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哥,後面就交給你啦,巧兒你負責兩邊接應,前面的這頭人模狗樣的畜生就交給我吧。」葉子善吩咐中,已然向前走去,絲毫不在乎地理和人數的劣勢。
自修道之路以來,所遇的強敵無數,葉子善倒不怎麼畏懼。
也是雖然竭力避免和他人打硬仗,但這並不代表對自己沒有絲毫信心。葉子善自負雖然修為差了一大截,不利於打持久戰,但自身修行的金剛相和掐靈訣足以彌補這一切差距。
而且實在不行,他大不了把「天雷子」祭出,消滅其中一波人,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只是他舍不捨得用,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過,葉子善也有些疑惑,單憑一個石壯領著一幫嘍囉就能守住這通往中心區的要道?他不相信來往的戰團沒有一個實力不及石壯的,倒是對方自信的口氣,莫非是有何憑藉?不然也不會在此守候多時。
「小子,你膽子不小!現在如此情況還竟敢調侃於我,還和這個賤人秀恩愛,我不拿你這條命我就不叫石壯!嘿嘿,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會讓你看到很爽的畫面的······」石壯的表情又一次病態的泛紅,奸笑道。
這時,大漢石壯摘下一個綠皮口袋,獰笑著向葉子善靠近了過來,似乎要出手的樣子。
不過,不知是不是他周圍手下的提醒起了作用,還是謹慎的性格,他在半路上還是使用了一張不知名的符籙,讓自己的全身頂起一個綠色光罩,加強了防護。
見此情景,葉子善皺了一下眉頭,有些頭痛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火甲團的御獸手段他也算是領教一二,因為未知性,他原本對的手段頗為忌憚,準備利用這人的疏忽,先幹掉此人的。可現在對方防護法術施出後,又有靈獸加持這可就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做得到了。
當然如果將「天雷子」祭出,這人就是有再多的手段也沒用,但那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不到生死關頭,關鍵場合,葉子善是不打算用的,因為以現在的地形用了自己的傷亡也好不到哪裡去。
既然這人短時間內不行,葉子善自然把主意打到了他的這些戰團成員身上,好替薛兄和巧兒抽出手一同對付石壯。接著,葉子善就不假思索的將手中的黑影之爪拋了出去,如此狹窄的空間內,一定程度上反而助長了黑爪的暗殺,眨眼間就已經掃向石壯身後的紅衣嘍囉。
看到那人正倒背雙手,抬頭望向天空,正思索什麼的樣子,似乎一點也留意到這裡發生的一切,葉子善心中突然湧上一股不詳的錯覺,但放出去的箭哪有收回的道理!
「鐺鐺」一陣金屬撞擊聲,眼前看似弱小的嘍囉竟然絲毫無損的站在那裡,眼帶笑意,下一秒他們扒掉了外衣露出了鷹王戰團的標誌,這竟是一隊訓練有素的甲冑劍修守衛!
「葉小弟,當心了,這裡有滅真法陣在作怪,真氣消耗一點是一點,完全得不到恢復!」薛正義早就察覺到不對勁,雖然僅憑對方的整體水平,還是不一定能守住這片要道,加上這滅真法陣就不同了。
在提醒的同時,薛正義也是冒著消耗真氣的危險直接掏出一幅山水筆墨捲軸畫,口中速念法咒,就這麼將畫軸輕甩,畫卷中的山水忽的飄到了石壯的面前,轉眼間就壓在了他的的頭頂,溢出淡淡的一層黃色薄霧,顯然這是一幅困物法咒。
然後薛正義轉身對付後方的劍修陣,想短時間內速戰速決。
葉子善皺眉,滅真法陣,此法陣本是皇谷之物,怎會被這幫人使用,緣由不得而知。但法陣消磨真氣阻礙運行的效果卻是潤物細無聲的悄然進行,很難讓人察覺,當發現時也為時已晚。
這時,石壯驚詫薛正義的山水困物手段,但仍不慌不忙的從他的口袋內,拉出了一條長著一對紫色肉翅的碧綠色怪蛇。此蛇一出現,就立即「呱呱」的怪叫了幾聲,暴躁的往黃色光罩上不停的撞擊,把光罩撞得不停的顫抖,力氣仿佛不小。
簡單試了下,石壯見此,心裡微喜,又摘下了另一個袋子,要再放出另一隻靈獸來,好合力擊碎山水困物圖。似乎他根本不擔心葉子善他們會短時間內消滅劍修團,他相信不用花太多的時間,他就可脫困而出!
到時,一定把對方的肋骨一根根抽出來,以泄心頭之恨。
葉子善根本沒有理會被困住的敵人,而身形一閃,沖向了前方劍修團的那群人。其身法之快,令他一路上若隱若現,甚至還帶出了一連串的幻影出來,顯得鬼魅之極。
同時,他的手往腰間的儲物袋上輕輕一拍,原本的鬼影之爪突然換成了另外一樣不大的斷劍,並緊緊握在了手上。
此時,劍修團眾人一眼就看出了葉子善的不凡,不由得臉色微變,急忙往後倒退起來,便倒退的同時,他們的長劍各個出鞘豎於胸前,嘴中一氣呵成,數十人形成一種共鳴,嗡嗡作響傳於崖道,場面駭人。
這時,葉子善離他們至少還有七八丈的距離,這讓他們心中一寬,因為有足夠的時間施展完畢。
可是,還沒等他們用靈力激發起人劍,就驚訝的看見,衝過來的葉子善,突然沖他神秘的一笑,接著一隻手衝著他輕輕的一揮,動作就如同熟人間打招呼一樣的暇意。與此同時,其中一位甲冑劍修也感到了脖子上微微一癢,似乎有蚊蟲叮咬了一口。
中招之人一怔,尚未明白對方的用意時,就一陣的天旋地轉,接著兩眼一黑,人事不知了。
「可惡!」
站在另一側的大漢石壯,兩眼圓睜,他可把這一切都看得分明,不禁失聲叫了出來。
他親眼見到,葉子善衝到甲冑劍士數丈遠的距離時,只是把手輕輕一揮,訓練多年的劍修守衛就頭顱一歪,人頭咕碌碌的滾落到了地上,人首兩分了。無頭身子卻繼續後退了幾步,才栽倒在了地上,呼呼的噴著數尺高的血泉。
沒有真氣施法,光靠凌空殺人,不少人感到自己手足冰涼,背後寒氣直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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