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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父異母的兄妹,自然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否則就是亂-倫了。
楊天佑鬆了一口氣,他現在對楊玲玲的感情有些複雜。
不,根本就談不上感情,兩人僅僅只有幾面之緣而己,至於說血緣關係,對不起,楊天佑到現在都還沒認楊逍這個父親,對這個妹妹自然也形同陌路了。
說感情,那是扯淡。
倒是曾經和楊玲玲一起聊過,知道她過得並沒有世人想像中那麼幸福,才會在心底對她有那麼一絲憐憫,可惜楊玲玲不是別人,卻是楊逍的女兒,這個身份對楊天佑而言,不受待見也在情理之中,有些敏感。
今天解決了與楊玲玲之間的麻煩,讓楊玲玲這個小魔女終於死心,其實楊天佑知道楊玲玲今天很受傷很受傷,可他沒有辦法,傷害在所難免,他很無奈。
回到家,楊天佑的心情依然不太好。
陳火鳳和李娟正坐在沙發上聊天,一起在看上次回永安的時候拍的照片,兩人的感情倒是很融洽,這讓楊天佑有些欣慰。
將來的選擇究竟是誰,楊天佑現在不敢去想,能過一天舒坦日子便過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嘛,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楊天佑只是簡單的和兩女打了個招呼便回到自己房間,搞得原本心情不錯的兩女一下子就神色黯然了。
關心則亂。
兩顆芳心全都系在楊天佑身上,楊天佑現在不高興,他們哪能高興得起來?
「他怎麼了?」陳火鳳皺了皺眉頭。
李娟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
「你他吧,勸勸他,他聽你的。」陳火鳳建議。
李娟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於是點點頭,起身上樓。
楊天佑剛剛才進屋,李娟後面便到了,打開門一看是她,楊天佑訕訕一笑,道:「你——」
李娟走進房間,有些關心的道:「你沒事吧?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我們為你分擔。」
「沒有,真沒有。」楊天佑趕緊否認。
李娟坐下來,似乎有話要說,卻又欲言又止。
楊天佑就有些奇怪了,道:「你是不是有事要對我說?」
點點頭,李娟有些小心翼翼的道:「我現在身體已經基本康復,我想要回家去教書。」
楊天佑一驚:「什麼?回家去教書?你要離開我?不行,絕對不行!」
「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嚴重嘛,我放假的時候可以過來陪你啊。」李娟笑道:「你說,我現在身體都好了,我總不能白吃白做,那活著有什麼意思,而且我也不想在上海教書,昨天看了孩子們寫的信,我昨天晚上居然夢到他們了,我捨不得他們,真的。」
楊天佑眉頭皺得更深,苦笑道:「可我不想你離我這麼遠。」
李娟抿著嘴,半響才道:「我在這裡做什麼?」
楊天佑一時無言。
他想留李娟在身邊,可李娟的心卻在那些孩子身上,她有她生活的價值,自己就為了一己私慾,將她留在身邊,像花瓶一般的養著,那對她似乎真的不公平。
再說,她問得多好啊,她留下來做什麼?自己能給她什麼承諾呢?
楊天佑內心有些苦澀,半響沒有說話。
「讓我回去吧!」李娟嘆了一聲氣。
楊天佑咬著嘴唇,來來回回的在房間走了幾圈,突然像是想通了什麼,一下子停下來,轉過頭道:「好,我允許你回去。」
李娟的心裡有些失落,沒來由的有一絲失落。
她也捨不得離開楊天佑,雖然是一定要走的,可楊天佑的回答這麼幹脆,讓她難免有一絲失落。
不過楊天佑卻接著又笑了起來:「但現在學校已經開課了,你就算要回去,也要等九月一號開學的時候再回去,而且你現在的身體也還不算完全康復,還要繼續在這邊進行康復性治療和鍛煉嘛,你說好不好?」
「下半年?」李娟一愣,似乎明白了楊天佑玩的是緩兵之計,皺眉道:「可我也想見見我家人了。」
楊天佑毫不猶豫的笑道:「好,等過段時間,我帶你一起回去,我正好也要回老家一趟。」
這話倒不是推拖之辭了,他的確是需要回家的,一是去和老娘說說楊逍的事情,另外還有得漢山中的寶藏也需要他去取出來,這事兒還不能擔誤太久,免得夜長夢多。
兩人聊了一陣,終於達成了一致意見,李娟退了出去。
她這次說要回去,不僅僅是離不開那些孩子,其實更是一種犧牲,她想要讓楊天佑可以無所顧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算將來在選擇老婆的時候,也可以不用管她。
她這是在犧牲自己,成全楊天佑。
所以她的心情是很複雜的,事實上,她也不捨得離開上海。
這一次的變故,是楊天佑將她從無邊的黑暗中拉回了現實,讓他重見天明,讓他可以重新活下去,所以她覺得自己欠了楊天佑的,不能再給楊天佑添麻煩了。
