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童低頭不敢直視江鋒,同樣是煉丹師,她知道她和江鋒的差距有多大,但長河宗首席煉丹師的身份,讓她放不下面子。
烏美晴則是在悔恨之中,越陷越深。
烏近月欲言又止,想要反駁江鋒,卻被那三顆丹藥的成色,又扇了一耳光子,但作為廣寒宮最年輕的長老,同時也是一個煉符師身份的情況下,她高傲的抬起頭顱,雖然沒有再說些什麼,但一副不服輸的樣子。
至於陰晴不定,氣血到逆,感覺被狠狠地扇了幾個耳光子的竇又回,卻是忍不住了。
忍不住譏諷道:「即便你真的是煉丹師又如何,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夠說上話的人,不是煉丹師,而是強大的修為。
你修為垃圾,雖煉丹術了得,但一不小心,得罪了個人,只要來個元嬰強者,都能輕易收拾你。
我承認我看走了眼。
但別忘了,你的實力和我比起來是天差地別,我可是六品元嬰的存在。
我的未來是星辰和海洋,註定將走出五行世界。
你……哼哼,一輩子專研你的丹道吧!」
說完這段話,竇又回感覺輕鬆了不少,壓制住的那口氣,仿佛完全得到了釋放,整個人都跟著快活了起來,看向江鋒的目光中越發的不屑。
而他這話,也讓本就傲氣,不願意服輸的烏近月,恢復了不少的底氣,忍不住跟著冷哼一聲,即便是烏童也跟著抬起了腦袋,她的煉丹術雖然不如江鋒,但她的修煉能力,她的實力等級,可是遠要比江鋒更加強大。
想到了這裡,烏童也覺得自己不再那麼的丟人現眼了,自己身上總算還有敵人,能夠贏了江鋒,蓋住江鋒的部分光芒。
哪怕是烏美晴臉上也恢復了些曙光。
至於款吉聞言,當場就受不了了,想要站出來為江鋒說句話,甚至準備給竇又回點顏色看看,不曾想一項平靜的江鋒,突然笑道:「你可知道,你到現在還能夠站在這裡跟我說話,是為什麼?」
「你少嚇唬我,倘若這裡不是款家,即便你是煉丹大師又如何,我分分鐘就能讓你知道該怎麼做人。」竇又回有恃無恐。
「像你這樣的人,真不應該出現在廣寒宮。」江鋒無奈搖頭,倘若不是竇又回是廣寒宮的子弟,廣寒宮又豈能活到現在。
「大膽,你敢侮辱廣寒宮,找死!」竇又回一聲怒喝,仿佛抓到了把柄,趁此機會突然下手,一掌轟向了江鋒,他嫉妒江鋒的才能,無法接受江鋒是一個了不得煉丹大師身份,想要一掌擊斃江鋒。
「小心……」
款吉嚇了一跳,旋即就要出手,擋在了江鋒身前。
那竇又回同她都是六品元嬰強者,突然出手,聲若雷霆,勢不可擋,失去先機的情況下,想要擋住這一擊,款吉最好的防禦,就是擋在江鋒面前,帶替江鋒承受這份痛苦。
然而款吉剛要行動,一隻手拉住了他,那是江鋒的手。
只見站在面前的江鋒,左手攔住了款吉後,右手一拳跟著轟出,出拳速度同樣馴如猛虎,只是拳頭上面的力量,好像感受不出來有多麼大的力氣,讓人有些懵逼。
感覺江鋒這是自尋死路,此時不躲到一邊去,硬著頭皮,硬碰硬,無疑是在找死。
「轟!」
然而雙拳轟在一起,強勁的拳力貫穿而出,兩人手臂接觸的範圍,空間都出現了少範圍的撕裂,狂暴的力量,透體而出,衝撞進入了竇又回的手臂之中。
讓得竇又回的手臂當場炸裂,化成了血霧,瞬間失去了蹤影,身軀更是如同被炮彈擊中一樣,直接倒飛出去,撞穿了大廳具備防禦陣法的牆壁,從內廳之中,直接飛到了外廳之中,一樓上連續撞穿了好幾座牆壁,等摔在外廳之中的時候,他渾身是血,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根本就沒有力氣。
所謂的六品元嬰強者,在江鋒手中,卻沒有半點兒的能耐,瞬間就潰敗了。
「噗嗤!」
這種打擊是難以想像的。
自己最為倚仗的長處,竟然還和江鋒差距如此之大,瞬間被碾壓,竇又回的心性如何承受得住這種打擊,當場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一下蒼老了十幾歲。
口中還喃喃自語著:「不可能,他是修煉廢物,他不是我的對手,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會輸。」
越說說著不可能,現實越像個強
奸犯一樣,猛烈扇打著竇又回的意志,讓竇又回在攻和受之間遊走,最終漂浮不定,徹底沒有了往昔的風範。
「你敢……」烏近月怒斥江鋒,江鋒竟然敢打傷她的徒弟。
「有何不敢?」
然而江鋒直接頂了回去,一句話懟得烏近月啞口無言,即便作為煉符師,同樣是六品元嬰的實力,看到竇又回那樣的下場,烏近月還是瞬間萎靡了下來。
按照江鋒的實力,江鋒能夠一招重傷她的徒兒,對付她,自然也是輕而易舉。
一旁的烏童和烏美晴都是一臉絕望,江鋒實力如此之強,他們有何顏面輕視江鋒,嘲諷江鋒。
「等我們新宮主上任,今日之辱,必定加倍奉還。」一時語塞的烏近月,忍耐了一會,最終不甘的說道,雖然不知道那位新宮主是何許人也。
但對方是男兒之身,能夠成為廣寒宮的宮主,必定有過人之處,只怕是位震鑠古今的通天人物,這等人物出山,江鋒即便是煉丹大師又能如何。
這個想法一出,烏近月瞬間恢復了底氣。
「我們宮主,會為我報仇的,你給我等著。」竇又回吃力的從地上站起來,烏近月的話,讓他恢復了不少力氣,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原本鬥志消散,被江鋒的能耐,來來回回蹂躪許多次的烏童和烏美晴,聽了烏近月的話,暗淡的神色也逐漸恢復了鬥志。
突然想到他們背後還站著一位廣寒宮宮主。
一位來歷神秘,修為通天的男宮主。
這樣的人出山,天下間誰能擋得住,江鋒打傷了他門下的弟子,那等地位的人物,又豈會輕易饒了江鋒,再者烏近月是廣寒宮最年輕的長老,隨便將今日的事情,輕輕說上幾句,他們的新宮主,不找江鋒算賬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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