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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佑半夜才睡著,這一覺便睡到早上的十點,他是被向晏明的電話所驚醒的,掛了電話,楊天佑趕緊跳下床,套上衣服,連臉都沒來得及洗便衝出了家門口。
上了車,楊天佑開車去磚廠,一路上心裡焦急萬分,向晏明剛才在電話中說,今天上午,縣消防、治安、工商稅務部門聯合執法,現在執法大隊已經到了磚廠了,而且連縣電視台都到了,聲勢浩大,看來要出大事了。
他有些不明白,這些部門平時或多或少都打點過,按常理來說,就算有什第紕露,也不會一下子全都到齊,就算有嚴打行動,也會有人打電話告之,比如平常一些常規消防安全檢查,還有一些稅務局的抽查,這之前也不是沒有過,每次都是提前得到消息,然後明里走走過場,暗地裡花錢過關,可這一次,明顯事情非同尋常。
難道是有人要故意對付自己?
楊天佑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皺起眉頭,點上一根煙,他消自己可以變得鎮定一些,遇事不驚,這才是大人物該有的性格,他一直記得某位電影名星在某部電影中說過的這麼一句台詞,他不是大人物,可他明白一個道理,越是麻煩的時候,越要保持冷靜的頭腦,否則身陷絕境的時候,往往無法找到那一絲生機。
想起昨天晚上那人惡夢,楊天佑便啐了一口,狗日的,不是個好兆頭啊!
到了磚廠,工人都已經停工,被聚集在一起,一些公安站在四處維護秩序,幾個記者正在採訪向晏明和一群工人,只是現場有些鬧哄哄的,格外的混亂,看工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似乎對這些執法部門的人很是反感。
楊天佑的車一進來,立即引起一些人的注意,有人叫了一聲:「楊老闆來了!有什麼事去問他吧!」
這是工人吼的。
先前記者問了許多的問題,不過工人因為害怕說錯話,沒有一個人回答,現在看到楊天佑,便如同見到主心骨一般,將所有的事都推到楊天佑身上。
一群記者立即擁了過來,將楊天佑堵在車門前。
「楊廠長,聽說前段時間有一位女工上班的時候出了工傷,請問這事情是不是真的?」
楊天佑立即矢口否認道:「不清楚。」
「可據我們從縣勞動局得到的消息稱確有其事啊,而且這位叫何芳紅的女工都已經向勞動局狀告你為了追求一己利益,讓他們連續加夜班,視他們的身體健康如兒戲,這才導致他睡眠不足出了意外,而出了事情之後,你也只是給了他五萬塊錢私了,請問這件事情是真的嗎?」一名女記者很是激烈的問道。
楊天佑心裡一震。
這何芳紅的性格他是知道,怎麼會突然去縣裡告狀了?
很顯然,如果不是有人在暗中主使,何芳紅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手指頭斷了半根,給她五萬,她已經感激涕零了,如何會反過來告楊天佑呢?
楊天佑臉色微微一變,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女記者又問話了。
「楊廠長,請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有這件事情嗎?」
看了看這位女記者,年齡不過二十歲出頭,長得不算漂亮,也不醜,中上之姿,但此時,她在楊天佑的心目中卻是大打折扣啊,在心裡罵了一聲:狗日的,讓你以後嫁不出去,生個兒子沒屁-眼吧!
嘴上,楊天佑卻只能承認道:「好吧,的確是有這麼一件事情,不過事情的真實情況是工人們都消晚上加班可以多掙點錢,也不僅僅是考慮磚廠的生意,還有,何芳紅的事情我們已經簽署了合解協議,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去勞動局了,如果她真去了,我想,我們會按國家的規定給她一定的賠償,事情發生之後,我也已經積極的給她治傷,在她受傷在家休養的期間,我也曾好幾次看望,工資沒有少她一分,這件事情,也許是有人別有用心吧?」
「楊廠長,你們的磚廠開了一年了,為什麼連一張安全生產規範的標識都沒有呢?這是你們工作的疏忽,還是你們根本就從來沒有做過類似的工作,或者說你們對安全生產的意識本來就淡漠?」那女記者又問道。
