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農家妻 77 秀才是朵奇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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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幹什麼!」小慧見她們張牙舞爪的樣子,急忙將柳無憂推了開來,與此同時,兩個女人的拳頭像雨點一樣地落在了小慧的身上,生拉硬拽之功全部用了上去,轉眼間,小慧的衣裳散了,頭髮亂了,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柳無憂剛要起身,只見一雙大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抬頭一望,居然會是狗東西張沖。

    「憂妹,你沒事吧?」

    柳無憂視而不見,自己站了起來,正要扶起小慧的時候,那兩個女人又凶如惡狗一樣撲了上來。

    可是,柳無憂沒有預計中的疼,卻是聽到一陣慘叫,抬頭望去,只見張沖一人將那兩個女人制服,拳打腳踢地,招招兇狠。

    過了一會兒,許是打累了,張沖自己停了下來。那兩個女人的下場便是鼻青臉腫。

    「憂妹,別怕,有我在,別人休想欺負你。」

    一聽到憂妹兩個字,柳無憂恨不得朝那笑皺了的包子臉狠狠揍一頓,可是為顧及自己的淑女形象還是忍了下來。

    張沖剛停手,就被身後竄上來的幾個壯男給架了起來,雖說他已經夠強壯的了,可是碰上那幾個男的,還不對手。

    幾個男子接連著打了張沖一頓後,將他甩在了路邊,「小子,我們的女人你也敢倒不是不耐煩了?」

    秀才爺被打,認識張沖的人看不下去了,有人仗義站出來為他說話,「我說沈大富沈大貴你們怎麼連秀才爺都敢打啊?要是打壞了,你們對得起皇恩浩蕩嗎?」

    年長一點的叫沈大富,他怒目圓瞪,朝那路人叫囂道,「秀才爺?現在他媽的天皇老子來了,老子也照打不悟,誰讓他多管閒事的。」

    那路人見沈大富兇巴巴的樣子,頓時不敢在多言了,拍了拍張沖的肩膀示意他好自為之。

    張沖卻不聽勸告,搖著步子走到沈大富跟前,指著他說道:「你們也不睜開眼睛看看,我可是秀才爺,將來的狀元公,你們竟然連我都敢打了?」

    「打你怎麼了?」沈大貴一把抓過張沖的食指,只聽到嘎嘣一聲,手指已經移了位,即使是這樣,要學英雄救美的張沖死命地忍著疼,齜牙道,「光天化日之下,這兩個婦人無緣無故打人,我插手管一管難道有錯了?」

    沈大貴和沈大富是沈家莊出了名的會尋事,平常人避之不及,而張沖為了逞能直接撞了上去,不被收拾一頓才怪呢。

    「我們家的事情你管得著嗎?」沈大富一拳打在了張沖的肚子上,這下子,張沖再也挨不住了,貓著腰蹲了下去,「不許碰我憂妹一根手指頭,不然的話我要你們好看。」

    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張沖還不忘費那口水。

    沈家兄弟無視張沖的叫囂,走到柳無憂的眼前,那眼睛和雷射燈沒什麼區別,「你就是掃把星柳無憂?」

    掃把星?柳無憂腦子裡盤算了一下,有關對她的評價有好幾個呢,晦氣,災星,倒霉鬼,現在又加上掃把星,不錯,只是稱呼而已,她無所謂,「小女子正是,敢問你有何事?」

    「何事?」沈大富凶神惡煞地罵道,「老子的婆娘今天就因為和你一起喝茶就變成了啞巴,你看吧,要麼醫好她要麼補償我們。」

    啞巴?柳無憂朝那兩個女人看了過去,只見她們面帶不善,眼裡卻流露著恐懼,防柳無憂防的緊,「你們的賤內變成了啞巴與我何干,又不是我下藥給毒啞的。」

    柳無憂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早已經樂開花了。

    「怎麼和你沒關係,要不是坐在你旁邊,怎麼會變成啞巴的。」

    「那要看你們的賤內到底說了什麼話了,老天爺長眼睛的,誰要是胡亂說人壞話,報應肯定馬上會來,」不要怪柳無憂幸災樂禍,而是那兩個女人隨了自己的心愿變成啞巴是再好不過了。

