大約有半米長多一點,有成人的手臂粗細,他把木棍抓在手裡,左手拋右手,拋來拋去了兩三下,對這根木棍的手感和鍛煉,是不是非常的滿意。
飛田也找到了一把戰鬥的好兵器,不過威力好像太猛了一點,殺傷力太強一點,看起來有點嚇人,因為那是一把生了鏽的鎬頭。
宋冬野臉上的肌肉抖了抖,有點開玩笑地說:「我們這是來打架鬥毆的,不是來要人命的,你是準備把他們給終結了嗎?」
飛田尷尬了,也笑著說:「我這不是沒有找到稱手的嗎?看到這把鎬頭感覺還挺不錯的,就把它給拎了出來,我覺得用它來也能鎮得住場面。」
「你用它把場面給鎮住了,把人給嚇跑了,好戲開不了場,那我們豈不是沒得玩了嗎?你這個敗家的粗人,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機會,你把它給浪費掉了,就不會覺得良心難過心痛嗎?敗家也不能這麼敗法,趕緊的把鎬頭給撬掉,用木棍就行了。」宋冬野一本正經,嚴肅地教訓飛田說。
飛田被雷到了,光天化日,陽光溫暖,藍天白雲之下被雷給劈了,真真正正地無話可說,佩服的五體投地,不服都不行,只好按照宋冬野所說的去做,把鎬頭給撬掉。
廢話了這麼多,似乎是過了很久,其實也不過是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而已,飛田剛把鎬頭撬掉之後,大木就帶著一幫人衝進了廢棄的院子裡面,一個個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彎著腰在不停地喘著氣,很明顯這幫人平時都是缺少鍛煉的。
當大木他們一幫人衝進廢棄院子的時候,宋冬野和飛田兩個人就眼睛發光,發出綠油油的光來,就像色.鬼遇見了裸.奔的女人,黃鼠狼遇到了雞一樣,心情愉快到難以用語言來表達,都快飛上天去了。
宋冬野和飛田都是有職業道德的人,趁人之危這種事情是不會去做的,怎麼說也得等他們緩過氣之後,給人家一個機會,畢竟都跑得這麼累了,把開場白給說了,這也是應該的,不能讓人家的辛苦白費掉,做人要厚道這個道理是懂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都已經有五六分鐘了,大木這幫人居然還在不停地喘氣著,這讓宋冬野和飛田兩個人,非常的無語,這應該是不會來搞笑的吧?這他媽的體質也太差了。
這也太沒有挑戰性了吧?這簡直就是一群廢人嗎?宋冬野和飛田兩個人心都冷透了,這事整得也太沒有成就感,兩個人手裡拎著木棍,互相看了一眼,都有點不忍心下手了,這都是什麼玩意的人,太弱雞了。
這是自己約的那啥炮,含著淚也要打下去,相機行事,見招拆招,也只能在心裏面默默的祈禱著,希望老天爺能夠睜開眼睛,可憐一下,發一點善心,來一點小欣喜,溫暖一下冷透的心,那就感謝天感謝地了,回去得燒香拜佛了。
又五分鐘過去了,這短短的五分鐘的時間,對宋冬野和飛田來說,那是十分的漫長,非常的痛苦不堪,絕對是煎熬,就像是被放在油鍋裡面炸一樣難受。
終於,以大木為領頭的這群弱雞不再喘氣了,體力已經稍微地恢復了過來,把宋冬野和飛田倆人給高興壞了,激動地擁抱了一下。
宋冬野和飛田神情激動地擁抱一下,這一幕這一動作,可把剛緩過神來的大木給惹恕了,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眼前的兩個人太可惡了,居然當我們是空氣不存在的,也太囂張了吧?不教訓他們一下,都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等下可要狠狠地削一頓,讓他們兩個人大大地出血,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存在,在道上也是叫得出名號的人物。
「笑吧?現在就盡情地笑吧?等下就有你哭的時候,現在你們兩個笑得有多麼的開心,等一下我就會讓你們兩個哭的就有多麼的傷心,笑是要付出代價的。」
大木一邊走一邊說,神情動作俱到位,就像跟電視裡面演的一樣有神,活靈活現,拿捏到位,演技精湛,就好像學過表演的人一樣,非常唬人,普通的人絕對會被嚇到屁滾尿流的。
可惜了,流年不利,命運太悲催了一點,點太背了,遇到了宋東野和飛田兩個人,天註定都是一齣悲劇,最後哭的是自己。
當大木走到黑色塑膠袋的位置時,用腳踢了一下破碎的瓷片,睜眼說瞎話,大言不慚,一臉平靜地說:「這可是古董,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是清朝康熙年間無比珍貴的瓷器,曾經有人出價三十萬我都沒有把它給賣掉,今天你們居然把它給打碎成這樣,我要你們照價賠償,再加上精神損失費二十萬,給你們湊一個整數,不多不少賠給我五十萬元就可以了,現在沒有時間和你們兩個羅嗦浪費口水,趕緊地打電話,叫你們的朋友或者家裡的人,快一點把錢送過來,就可以少受皮肉之苦。」
「這個我們……,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下,主要就是我覺得這個價格好像……!」宋冬野忍住,那個想要爆笑的衝動開口說。
「別打岔,不要轉移目標,更不要轉移話題,說到價錢這個方面,在道上討生活的人,凡是聽說過大木名字的人,他們都知道我這個人,一向都是講信用的,一是一,二是二,說出來的話從來都不打折扣的,一定會按原計劃進行下去的,所以別和我商量,五十萬就是五十萬,這件事情沒得談,一毛錢都不會少的。」大木就像是吃定了一樣說。
「那個兄弟你的赫赫威名,我剛才要是沒聽錯的話,江湖人稱『大木』是吧?我想你是理解錯誤了,賠給你五十萬太少了,對於我們兩個人來說,這不符合我們的身份,逼.格太低了,500萬差不多勉強夠格。」宋冬野一本正經的說。
「對啊!你們就是一群土鱉,沒有見過世面的人,還敢號稱是道上混的人,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也太那個啥了?我都不好意思說你們,總之就是一句話,在這裡我就明說了,500萬就是500萬,少一分錢我們都不給你。」飛田也附和地說。
「哈!哈!哈!哈!哈!」
聽完宋冬野和飛田的話,大木和他們一群人,都忍不住爆笑了起來,今天出門好像沒有碰到什麼貴人,也沒有踩到狗屎,運氣好到居然也會碰到了兩個腦袋被門給夾了或者是被驢給踢了,人傻錢多的傢伙,好像這是要發財的節奏,這種錢財要是不去取的話,那會被天打雷劈的,對不起祖宗十八代,在天之靈的保佑。
「哈!哈!哈!哈!哈!」
大木他們一群人爆笑了起來,宋冬野和飛田也跟著一起爆笑了起來,心情都是一樣的愉快,酸爽的感覺難以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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