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舉這天,江相派西堂口下面七個分舵,各有五人參加。讀爸爸 www.dubaba.cc
地址選擇了大楚集團旗下的酒店大會堂之中,大樹身穿一身正裝,看上去精神抖擻。
秦祥林,東叔,杜莎,阮金山等人作為貴賓,坐在了貴賓席上。
主持大會的人是李中秋,他是西堂口僅存元老了,又是大樹的姨爹,儀式由他主持是最合適不過的事的了。
大樹站在主席台的旁邊,等著競選祖爺的演講。
其實,所謂的競選演講也就是大樹的就職演講,根本也沒有競爭對手。
但是,也不代表會一帆風順,秦祥林的手中有一份名單,這份名單中有幾個老不死的傢伙,在西堂口資歷很深,有著一定影響力,而且跟木長春關係極好。這些人說不定會掏出來為難大樹。
秦祥林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如果有人敢搗亂,那麼殺雞儆猴。
非常時期要用非常手段。
「下面,又請前任祖爺楚爺的兒子楚連城講話!」李中秋在緬懷了楚連城儀式結束之後,宣布道。
頓時之間,整個會堂變得格外的安靜。五十多個人的會堂之中一根針落地也可以清晰的聽見。
大樹在眾人的注目下走向了舞台的中心,他有些慌亂,一邊走一邊對著秦祥林看。
秦祥林微微點頭,示意大樹不必緊張。
大樹走向了講台,方向話筒的位置,放著低了一點,他想調解一下子,只是用手輕輕一扯,立即將話筒給徹壞了。
李中秋見狀,趕緊遞上去了無線話筒。
大樹臉色漲得通紅,握著話筒,半響說不出來。
李中秋是現場主持人,見得這個情況,帶頭鼓起掌來。
五十多個人立即跟著鼓掌,但有幾個老傢伙只是冷眼看著大樹,面無表情。
秦祥林和東叔都注意到了這個情況,兩人對視了一眼,不說話。
大樹站在舞台的中心,沉默了將近一分鐘,說不出來話,氣氛很尷尬。
「咳咳……」大樹咳嗽了一聲,然後終於開口說話了。
「楚連城是我的父親,我叫楚連城,是,是秦祥林的兄弟!」大樹生硬的說道。
坐在前排的幾個老傢伙聽了,頓時皺了皺眉。
「木長春殺了我爹,是晉北黃指使,我們西堂口從此與北堂口勢不兩立!」大樹說出了秦祥林教他說的第二句。、
「我爹活著如何對各位兄弟,我也會一樣!」大樹說完了秦祥林交給他的三句話。
然後,說了一句「謝謝!」,頓時如釋重負。
「嘩!」李中秋帶頭鼓掌,台下掌聲雷動。
大樹的三句話簡單粗暴,但已經將情況說清楚了。
「在座的各位兄弟,對楚連城楚少有沒有什麼意見?」李中秋打斷了眾人的掌聲問道。然後,他停頓了10秒鐘左右,才接著說道:「如果沒有意見,那麼,接下來我將宣布楚人傑成為我們江相派西堂口的祖爺!」
李中秋話音剛剛落下,地下就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急什麼?有些事我還沒有搞清楚呢!」
頓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正在說話的這人。
這是一個年級差不多六十歲左右,名為張鐵山的老傢伙。此人是西堂口七大分舵中的一位舵主。
秦祥林目光看向了此人,這也是之前預料之中的事兒。
「什麼事兒,張大哥,您請說!」李中秋客氣的說道。
「剛剛,楚人傑說,木長春受晉北黃指使,殺了楚爺,是不是?」張鐵山看著大樹問道。
「不錯,是我說的!」大樹憨厚的點點頭。
「那麼,我請問你,你這麼說的證據是什麼?」張鐵山目光如電一般看著大樹,他是人老成精,早已經看出大樹是憨厚老實之人。
「是他親口說的!」大樹實話實說,很憨厚的回答。
「哦?是他親口說的?這恐怕不能當作證據吧?」張鐵山用質疑的語氣問道。