    「他媽的,你給老子說個準話,賠不賠?」沈大貴嚷嚷道。

    柳無憂還未回話,感覺懷中的小白蛇不安地扭動著,於是低頭輕聲問道,「小白,是不是他們吵到你睡覺了?」

    小白蛇似聽得懂似地扭了兩下。

    「那你一會兒幫幫我可好?」

    小白蛇照舊扭了兩下。

    「賠?」柳無憂不削地哼了一下,回道,「我賠你老母你要不要?我賠你祖宗你要不要?」

    「嘿,小娘們嘴巴可真厲害,看來不撕爛你的嘴今天是難消心頭之恨了。」沈大貴捲起袖子,想要來個倚強凌弱。

    這時,張沖又沖了上來,擋在柳無憂的眼前,沈大貴看到他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罵道,「小娘們,這秀才為了保護你連命都不要了,你還不乖乖賠點銀子了事算了。」

    賠銀子?柳無憂微揚起頭,鄙視道,「你們做夢呢吧,和你們說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男人和我沒關係,你打死了他算他命不好,我眼前清淨,要不要我給你們準備把刀?要長刀還是短刀?」

    張沖見柳無憂對他置之不理,而又聽到那冰冷殘忍的話,臉色頓時煞白,「憂妹,憂妹,你要救我啊,我對你是痴心一片,天地可鑑啊,你怎麼能對我呀。」

    「你對我痴心一片,那春梅又算是怎麼回事啊?」柳無憂想起之前那幾個女的說過,春梅在張沖退了婚的第二天就跟了張沖。

    「她……」張沖沒想到柳無憂會問到春梅,一時不知道接話了。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沈大貴不耐煩地抽了張沖一個耳光,罵罵咧咧道,「老子不是聽你們兩個卿卿我我的,快點給老子一個準話,銀子賠不賠了?」

    「不賠,你又能將我怎麼樣?」柳無憂才不會屈服,這點壓力都不能承受以後還怎麼在沈家莊混下去了。

    沈大貴把張沖又一次摔在了地上,招呼自己帶來的幾個男子上前來,「小娘們長得還不錯,便宜你們了,想怎麼搞就怎麼搞,爽了為止!」

    四五個男子將柳無憂和小慧圍住了,眼睛露出了如狼似虎的精光。

    變成啞巴的兩個女人拍手叫好,可是因為成了啞巴,只能啊啊啊啊地發出單音節。

    「姑娘,怎麼辦?」小慧顫抖著身子問道。

    「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情的,」柳無憂輕聲安撫,伸手摸進衣襟,摩挲著小白蛇的頭,小白蛇極為享受地蹭了蹭她的指腹。

    說起來也奇怪,這條小蛇極為喜歡待在柳無憂的懷裡,餓了只要找點果子吃吃就行,不會像其他蛇類一樣吃肉喝血。

    「憂妹,你放心,就算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對你痴心不改,我願意一輩子陪著你,直到你在我懷裡慢慢地老去。」張沖捂著臉,趴在地上作悲痛欲絕道,「憂妹,我的憂妹啊。」

    「給我閉嘴,」柳無憂瞪了一眼張沖,怒道,「我什麼樣子還輪不到你管,想死的話,趁早找面牆撞了事,省得耳根子不清淨。」

    「憂妹~」張沖聽到這話,眼淚和鼻涕一起流了下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你放心,無論你怎麼樣,我都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的。」

