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們還會迷信這個?」
孔植顯然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了半天才把他們的困惑說出來,蘇牧當場就懵了,這特麼明明不在業務範圍之內啊。
不過看著十多個五宮境高手圍在這,蘇牧就算不願意也不行了。
就在蘇牧剛苦著個臉想要答應時,一個身著藍色長袍的青年站了出來:
「整個炎息峰就只有蘇師弟一個冰屬元力,此事還得勞煩蘇師弟了。師弟放心,從今以後我趙星海就是你兄弟了,這古陽宗以後誰欺負你我去幫你幹掉他。」
蘇牧面色一喜,接著滿臉期待的看向趙星海:「劍峰的李譚知道吧?我想搞他已經很久了。」
趙星海面色一滯:「咳,這恐怕有些難度……」
他很想把蘇牧的腦袋掀開來看看這貨是不是在故意針對他。
他趙星海要是能夠滅了李譚,炎息峰首席弟子的地位他也能和姬輕雲爭上一爭了。
蘇牧暗中撇了撇嘴,但這個動作卻被眼尖的趙星海發現了,他頓時就覺得自己很沒面子:「要不師弟你換一個?」
蘇牧毫不猶豫的指了指王邊樹:「我和他也有仇。」
「……」
趙星海很想轉頭就走:「你有沒有什麼玄脈境的仇人?」
蘇牧翻了個白眼沒有再理他。廢物,沒有金剛鑽攬什麼瓷器活。
玄脈境的仇人還需要你?你不來找我的麻煩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蘇牧默默接過孔植手中的圓珠:「找個密室。」
姬輕雲都沒問為什麼就直接帶著蘇牧往火室三層走,剛進入三層的一瞬間姬輕雲就很貼心的撐起一個火罩,把蘇牧籠罩在裡面。
他們再一次來到之前所在的火室中,不用他們說蘇牧也知道這些人想把位置選在這裡。
當下他直接祭出青霜劍,接著青霜劍的幫助,離霜劍意透體而出。
一絲絲寒氣匯聚在劍尖,不多時,一個足足有一平方多米的冰塊就憑空出現在裡面,而被敲出縫隙的圓珠照舊被封在冰塊里。
一絲絲蘊含著生命力的元力不斷滲透出來,其他人都一臉熱切的感受著這縷元力。
姬輕雲迫不及待的把蘇牧送出火室三層之後,就回到了火室中爭奪那不多的元力。
而蘇牧則又回到了自己的火室繼續修煉萬物生。
接下來的日子蘇牧忽然發現自己一下子就沒什麼事了,雷嘯和那些三代弟子都有火種的修行之法,姬輕雲等人吸收了那個圓珠之後直接宣布閉關。
而二層的那些玄脈弟子在被蘇牧教訓了幾個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來找他的麻煩。
時間就在大家悶頭修煉中一直過去了三個月,這三個月里蘇牧一直在埋頭苦修,期間有些弟子修煉過猛導致火毒爆發,蘇牧這個時候便臨時去放個冰。
並悄悄給這些人渡入一些封靈元力幫忙鎮壓一下,至於他們能不能活下來,蘇牧自己也都不確定。
三個月過去,蘇牧的實力又上升了一個小階,達到了開五脈之境。而他身體裡的元力也比之前精純濃郁了數倍不止。
就連新進來的那些三代弟子,也都陸陸續續的達到了玄脈之境,有了火種凝聚之法之後,他們修行的路比之前面的人走得更順暢。
在蘇牧的要求下,這些三代弟子都很低調,至少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他們之中一大部分都已經突破到了玄脈境的事。
雷嘯在三代弟子中實力並不是最突出的一個,但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雷嘯後來居上,現在已然達到了玄脈二重的實力,是所有三代弟子中除了蘇牧之外修行最快的一個人。
雷嘯在火屬功法上的天資本來就不弱,現在有力炎息三卷之後,他的修行速度更是快了數倍不止。
……
就在蘇牧正如往常一樣想要開始修煉時,雷嘯卻找了上來。
「阿牧,那裡又有動靜了。」
蘇牧聞言面色一凝,他知道雷嘯所說的那裡指的就是師傅地圖上所記載的地方。
這三個月的時間裡,雷嘯的火種時不時就有異動,而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地方,那就是地圖上標記的下一個點。
每一次異動雷嘯都要花費大力氣來鎮壓,越是到後來,火種異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鎮壓的難度也就越來越高。
「還能鎮壓下去嗎?」蘇牧問。
雷嘯面色難看的搖了搖頭:「很難。」
蘇牧無聲的點了點頭,接著沉吟了半晌:「你先去準備一下,晚上行動。」
「可是……」
「監控的事我來解決,你準備好就是了。」
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蘇牧發現自己的身邊時不時有一些人在注視著自己,他並不知道這種監控到底是屬於誰,他身上的秘密太多,於是這段時間裡也消停下來不少,就連封靈空間他都沒有進去過一次。
打發走了雷嘯之後,蘇牧開始聯繫龍皇。很快,在地底深處的龍皇就給出了回應。