楊天佑皺眉道:「誰說我們沒有安全生產的規範標準?我們是有的。」
「可剛才消防大隊檢查過後,證明的確是沒有。」女記者道。
楊天佑一愣,向一邊的向晏明問道:「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平時明明有的,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就不見了。」向晏明苦笑道。
楊天佑心裡一動,更是篤定這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後搗鬼,當下心裡也有些著急了,這個暗中主使之人,能調動這麼多部門的關係,可見背景不小,至少也是處心積慮了,這事情看來可不好辦了。
「你們的採訪結束了嗎?」楊天佑皺了皺眉頭道:「你也聽到了,我們平時都有的,昨天晚上才突然被人故意撕掉藏起來了。」
「這話可能站不住腳吧?」女記者道。
楊天佑有點惱火了,道:「如果你沒有其它問題,請讓一讓,還有,關於何芳紅受傷的事情,也不僅僅是我們的原因,他自己精力不集中也是一方面的原因,加夜班也是工人們自願的,不信你可以向工人們求證。」
「對,我們作證,這是我們自願的,和楊老闆無關。」有工人叫道。
「是啊,這和楊老闆沒有關係,他還經常叮囑我們生產時一定要注意安全的,所以你們說他沒有安全意識,這話也是扯淡。」又有工人替楊天佑叫屈。
這話聽著提氣,楊天佑心裡稍稍安慰。
可就在這個時候,幾位公安卻走了過來,為首的一位穿著便衣,瘦高個頭,看起來比較精明,大概有四十歲左右,一到楊天佑面前,便拿出一張證件在楊天佑面前晃了晃,道:「你好,楊廠長,我是縣刑警大隊的隊長,我叫趙平,我們接到不少舉報你的信件,所以現在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我們進行調查,走吧,跟我們一起上車。」
楊天佑冷聲道:「我犯法了嗎?」
「現在還不能定罪,定罪也不是我們的事情,不過你有義務協助我們調查,走吧,這裡人多,我也不想讓你下不了台。」趙平低聲道。
楊天佑想了想,冷哼了一聲,道:「走就走!」
「你們不能抓楊老闆啊,他犯了什麼法?」有工人叫了起來。
「是啊,不能抓他啊!」
「你們這是什麼執法啊?土匪嘛!」
汗,趙平狠狠的剜了人群一眼,帶著楊天佑到了一邊的警車上,臨走之時,楊天佑讓向晏明在這邊照看一下,說自己很快就回來。
可上了車之後,趙平卻對前面的刑警道:「開車去他家。」
又轉過頭,趙平對楊天佑冷聲道:「楊老闆,請帶我們去你家。」
「為什麼要去我家?」楊天佑有些警惕的道。
趙平笑道:「這次你的事情比較複雜,有人舉報了你許多非法的事情,所以我們需要去你家進行搜查,請不要問我要搜查令,因為這個我已經辦好了,你看看吧。」
楊天佑看了看趙平的搜查令,心一直往下沉,不過卻只能苦笑著點頭答應。
兩部警車呼嘯著趕到永安鎮上,到了楊天佑的家門下面,周圍的鄰居都跑過來看熱鬧,估計也獲悉了磚廠那邊的動靜了,一見楊天佑被幾名警察帶著上樓,就有人開始議論起來。
「楊天佑不會是犯什麼事了吧?」
「有可能哦,他平時威風慣了,得罪的人可不少!」
「其實楊天佑這人還是不錯的,也不算壞!」
「那當然了,這傢伙還是挺講義氣,跟順毛豬一樣,只要順著毛毛摸,還是很好的!」
「可他能犯什麼事啊?肯定是別人陷害他!」
「怎麼陷害,這年頭,沒有風,哪來的雨?無風不起浪!」
「那也難說,你要不信,我天天給縣公安局寫材料舉報你,你一樣要被抓,而且現在是嚴打期,不過我看要不了多久他便要被放了,聽說他可是有背景的!」
「是啊,對了,不是說他舅舅是縣公安局的局長嗎,怎麼會把他抓走?」
……
且不說大家議論紛紛,楊天佑帶著幾個警察到了自己家,他被安置在沙發上坐下,幾個警察便開始翻箱倒櫃。
還別說,這些警察還真是找搜查的內行,楊天佑為了怕李娟看到而藏得很隱秘密的毛片被全部搜了出來,接著是楊天佑放在雜物間的幾根橡膠棒也被搜了出來,這讓楊天佑有些苦笑不得,看毛片犯法?耍橡膠棒也犯法?
楊天佑冷笑,任幾個警察搜查,一臉的淡定。
可當看到一個警察從床下搜出那把火藥槍之後,楊天佑的臉色就變了。
狗日的,這槍雖然早就報廢了,可怎麼也叫槍啊,私藏槍支?這罪名可不輕啊!
當然,這事可大可小,就看警察是不是認真對待了,真要因為這個定他的罪,他也沒有辦法,有法可依的事情,能有什麼辦法?