    沈大富一腳踩在了張沖的背上,讓他動彈不得,「兄弟們,還不快上?讓這秀才爺也開開眼見,啊哈哈哈。」

    沈大富話音剛落,那幾個男子就朝柳無憂靠近了。

    柳無憂冷笑了一聲,那樣子冷得讓小慧都有些發憷,一股威懾力好像與生俱來似的,是小慧從未見過的。

    許是惡男們也聞到了危險的氣息,腳步停了下來,朝沈大貴和沈大富看過去,只見兩人怒喝道,「還不趕緊給我了事,給我娘子出一口惡氣。」

    惡男們再一次朝柳無憂聚攏而來,正當幾人張牙舞爪朝她們兩個伸出令人作嘔的髒手時,柳無憂一聲喝道,「小白,看你的了。」

    小白蛇蓄勢待發,蛇頭如飛馳的箭一般沖向了其中一個惡男,待那惡男大聲慘叫之後,小白蛇被拋向了另外一個惡男,就這樣一人一人地輪著,誰也沒有躲過小白蛇的侵襲。

    待小白蛇回到柳無憂的懷裡是,惡男們已經在地上打滾了,「疼死我了,大哥,快來救救我們。」

    沈大貴大吃一驚,上前查看一番,驚訝地問道,「柳無憂,你竟然會妖法?」

    「妖法?」柳無憂淡淡笑之,「我可不會什麼妖法,就是些雕蟲小技而已。」

    「那他們怎麼會這樣?我娘子為什麼說了你的壞話就變成啞巴?」沈大富沒見柳無憂出手就把他的人制服了,頓時心生了懼意,不如之前那般囂張了。

    「你在這裡和我討論這些問題,豈不是浪費時間?」柳無憂大大方方地說道,「他們不過是中了蛇毒,半刻鐘內一定要得到救治,不然藥石無效,至於你娘子,那不過是說人壞話閃了舌頭,能不能好還得聽天由命,我無能為力。」

    沈大貴看到地上幾個人的慘樣,腳底心頓時襲上一陣冷意,叫上沈大富將這些人拉扯到最近的醫館,出了人命可不是小事。

    「姑娘,剛剛那個是什麼?」小慧好奇地問道,她只看到一條白白的東西在幾個人之間穿來穿去,隨後那幾個人就躺在了地上,不是捂著臉就是捂著脖子。

    「這是個秘密,」柳無憂賣起了關子,她可不想這麼快就讓她的小白曝光。回想起來,當時柳無憂朝沈大富他們的娘子施咒語的時候,小白蛇表現得十分地不安,難道這也和它有關?

    柳無憂有驚無險地過了一劫,去了和甲君他們約定的地方,上了小轎之後,想起今日的事情來,覺得有些荒唐可笑。

    回到柳家,柳三重正背著竹筐進門,柳無跟了進去,只見柳三重從竹筐里拿出許多的沾著泥土的圓塊,便奇怪問道,「三叔,您沒事搬回來這麼多的泥塊做什麼?就算咱們家在修房子也用不著這些啊?」

    「娘子,讓讓,先讓讓,」天佑的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柳無憂忙不迭地讓了開來,只見天佑滿頭大汗,但是忙得不亦樂乎。

    「娘子,你嘗嘗,這地果可甜了,」天佑拍掉泥塊,一口咬了下去,只聽見清脆的咔擦聲之後,露出一片嫩黃。

    柳無憂接過來一聞,清香撲鼻,還帶著淡淡的甜味,這味道……

    「地瓜!」柳無憂驚喜地叫了出來,被他們成為地果的東西就是地瓜,這是她前世小時候最難以忘記的味道。

    孤兒院阿姨總是變著花樣做地瓜,最好吃的莫過於涼皮和薯包籺【he第二聲】。

    想到這,柳無憂不僅食指大動,想親手做做這兩道點心,也讓柳家人也一起嘗嘗。

    「三叔,家裡的紗布放在哪裡了?」

    柳三重抹去臉上的汗水,喘氣說道,「你去問問大伯娘,這些東西一向都有她管著。」

    也對,柳無憂暗罵自己驢腦袋,怎麼會問一個大男人家中的瑣事呢,於是她便朝著邱氏的屋子走去,不想才上了台階,便聽到裡面的說話聲。

    「大嫂,娘這幾天怎麼了?連床都下不了了,我說去請個郎中,她又不讓。」王氏頗為擔憂地問邱氏。

    「你們兩個沒看出來嗎?」邱氏壓低了聲音,可還是能聽得清楚的。

    「怎麼了?」李氏雙手不停地絞著手中的絲線,問道。

    「爹這幾天走路生風,連青壯小伙子恐怕都比不上呢。」

    「這又說明了什麼問題?」

    「你們猜是怎麼回事?」邱氏賣起了關子。

    王氏既擔心又好奇,輕輕一推邱氏,說道,「大嫂,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們可是著急上火著呢。」


    邱氏朝王氏和李氏招了兩下手,三顆腦袋就湊在了一起,「娘說爹這幾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連著兩個晚上糾纏她,累得她腰酸背疼,根本下不了地,你們說說看,要是郎中過來說這種事情,老太太的臉怎麼掛得住。」

    王氏和李氏一聽,馬上會意了,隨之兩人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

    「大嫂,二嫂,我也覺得有個事情不對勁兒,說出來你們可別笑話我。」李氏遲疑地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怎麼了?莫不是和肚子裡的娃娃有關?」邱氏緊張地挨著李氏坐了下來。

