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農家妻 75 如我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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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是因為它的緣故吧?」柳無憂猜測道,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在光芒的映襯下,她發覺自己的手都白了許多。

    柳無憂見它沾了些灰塵,便隨手往桌上的茶盞丟了進去,甩了幾下又拿出來擦乾淨,重新放進了衣襟。

    小白蛇想要鑽進柳無憂的衣襟里,游過來的時候打翻了茶盞,快接近柳無憂的時候,直接跳掉了衣襟裡面,繞成一圈,安靜地待著。

    柳無憂還未來得及搽拭桌上的水,就聽見小慧和嚴春父女來了,便應聲讓他們進來。

    小慧是一眼就看到柳無憂的變化,整個人筆挺得不只一點點,而且看起來更為驕傲自信了,她朝柳無憂笑了笑,柳無憂便知這胸罩的效果已經出來了。

    嚴春一直斜著眼瞧柳無憂,陰陽怪氣地說道,「三日不見,二姑娘倒是像變了個人似的,真是令春兒意外呢。」

    「多謝嚴姑娘讚譽了,」好壞,柳無憂都照單全收,想這嚴春沒說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來,就已經十分難得了。

    「二姑娘……」嚴春還打算說些什麼,被柳無憂直接打斷了,說道,「今日請你們三人過來就是為了我們茶莊開張的事情,嚴大叔琴技不錯,我想讓您給彈上幾首我作的曲子,而嚴姑娘則負責唱曲兒,你們兩個需在帘子後面才行,一定不能出來,而小慧姐教各位姐妹茶藝部分,務必要泡出令客人滿意的茶,明白嗎?」

    小慧應了聲知道了,而嚴春好像並不滿意為何要讓他們在帘子後面,想她也是美人胚子呀,「難道是我們父女見不得人了嗎?」

    「嚴姑娘若是不滿意刻意直接走人,大可不必受這委屈。」柳無憂收留他們父女完全是嚴平的關係,一個瞎子能幫就幫一點,可惜有個不上道的女兒。

    「春兒,拋頭露面的日子你還沒過夠嗎?女孩子家家的,應該秀秀氣氣地安分守已,」嚴平出聲訓斥,嚴春頓時蔫了,咬唇不說話。

    正事當前,柳無憂無心和嚴春繼續計較下去,將自己腦中一些較為古典的旋律哼唱出來,由嚴平記錄旋律,而曲辭則有嚴春記下,兩人只需要回去好生練著,熟練為止。

    小慧的任務卻要艱難得多了,茶藝精神莫過於『廉、美、和、敬』,要想在簡短的泡茶過程中讓客人明白其中的道理是絕非易事。

    茶藝之難,不僅在於它的精神,還在於它的器具繁雜,分七大類且名下各分七八小類,柳無憂將其簡化,設有茶倉、茶夾、茶海、茶杯、茶盤、水方之物。

    就單單這些,小慧記起來也頗有難度,更別說優雅的泡茶手段了。

    「姑娘懂得可真多,奴婢自嘆不如,縫縫補補衣裳還行,可這麼高貴的手藝實在是有些為難了。」

    柳無憂放下手中的器具,問道,「難道小慧姐一輩子就想幫人家縫縫補補嗎?我雖不知你為何會行乞,但是有一點我敢肯定,縫縫補補根本無法令你謀生。」

    小慧面露慚愧,提起袖子擦拭額頭的時候,竟然發覺袖子是濕的,「姑娘所言極是,是奴婢眼見太短了些,」說完,眼尾那一點憂傷沒逃過柳無憂的眼睛。

    女人失魂落魄,大抵都是為了男人,她無心別人的瑣事,但是卻願意幫助她們重新找回自己,就好像自己為了柳家,會全力護他們周全。

    小慧不識字,柳無憂便將整套茶藝描在了紙上,一來可以帶回去琢磨,二來也順便教會其他姐妹。

    剛送走小慧,柳無憂就靜下心來盤算茶莊開張所缺之物,思來想去,還差武剛手中的一隻五彩琉璃瓶,趙坤一直未給消息,許是那武剛真得能如她所願。

    說曹操,曹操就到,柳無憂剛要小憩一下,就聽見門外一陣打鬥之聲,然後便是武剛的求饒之聲。

    「叩叩叩,」三記敲門聲是天佑特有的,「娘子,那嘴賤的又來了。」

    柳無憂躋上鞋子走了出來,天佑的眼睛停在了她的胸前,還忍不住吞咽口水,她是很滿意他的表現,更得意自己的智慧,做女人嘛,應該挺好才是。

    「武大人可是讓人望眼欲穿啊,」柳無憂款款蓮步,一步一行之中多了幾分婀娜。

    武剛轉身後,眼睛都移不開了,這是之前那個柳二姑娘嗎?