「隊長,找到了!」那名警察如獲至寶的過來報告。
坐在楊天佑身邊的趙平拿過那火藥槍看了看,臉上也露出一絲喜色,對楊天佑道:「看來別人可沒有冤枉你,說你私藏槍支,還真被我們搜出來了。」
楊天佑沮喪的道:「我說趙隊長,你也不看看,這火藥槍能打人麼?這都是以前打鳥的時候用的,早報廢了,這也算槍?」
「這難道不算槍?」趙平冷冷一笑。
楊天佑堅決徹底的道:「不算槍。」
接著,楊天佑又跟了一句,道:「就算是槍,那也和玩具槍沒啥兩樣。」
「不,這個是你自製的土槍,這也是國家法律所不容許的事情,看來你這次的麻煩地真不小了。」趙平笑道。
楊天佑翻了翻白眼,道:「你們這就是故意要給我定罪,我也沒有辦法。」
「好了,把電腦也帶走,然後收隊。」趙平站起身來。
楊天佑突然對趙平擠了個眼,趙平一愣,對幾個警察道:「你們先出去等著,我們馬上就出來。」
幾個警察一起出去了,楊天佑關上房門,立即堆上一臉的笑,道:「趙隊長,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楊天佑其實認得這趙隊長,不過在磚廠,在外人面前,兩人都裝著不認識,以前楊天佑可是給這趙平送過禮的,有一次趙隊長上永安鎮來辦案,楊天佑還請他吃過飯的,只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
趙平臉色也緩和了下來,道:「楊兄弟,這次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幫不了,如果你還把我當朋友,咱們就裝著不認識,這樣大家都好。」
「趙隊長,這不好吧?我要死也不能做個糊塗鬼吧?你說說,這次究竟是誰要對付我?」楊天佑苦聲道。
說完,楊天佑抽了根煙點上,又遞了一根給趙平。
兩人坐在沙發上抽了一陣煙,趙平抵不過楊天佑苦苦相逼,只好道:「好,我就實話實說吧,我也知道這次是有人要對付你,可是誰在背後操縱一切,我還真不知道,反正這次行動也是局長親自指示的,我哪裡會知道上面的事情,不過你這次可真是有點危險了,而且據我知道的情況就是,你在永安乾的所有的事情,我們都了如指掌,比如你和王林,和張志勇,和崔林海父子,還有和龔肅仁之間的這些事情,我們都了如指掌,所以背後要對付你的人,一定是長期在收集你的材料,否則不可能準備得這麼充分。」
楊天佑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難道是我們永安鎮的人?」
「這個不太清楚,不過我想這種可能性不高,能調動得了這麼多部門一起聯合執法,絕對不是你們永安人能幹出來的,不是干不出來,而是沒有這個能量。」趙平分析道。
楊天佑皺起了眉頭,將自己的仇人想了一遍,突然想到一個人,立即心裡有些忐忑起來。
狗日的,不會是光頭黨做的吧?
但光頭黨要對付自己,不見得會動用這麼大的能量吧,再說,猴子表哥胡軍不是打電話說已經將那件事情擺平了嗎?
不是光頭黨,向安也沒有這種能量,那還會是誰?
「而且如果我猜得沒錯,你貸款的手段也不光明吧?」趙平突然又道。
楊天佑嚇得一顫,像是見鬼一般的看著趙平,咬牙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你也太神通廣大了吧?」
「不是我神通廣大,都是別人的材料寫得清楚,別人太神通廣大了。」趙平苦笑道。
楊天佑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
趙平安慰道:「你也不用著急,既然現在張志勇,王林,崔林海父子,龔肅仁,還有何芳紅都出來指證你的事情,那從他們的身上,也能找到究竟是誰要對付你,也許你搞定了那個人,你也就有一線生機了,否則,這次你肯定要被判刑,我就是想幫你都不可能,你也要體諒我的苦衷。」
楊天佑臉色陰晴不定,許久,這才狠聲道:「叛刑就叛刑吧,只要能出來,老子早晚要揪出這個狗日的,我會讓他得到報應。」
「你這話可不能亂說,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我可以當著沒聽到,要是別人聽到了,你這可就是威脅了,要罪加一等的。」趙平趕緊警告道。
楊天佑咧嘴一笑,道:「咱們是朋友嘛,要不,我才不會說,再說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可能我也翻不了盤,還不如走一步算一步。」
兩人在房間裡聊了一陣,然後一起出門,下樓的時候,許多群眾在圍觀啊,現場幾百號鎮民,差點沒把警車給圍住,當然,這裡面有許多人都是楊天佑的朋友或是平時受過楊天佑小恩小惠的人。
楊天佑在鎮上雖然霸道,但一部分人卻還是覺得他挺好的,要不,他早就在永安混不下去了。
警車離開了永安鎮,而躲在人群中的李娟卻是臉色蒼白得可怕,趕緊跑到一邊給李如德打電話。
一部分群眾還在那裡議論紛紛,而一部分群眾卻開始各自回家。
在永安鎮的一家雜貨鋪里,兩個男人都皺緊了眉頭。
「風哥,你說這事情怎麼辦?怎麼會突然就出了這樣的事情?」春子皺眉道。
「我也不知道,但很顯然,事情非比尋常。」風哥凝重的道。
春子一愣,道:「風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這次要對付楊天佑的人非比尋常,否則不會弄出這麼大的陣勢。」風哥道。
春子道:「那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幫他一把。」
「怎麼幫?他現在人都被抓走了,既然要對付他的人能量如此之大,很可能他很快就要被判刑,估計得蹲幾年大牢了。」風哥道。
「那我們就這樣冷眼旁觀?」春子有些著急的道。
風哥想了想,道:「我們接到的命令是保護他的安全,只要生命沒有受到威脅,我們都可以裝著不知道。」
「風哥,不會吧,我都看出來了,你也挺的楊天佑的,這個傢伙雖然無賴了一點,但還算是有點可愛,很男人的。」春子突然笑了笑。
風哥哈哈一笑,道:「我是挺喜歡他,可他也真是個惹事精,看來也只能先問問老闆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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