    「不是,」李氏將繡線往桌上一放,羞赧地說道,「前些日子,夫郎的手不是突然好了麼,那幾個晚上他像是吃了什麼壯補的藥一樣,纏著我不放……」

    「哎呦,」邱氏驚呼出聲,關切問道,「三娃不會現在這個時候要了你吧,你可是懷過小福的,不能大意了。」

    「大嫂,」李氏羞得撇過臉去,「我還沒說完呢。」

    「大嫂也是擔心你,現在的肚子這麼大了,萬一三兒一荒唐對娃娃不好。」王氏說了句順耳的話。

    「多謝兩位嫂子關心,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李氏是過來人,其中的厲害關係肯定知道,「所以夫郎都忍了下來,我實在不忍就用手幫他。」

    「這還差不多,」兩個女人緊提的心放鬆了下來。

    柳無憂前世雖未生養過,但是道聽途說了一些,懷孕前三後三個月是禁止房事的,不然會引起流產或者早產,這樣對孕婦和胎兒都不好,單單從這一點來看,柳三重還是極為疼惜自己的妻子,有這樣的男子為夫,李氏也算是幸福的。

    就柳老太爺和柳三重兩人的情況來看,柳無憂已發覺自己給他們兩個的血量過多了,看來下次要是再要救人,這血還是省點用為好,免得給他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想到這,柳無憂獨自一人無聲笑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地絲毫沒發覺天佑已經在她身後站了半天。

    「娘子,什麼事情這麼好笑,說來我也聽聽?」天佑斜著腦袋不解地問道。

    「聽什麼聽,少兒不宜,」柳無憂急忙要躲開,這讓她怎麼解釋,難道說自己用血過度,讓柳老太爺和柳三重精力非凡?絕對不行!

    「我是大人,娘子,你別弄錯,我可比你大,」天佑一個箭步擋在了柳無憂的面前,「快說,我也要聽。」

    「不說,打死我也不說,」柳無憂一個轉身要開溜,誰知,天佑將她抗在了肩上,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輕輕地拍在了柳無憂的屁股之上,「娘子,這樣你還不說嗎?」

    柳無憂腦袋掛下來,嚇得大喊了起來,隨後,邱氏她們三個就出了房門,一見眼前的陣勢,連忙勸天佑,「天佑,快把憂憂放下來,可別傷著了。」

    「娘,大伯娘,娘子壞,好玩的事情都不讓我知道。」天佑來了個惡人先告狀,柳無憂被掛在他肩上,沒辦法捂住他的嘴。

    「憂憂,有什麼好玩的事情不讓天佑知道的,你快說,別讓這孩子摔著你了,」王氏勸著柳無憂,柳無憂頓時泄了氣,這親娘可真親,都幫著別人。

    「好好好,」柳無憂無可奈何地答應道,「晚上再說成嗎?我這廂找大伯娘有事情呢?」

    天佑得了應承,便將柳無憂放下了,接著就是一直在四個女人中轉悠,生怕錯過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柳無憂讓邱氏找了些紗布,然後讓柳三重將地瓜清洗乾淨,去皮,壓碎後,紗布口袋之中,將裡面的汁液都擠出來,放進一個木桶之中。

    等汁液沉澱之後,將上面的水瓢掉,再加水進去,攪渾之後再沉澱,數次之後,木桶之中的地瓜粉便白如初雪,不見一絲雜質。

    「哎呦呦,憂憂,這地果還能產出這些白白的東西來啊,大伯娘這大半子算是白活了。」邱氏見到地瓜粉之後連連稱奇,還不忘伸手進去攪了幾下,手上瞬間沾上了細膩的粉末,「嘿,真白真細,憂憂,這不會是塗在臉上的脂粉吧?」

    說完,邱氏又聞聞了地瓜粉,沒聞出什麼味道來。

    柳無憂端起木桶朝廚房走去,這邊讓邱氏幫她點火生灶,今日她可是要露一手了,讓她們見識一下,就憑柳無憂的手藝能否鎮得住臨湖茶莊。

    土灶熱了之後,柳無憂倒了少許菜籽油,抹勻鍋面之後,舀起一瓢濕地瓜粉澆在了鍋里,緊接著讓邱氏掩土滅火,接著灶內的餘熱悶熟鍋里的地瓜粉。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柳無憂將凝固的地瓜粉一個翻身,不僅完整無損,而且還不糊鍋,不錯,這就是柳無憂想要的涼皮。

