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向了張家劍的無頭身體,說道:「揚龍,你知道張家劍為什麼要偽裝自己的這個身體嗎」揚龍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搖頭:「不知道。
」「據我說知,降頭師的腦袋飛出去了,如果沒有找到合適的身體的話,還是要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的,但是如果自己的身體被毀了,那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所以他在找到合適的身體之前,要偽裝!」「不是,你幫我保管張家劍的身體,到時候張家劍的腦袋肯定會回來找自己的這具身體!」看著揚龍那疑惑的表情,我繼續說道:「等你確定了張家劍真正的身份以後,至於你是毀掉他的身體還是不毀,你自己看著辦。
」揚龍思考了良久以後,就沉默不語的朝著張家劍的那無頭身體走了過去,在眾人的注視下,揚龍用繩子將張家劍的無頭身體給綁在了背上,背了起來。
張家金有些不放心的朝著我湊了過來,說道:「皮天醫,要是張家劍真的是降頭師的話,你把他的身體給揚龍會不會有點不合適,到時候他真的放了那叛徒怎麼辦」我又望了那背著無頭屍體的揚劍一眼,揚劍的目光糾結,估計還在思索著自己師父的事情。
「放心吧,沒有人比揚龍更合適了。
」說著,我下意識的伸了一個懶腰,天空依舊陰沉,和來之前沒有任何的區別。
一秒記住://.可就是在我伸懶腰的一瞬間,我突然發現那陰沉的天空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
但是一時半會兒,我又想不起來少了什麼。
「怪了,月亮怎麼這麼早就變得這麼淡了」張家金不經意間說了一句。
聽到張家金的這句話,我愣了一下,天師府山頂有個特點,無論是白天還是下雨天,都是能夠看到月亮的,我來的好幾天都看到了。
所以剛剛我抬頭看天的時候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東西,在聽完張家金的這句話,我便仔細的朝張家金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空中的那輪月亮還在,只不過越來越淡了,淡的幾乎和天空同一個顏色了。
月亮滅了!我又想起了下山的時候,我和張家亮在那群東南地域的人身上翻找出來的那張紙條。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了張家金,張家金聽完以後臉色就變了,說道:「糟糕,那天師府危險了!」「怎麼了」看著張家金那突然變白了的臉色:「以你們天師府的實力,還會怕那些降頭師不曾」「怎麼不一樣了」我發現不僅僅是張家金的眉頭緊鎖著,天師府的這些弟子一個個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
張家金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說道:「皮天醫,你有所不知,天師府上空的月亮,一甲子一滅,月滅之後的這段時間,天師府所有的術法都會失靈,哪怕再厲害的天師府弟子都會變成普通人。
」「你也會變成普通人」我驚訝的看著張家金,問道。
張家金苦笑的說道:「不只是我,就連張家耀也一樣!」「也就是說,東南地域的那些飛頭降衝上來以後,你們天師府的弟子,將會成為待宰羔羊了」「從現在開始,天師府所有的弟子都行動起來,以三人為一小隊,把龍虎山方圓百里都找一個遍!」說完,張家金的目光變得十分的嚴肅了起來,他緊緊的盯著那些天師府的弟子說道:「你們聽到了沒有,聽到了的話,趕緊行動下去,記得和山頂的那些風水師也說一聲!」「得令!」在場的天師府弟子當即三三為一組,很快就散了開來。
我回頭看著面色沉重的張家金,不得不佩服起這位天師府長老來。
他把天師府的這些弟子分散下去了的話,哪怕是沒有找到那些降頭師,那些降頭師也一樣奈何不了天師府的弟子。
等平安度過了這一晚,天師府弟子重新殺上來,吃虧的還是東南地域的那些降頭師!「皮天醫,天師府現在是個是非之地了,你和你朋友早點下山去吧,我得去尋一尋那張家劍的腦袋了。
」張家金說道。
「家金長老,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淨明道和天師府同宗同源,現在外邦侵襲,我怎能坐視不理,我跟你們一起行動。
」張家金聽完以後,滿是複雜的看著我,他又沉默了兩三分鐘後說道:「那行吧,我們分頭行動,你人生地不熟的,你就去天師殿尋一尋,我到山裡找一找!」聽完張家金的話,我便回身朝著山頂天師殿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我感覺那山中之湖存有飛頭降的概率最大,於是我又回頭朝著山中湖的方向走去。
來到山中湖的時候,張家金已經消失不見了,就在我準備下湖之時,忽然間我看到懸崖的方向有一處小船,在那小船上站著一個我十分熟悉的人影。
「張家金!」站在懸崖下面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家金。
張家金去懸棺那裡幹嘛難道是去找侗兒想到張家金和侗兒合夥,要對付張家耀的事情,我連忙的鑽進了樹林之中,緊緊的看著那神神秘秘的張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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