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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十三式,第十式便是分水嶺,前面九招雖說厲害,但更厲害的還是最後四招。
楊天佑在巴中的時候對巴姆使出過後面幾招,可那個時候的楊天佑雖然武功也算是高強,但與現在比起來卻又差得遠,坦誠的說,楊天佑這半年來一直都很刻苦勤奮,而拼命修煉必定會有收穫。
每天都在進步,而且進步的速度很嚇人。
既然前面十招對黑衣男子沒有威脅,竟然無法占到便宜,楊天佑便只能出絕招了。
第十一招的威力驚人,手上的速度似乎突破了極限,像是千百隻手同時在晃動,讓黑衣男子都覺得模糊,更不知道該如何去拆楊天佑這一招。
這一招,十分的力量,卻是十二分的速度,而威力自然也超過十分。
黑衣男子說了,大家一招分勝負,所以楊天佑沒有再做太多的瀕,他對太極十三式依然充滿了信心,這一招,他有信心可以擊敗黑衣男子,而且可以讓黑衣男子受傷。
既然黑衣男子是龍王的人,楊天佑可不想優柔寡斷,能斬掉龍王的一隻臂膀,他當然就不會留情,當然,這個黑衣男子是武當派的人,殺了對方自然不妥,能會引來武當派的高手報復,而且在這種地方殺人,似乎也不明智,更何況一邊還有個灰衣和尚,現在還根本不知道這和尚的來歷和底細,也不知道這和尚是敵是友,所以楊天佑不能殺人,不殺人,可以傷人,如果傷得重了,廢了對手也未嘗不可。
武當派雖然強大,可太極門也不弱小,楊天佑現在是太極門的人,對武當派顧忌歸顧忌,卻也並不畏懼,再說,按武林中的規矩,一般都是不允許到俗世中來,更何況這個黑衣男子幫的還是龍王這等人,按楊天佑先前的說法,黑衣男子這叫助紂為虐,就算傷了他,也說得過去。
但隨著這黑衣男子一動手,那一聲猛吼,將楊天佑喚醒,他馬上意識到對方要拼命了。
這黑衣男子一拼命,威力果然比剛才更加強悍,幾乎就是一股飈風產生,黑衣男子的雙掌從一個詭異的角度朝楊天佑的胸口奔襲而來,而且是有攻無守,完全是同歸於盡的打法。
楊天佑很蛋疼,實在沒想到這黑衣男子竟然會拼命,而且聽對方的吼聲,這一招天崩地滅聽招式的名字也類似不顧生死的打法,既然對方要拼命,楊天佑現在想變招也不可能,只能儘可能的提高速度,爭取可以用速度獲得優勢。
太極十三式的一個重要的特點就是速度極快,而且柔中帶剛,自然是力量和速度都很重要,這與傳統的太極拳相差甚大,但現在楊天佑想要再加大力量還行,提速卻是萬萬不太可能了。
說來話長,其實過程卻是快若閃電,幾乎就沒有留給兩人反應和變招的機會和時間,轟的一聲,兩人便撞在了一起,緊接著又各自彈開。
楊天佑站在原地,臉色變得潮紅不堪,眼神之中有一絲震驚,而對面的黑衣男子卻是單膝跪地,一口鮮血吐出來。
戰鬥結束,楊天佑勝。
險勝!
