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你小子吃了劣質春藥了,怎麼著今天生猛如斯?」長生子驚詫之下也顧不得什麼長輩尊嚴,便口花花開腔問道。
林白嘿然一笑,舉著軒轅鏡一揮,輕聲道:「我昨兒晚上回去卻是發現這法器竟然能牽動天地元氣進入我的體內,不但能幫我修復法力,而且還能滋養神識,師叔你以前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沒有?」
「滋養神識?林白,這神識可是最脆弱的東西,你可千萬不要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和它接觸,萬一出點什麼岔子,那就要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長生子聽到林白這話,臉上露出一抹驚色,說道。
滋養神識這種事情長生子的確是在師門典籍之中聽說過這樣的說法,但是由於年代過於久遠,而且天地之間的元氣日漸匱乏,清靜之地也越來越少,所以這法門早就失傳了。長生子生怕林白不知道神識的重要,胡亂作為,這才出言提點他道。
「師叔您就放心吧,這些事情我心裡有數,肯定不會胡亂作為的!」林白點了點頭,在藉助軒轅鏡吞噬天地元氣轉換成法力之後,那些法力好像和往日有了很大的不同,但是究竟事實上有什麼樣的變化,他就只能慢慢去研究了。
「千萬小心,不要胡亂作為!」長生子又提點了一句之後,這才伸手將林白手中握著的軒轅鏡接了過來,當看到那軒轅鏡的模樣之後,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又驚又懼的看著林白道:「這是華夏傳承之寶軒轅鏡?」
「師叔您老人家果真好眼力。」林白沖長生子豎了個大拇指,接著道:「怎麼著,師叔您老人家也聽說過這軒轅鏡的事情?」
「軒轅鏡乃是軒轅黃帝所留,可以照遍天下萬物,更可以照得天命之主,這種咱們相術界萬古傳承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只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見面。」長生子握著軒轅鏡慨然一陣之後,輕聲道:「你是用的什麼法門藉助他吸收天地元氣的?」
「法門?我什麼法門也沒用,只是握著它就能吸收了啊!」林白有些不解的看著長生子,輕聲回答道。
聽到林白這話,長生子眉頭緊皺,重又試驗了幾次之後,卻是發現這東西在自己手裡,絲毫沒有林白所說的什麼吸納天地元氣為己用的作用。
「這玩意兒倒是古怪,難道真的如同古書中記載的那樣可以照得天命之人,只有在天命之人手中才能夠使用?」長生子皺眉古怪無比的盯著林白,輕聲問道:「你師父給你說過沒有說過什麼天命之子的事情?」
林白惘然無比的搖了搖頭,長生子看到林白這模樣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深思熟慮了半晌之後卻也是絲毫對策沒有,只得勸誡林白儘量減少使用此物,以免出現天地元氣充盈體內難以宣洩,或者是因為天地元氣滋潤神識時候出現異常受到創傷!
但無論林白怎樣詢問天命之子的事情,長生子卻都是閉口不談,但他看向林白的眼神卻是比之前多了幾分怪異,還有幾分不安。
龍虎山上,夜色深沉如水。
張靜應躬身跪在龍虎山歷代祖師像前,眼中淚水直往外涌,站在他身側的張正一沉默的望著自己這個生來便是天驕的兒子,雖然面上了無表情,但心中也是波瀾起伏不停。
「父親大人,我不服!」張靜應抬起頭看著張正一咬牙切齒道:「玄清師兄死在他的手上,咱們龍虎派的鎮教法寶也因為他而丟失,憑什麼咱們龍虎派要咽下這口氣?」
張正一沒有回應,沉默良久之後,淡淡道:「有些事情你現在不清楚,這些事情我們現在必須忍下去才行,如果不忍的話,等待咱們龍虎山的就只有滅亡這一條路!」
「忍耐?」張正一話音剛落,從屋外便傳來了桀桀的怪笑聲,「咱們龍虎山歷代宗主,恐怕只有師兄你過得最窩囊,只知道一味忍耐,咱們龍虎派乃是天師後裔,什麼時候輪到過別人對門派內部的事情指手畫腳!要我說,師兄你這是對歷代祖師的大不敬!」
「元濟師兄真是好雅興,深夜不睡來我宗主府邸,不知道是對我張正一有什麼指教?」張正一轉頭掃了眼來人,看到是張元濟之後,便言語生冷道。
張元濟也不吭聲,轉身跪在了祖師牌位前之後,伸手指著張正一厲聲道:「張正一你一味忍讓,喪我龍虎派威名,而且教子無方導致我龍虎派傳承秘寶丟失,乃是我龍虎派千百年來最為羞恥之事,而今你不思悔改,我定然要代替列祖列宗清理門戶!」
「就憑你也想清理門戶,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在這胡言亂語!」張靜應聽到張元濟那狠毒的話語,臉色驟變,看著張元濟厲聲罵道。
