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旁人,早就遠遠地避開了。
有句話說得好,新手上路之前,得先把市面上所有豪車都給牢牢記住,見了就得繞道走,免得磕碰了賠不起。
但葉鳳年可不慣著他,繼續往後倒車。
就這麼,一個往後倒,一個往裡沖。
咣當一下子就給撞上了。
別看葉鳳年的這輛紅旗轎車破舊不堪,但那可是經過阿鳳改造過的。
表面是一輛車子,而實際上早就變成了一件法器。
布加迪威龍哪兒撞得過它啊,整個車頭當場被撞得變了形,好像摺疊起來的一張紙。
而紅旗轎車只是在車尾的部位,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
可以說,根本就沒受什麼損失。
最後,葉鳳年穩穩噹噹地把車子停進了停車位。
布加迪威龍好像一條爛狗,被擠到一旁,一側的反光鏡都被颳得粉碎。
「臥槽!」
「你踏馬的活得不耐煩了。」
油頭粉面的傢伙從車上衝下來,手裡還拎著一根棒球棍,殺氣騰騰的樣子,就要出手教訓葉鳳年。
面對這樣的螻蟻,葉鳳年都懶得正眼去瞧,抬手就把這傢伙給抽飛出去。
連同對方身邊的好幾個保鏢,同樣給打翻在地上。
「一群螻蟻。」
葉鳳年不屑地搖了搖頭,背著手,邁步朝著會所走去。
與此同時。
在會所某個豪華的包廂內。
席婉兒的對面坐著一名年輕男子,西裝筆挺,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鼻樑上架著一副鈦合金眼鏡,看上去彬彬有禮的樣子。
只是在眼底深處,偶爾會閃過一道火熱的光芒。
此人名叫錢永強,是席婉兒的大學同學,香江人,家裡很有錢。
上學的時候,席婉兒那可是學校有名的校花兒,追求她的富家子弟數不勝數。
這個錢永強也是其中一。
但苦苦追求了好幾年,席婉兒都沒有答應。
畢業之後,這傢伙就去了米國做金融投資,據說在華爾街某家大投行混得風生水起。
從他這一身昂貴高檔的行頭,以及志得意滿的神態,就能判斷出,這傢伙這些年發展得很不錯。
「婉兒,畢業之後,我給你發了那麼多簡訊你怎麼都沒回?」
錢永強手中輕輕搖晃著高腳杯裡面的紅酒,含情脈脈地看著席婉兒。
包廂裡面的燈光很柔和,讓這一幕看上去很有情調。
出於禮貌,席婉兒笑了笑說道。
「錢永強,你找我出來,不是要談投資麼?」
如果不是為了二期的工程款,席婉兒都不會出來。
錢永強裝出一副恍然的樣子,一拍腦門兒。
「哎呦,你瞧我這記性,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不就是一百多億麼,這點錢對於我們投行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這樣,我們先幹了這一杯,慶祝我們畢業後的第一次重逢,然後我就把合同簽了,怎麼樣?」
說完,錢永強轉身從公文包裡面取出一份合同,看上去很有誠意的樣子。
順便把一杯紅酒,推到了席婉兒面前,眼底深處閃過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
這種套路,席婉兒見多了。
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什麼卑鄙的手段沒見過。
不就是在酒裡面下了藥麼,如果連這點防範之心都沒有。
那她這些年可就白混了,但也不好就此點破,免得傷了彼此的和氣。
想到這裡,席婉兒又不著痕跡地把那杯紅酒又給推了回去,笑著說完。
「對不起,我這幾天不舒服,不能喝酒。」
「錢永強,如果你真有合作的誠意,就把合同給簽了。」
「如果你沒有誠意的話,那我就告辭了。」
說完,席婉兒起身就要朝門外走去。
她多少也能看出一些,面前這錢永強居心叵測。
根本就沒有合作的誠意,完全就是衝著她來的。
很快,她就走到包廂門口。
但房門卻怎麼都打不開,好像被焊死了一樣。
「該死的。」
席婉兒頓時大吃一驚,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不停地拍打著房門,衝著外面大聲喊叫起來。
「鳳年,鳳年,快來救我」
後面,錢永強端起一杯紅酒,笑吟吟地站了起來,一邊輕輕地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一邊調侃兒地說道。
「婉兒,別白費力氣了。」
「今天你走不出這裡的,乖乖地把這杯酒給喝下去,我會讓你舒服得欲仙欲死。」
「可千萬不要逼我用強哦。」
席婉兒氣得嬌軀顫抖,咬著銀牙。
「你無恥。」
說完,抓起桌子上半杯水潑到了對方的臉上。
錢永強抬手擦乾淨臉,還把手指放進嘴裡吮吸了一番,目光邪惡地瞧著席婉兒,恨不得把她給一口吞下去。
那猥瑣的神態,讓人感到惡寒。
與此同時。
葉鳳年已經大步走進了會所。
先前他接連給席婉兒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對方都沒有接,直覺告訴他出事了。
而且,更加糟糕的是竟然感受不到對方的氣息了。
這說明對方現如今的處境遭遇十分的危險。
當然,不要忘了,他是宇宙天帝,沒有人能從他眼皮子底下把人給弄走。
葉鳳年閉上眼睛,散開神識,很快就感應到了一縷熟悉的氣息。
這道氣息十分的微弱,幾乎是微不可察,很顯然是被某種法器給可以掩蓋了。
「敢動本王的女人,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葉鳳年追蹤席婉兒的氣息,大踏步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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