    水嫩且吹彈可破的肌膚白皙剔透,眉眼微翹似笑非笑,鼻尖滲出晶瑩的汗珠,嘴唇緋紅滋潤,讓人想一親芳澤,身段玲瓏有致,即使是粗布羅裙也依然令她光彩四射。

    「這樣看著一個女子,好像不是正人君子所為,武大人可是覺得這話在理?」柳無憂沒有因為武剛的失禮而發怒。

    武剛聞言,迅速回神,爽朗笑道,「二姑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可是覺得見不著你的日子乏味得很啊,想不到數日不見,你跟脫胎換骨了一般。美,實在是美極了。」

    「多謝武大人謬讚了,」柳無憂微微彎身,算是謝過了。

    這時候,天佑遞上一杯水給武剛,武剛倒是有些受寵若驚,忙說道,「多謝天佑兄了,我正覺得有些渴了。」

    「不用些,我只是覺得你的嘴巴有些臭,要漱漱口才行。」天佑的回答讓柳無憂極為不雅地笑了出來。

    正喝一口水的武剛是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最後哽著喉嚨咽了下去。

    「武大人的語氣和我茶莊裡的一個女子極為相似,有機會你們應該見見,興許能成為好朋友也說不定,」柳無憂忍不住打趣武剛,誰讓他在她的面前說那些話的。

    「是麼,那有機會,一定要見見。」武剛贊同道。

    你們兩個應該是絕配,柳無憂心裡暗喜道,等有機會我幫你們促成好事得了。

    武剛自然是不知道柳無憂的想法,從身後不遠出拿了個半米高的錦盒過來,打開一看,竟然是柳無憂夢寐以求的琉璃瓶子。

    真是天助我也。

    「給我,」柳無憂伸手討要,可是武剛卻避了開來,說道,「二姑娘可真是能掐會算,怎知我會有這麼一隻瓶子。」

    「武大人不好酒,不嫖妓,唯一的愛好就是收藏絕世真品,我若沒猜錯,這隻瓶子是帝上送於你的吧。」

    「柳二姑娘怎麼知道?」武剛好奇地問到,「我武剛可能就是又好酒又嫖妓,但凡是女人,看上了就非要不可的。」

    「哦?」柳無憂挑眉取笑道,「既然武大人是這種人,那後院肯定是滿滿當當的了?」

    「那是自然!」男人麼,總是以自己有多少女人為傲,尤其武剛這種人,肯定是要維護自己的男權之尊嚴了。

    柳無憂奇異地將武剛重新從頭到腳端詳了一邊,蹙眉問道,「那武大人這身裝扮是出自哪位夫人之手呢?」

    武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藏藍色的長衫配了條翠綠色的腰帶,裡面的中衣領子比外衫長出一截,里褲卻是紅色的,每一個步子都能看到裡面的紅艷艷,但妨家裡有女子的肯定不會這樣裝扮自己的夫君。

    無疑,柳無憂的話戳破了武剛的牛皮大話。

    武剛訕訕地,漲紅了臉。

    柳無憂心想,小樣,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胡亂說話。

    「武大人,無憂不該評論你的家事,」柳無憂微微屈膝後起身又說道,「多些您特地送來琉璃五彩瓶,等茶莊開張,定會給您優惠。」

    武剛有了台階好下,一張門板臉這才舒緩了些,便將五彩琉璃瓶遞了過去,說道,「這瓶子我也是得來不易,都還未捂熱呢就被你給要去了,想來是和我沒緣分了。」

    這話說的,好像柳無憂感覺欠他了一般,「多謝武大人了,下次你看中無憂什麼東西,無憂定會雙手奉上。」

    說得可是場面話,只見那武剛頓時眉開眼笑,不過還未說話就被柳無憂給截下了話茬,「只限於東西,人除外。」

    武剛瞬間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語了。

    柳無憂才不會笨到讓武剛找出話里的破綻,要是想要她這個人,難道還要雙手將自己奉上?真是白日做夢了!

