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比以前不一樣,她心甘情願的抱住了他的胸膛,她的懷抱是冷的,手腳也是冷的,可是在她此刻的感覺來看,卻是溫暖人心。
「月漓,我愛上你了。」
愛情是什麼呢?
當死亡離你只有一分的距離的時候,腦海里浮現的是他的臉,心中是對他的不舍,連想起他以前的邪惡都覺得暖暖的。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是你發現你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心絞得成汁的痛。
大祭司眼睛縮了縮,眼神晦暗不明,但是嘴角的笑意是徜徉的,就像寬闊的大海平靜無瀾一樣,而內部可能已經翻騰福海。
「走。」
他只說了一個字,便帶著她席捲而去,寬闊的長袍將她包裹在其中,兩人一起去了大祭司的歡樂園。
百花盛開,春風得意,連空氣都帶著戀愛的味道。
「對,就是這裡。」
「力道大點。」
「你沒吃飯嗎?」
「不是說愛上我了嗎?怎麼,讓你捶背捏肩就拉著小臉一副委屈的樣子。」
「這就是你的愛嗎?」
「」
雲簫氣的啊!
當時究竟是如何想的?怎麼脫口而出就說了那麼一句煽情的話?腦子難道進水了?
果然,人在經歷了一次生死之後,大腦會短路,思想會愚鈍,連嘴巴都控制不住了。
人家表白之後要麼被拒絕,沒被拒絕不應該是親親我我,你儂我儂,如膠似漆,疼愛有加的嗎?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雖然他沒說拒絕,也沒說接受。但不應該抓著她的小辮子讓她做牛做馬吧?
這這這太太太無恥了!
咬牙切齒,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恨不得把他的肩膀當包子來捏。可是他的肩膀就像銅牆鐵壁一樣,無論她怎麼憤恨,他似乎都不痛不癢。
瞬間她就成了泄了氣的皮球。
然後想到了什麼,眼角出現了詭譎的光。
「大祭司呀!」
「嗯」
他的聲音懶洋洋的,仿佛很享受。
雲簫拖著下巴,將一隻小手支在他的肩膀上,再把自己的腦袋靠上去,話語的氣息就吐在他的耳邊:「你是不能結婚的,哦?」
他挑眉,表面不動聲色。
「嗯。」
「你也不能有子嗣的,哦?」
「全天下的人都是我的子民。」
「對啦!你不能有血脈的嘛!那這樣的話,我腦袋一時短路說的話就不能作數的,哦?」
「嗯?」
「那你就沒權利讓我做牛做馬了,哦?」
眼看計謀得逞,雲簫樂的牙都開花了。終於,終於,在大祭司這裡搬回了一成。
然後有句話叫做:高興的太早。
大祭司寬大的袖袍非常優雅的在空中轉了一個圈,雲簫只感覺身子一陣飄渺,下一刻已經落在了大祭司的懷中,還在驚訝之中的她還未來得及反應,只感覺一陣柔軟的壓到了唇邊。
雙眸赫然瞪得老大。
等到她腦袋能思考的時候,整個人早已癱瘓在大祭司的懷裡,他的手,正有規律的一絲絲的撫摸她的後背,感覺到她的酥軟,耳邊魅惑之聲響起:「你是覺得,讓我先要了你,才能指示你做牛做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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