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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峰的那些資料都是托這兩位保鏢的福,天庭集團經過連續的幾次大手筆之後隱約有雄起的跡象,可也做不到余邦汗一下飛機想要誰的資料就有這個地步。
「走,咱們找個燒烤攤吃點東西,這西餐廳雖說高檔可喝酒不盡興。」
余邦汗的提議得到兩個保鏢的高度贊同,大家都是粗人,西餐廳不是他們的菜。
兩個一看就知道是保鏢打扮模樣的,再加上一個戴著墨鏡的sao包年輕人,這一個怪異的組合勾肩搭背離開西餐廳,讓那些以為來了一個金主的美女服務員頓時撇了撇嘴。
不提余邦汗這邊,就說遠在首城的范登龍。
忽然從天上掉下來一個仙子,還說要帶你一塊上天。
聽起來是件極好的事情,可你一旦靜下心來想一想就會覺得有點問題。
憑什麼?
人家好心派一個仙女下凡,就是為了來接你一個凡人上去?你又不是如來或者玉帝轉世。
天上掉下來的不一定是餡餅,更大可能是板磚。
要是上天和神仙見面這麼容易,那還不亂套了?
所以靜下心來想一想,范登龍忽然有些惶恐了,這裡面肯定還有另外的隱情。
於是,這一晚上,范登龍那是輾轉難眠,除了滿腦子在想自己會不會是傳說中的救世主之外,還有就是腦袋疼,真龍印使用過於頻繁,腦袋就像要炸裂了一樣。
第二天早晨,有些勉強的睜開眼,吃了蟠桃和葡萄效果也不見有多好,洗了一把臉之後下樓退房卡結賬,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機場。至於停在酒店的那台新車,只能是叫黃龍安排人開回去了。
機票是頭等艙,趕最早的一班飛機回去。
通過安檢上了飛機,頭等艙裡面坐的都是西裝革履,看起來都是一些成功人士。
范登龍大大咧咧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旁邊沒有如同三流電視劇裡面上演的那樣坐著一個美到冒泡的女孩,而是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看飛機免費發放的雜誌。
見范登龍坐下,那中年男子朝他笑了笑,范登龍回報一個微笑。
從首城到湖省機場中間要很長的時間,要是無聊能有人陪著聊一下天也還不錯的。
伴隨著一陣輕微的晃動,飛機開始滑行,慢慢的往上空飛行。
不知為何,范登龍居然有一絲緊張,雙手死死的抓住扶手,面色蒼白。
飛機進入高空之後,安全這種事就不是他自己說了算,也許范登龍對於這個並不怎麼喜歡吧。
「你第一次坐飛機嗎?」旁邊的中年男子看他這表現,頓時一陣莞爾。
「上次來的時候不這樣,有點不太習慣。」
上次過來是專機,不需要助步,直接起飛,而且旁邊就有降落傘,安全感爆棚。
「天上的飛機不都一樣嗎?」中年人疑惑的問道,范登龍只是神秘一笑,等到飛機在空中平穩飛行之後才終於是好了一點。
「第一次坐飛機的話表現都差不多,閉上眼睛稍微放鬆一下就沒事了。」
中年人很善意的提醒了一下。
范登龍笑了笑,道:「大叔,去湖省談生意嗎?」
在他的印象裡面,能坐得起頭等艙的都是一些有錢的主。
中年人搖了搖頭,「聽說龍城那邊有個朱家衝風景不錯,打算過去看看。」
范登龍張了張嘴,這事情也未免太湊巧了吧。
「步行者上面對這個地方推崇備至,我也很想看看能夠孕育出天庭集團這麼一個神奇公司的地方究竟是怎樣的。」
「其實也就那樣,除了山清水秀鳥語花香之外也沒什麼出奇的。」
「這話有意思,」中年人愣了一下之後哈哈大笑,一個旅遊景點只要做到了這兩樣,那就絕對是一個好地方了。
「我就是龍城的,朱家沖那地方也去過。」
飛機穿梭在雲層中,范登龍和中年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著。
空乘過來問他們需要什麼食物,中年人點了一份澳洲牛扒,范登龍也跟著點了份一樣的,他還是第一次在飛機上面吃東西。
不過說實話,飛機上的東西並不怎麼樣,即便是頭等艙也就是那樣。
范登龍吃了幾口之後就沒有再動,反倒是旁邊的中年人吃的津津有味,「東西既然點了,那就不要浪費。」
「可能最近口味養叼了吧,」范登龍聳聳肩,看著窗外的雲層開始發呆,他在想天上掉下來一個仙子的事情,這事情背後總掩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至於是福是禍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他也想通了,這件事情很可能從一開始天上掉東西就已經有了一個詳細的計劃,不然地上那麼大,怎麼可能偏偏落在他剛承包的樹林裡?
飛機上是很無聊的,除了空乘來回走動的時候或許還能欣賞一下,其餘大部分時間都是發呆的。
昨晚上也沒睡好,和大叔聊了一會兒之後就趁著這個時間補一下覺,至於該怎麼去面對家裡面的那位仙女,那也只能是見招拆招了。
十二點左右,飛機抵達湖省機場,大叔拍了拍正在沉睡的范登龍。
「小兄弟,到了。」
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范登龍朝大叔道了一聲謝。
「大叔,既然順道,一塊坐車走吧?」
大叔拿著手機正在查找去龍城的路線,范登龍乾脆叫他跟自己一塊走。
「也好,有個本地人當嚮導是求之不得啊。」大叔笑了笑。
機場外面的車道上,范登龍的雷克薩斯安靜的停在那裡,開車的一個平頭青年。
這是黃龍專門安排給他的司機,據說武魂的人都有這個待遇。
「倩姐回去了嗎?」
平頭青年點了點頭,然後發動車子。
范登龍拿出手機給孫倩打了一個電話,說真的,幾天沒見,還怪想念她的。
除了告訴孫倩一聲他回來了之外,范登龍還給周金鵬打了一個電話,確認一下木屋那裡沒有別人去過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回到湖省,似乎一切都變得忙碌起來,范登龍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大叔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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