    柳無憂將白蛇連同泡它的酒水一起倒進了五彩琉璃瓶中,五彩之色顯得白蛇已久栩栩如生似的。

    小白蛇從柳無憂的懷裡鑽出來,看了幾番之後,繞著琉璃瓶轉了好幾圈,隨後爬到柳無憂的身上,用蛇頭頂了她的下巴好幾下。

    「咯咯咯!」柳無憂癢得笑了出來,好像明白了它的意思似的,問道,「是不是看到你娘很高興。」

    小白色吐著信子到處遊蕩,最後還是從柳無憂的褲腿上爬進衣襟的。

    晚飯過後,柳三重和柳老太爺叫了柳無憂說話,兩人凝重的神色不外乎是擔心明日柳無憂去沈錢袋子的事情。

    「憂憂,沈錢袋子為人狡詐,這次把沈老闆的茶莊都拿下了,以後指不定怎麼對付我們呢,三叔以為明日不要去為好。」

    這些勸告的話自然是為柳無憂著想,自從她要開茶莊之後,柳三重特地細細地打聽了沈錢袋子的為人,無外乎,外界所言的沈錢袋子是個果斷而又極具經商天賦的狠辣男人。

    反之,這些評價便是心狠手辣,柳無憂是個女子,如何斗得過沈錢袋子。

    柳無憂燦然笑道,「三叔,兵家有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侄女若是這點膽量都沒有,怎麼開茶莊?」

    「可是…」柳三重一臉愁容,「其實手中還有點銀子,不如讓三叔像你爹一樣,買點東西去賣,這樣興許保險一點,也不會得罪別人。」

    毫無疑問,別人就是指沈錢袋子。

    「三叔,大伯和爹爹都是做行商的時候出事,你現在是家中的頂樑柱,萬一出事讓爺爺奶奶怎麼活?」

    柳老太爺一直未吭聲,聽到柳無憂的話後沉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憂憂說的對,咱們家不可能一輩子都這麼窩囊,三兒,還記得憂憂出生時,那行腳僧是怎麼說的嗎?」

    柳三重思忖後,恍若大悟,「那和尚說,咱們憂憂有振興家業之相,爹您是真相信了呀?」

    「你爹又不糊塗,只是憂憂雖為女子,可是志向遠大,我們該支持而不是反對,三兒,這一點你沒你老爹想得透徹。」

    柳無憂掩袖而笑,「暫不提那和尚的話是真是假,但是憂憂一定不會讓你們再受委屈了,任何人都不可以。」

    「爺爺知道,你放手去闖吧,爺爺雖說一把老骨頭,給你看個門總還是沒問題的。」

    柳無憂聞言,異常感動,如此團結有愛的一家子,值得拼了全力去保護。

    第二天一大早,柳三重就在門口等著柳無憂了,美名其曰是保護柳無憂去盛威茶樓,其實柳無憂想說,一個天佑已經足矣,但是又不忍拂了柳三重的好意,欣然和他一起前往。

    話說,柳無憂得了那沈千算一百兩銀子之後,王氏拿了點錢讓柳三重去張家坳裁了些布料,給家裡的人都做了套新衣裳,今日柳無憂穿的便是那嫩黃色的束臂及地嫩黃羅裙,裙邊繡得是淡雅的蓮花,加上柳無憂這兩日突然蛻變,原本蠟黃的肌膚變得白嫩如剛剝的雞蛋一般,因此,穿上這嫩黃色,更顯了俏麗了。

    而天佑就顯得簡單多了,月牙白的長衫用了同色祥雲腰帶束著,使得他更為身材挺拔。

    柳無憂幾次都不敢正眼瞧天佑,怕對那精壯的腰身浮想聯翩。

    三人前往,甲君他們六人抬轎,一路晃悠至盛威茶樓。

    剛下轎,柳無憂便聽到沈錢袋子的聲音,「柳二姑娘,真是幸會啊,沈某人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柳無憂十分坦然,面對仇人卻依舊能做到談笑風生,這才是別人所沒有的本事,「沈大老闆相邀怎麼可以不來?小女子初出茅廬,有很多地方要跟沈老闆學習呢。」

