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秦羽和劉清影分別,回到醫院裡。
張青山已經在病房等候,吃了一段時間中藥,他的冠心病轉好許多,血壓也有所降低,只是體重一直減不下來,無法像正常人一樣自由行走。
「爸,現在我們的圈子裡,不少人請秦醫生看病,都說他妙手回春,醫術堪比華佗,您的病也一定能治得好!」張雅雲在病床邊安慰著老父親。
她的丈夫王軒也笑著說道:「雅雲說的一點沒誇張,秦醫生的醫術有目共睹,連癌症也能治好,岳父這點小毛病不在話下。」
剛走到門口的秦羽恰好聽見二人的話,笑著走進病房:「兩位太抬舉我了,不過張老的病確實不算什麼疑難雜症,我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躺病床上的張青山眼神露出喜色,秦羽敢當眾說有把握,那肯定是真有把握,且把握還不低,不然他不可能這麼說。
「張老,接下來施針有些疼,您忍著點。」下針前,秦羽提醒了一聲。
「放心,老頭子這點忍耐力還是有的。」張青山哈哈一笑,趴在病床上任由秦羽施為。
半個小時後,張青山渾身大汗,如同洗了個澡,把床單都打濕了。
「張老,我重新開張藥方,您喝上半個月,體重肯定下降。」秦羽唰唰唰寫出藥方,交到張雅雲手中。
「呼……」翻了個身,張青山長呼出一口氣:「出了一身汗,整個人清爽多了,之前一直昏昏沉沉,一個頭兩個大。」
「久臥病床,缺少正常鍛煉,加上血脂過高,不利血液流通,頭腦沉重是正常的。」秦羽把銀針消毒收好起身說道。
「可惜了我身體不便,明天沒法參加秦醫生酒吧開業儀式,到時讓雅雲和王軒代我參加。」張青山半躺著說道。
張雅雲是福寧市教育局科長,王軒在市工商局工作,兩人能去參加酒吧開業典禮,已經是很給秦羽面子。
當天下午,秦羽到三十六號別墅把酒運到酒吧,這是核心機密,交給別人做他不放心,自己動手最安全。
「老闆,這些是什麼酒呀,怎麼用竹筒裝?」高哲琦一邊搬運一邊問道。
「秘釀美酒,每一桶都價值連城,一定要輕放輕拿。」秦羽交代道。
他運來的這批酒絕大部分來自地仙界的清明酒坊,年份在五年到十年,少數幾桶是酒神釀製的百年佳釀,最低也有三百年年份。
為了符合養生這個噱頭,秦羽把一根百年老參切成片,放入到幾桶十年的女兒紅內,使其成為藥酒。
第二天一早,宿舍四人整裝待發,看到秦羽打開保時捷卡宴的車門,陳杰三人瞠目結舌。
良久,陳杰才回過神驚聲道:「行啊你老秦,隱形高富帥,裝的夠像啊!」
「你小子不地道啊,說什麼家裡是普通工薪階層,有幾個工薪階層的兒子能開得起保時捷?」
「這傢伙是少爺日子過膩了,來體驗體驗窮學生的生活,學古代皇帝微服私訪呢!」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秦羽哭笑不得:「你們見過哪位少爺吃飽了撐的,體驗窮人生活,一體驗就是三年?」
坐在後排的三人一想,秦羽的話的確有道理,皇帝微服私訪體察民情也不過個把月,秦羽進了大學過的什麼日子,他們一清二楚,吃的喝的雖然不是饅頭配涼白開,但也好不到哪兒去。
「那你倒是說說,怎麼突然成富豪了,別說是買彩票中特等獎啊。」陳杰翹著二郎腿說道。
秦羽不由的一笑:「還真讓你說對了,還記得秦可可出車禍那天,咱們四人一起買彩票嗎?」
「你的意思是……你買的彩票中獎啦?」王曉愣了愣問道。
「不僅中獎了,而且中的是特等獎,扣掉百分之二十的稅收,獎金有四百萬。」秦羽半真半假說道:「一百多萬買了這輛車,剩餘的錢開了酒吧。」
陳杰三人傻坐著,一副見鬼的表情,久久沒反應過來。
什麼叫一夜暴富,這就是一夜暴富啊,一個窮小子買了張彩票,眨眼間成了百萬富翁,只在新聞里見過的事竟然真實發生在自己身邊,他們不得不震驚。
