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時候齊大志給他打電話,想必是有了劉東陽的消息,他離開病房到外面接了電話。
「韓寧,我手下一個弟兄打聽到了這次帶人去你那鬧事的頭子,劉東陽我這邊暫時沒有消息,劉東陽的仇家不少,不是內部的人很難知道他人在哪兒。」
「你把那個人的名字帶頭人的信息告訴我,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想辦法。」
「那行,這個人叫錢景,是劉東陽手下的一個頭子,住在百花小區一棟二單元305,現在正在家。」齊大志把消息一股腦全部告訴了韓寧。
「我記下了,多謝了。」韓寧說完掛了電話。
那邊的齊大志重重吐了口氣,這件事他也是提心弔膽的,他在背後這些小動作要是被劉東陽知道了,他可就在申城沒法混了。
「哥,你幹嘛答應參與這件事,太危險了,他雖然能打,但是劉東陽兩個兒子可也是出了名的。」黑子平日不聲不響的,但也有自己的想法。
齊大志坐下來,點了根煙,沉吟道,「這是危險,但也是契機,韓寧這個人不簡單,我們都這樣說了,他還一心去找劉東陽的麻煩,他不是神經病,就是個有實力的瘋子,我相信他屬於後者。」
「他再厲害也不能一個人對付劉東陽手下這麼多人吧。」黑子還是不相信。
「黑子,你沒有在外面的世界闖蕩過,這世界不是你肉眼看的那麼簡單,劉東劉陽這樣的就一個人就能打十來個,我在外面見過更厲害的,這個韓寧說不定就屬於這類人。」齊大志陷入了回憶。
黑子不再說話,他是申城本地人,從來沒有出過申城,被齊大志這麼一說,頓時不吱聲了,這天外有天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醫院裡,韓寧安撫了一會兒員工便離開了。
下了樓,他直接驅車去了申城城西的百花小區,這個小區是一個老小區了,能住在這裡的人不一定是有錢人,但一定是西城的本地人,這個錢景住在這,估計也在城西土生土長的。
申城本地文化根深蒂固,不相信外地人,他能在劉東陽手下混,就讓韓寧肯定了這一點。
通常破舊的小區門口只會丟下兩個老頭子看大門,對外來的人也不會過問,韓寧沒費什麼事情就進了小區。
找到一棟二單元305,韓寧站在門前敲了敲門。
門響三聲過後,一個剃著光頭,穿著黑色背心,胳膊上紋龍刻鳳的人開了門,這個人個頭和韓寧差不多,身體比韓寧粗實不少,面目猙獰,看到是陌生人,露出一副兇相,吼道,「你誰呀,就他媽敲我家門。」
「我找錢景。」韓寧向屋裡看了下。
「老子就是,什麼事!」光頭沒好氣地說。
韓寧二話不說,抓住光頭的脖子就把他摜到門上,防盜門被光頭男砸的「哐當」一聲向後開去,光頭在地上連滾三圈,腦袋「啪」的撞在了牆上,頓時血流滿面。
「榆林村的蔬菜基地是你的帶人砸的吧。」韓寧上前一腳踩在光頭的手上,在地上一擰,光頭又發出一聲慘叫。
光頭剛才還稀里糊塗,現在才明白是仇家尋上門來了,他很納悶自己乾的很乾脆怎麼就被找到了,幹這行的都懂得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喊道:「兄弟高抬貴手,多少錢,我賠就是。」,此時可憐兮兮的樣子,那還有剛才蠻橫的勁。
「誰讓你乾的?」韓寧不吃他這一套,打人的時候也沒見他們手軟。
光頭本想說這是劉東陽給的任務,但是想到劉東陽要是知道自己把他拱出來非活颳了他,他立刻改口說,「兄弟這是誤會,我們打錯人了,這就賠錢給你們。」
「打錯人了,你當我老子三歲小孩是吧!」韓寧左腳猛地用力,立刻清脆的骨裂聲從光頭的手上傳來,光頭髮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
「錢哥!」這時,樓道上上來兩個留著非主流髮型的小青年,看見錢景被打立刻驚呼,接著咒罵著向韓寧沖了過來。
韓寧一個橫踢,衝進門的青年「咚」的一聲撞在了門上,一聲沒哼就躺在地上了,剩下的那個青年嚇了臉色一白,就要跑,韓寧一個箭步上前,拽著領子就砸牆上去了,青年一聲慘叫,疼的地地上不住打滾。
把門關上,韓寧搬了個椅子坐在錢景面前,「說,是讓你們砸我家蔬菜大棚的。」
韓寧這兩手徹底把錢景給嚇蒙了,他哆嗦著發紫的嘴唇說道,「是劉哥,劉東陽給我們的活。」
「放屁,我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找我麻煩,是誰花錢找你們的。」韓寧找劉東陽只是為了挖出背後的人,順便教訓一下這群王八蛋。
光頭急的快哭了,「兄弟,我真的不知道是誰,這都是劉哥聯繫的。」
「開免提,現在給你劉哥打電話,問他在哪兒?」韓寧從光頭的口袋裡掏出手機扔給了他。
錢景的臉頓時綠了,看見韓寧瞪著他,他顫巍巍地撥通了劉東陽的電話。
「劉哥,你現在在哪兒?」電話通了,錢景小心翼翼地問。
電話那頭的劉東陽似乎很機警,反問道,「你問這個幹嗎?對了,上次的事情還沒辦完,一定要抓住那個韓寧!」
「劉哥……」光頭都要哭了,現在是人家打上門了,他支吾半天也不敢說。
韓寧從光頭手裡拿過電話,讓這光頭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了,「你就是劉東陽吧,你TM可以啊,帶人砸我的東西,不用你帶手下來找我,我去見你,說吧,你在哪兒?「
電話的那頭的劉東陽一驚,他就覺得錢景說話的口氣不太對,不過他怎麼也是在江湖上混了二十多年的人物,他說道,「你就是把猴子打了的那個人吧,行啊,有膽子你就來城西聯恆路那塊沒有開發的荒地,我們談談。」
「行,把人叫齊了等我。」韓寧掛了手機,順手扔進垃圾桶,摔門而出。
韓寧前腳剛走,屋裡的青年捂著脫臼的胳膊對錢景說道,「錢哥,怎麼辦?」
「媽的,把弟兄們全叫上,我們也去聯恆路。」錢景氣急敗壞。xh211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3s 3.702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