    「客氣客氣,」沈錢袋子拱手道,「要說學習那也是沈某人向柳二姑娘學習,要不是柳二姑娘的主意,我們茶樓也不會開張的那麼順利。」

    柳無憂循著沈錢袋子的手望過去,只見偌大的廳堂裡面擺滿了整整兩排吃食,裡面的侍女一律年輕貌美,高挑出彩,想不到柳無憂一張榜文就讓沈錢袋子領悟其中的奧秘,卑鄙地出手截胡,讓柳無憂無人可用。

    樓上傳來一陣絲月之聲,柳無憂駐足聽聞,那手藝是比得上嚴平父女百倍都不止。


    「怎麼樣,柳二姑娘?」沈錢袋子得意卻有含蓄地問道。

    「沈大老闆果然大手筆,小女子自愧不如,」這就是有錢的好處,柳無憂習慣性挑眉,淡然的樣子清逸出塵,讓人難以捉摸她內心的情緒。

    就算是狡猾如狐狸的沈錢袋子亦是如此,他的幾次試探都讓柳無憂輕易地避了開來,又她以前的點子又怎麼樣,她柳無憂有的是新主意,盛威茶樓最多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就會從沈家莊消失。

    沈錢袋子引了柳無憂進去,剛過了門檻,就聽見小廝跑來說道,「東家,亭長和兩位長老來了。」

    「快快有請,」沈錢袋子朝柳無憂做了個請便的手勢後,出門去迎亭長他們去了。

    柳無憂藉機看了茶樓的布局,果然是當時的清泉茶樓無法比擬的。

    「憂憂,咱們茶莊能比得過它嗎?」柳三重擔憂地問道。

    若是別人,柳無憂不能肯定,是她是茶莊的老闆,當然打敗盛威茶樓,準確地說要找沈錢袋子報仇。

    「三叔,您太妄自菲薄了,娘子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會輸給這間破酒樓。」還未等柳無憂開口應答就被天有搶了先,這話都說到柳無憂的心裡去了,她可不是白活了前世的。

    也不知道沈錢袋子到底使了什麼招,縣老爺府老爺和州老爺都送來了賀禮,使得盛威茶樓的名聲一下子傳得更盛了。

    門外排隊進來喝茶的人已經排起了長隊,其聲勢浩大絕對強過當時的清泉茶樓十倍不止。

    柳無憂剛要入座,就聽見有人在她背後竊竊私語。

    「她怎麼來了?」

    「就是啊,她在的地方就沒一處安生的,不如我們回去吧?」

    「沒那麼邪門吧?今日要是不來,明天茶錢可就翻倍了,回去了可惜。」

    「可是萬一……」

    「離她遠點不就行了。」

    兩個女人原來要坐在柳無憂旁邊的,見到她之後,隔了好幾個位置才坐了下去,還時不時地拿眼睛瞟柳無憂。

    對於這種輕視,柳無憂已經習慣到一隻耳朵進一直耳朵出了,她夾了個糯米糰子放在了柳三重的碗裡,說道,「三叔,別愁眉苦臉的了,有免費的午餐還不要吃啊。」

    「你叫三叔怎麼吃得下,」柳三重將筷子一擱,雙手杵在桌上不說話了。

    看來這兩個人影響了柳三重的胃口了。

    「那怎麼辦?總我不能讓我把她們都變成啞巴吧?」柳無憂無奈地望著柳三重,今天可是來蹭吃蹭喝外加打探敵情的,不是來生悶氣的。

    「就該讓他們變成啞巴,最好一輩子都別想說話,」柳三重狠狠地說道,好像語氣重點就能解氣似的。

    「好好好,侄女現在就讓她們有口不能言。」柳無憂開著玩笑,逗得柳三重露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你以為你是神仙啊。」

    「當然,」柳無憂微微放低了身子,用筷子朝那兩人打了個圈,說道,「嘛呢嘛呢吽,變啞巴……變啞巴……」

    要不是懷裡的小白蛇動了,柳無憂還會繼續念下去。

    「好了,叔叔不生氣了,快吃,趁熱吃,」柳三重說完,拿起筷子吃得別天佑還快,好像少吃點就虧了一樣。

    「娘子,這些糰子沒我們做的好吃,雖然裡面加了肉,」天佑批鬥著碗裡的糯米糰子,這邊是吃得不亦樂乎。

    果然是自家的糞香!