果真是一招分勝負。
楊天佑默默的運轉太極勁,臉上的紅潮慢慢褪去,盯著對面的黑衣男子,楊天佑的神情之中還有一絲欽佩,但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盯著對方。
不遠處的灰衣和尚臉上也是有些驚容,仔細的看了看楊天佑的臉色,心裡有數,臉上也就輕鬆了許多。
黑衣男子停頓了半響,一口鮮血噴出,用手抹了抹嘴,這才強忍著站直身體,盯著楊天佑,黑衣男子的眼神之中已經沒有先前的戰意,有些沮喪的道:「你這也是太極拳?」
楊天佑點點頭,嚴肅的道:「應該還算是太極拳,如果你真要問,我也可以告訴你,這叫太極十三式,緣自太極拳,不過是改良版。」
「十三式?」黑衣男子皺了皺眉,道:「如果我沒有記錯,你這拳法還有兩招沒有使出來對吧?」
楊天佑點頭道:「不錯,的確還有兩招沒有使出來。」
「看來我是技不如人了,沒有什麼好說的,你是太極門的人?」黑衣男子有些沮喪的道。
楊天佑卻安慰道:「我是太極門的人不錯,而你也不用太過沮喪,因為從我學成這太極十三式至今,也曾遇到武林中人,可你應該是第一個逼我使出第十一招的人,所以,你雖敗猶榮!」
「雖敗猶榮?」黑衣男子苦笑道:「輸了就是輸了,不過你放心,還有一年多便是武林大會的召開之期,到時候,我還會向你挑戰,消你可以替你們太極門出戰,到時候我們再一決高下!」
說完,黑衣男子轉身便走,步履有些蹌踉。
「等等!」
黑衣男子轉過頭,皺眉道:「你還想怎麼樣?難道你要殺我?」
搖了搖頭,楊天佑苦笑道:「我就算想殺你,我也不會在這裡,而且想殺你,也要付出代價才行。」
「你知道就好。」黑衣男子冷笑道:「你勝得也不容易,而且我剛才小看了你,我同樣還有絕招沒用,真要再打,你也不見得能勝,哼!說吧,那你叫住我做什麼?」
「你總得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吧?」楊天佑有些鬱悶的道:「都打了這麼久,連你是誰也不知道,那豈不是讓人笑話?」
黑衣男子沒有絲毫的猶豫,乾淨利落的道:「武當,修羅。」
「修羅?」楊天佑皺了皺眉頭。
黑衣男子轉身又要走,楊天佑在後面叫道:「替我轉告龍王,就說這筆帳,我給他記著的,早晚會找他算清楚,還有,你最好也別再助紂為虐了,免得他日咱們再見面可就不好說了。」
根本沒有理會楊天佑,那黑衣男子一步一步消失在楊天佑的視野之中。
感覺到喉嚨處有一股鮮血湧上來,楊天佑趕緊拼命的吞了下去,這才轉過頭,看了看一邊的和尚,笑道:「和尚,我和他打完了,你是不是也要和我打一場?」
「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打一架?」灰衣僧人笑了笑,道。
楊天佑鬆了一口氣,道:「那你說吧,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找我?」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是烈陽聖人的關門弟子吧?」
楊天心裡一震,眼神頓時變得有些疑惑和警惕,道:「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認得你打出的這套拳法,我見過烈陽聖人親自打過,不過那個時候他應該還沒有研創完成,一共只有十招,所以你剛才最後那一招,我倒是真沒見過。」灰衣僧人眼神很崇敬的道:「烈陽聖人是我最佩服的武林前輩,與我師傅更是至交好友,只是不知道聖人現在是否還在人世?」
楊天佑心裡一動,道:「好吧,我承認,我的確是烈陽聖人的徒弟,不過你既然說很佩服我師傅,那你也該有點誠意,把事情說清楚,免得我在這裡亂猜,你師傅又是誰?」
「好吧,那我就來慢慢告訴你好了!」灰衣僧人似乎一點也不著急,慢聲道:「我的法號叫了淨,比你應該大得多,我都四十好幾了,你應該聽說過一神二聖三妖怪的事情,而我的師傅便是這其中的一神。」
「啊?!」
楊天佑一聲驚呼:「你是神僧智聞大師的弟子?」
「不錯,二十年前,幾十年前,烈陽聖人曾經和我師傅見過面,那時候我還小,不過我是親眼看過他施展你剛才施展的那一套太極十三式的,當然,當時並不叫這個名字,所以我才能認出你是他的徒弟,看來,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數,師傅當年的箴言終是要實現了。」了淨和尚嘆了一口氣。
楊天佑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遇到智聞大師的傳人,師傅說過,讓他要和眼前的了淨一決高一,可現在他受了傷,要和眼前的了淨比試,明顯要吃虧啊,可機會難得,可以了卻師傅一樁心愿,難道就此把機會白白的浪費?