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之後,蘇牧閉上了眼睛再一次開始修煉。
夜晚悄悄地降臨,但蘇牧的石門前卻時不時的晃過一道身影。
蘇牧在石室里無聲的笑了笑,接著從他身下升起一道土黃色的光罩把他籠罩在裡面,切斷了蘇牧與外界的一切聯繫。
隨後蘇牧就如同身處沼澤一般,慢慢的陷入了石室底下。
同樣的場景也發生在雷嘯的身上,剛開始他還有些慌亂,但稍微一想就知道這是蘇牧的手筆。
這讓他越發的疑惑,蘇牧和他認識了很長的時間,但是他發現越是了解蘇牧就越是能夠感受得到蘇牧的神秘之處。
整個古陽宗都會為之瘋狂的炎息三卷、僅僅是顯露了冰山一角的超絕劍術、能夠克制火毒的冰球、能夠讓他瞬間遁地的土黃色光罩……
他突然見很慶幸他不是蘇牧的敵人,否則這種層出不窮的手段他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
……
此時正在火室三層中修煉的姬輕雲雙眼一睜,一股比他之前強太多的氣勢猛然噴發出來。
「整麼可能會憑空消失不見?」姬輕雲不敢置信的輕聲喃喃。
他三個月前得到命令監視蘇牧和雷嘯二人,但就這時,這兩人的氣息竟憑空消失在自己的感知中。
他站起身,幾息之間就找到一個遊蕩在蘇牧石門面前的人:「蘇牧他人呢?」
那個弟子一臉懵比:「一直在裡面沒有出來啊。」
姬輕雲搖了搖頭,不信邪的打開了蘇牧的火室門,裡面空空如也,那個監視的弟子臉色瞬間煞白如紙。
當他再去到雷嘯的火室中尋找時,發現雷嘯的那一間火室時也是同樣的情況。
姬輕雲轉身直奔炎息峰頂。
「你說他們突然就不見了?」姬陽也是一臉愕然。
突然消失這種事如果按照修為來說就連他自己都做不到。
「是的,這兩人恐怕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姬輕雲忽然有些煩躁。
作為一個師兄,蘇牧和雷嘯他都非常喜歡,如果現在知道這兩人有什麼問題的話,姬輕雲覺得自己真的很難接受。
姬陽突然笑了笑:「原本我只是懷疑,現在看來還真有這種可能。」
「你知道為什麼我炎息峰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之後,弱肉強食的宗門為什麼仍然保留著我們炎息一脈嗎?」姬陽突然轉頭看向姬輕雲。
「難道不是因為炎息峰是古陽宗的立宗之本嗎?」姬輕雲一臉愕然,這是他從小就接受的教育,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其他的隱情?
姬陽笑了笑:「立宗之本,拿什麼立?」
「我炎息峰能夠屹立至今,只因為焚天錄總有一天能夠再次帶領我們走向下一個輝煌。」
「焚天錄?」
姬輕雲忽然覺得有些好笑:「我雖是炎息弟子,但如果不是這焚天錄有缺,我又怎麼可能止步於這五宮之境。」
姬陽輕嘆一聲,焚天錄可吞天下萬火,霸道異常。但卻沒有克制火毒之法才會沒落至此,姬輕雲所受的罪他同樣也經歷過,自然知道姬輕雲的怨氣。
「那你知不知道曾經有一個人差點就把真正的焚天錄還原?」
姬輕雲一臉頹敗:「父親不必安慰我,焚天錄我專研至今,不知道嘗試了多少種方法,火毒仍然不動於衷,我這輩子的成就也就可能止步於此了,而整個古陽宗,我還沒聽說過誰有這種能力。」
姬陽笑了笑:「呵呵,這事在整個古陽宗都是絕密,你不知道也是很正常,但你一定聽過一個名字,禹問秋!」
「那個叛徒?」
「呵,他可不是什麼叛徒,他乃是我炎息峰萬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此人驚才絕艷,焚天錄在他手中有著重大的突破。」
姬輕雲是第一次知道這段往事,禹問秋的名字他當然聽過,一直到現在,禹問秋的凶名都還保存在執法堂的檔案中。
上面可是清清楚楚的記載著禹問秋判宗的全過程。
「那執法堂上……」
幾樣擺了擺手:「痴兒啊,你還年輕,又怎麼懂這其中的黑暗。」
「那些所謂的事實,只不過是由勝利者所編造出來的罷了,以後再與你細說。至於蘇牧的來歷我也只是猜測,現在還並不確定。」
「但我要告訴你的事,半年內衝上五個小境界的可不止雷嘯和蘇牧,還有當年的禹問秋!」
姬輕雲頓時呆立當場。
在他腦海中已經隱隱有了一個框架,但他卻發現這這個框架都隱藏在迷霧之中,被人深深地藏了起來。
「那蘇牧的事?」
「他們會自己回來的,監視繼續,但不能讓任何人對他們下死手,凡是有這種苗頭的,你可以先斬後奏。」
嘶~
姬輕雲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跳脫的少年背後到底擁有者怎樣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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