    柳無憂看到糯米糰子裡面加了很多的碎肉末,應該除了有嚼勁之外更香了,就這一件小事情上,柳無憂都無法輕視沈千算,要想一把把他擊倒,得有全勝的把握才行。

    到了巳時,通俗的說法就是早上九點,沈錢袋子便讓人拿出很多的炮仗,讓亭長代為主持開張儀式。

    「各為鄉親,今日是威盛茶樓的開張的大喜之日,今日所有在茶樓飲茶的人價錢減半,逾時不候。」亭長揚聲說著,好像這茶樓是自家開的一樣賣力,真是不能小覷沈錢袋子,縣府州府都有送禮,也不知道這沈錢袋子到底是什麼人。

    「三叔,沈錢袋子可是本地人?」柳無憂一直以為沈錢袋子是沈家莊的本地人,但是看那架勢,又十分懷疑。

    沒想到柳三重真的搖搖頭,回道,「只能算是半個!」

    「半個?」柳無憂不知怎麼才算是半個,小時候來的還是……?

    「他是入贅到沈家莊的,一次出門討要生計的時候,賺了一大筆銀子,只可惜他娘子和岳父岳母都無福消受,接二連三地去了,所以他們家現在就他一人。」

    原來如此!

    「那他是哪裡人士?」

    「這個三叔就不知道了。」

    「感覺他像盛京人士,」一直在胡吃海喝的天佑突然吭聲,一下子就吸引了柳無憂的注意力。

    「你怎麼知道?」

    「聽說話聲音啊,」天佑打了個飽嗝說道。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說的就是鄉音的親切,天佑居然能分辨出沈錢袋子有可能是盛京人士,既然這樣,那麼天佑……

    「嘭~啪,」一聲巨響打斷了柳無憂的思緒,只看到茶樓的小廝點起了爆仗,一聲過後,又停了下來,緊接著沈錢袋子好像在和什麼人講話,聽著聲音很耳熟。

    不消一會兒功夫,那聲音的主人就出現了,居然會是武剛!

    差點瞎了柳無憂的小鳳眼,他和沈錢袋子什麼關係?看到他倆站在一起,因五彩琉璃瓶而來的僅有的一點好印象都沒了。

    「錢袋兄,空手而來,莫要見怪啊。」武剛朝沈錢袋子作揖。

    「無妨,無妨,」沈錢袋子客氣地應道後,又疑惑地問道,「雖說為兄不在意那份賀禮,可也還是很想知道你手裡剛得的五彩瓶哪裡去了?」

    「說起來慚愧,」武剛撇過頭連連拱手,眼睛卻不偏不倚地看到了柳無憂三人,連忙對著沈錢袋子說道,「就她,我的五彩瓶就是給了她的。」

    「呃?」沈錢袋子好像不大相信似得,問道,「武剛兄弟和這位柳二姑娘很熟?」

    「你沒瞧見我臉上的白斑都沒了嗎?就她給弄好的,所以啊就拿那五彩瓶給抵了人情,」武剛的眼睛一直未離開過柳無憂,兩人的談話自然也是一字不差地落進了柳無憂的耳朵里。

    武剛光明磊落地道出了五彩琉璃瓶的下來,想來是不知道沈錢袋子和柳無憂之間的恩怨了。

    「武剛兄的確是別以前英俊了許多,想不到柳二姑娘還是你的福星啊,」沈錢袋子眼睛掃了一眼柳無憂,眼中飽含複雜情緒。

    「那我過去打個招呼?」武剛已朝柳無憂走了過來,而沈錢袋子則接著恭迎來祝賀的貴賓。

    「柳二姑娘,真是好巧啊。」武剛是個粗人,扯著嗓子大喊,引得旁邊的幾桌都望了過來,似乎不滿意這麼嘈雜一般。

    柳無憂起身,輕笑道,「武大人可真是交由廣闊啊,和沈大老闆也是朋友,」柳無憂的話里充滿譏諷。

    「哪裡哪裡,」武剛自顧自地坐了下去,挑過兩隻筷子便吃了起來。

    「武大人,您是不知道趙大哥和沈大老闆之前的關係吧,」柳無憂突然問道,因為武剛的出現讓他心裡咯噔了一下,要是沈錢袋子和武剛關係親密的話,那自己豈不處於下風了?

