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薛無定要將來人斬於劍下的時候,秦天伸手將他攔下。
「秦兄弟,你幹嘛攔我?」薛無定不解。
「這人我認識。」秦天回道。
而站在一旁的敖丙也很快認出了此人。
「你是鄧沙坨的那個客棧掌柜?」
經過敖丙這麼一提醒,薛無定也回想起來了。
在山海校場外,這個掌柜還幫秦天說過話。
薛無定並沒有將手中的五龍金劍收起來,而是面帶質疑看向他「你怎麼會和那些追殺我們的人在一起?」
劉招財嚇得臉色到現在都還是煞白的,他咽了咽口水後解釋「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張公子,你要相信我,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你之前救過我們鄧江坨,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呢。」
薛無定一把拽住秦天勸阻道。
「秦兄弟別相信他,現在這世道有些人為了錢財還有權利,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的出來,忘恩負義又算得了什麼,我們還是把他殺了滅口好點。」
劉招財聞言嚇得臉色瞬間慘白,連連擺手解釋道「我要是真的跟他們是一夥的話,我剛剛就不會讓人故意把他們引開了,張公子,你相信我!」
「剛剛那個說我們逃向同福客棧的人是你安排的?」
「是啊,你要是看的仔細的話,剛剛那個人就是我們鄧江坨的居民啊。」劉招財急的跳腳。
被劉招財這麼一說,秦天回想起來,那個人確實是鄧江坨的居民。
「而且,我之前在你進宮的時候我就說過,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們都會支持你,難道你忘了嗎?」劉招財著急的繼續說道「徐老說了,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我就報他的名諱,你就會相信我了。」
「徐老?是徐老叫你過來的?」秦天驚訝道。
劉招財點了點頭。
秦天和薛無定眼神對視了一下,最終選擇相信他。
薛無定將五龍金劍收了起來,冷冷問道「你身後沒有跟著別人吧?」
「沒有沒有!張公子你放心,我是確認了沒有人跟過來才敢進來的。」劉招財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秦天往門外探了探,發現門外現在確實空無一人,這才將他拉進了破廟。
「劉掌柜你先坐。」秦天隨手一指。
劉招財點了點頭,找了個草垛坐了下來,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平復一下剛剛差點跳出來的小心臟。
「劉掌柜,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會認識徐老?」秦天好奇問道。
劉招財先是舒了一口氣,然後開口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和同鄉們在酒館喝酒,忽然有一個老道長還有一個長的跟個仙女一樣的女子跑過來找我們。」
聽到劉招財這般描述,秦天不用想也知道是徐老和汐兒。
「後來呢?」
劉招財慌張道「後來他拿出了一塊鮫王令擺在了我們面前,我們幾個差點嚇得從凳子上掉下來了,我們不過就是幾個修為不怎麼高的普通居民,哪見過這種場面,當時就給他跪下來了。」
嘆息一聲後他繼續說道「然後徐老就拉著我們談了點事,給我們幾個交待了一個任務,還給了我一個錦囊。」
「任務?交待了什麼任務給你們?」秦天好奇問道。
劉招財回道「徐老說了,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們。」
秦天砸了咂嘴「行吧,那你又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劉招財「其實也不是我找到這裡來的,是徐老交給我的錦囊指示我來的。」
「徐老臨走前告訴我,等你離開了王宮之後讓我打開這個錦囊,說是這個錦囊可以找到你。」
「然後我按照徐老的吩咐,打開錦囊,裡面飛出了幾個字來,寫著『城南破廟』,然後我就過來了。」
聽完劉招財的話,秦天略顯震撼。
徐老昨天晚上把錦囊交給的劉掌柜,所以就是說,他早在昨晚就已經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事了。
徐老果然不簡
單。
薛無定出聲問道「那既然你是按照錦囊的指示來的,那你又是怎麼和那群人走到一起的?」
劉招財回道「在來這路上,我發現有一群追殺你們的修仙者也準備來這,所以我就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後來我通過他們聊天得知他們並不知道你們在這,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過來查探,我擔心你們真的在這,然後我就向我的同鄉發出神識傳音,讓他把人引開。」
「原來是這樣。」秦天恍悟道著點了點頭,話鋒一轉問道「那徐老叫你來找我又是為了什麼?」
「哦,對,差點忘了說正事。」劉招財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這的目的「徐老說,你們逃出王宮後一定會衝動,所以讓我來阻止你們。」
「……」
秦天嘴角尷尬的抽了抽。
看秦天表情,劉招財就知道徐老沒有猜錯。
事實上,在劉招財沒來之前,秦天確實打算等晚一點的時候想辦法再進一次王宮。
只是還沒來得及實施想法,劉招財就來了。
劉招財指了指破廟的正中央位置。
「徐老讓張公子你這段時間先抓緊修煉,他在佛像的後面畫了一個小世界,可以供你們藏身。」
順著劉招財所指的方向看過去,那裡確實有一尊已經破損了的佛像。
走到佛像身後,也確實有一個小小的黑洞。
「沒想到徐老能想到這一步。」秦天望著佛像後面的小世界,不由出聲感慨。
劉招財起身,向秦天拱手說道「那張公子你們暫時先在這藏著,千萬別出去,外面現在到處都是在追捕你們的人,我每隔一段時間會過來一趟,告訴你們外界發生的事情。」
「好,辛苦你了劉掌柜。」
「不辛苦,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完劉招財轉身離開。
待劉招財離開後,秦天他們也進入了小世界內。
……
「哎喲,疼死我了!」
「疼啊……誰能幫幫我,太疼了……」
自秦天逃離王宮已經過去了幾個時辰,王宮內遍地都是傷員,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大殿內那些官員們、十八校尉、八大將軍、侍衛都受了不同程度的重傷。
他們也都是被秦天一人所傷。
這時宗伊已經運功療傷完畢,他站起身來,眉頭緊蹙看著那些傷員。
他冥思苦想了片刻,運轉體內的丹田,一道真氣凝結與手心之中。
只見他掌心向外一推,手心凝結的真氣化作無數條細線進入那些傷員的體內。
在真氣進入身體的瞬間,他們的呻吟聲停止了,臉上痛苦的神色也逐漸漸退。
其中一個校尉摸著自己的胸口,驚覺道「宗……宗國師,您是在為我們療傷嗎?」
「宗國師,您大可不必這樣,您給我們這麼多人療傷很消耗真氣的。」
「閉嘴,別說話!」宗伊面色一寒,冷冷說道。
「宗國師對我們實在是太好了,此生無以為報!」
宗伊並未理會他們,而是繼續給他們輸入真氣,幫他們療傷。
約莫一炷香後,宗伊已經是滿頭大汗,不管怎麼說,同時替幾百個傷員療傷不僅消耗真氣,也十分消耗體力。
但宗伊並不在乎,因為對他來說,這些人都是他的戰力,若是讓他們就這麼死了那也太浪費了。
很快,那些人身上的傷痕消散,內傷也都好的差不多了。
十八校尉緩緩站起身來,整齊劃一來到宗伊面前。
唰唰唰——
他們齊刷刷的單膝跪在宗伊面前。
「宗國師恩德屬下沒齒難忘,十八校尉此生將誓死效忠陸地之主,效忠宗國師!」
宗伊瞥了一眼坐在王座上兩眼無神,形同傀儡般的普修,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效忠我就好了,陸地之主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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