根本沒有聽到了淨後面的話,楊天佑的心裡開始猶豫不決,直到了淨又開始問話,他這才反應過來。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烈陽聖人他老人家可否還在人世了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楊天佑苦笑:「不過,大半是不在人世了!」
當下,楊天佑將師傅留信不辭而別的事說了一遍,又說起當年師傅中毒的事情,了淨對這個結果似乎一點也不奇怪,嘆道:「當年那段公案,我也聽烈陽聖人提起過,我師傅也一直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但事隔多年,依然沒有找出當年的真兇,不過我現在倒是有些懷疑——」
嗯?楊天佑嗯了一聲,急聲道:「難道你查出誰是真兇了?快告訴我!」
搖了搖頭,了淨苦笑道:「不,我並沒有查出真兇是誰,不過我已經對武林中的各大門派進行了排查,都證明當年的事情與他們無關。」
「你想說什麼?」楊天佑心裡一動,道:「你不會告訴我,這事兒和日本的忍者或是水月宗有關吧?」
了淨繼續搖頭,道:「這個雖然也有可能,但我懷疑的並不是他們,或者說,我重點懷疑的並不是他們。」
「不是他們那又是誰?」楊天佑被吊足了味口。
「當時的政府。」了淨一字一句的道。
噗,楊天佑差點一頭栽倒,哭笑不得:「和尚,哦,我叫你和尚,你可別不高興,想想,我師傅和你師傅都是同輩關係,所以你就算比我大一些,咱們也該平輩論交,這才像武林中人,你這話可就要笑死人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與政府扯上關係,你的根據何在?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只是直覺。」了淨很直接的回答,表情很認真。
楊天佑翻了翻白眼,道:「那你這就是打胡亂說了,沒憑沒據的,居在懷疑政府,你的想像力還真夠豐富,可你就算是直覺,也應該能找個理由吧!」
「理由很簡單。」了淨道:「因為除了政府的龍幫,任何幫派都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要知道當時江湖中最頂尖的六大高手除了我師傅不在場之外,其餘五人都在,就算是放毒,那也不可能那麼容易得手。」
「對啊,五大頂尖高手都在,居然還全著了道兒,可見對方之中也有高人,你咋不懷疑你師傅啊?」楊天佑故意笑道。
了淨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沉聲道:「不准污衊我師傅,他老人家得道高僧,豈會做這種事情,更何況他和你師傅還是好友,有生之年也一直在追查這件事情。」
楊天佑不以為然的撇撇嘴:「還有,你說龍幫,這個組織究竟怎麼樣?誰是幫主?又是幹什麼的,怎麼會是政府的?」
「對於龍幫,我知道的也很少,武林中人都知道,龍幫已經存在了幾百年了,一直被歷代的政府所控制,而這個組織又非誠密,平時都很低調,從不過問武林中事,所以外面知道他們的情況也就很少了,但據我師傅所說,龍幫裡面藏龍臥虎,當年武林中推出一神二聖三妖怪,說這是武林中的六大頂尖存在,其實這個武林便不包括龍幫,因為龍幫從不輕易涉足江湖,就算偶爾有事需要插手江湖事情,也是無比隱密,所以龍幫一定有高手,而且不會比當年的六大高手遜色,甚至還更為高明。」了淨分析道:「所以我才說,除了龍幫,沒有誰能把這事兒做得這麼幹淨利落。」
楊天佑被弄得有些頭悶眼花,苦笑道:「算了,還是別扯這個問題了,我頭都大了,這幾十年來,龍幫也不見什麼動靜是吧?既然已經把六大高手中的五個都毒倒了,他們後面應該再動手才對啊,所以,你說的都不對,我現在倒是要給你說件事情。」
「什麼事?」了淨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再糾纏,畢竟這段公案都過去幾十年了,當年的高手幾乎全都不在人世,再去追糾這段公案,似乎也沒有必要。
「你剛才說要替我算命,是什麼意思?」楊天佑不想再浪費時間,早點把事情解決早些離開才是上策。
了淨的神色有些嚴肅了,上下繼續盯著楊天佑看了幾圈,一邊連連點頭,搞得楊天佑有些發毛,渾身直冒冷汗。
「喂,你做啥?」楊天佑有些鬱悶的道。
了淨終於開口道:「沒錯,就是你了!果然如我師傅所說的一樣!」
楊天佑被弄得糊塗透頂,皺眉道:「別打啞謎了,直說吧,我又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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