    「什麼事情?」武剛滿嘴流油,原本還覺得挺英氣的臉一下子變得接地氣了,土得掉渣。

    居然不知道兩人的關係!柳無憂沉吟了一下,冷聲說道,「水火不容!」

    武剛一愣,第一次見識了柳無憂的冷漠,而這冷漠絕對不像是十五歲的閨中姑娘所有,到底是守城的總兵,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趙坤和柳無憂走得近,那麼也可以說柳無憂和沈錢袋子也是水火不容。

    兩家都是開茶樓的,搶生意是避免不了的,武剛一把抹掉了嘴角的油,當即說道,「柳二姑娘,你可別誤會,我之所以會來祝賀茶樓的開張,也是受人之託,不然我哪裡空閒的時間過來。」

    柳無憂嘴角邪邪一勾,心想,好狡猾的武剛,不僅明白自己的意思,還三言兩語就撇清了自己和沈錢袋子的關係,用意就是偏向自己和趙坤了。

    「二姑娘是不相信我?」武剛見柳無憂的笑容十分的牽強,忍不住問道。

    「哪裡,」柳無憂正色道,「武大人若想知道事情的起因,大可去問趙大哥,其實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武剛英眉一蹙,好像有些不滿,等沈錢袋子進來後,找了個託辭就離去了。

    武剛的到來讓柳無憂更是好奇沈錢袋子的身份了,難道他真的就是如外人見到的那樣?諸多謎題,讓柳無憂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了。

    原本過來看上幾眼也就回去了,可結果柳三重和天佑像餓死鬼投胎一樣不停地吃著。因著沈錢袋子就是按著自己當初的主意來經營茶樓,因此除了增加那些美貌侍女之外,其他都沒什麼差別。

    這樣一來,柳無憂也好辦多了。

    喝足飯飽,柳無憂三人打算離去,誰知,剛要起身就看到門口來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就是之前來找麻煩的張冶了,現在的他可不比當初了,原本挺直的腰有些傴僂,仿若老了好幾歲。

    兩人沒注意道柳無憂,自顧在旁邊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大哥,你怎得成了這副樣子?往日裡的那些威風呢?」同張冶一起進來的魁梧男子伸手倒了一杯水後,問張冶道。

    這男人一開口,柳無憂的腦中便跳出張沖的樣子來,乍看之下,確實無意。也不知道當初的本尊是怎麼喜歡上他的,雖然是魁梧不假,可是那張臉,哎……

    「哎,別提了,」張冶一腳才在了凳子之上,大聲說道,「那老不死的都五十多歲了,還娶了個四十多歲的老寡婦入門,現在那老寡婦天天指使我幹這干那,不干還不給飯吃,我啊都快餓死了。」

    「大伯的事情我也只是聽說了一些,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怎麼回事?」張冶一想起那日的屈辱,便一拳砸在了桌上,筷筒整個都跳了起來,「要不是柳家那小娘們救活了老不死的,我怎麼可能變成這樣?也不知道那小娘們到底耍了什麼妖法,居然把斷了氣的老傢伙給救活了,沖弟,你好在當初沒娶她,指不定是被什麼妖魔鬼怪附身了呢。」

    「說那個做什麼,」提起柳無憂,張沖一臉的鄙夷,毫不掩飾地說道,「大哥,不瞞你說,柳無憂確實挺二的,我只是勾勾手指頭,她就上鉤了,想著家裡窮,先娶了她傳宗接代,也算是跟祖宗有個交代,誰知,和小弟好上已久的春梅有了身孕,這才把這門婚事退了。」

    「你啊,運氣實在是好,不像我,倒霉透頂了,那天居然栽在她的手裡,」張冶唯有自認倒霉,一臉晦氣。

    「秀才爺,您來了?」沈錢袋子遠遠地朝張沖拱手,張衝起身回禮,連聲恭賀,「沈大哥好本事,開了家這麼大的茶樓,我怎麼可以不來關顧呢?」

    「客氣,客氣,今日的賬算在沈某人身上,吃好喝好。」

    「那就多謝沈大哥了,」張沖也不推辭,權當是理所當然了,誰讓整個沈家莊和張家坳就出了這麼一個寶貝秀才,要是有朝一日中了狀元,可就是無上的榮耀了。

    柳無憂看到張沖一落座就踢了張冶好幾下,張冶不知其所以然,問道,「沖弟,你踢我做什麼?」

    張沖朝張冶眨眼睛,可張冶就是不明白,此時沈錢袋子一轉頭,看到張沖的樣子,問道,「秀才爺是眼睛不舒服嗎?」

    ------題外話------

    雙十一多少小夥伴逛淘寶了?反正我買了,要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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