張元濟聽到這話也不惱,仰天大笑幾聲之後,淡淡道:「難不成你張靜應還以為自己是當初那個龍虎山第一奇才,全身法力被廢,你現在不過就是個廢人!還敢對我大呼小叫,忤逆宗族長輩,我看你是活的膩歪了!」
張靜應臉色由青轉白,雙拳緊握看著張元濟,但一時之間卻是找不出任何話來反駁,在這樣的惡人面前,除了壓倒性的實力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路子可以走。
「那要按照元濟師兄你的意思,我這個做宗主的現在該怎麼做才好?」張正一伸手按住面色悲憤至極的張靜應,然後看著張元濟淡淡問道。
張元濟大刺刺起身,走到祖師牌位旁的太師椅處坐下,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張正一輕笑道:「如果我是師兄的話,現如今自然是要窮我龍虎派一脈全力,去將那陽平治都功印尋回,順帶將林白那小子誅殺,以告列祖列宗在天之靈,重振我龍虎派聲威!」
「好胸襟,好氣魄,要我說咱們龍虎派宗主之位不如師兄你來做如何?」張正一撫掌大笑,看著張元濟笑吟吟道。
張元濟咧嘴哈哈大笑,「如果師兄你有意讓賢,這事情我就算是應允下來自然也無妨。而且只要我做了宗主,對於之前師兄你做下的羞辱門庭之事也就不再追究計較,你看如何?」
「那我就承蒙師兄的盛情了,只是有一事我還要託付給師兄您,等您做了咱們龍虎派宗主之後,記得去給陳老知會一聲,你要遠出國門去搶回陽平治都功印和斬殺林白,想來他老人家聽到你這話,定然會給師兄你一點小小的勸誡!」張正一嘿然道。
聽到『陳老』這兩字,張元濟眉頭緊皺,眼神帶上了一些迷惘,問道:「陳老是哪個?」
「華夏能稱得上陳老的人很多,但是在咱們相術界裡面除卻了陳白庵老先生之外,哪個還能擔得起陳老這個稱呼?」張正一眼神冷冽無比,盯著張元濟沉聲道。
聽到張正一這話,張元濟一屁股跌坐在了凳子上,驚愕莫名的看著張正一,顫聲道:「他老人家不是已經羽化升仙了麼,怎麼現在又出來了?」
「陳摶老祖的後人豈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揣測的,我只問師兄你一句,如若你當了宗主,敢不敢違逆陳白庵老爺子的意思,如果你當即點頭的話,我絕對沒有二話,但如果你不敢的話,就先給我回去想清楚了再過來我這叫囂!」張正一冷聲道。
張元濟咽了一口唾沫,驚疑不定的看著張正一,心中疑慮重重。相術界早有傳說陳白庵已經羽化升仙,怎麼張正一如今又說他重新出現,而且看張正一的神色也不似作偽。但是陳白庵卻又是為何要袒護林白,不讓龍虎派尋仇?
「不知道元濟師兄你有沒有那個膽子和陳白庵老先生過上幾招,如果你點頭,我馬上退位讓賢!」張正一不依不饒,依舊對著張元濟不停逼問道。
張元濟繼續沉默,事情的變化已經超出了他所應對的範疇,打死他都想不到音蹤杳杳的陳白庵居然會和這檔子事情牽扯在了一起。
「你們都是龍虎派的弟子,為了宗主的位置在這裡吵來吵去,更是互相揭短,你們這麼做對得起我們龍虎派地下的列祖列宗麼?」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走進來了一個青衫道人。
張靜應一看到那青衫道人,臉上便浮現出一抹喜色,衝到那道人身邊,顫聲道:「明石師祖,您老人家終於回山了!」
「孩子,放心吧,你的事情師祖我自然會為你做主!」明石真人對著張靜應笑了笑,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
張正一和張元濟二人也停止了爭鬥,恭恭敬敬的對著明石真人施了一禮之後,輕聲道:「恭請師叔金安。」
「你們兩個要是真想給我請安,現在就停止爭鬥!」明石真人眼露冷芒掃了二人一眼之後,冷聲道:「此時已經是我龍虎山生詞存亡之時,龍虎派上下唯有齊心協力才能度過此難關,你們師兄弟二人爭鬥不休,我龍虎山如何才能重拾當初尊嚴!」
「師叔您老人家明鑑,如果不是因為正一師弟所作所為太過畏怯,我又如何會來和他說這些話!」張元濟聽到明石真人這話,急忙開腔為自己辯解道。
明石真人冷哼一聲,對著張元濟厲聲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邊的那些小九九,從你正一師弟開始成為我龍虎派宗主之後,你心中便一直對他有所不服,而且道幀和道遠兩個人現在杳無音訊,他們兩個人又是如何和偷盜走陽平治都功印那伙人牽扯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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