    幾圈下來之後,灶台上擺滿了涼皮,得柳無憂最後一聲令下,邱氏滅火關灶。

    待涼皮涼透,被切成一條條的手指寬的條狀,放在一旁待用。

    隨後柳無憂著手準備小料,鹽,苦酒{醋},醃製的小紅椒,松子仁,爽口的野菜,她把廚房能用的都用上了,最後放在涼皮子上,攪拌均勻之後,讓各位親人品嘗。

    先是柳三重嘶溜一聲,將整根涼皮吃進了嘴裡,細嚼慢咽之後,又夾起一大筷子,直接往嘴裡鑽,嘴巴都快擠不下了,還不忘手中的筷子繼續朝涼皮夾去。

    「三叔,您還沒說,到底好不好吃呢?都吃光了,大伯娘她們吃什麼。」柳無憂抓住了柳三重的筷子,將它奪了下來,笑著看柳三重的反應。

    只見柳三重狠命地吞咽了一下,舉起大拇指,贊道,「爽口,酸辣,好吃。」

    就這六個字就足夠了,這樣的涼皮足以刺激客人的味蕾。

    前世,柳無憂最喜歡在天熱的時候吃一碗自己做的涼皮,吃好之後,心裡是無限的滿足。

    「娘子,我還要,」天佑吃完還舔著舌頭找柳無憂要吃的。

    「好,」柳無憂乾脆地應了下來,「去摘些荷葉過來,我再給你們做點好吃的。」

    天佑跟一陣風一樣地閃了出去。

    沉澱下去的地瓜粉去水,然後切開,取出一大塊,掰成一小塊放在太陽底下風乾,等天佑回來的時候,柳無憂已經將乾燥的地瓜粉碾壓成末,倒入開水之後,迅速地攪拌成黏膠狀,攤開天佑採回來的荷葉,夾了一塊被開水燙熟的地瓜粉,然後鋪上一層小菜,最後用地瓜粉蓋住小菜,捲起荷葉包裹住整個地瓜粉糰子,放在鍋上蒸了上一刻鐘,等待荷香四溢了,開鍋盛盤。

    王氏和李氏一直在旁看著柳無憂忙上忙下,驚嘆地說不出話來,「二嫂,憂憂原來這麼能幹,這是誰教的呀?」

    柳無憂聞言,莞爾一笑,將功勞拋給了邱氏,「大伯娘,你可別怪憂憂向你偷師了。」

    偷師,足以解釋柳無憂的超凡手藝。

    「哎呦,我哪裡有憂憂這麼好的手藝啊,這些我可都不會做呢,」邱氏嘗過涼皮之後讚不絕口,「這叫涼皮的東西果然是涼了好吃,入口彈滑,糯香爽口,酸辣適中,當點心當菜都是最好不過了。」