她很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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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某別墅內,一位長相狐媚的少婦坐在沙發上發呆,一臉的忿忿不平,長相不錯,只是打扮得太花枝招展了。
這世界上有一種女人,總喜歡濃妝艷抹,恨不得把世間所有的珠寶都戴在顯眼處,恨不得把所有的香脂水粉都抹在臉上。
這一類女人,其實內心缺乏安全感。
這是某專家的話。
如果這種論調真的成立,那這個少婦便是這類女人。
內心缺乏安全感,此時她看起來有些惶恐,更有些坐立不安。
女人的穿著打扮都極其考究,膚色上等,的本該有四十多歲的她看起來像是三十五歲左右的人,一雙眼珠很漂亮,可惜裡面似乎有太多的陰謀詭計和不可一世。
很顯然,這個女人平常習慣拿下眼皮看人。
突然,別墅的外面響起停車的聲音,女人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不過很快又重新坐下,臉上的神情像是變臉一般,立即變得很淡定。
大門推開,楊逍走了進來,楊逍的臉色不是太好,眉頭皺在一處。
「你還知道回來?」女人有些出言不遜。
楊逍沒有理會,徑直坐到沙發上,雙目緊閉,仰頭望著天花板。
「你都五天沒回家了。」女人繼續羅嗦:「你不會在外面有新相好了吧?」
這話純粹就是沒事找抽,要說別人有這種事情,她相信,但她這位老公,卻是萬萬不可能有這種事情的,因為她知道,楊逍的魂早在幾十年前就被一個女人給走了,就算是她,這麼多年以來,哭過鬧過哀求過,楊逍都從來沒有把心中的愛給過她。
這也是她這麼多年來最不能容忍的一件事情。
也是她今天晚上想要發飈的原因。
近些年來,女兒長大了,她似乎有了依仗,對楊逍的態度也是越來越蠻橫,可惜楊逍對她幾乎就是不問不聞,三天兩頭都見不到他的面,而她鬧得再凶,他都置之不理。
他的脾性看起來極好,好得讓她都有些內疚,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但更多的時候,她更想哭,就像是用力的一拳打過去,結果卻如同打在綿花上,根本就用不上力。
這種感覺她很不喜歡。
「你去見過楊天佑了?」女人突然惡狠狠的道。
楊逍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終於站起身來,點了點頭,轉身便待離開。
「你這真敢去見他?!」女人咆哮起來:「那個騷狐狸有什麼好的?就因為給你生了個小野-種?她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你還念念不忘,你——」
「啪!」
楊逍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女人的臉上,女人一張臉頓時腫起老高,指印清晰可見。
這一巴掌,夠狠。
女人的嘴角流著鮮血,一下子被打蒙了,不過很快,她便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正要大吵大鬧,可一看到楊逍那一股冷到極致的眼神,她卻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嚨,嘴巴張開,卻是一個字都不敢吐出來。
全身顫抖得厲害,女人的眼淚在眼眶打著轉。
「這就是嘴賤的下場!」楊逍冷笑起來。
女人捂著臉,嗚嗚的哭泣,萬般委屈的道:「你,你,你居然為了外人打我,我是你老婆啊,你居然這麼對待我,我也給你生了孩子,你憑什麼對我就這樣,你憑什麼?!」
「溫倩,我告訴你,他是我兒子,是我楊家的後代,可不是什麼外人,如果你覺得委屈,好,你可以去給你家老頭子告狀,看我楊逍怕不怕,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遜,你就給我滾出這個家!」
楊逍一臉冷笑的說出這句話之後,便徑直上樓,沒有理會萎頓在沙發上捂臉哭泣的溫倩。
回到房間,楊逍的神情變得安然了許多,點上一柱香,放進那書房的靈位前,坐在靈位前,楊逍的神情變得有些恍惚,一臉的溫柔,與先前簡直是兩樣。
「小玉,我見著我們兒子了,他現在可有出息了,不過他最近有些麻煩,但你放心,有我在一天,誰也不能傷害了他,這是我以前答應過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就算捨去我的一切,我也會讓我們兒子平安無事……小玉,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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