「張大哥,這一點我可以做證人!」李中秋回答道,「木長春,不僅殺了楚爺,而且還想楚太太一家動手!當時,晉北黃的得力助手魏中也參與了此事!」
張鐵山冷哼了一聲,表示不信。
「張鐵山,對吧?」這個時候,秦祥林站了起來,走向了中心。在場的眾人都知道秦祥林的身份是南堂口的祖爺,紛紛將目光看向了秦祥林,都想看看這位年紀輕輕的南堂口祖爺有什麼本事。
「不錯!」張鐵山回答道。
「木長春刺殺楚爺,還要對楚爺遺孀下手,這件事兒鐵證如山,西堂口多位兄弟都可以作證!」秦祥林緩緩說道,「你若是真想知道怎麼一回事兒,木長春死後大可前來尋找證據!但你沒有這麼做,而是在今天,楚爺的親生兒子要繼承祖爺之位的死後,你跳出來撥弄是非!居心何在?」
秦祥林最後四個字語氣尤為嚴厲,落地便如同一聲驚雷一般,震得會場嗡嗡作響。
張鐵山料想秦祥林會是個難纏的角色,卻不曾想秦祥林竟然如此厲害。說話句句帶刀。
張鐵山沉默著,半響後,才紅著臉說道:「好,這事先不說!楚人傑第一句話便說是你的兄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西堂口以後就要全部歸你南堂口了嗎?」
「不錯!」張鐵山身旁另外一個老者冷哼一聲,呼應道。
秦祥林的看著張鐵山,淡淡的說道:「自古以來,江相派雖分四大門派,但終究是一脈相承,如今,咱們西,南兩個堂口成為兄弟,那不過是認祖歸宗而已!」
張鐵山聽了依舊是一副不依不饒繞的模樣,大聲說道:「你別跟我說那麼多,反正要讓我西堂口兄弟聽從你南堂口的,我張鐵山第一個不服!」
秦祥林看著張鐵山說道,「早就聽說西堂口五分舵有位叫做神拳無敵的張鐵山了,你可以不服,但你得有這個資格!」
張鐵山上下打量著秦祥林,冷冷的問道:「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試試我的神拳了?」
秦祥林微微笑著,「那就上來討教兩招吧!」
「好!」張鐵山一聲大喝,「這是你說的!」
今天這種局面,如果張鐵山能打贏南堂口的秦祥林,那麼必然是名聲大噪,威望大漲,以後在西堂口誰也不敢小瞧了他張鐵山。
大樹今天要成為祖爺,秦祥林一定全力幫他,誰敢不服,必須付出代價。
張鐵山大步走上舞台,所有人的目光都目光都注意在了秦祥林和張鐵山的身上。
這時候,大樹小聲在秦祥林的耳邊說道,「大哥,他是對我不服氣,我來吧!」
秦祥林搖頭拒絕了。今天是大樹成為西堂口祖爺的時間,不能動手,這是其一。其二是,大樹即將是西堂口的祖爺,西堂口的祖爺跟西堂口的元老動手,這很不合時。
大樹見得秦祥林搖頭,便退到了一旁。
張鐵山穿著休閒外套,此刻正在脫外套,繫鞋帶,然後坐著拉伸的動作。
秦祥林這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接過了杜莎遞過來的一杯熱茶,悠閒喝著,然後微微笑,看著正在抬腿,撅屁股,舞胳膊的張鐵山說道:「熱身結束了,你就說一聲!」
秦祥林看著張鐵山的模樣實在是想笑,這很像是一個想跳廣場舞的老大爺。
張鐵山見得秦祥林絲毫不將他放在眼中,不由得心中發狠,暗暗罵道:「小雜毛,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薑是老的辣!」
「祖爺,我看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下手可得收著點!」杜莎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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