    柳無憂將蒸好的薯包籺放在碗裡,加上柳家難得吃一次的肉湯,一碗灑了苦酒【醋】,一碗放了醃製小紅椒,分別讓他們品嘗。

    結果,兩種口味各具風味,地瓜粉特有的爽脆滑口,加上熱湯的浸泡,入口但覺濃而不膩,十分誘人。

    正當柳無憂沉浸在喜悅之中時,小福子和著狗子一起哭著跑進來,「二姐,天佑他欺負我們,你快幫我教訓他。」

    難怪剛剛吃薯包籺的時候不見饞嘴的天佑,原來是跑到外院欺負小孩子去了,柳無憂提裙小跑了出來,只見天佑在趴在木桶邊緣不知道在逗弄著什麼東西。

    直到柳無憂的身影遮住了視線,天佑這才抬起了頭,興奮地說道,「娘子,你快看,我抓了點好玩的東西。」

    柳無憂已聽見堅硬的東西正刮著木桶,發出咔咔咔的聲音,讓人的耳朵十分的不舒服。

    「二姐,天佑抓了些怪物回來,那怪物還咬我的手,你看,」柳永福伸出已經紅腫的手指頭控訴天佑的罪行。

    「是他自己伸手進來的,我又沒有欺負他,娘子你莫要只偏聽他的話,」天佑無辜地為辯解,柳無憂見她俊眉微蹙,菱唇微翹,竟有些自責沒有問青紅找白打算責問他。

    於是,她半蹲了身子,朝木桶裡面看了過去,只見下面十來只螃蟹在掙扎企圖爬出來。

    「娘子,你說怪物丑不醜?蟬眼龜形豬腳,要不是見他們咬了荷葉,我也不會抓他們回來。」

    天佑對螃蟹的形同最貼切不過了,依他的口氣好像之前沒有見過一樣,柳無憂便問道,「這叫什麼?」

    「我也不知道。」天佑搖搖頭,用草吊起一隻螃蟹,左右端詳,「好奇怪的東西,為什麼是橫著走的呢,」他好奇地捏螃蟹的腳,險些被大鉗夾住。

    居然都不認識螃蟹?柳無憂心裡竊喜,要是把螃蟹弄成菜餚,放進茶莊裡面,會不會有人喜歡。

    既然有這打算,那便趁熱打鐵。

    柳無憂剛要吩咐天佑把螃蟹幫她搬進廚房的時候,院門被敲得震天響。

    趙狗子去開門,剛打開門閂,就被外面的人重重地推到了在上,而進來的人完全不顧一個孩子跌倒在地,直衝沖地朝柳無憂奔了過來。

    柳無憂定睛一看,居然會是張沖她娘,隨後跟來的便是毛家嫂子。

    秀才娘一把抓住了柳無憂的手,一臉的央求,「柳二姑娘啊,求求你救救我們沖兒好不好啊?」

    柳無憂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狐疑不已,「怎麼,張衝要死了嗎?」

    秀才娘聞言,剛要變臉,就被毛家嫂子搶先了,「哎呀,柳二姑娘啊,秀才爺為你傷成這樣了,你怎麼還說出這般剜人心的話呀。」

    「為我傷的?」柳無憂明知故問。

    「可不就是,你忘記了下午被沈大貴沈大富困住,是我們秀才爺救得你啊,現在你平安無事了,怎麼就這麼忘恩負義了呢。」毛家嫂子顛倒是非,直接控訴禮無憂的不仁不義。

    「哦,是這件事情啊,」柳無憂輕描淡寫地應道,「張沖說是他救我的?不會是編造故事吧?」

    「柳二姑娘,秀才爺實誠的人怎麼會胡謅呢,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人家說你兩句就不會變成啞巴,你也不會招惹了沈大貴和沈大富,要不是秀才爺相救,你也不會完整無缺地站在這裡對不對?」

    柳無憂總算是見識了毛家嫂子那張嘴的厲害了,一個字,絕,兩個字那就是很絕啊。

    天佑聽到張沖救了柳無憂,臉陰得能滴水了。

    而屋裡的人聽到外面的聲音都走了出來,見到張沖娘,都有些膽怯了,誰不知道她們的厲害啊,之前也已領教。

    「無憂姑娘啊,你看我們沖兒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現在還渾身是傷躺在床上不肯看郎中,你怎麼地也要表示一下吧,不然這話就說不過去了,做人不帶這樣忘恩負義的。」秀才娘添油加醋地說道,硬是給柳無憂套了個罪名—忘恩負義之徒。

    和狗娘談忠義,說得通嗎?柳無憂表示懷疑了,「那你說說看,我又該怎麼表示才算合情合理又合你的意呢?」

    柳無憂的話使得毛家娘子的眼睛頓時亮了,「好說,好說,」她嬉笑著甩動滿是脂粉味兒的手帕,「秀才爺對無憂姑娘仍然念念不忘,這不讓我過來再成好事嘛。」

    「二嫂,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柳三重不在家,因此不知道之前毛家嫂子來過一趟。

    「夫郎,那張沖回心轉意,要咱們憂憂重新嫁給他。」李氏解釋道。

    回心轉意?柳無憂要是相信那才是豬頭三呢,張沖在盛威茶樓說的話,可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不成,」柳三重正色喝道,「憂憂為了那個臭小子差點都沒命了,不能再嫁給他。」

    知我者,三叔也。

    柳無憂朝柳三重拋了個謝謝支持的眼神,柳三重會意,狠狠地拍了拍胸脯,保證道,「憂憂放心,三叔是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哎呦呦,柳家三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呢?」秀才娘不服氣,上前朝柳三重理論,「我張家可是出了秀才的人家,書香門第,多少大家閨秀想嫁給我們沖兒,可我們沖兒唯獨鍾情無憂姑娘,這不是緣分又是什麼,再說了,嫁進我們張家可是當少奶奶的命啊,吃香喝辣,綾羅綢緞,吃不完穿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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