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零章竟然是個慣犯!
徐豆豆今天這態度還是很誠懇的。『言情』楚天機道,「你早點有這個態度就好了,不過有句話說清楚。你離開海州和我沒關係,是你得罪了人家秦海洋,和我沒啥關係。」
徐豆豆心說你不就防著我錄音嘛,現在錄音還管用嘛?
他又道,「楚所,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現在都要走了,你還卡著我不讓我轉讓,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楚天機不會落人口舌,開口道,「徐經理,你跑來亂七八糟說什麼。你們海州一品不在我的管轄範圍,何況我也不是餐飲業的主管單位,我有什麼權力不讓你轉讓?」楚天機問得徐豆豆啞口無言,畢竟楚天機沒有親口對他說不準他轉讓。
徐豆豆無奈道,「我說楚所,我都認了,你就給條活路吧。」
楚天機道,「你想走就走唄,你來找我幹嘛?如果你想讓我幫你找下家,這我倒是能幫忙。」他說完又道,「海燕經理你知道吧,水岸人家的那個,我想她對你的的海州一品有興趣,還別說,你那個店別人不要,就只有她想要。」
徐豆豆也是精明人,立即就聽出來了,楚天機這是要他把店轉給李海燕。
他開口問道,「楚所,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海燕經理那邊到底能給多少錢?」
楚天機道,「一百萬吧。」
「一百萬!」徐豆豆頓時跳起來道,「人家福滿樓的老闆出我一百八十萬!楚天機,我知道你想讓我徐豆豆賤賣了,我告訴你,不行!」
徐豆豆怒氣沖沖,離開楚天機的辦公室。
不過他還沒回到住處,就接到了福滿樓老闆的電話,「我說徐經理,我啥時候說一百八十萬買你的店,你不要害我好吧!」
徐豆豆大怒,「不是你那天跟我說的?楚天機找過你了?好了,你們都怕他,我不怕!」
氣沖沖掛斷電話,那邊電話又來了。『言情』
這回是那邊的房主,?
??主道,「徐經理,下半年的房租你得給,你都拖欠一個月了。」
徐豆豆焦頭爛額,這邊店轉讓不掉,可是人家房主卻催著要房租。
他道,「要不先給你一個月。」
店主道,「那怎麼行,半年一付,你不給錢我轉租別人了啊。」
「別!您再寬限幾天,就幾天!」
徐豆豆已經走投無路了,讓他再去找楚天機他是不願了。問了幾個行內人,得到李海燕的電話,打過去道,「海燕經理啊,久仰久仰,我海州一品徐豆豆啊。」
李海燕已經接到過楚天機的電話,不過她卻是裝作不知道這個事,問道,「徐經理,大忙人啊,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徐豆豆沒好氣道,「一陣妖風唄。那個海燕經理啊,我聽說你對我們海州一品感興趣啊。」
李海燕身邊剛好站著江城來的李剛,李剛已經弄清了情況,這傢伙也很精明,他對著李海燕搖搖頭。
李海燕道,「哦,是這樣,之前是說過有興趣,可是現在,徐經理你知道我這邊現狀,水岸人家到現在還被貼著封條,我暫時沒有資金啊。」
「啊?」徐豆豆沒想到李海燕竟然這樣說。
那邊李剛又做出掛電話的手勢,李海燕道,「徐經理,就這樣吧,我掛了。」
說完掛了電話,掛了她又問道,「不會弄巧成拙吧?」
李剛道,「不會,他肯定還會打電話來!」
「這麼確定?」
李剛道,「海燕姐,你要知道賣家和買家的心理。買家迫不及待想買下,而賣家只要動了賣的念頭,就恨不得立即出手。現在我楚哥死死壓住他,他走投無路,最後只有再給你打電話。」
他雖然在給李海燕出著主意,心中卻在暗道,黑白兩道巧取豪奪,逼迫飯店老闆吃虧離開,這不正是黑社會和保護傘的典型嘛?這得記下。
……
張立志得了楚天機天機的命令,就下樓回去辦公室給袁田打電話。
「老袁,我風情街張立志呀,你那個狗啥時候拖走啊?」
袁田道,「張所,這個事你不要找我,你去找你們楚所!他不是能耐嘛?取締我的養殖場,我是合法養殖場,三證齊全,他憑什麼取締?」
張立志心說這工作真的難做啊。
他又道,「老袁啊,就是楚所讓我來找你啊,大家退一步,把事情處理掉算了。」
袁田聽這話還以為楚天機軟了,他說道,「想解決事情也可以,五十萬,少一分不行!」
張立志苦笑道,「老袁啊,你也幹過警務,知道警探所的情況,你讓我們拿出五十萬,我們上哪拿?」
袁田道,「我不管你們上哪拿,你們必須要賠償我的損失!」
張立志想想繼續磨嘴皮也沒啥意義,開口道,「楚所說了……」張立志又苦笑了一下,心說我說出來可能被袁田噴一臉。隨後,他硬著頭皮道,「楚所說,限你在今天晚上下班前把狗拖走,並且支付三千元的管理費。如若超過期限,你就算給三十萬,這件事也擺不平。」
張立志說完,對面頓時沉默了。
其實袁田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了,心說麻痹瘋了,老子跟你們要錢,你們不但不給,還要我三千塊管理費?
張立志聽那邊不說話,問了一句,「餵?」
袁田道,「去尼瑪的。」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張立志只有苦笑,「麻痹,這種爛事怎麼弄到我手上,兩頭不討好。」
直到晚上下班,依然沒人來拖狗。
第二天一上班,嘈雜的狗叫聲中,張立志帶著張忠多和廖會計一起來到所長辦公室。
他們決定三人一起勸誡一下所長,吃點虧也沒關係,這些狗在這太討厭了。
「所長,這些狗整天吵死了,我們根本沒法工作。」張立志先開口道。
張忠多跟著道,「誰說不是,要不咱們也別那麼扛著,談問題總要大家討價還價才能達成一致。」
「才幾天就嫌吵了?」楚天機坐在辦公桌後邊,用指尖點著桌面道,「你們知道住在養殖場附近的幾百戶居民有多苦?人家幾年都堅持下來,你們幾天就吃不消了?」
「二張」頓時臉色尷尬,所里廖會計道,「楚所,不光是影響環境,每天餵狗的支出也很大。這些狗食量很大,又是肉食性動物,一天三餐都得錢。而且這個賬,我們財務也不知道掛在什麼賬下,現在都是掛往來賬款……」
楚天機道,「什麼賬不賬的我不懂,錢不夠先預支我的工資。」
三人都沒想到楚天機這麼堅決,都是面面相覷。
正在這個時候,所長室外邊走進來一個小探員,正是之前被藏獒咬傷的王雙。這幾天王雙都沒來,現在脖子後邊還帶著紗布。
廖會計道,「喲,小王你不多休息幾天,你可真積極呀。」
王雙笑道,「沒事兒。」
楚天機看王雙來了,下逐客令道,「你們都回去忙著吧,我跟小王有話說。」
三人只好離開。當他們一走,楚天機這才連忙問道,「怎麼樣?那個放狗咬你的小子到底什麼情況?」
原來這幾天王雙沒來,不是休息,而是在調查那個半大小子的情況。王雙走過來道,「所長,你真神了,別看那個小子年紀不大,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竟然是個慣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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