「我還以為那天我中了十塊錢,已經是幸運兒,沒想到你小子才是真的運氣逆天。」周啟航搖頭笑道。
不多時,車開到酒吧門口,在高哲琦的安排下,門口兩旁各站了三名迎賓小姐,全是學校招的兼職女學生。
意外的是,秦羽居然看到周啟航的表妹林嘉琦也在其中,上次周啟航給他看過照片,外貌很是突出,故而秦羽一眼便認出。
「老周,那個不是你表妹嗎?」秦羽扭過頭低聲問道。
周啟航笑笑說道:「不久前她考完試,說想兼職一個星期再回家過年,我想著酒吧人手不夠,她又在學校當過禮儀小姐,就把她領這兒來了。」
開業典禮定在九點半開始,沒過多久,陸陸續續有賓客到來。
最先來的是秦可可一撥同學,七八個女生精心打扮一番,立刻吸引不少目光,緊跟著宋石磊等人也坐出租車到場。
「秦羽,你是我們班頭一個創業的,日後發達了,可不能忘了兄弟們呀!」秦延峰哈哈笑道,遞了一個紅包過去。
「哎呦呦,你們能來捧場我已經感激不盡,還拿什麼紅包呀。」秦羽不太好意思收。
「這是應該的,新店開業,大吉大利!」秦延峰把紅包塞到秦羽口袋裡。
秦可可宿舍則是一起買了花籃,曾艷艷買的是很古樸的花瓶,正好給酒吧當擺設,不難看出她很用心準備這個禮物。
重量級嘉賓里,馬松柏是頭一個到場的,不到九點鐘就和太太女兒一起來捧場。
「馬董百忙之中還能抽空親自前來,我真感動榮幸之至。」秦羽過去和馬松柏握了握手。
看到天星集團董事長親臨,秦可可等人震驚不已,她們對這位商界大鱷並不陌生,工商管理學院的松柏獎學金,正是馬松柏出錢設立的,上學期他本人還曾到福寧大學做過演講。
見秦羽和馬松柏有說有笑,似乎很是熟絡,曾艷艷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古語有云: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只有同一類人才能走在一起,秦羽能和馬松柏那等大人物熟識,身份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上次秦羽給全班分包子,曾艷艷通過他帶的浪琴表猜測,秦羽極可能是低調的富二代,如今她更加確定自己先前的猜想。
大一大二時,秦羽在班裡表現得平平凡凡,曾艷艷沒有多加注意,兩人只是泛泛之交,自從有了發現之後,她就對秦羽隱隱展開攻勢,上次給他發去精心整理過的複習資料,也是刻意而為之,現在她愈發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
「秦羽,你的醫術不錯,經商水平可不太行,一家酒吧裝修得和書店一樣,誰來你這兒玩呀。」馬婷妤打量著酒吧裝修布局說道。
「馬小姐別急著下定論,我的酒吧主打養生酒,和普通燈紅酒綠的酒吧不一樣。」秦羽微笑應道。
「不管別人來不來,我以後會經常光顧的。」馬松柏笑呵呵拿出一個紅包,裡面裝了六十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元的支票。
秦羽沒有客氣,讓負責收禮的陳杰把紅包接過去。
繼馬松柏之後,劉清影的車也到了酒吧門口,她送的是一幅清代名家字畫,市值在二十萬左右。
這倒是解了秦羽的燃眉之急,酒吧里雖然掛了不少字畫,但全是出自福寧大學美術學院的師生之手,缺一幅名家之作鎮場子。
「清月集團的劉清影,福寧商界第一女強人,我的偶像竟然也來了!」張雨薇捂著嘴喃喃說道。
清月集團雖然在全國排不上一流企業,但在省內卻是赫赫有名,隨處可見旗下的產業,遍布數個行業,經常能在省台新聞見到她的身影,想不認識她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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