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趙冰彥跟著張昊出了會議室,趙豐陽心有殺氣,但並未阻止,抬手示意送兩人離開駐地,接下來該處理龍衛的具體事務。
張昊的隨身物品都在玉壺裡,說走就走,來去自由,不過趙冰彥還有些東西,先去宿舍收拾行禮,也全部裝進了張昊的玉壺,
收拾完了行禮,外面已經安排了車子和飛機在等候,兩人離開了龍衛,趙冰彥心緒壓抑,想去外面走走,也就沒有急著回中海,出了軍區,去了附近的市區。
人來人往的大街,繁華喧囂,俊男美女走在一起,神仙眷侶,卻是返璞歸真,溶入在平凡里,不經意間就被行人忽略了。
趙冰彥一路上都沒說話,只是挽著張昊的手,像個悲傷難過的小少女,張昊明白,面對一個詐死歸來的父親,十多年了,有太多情緒淤積在心裡。
這會兒正是下午時分,秋熱的天氣有些沉悶,張昊帶著大美女逛街,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一處商業廣場。
「冰彥姐,要不去購物,我現在有錢了,買買買!」張昊笑著說道,他如今腰纏萬貫,富可敵國,是真的土豪了,花錢逗美女開心也樂意。
「老.公,不要購物,我想靜一下。」趙冰彥柔柔的說著,嬌軀偎依在張昊身邊,只想跟張昊安靜的呆在一起。
「那我們去咖啡屋,這會兒正是下午茶的時間。」
張昊沾了幾女的貴氣,修養有成,可不是當初那個猥.瑣土鱉的鄉下道士了,現在也挺有品味,帶著趙冰彥去了一家咖啡屋。
咖啡屋的氛圍很好,優雅的音樂環繞,華麗溫馨的布局,張昊選了個安靜的坐位,點了兩杯咖啡和果盤,趙冰彥似乎被這氣氛感染,心情也好了幾分,嬌軀柔柔的靠在張昊懷裡,小口喝著香甜的咖啡,美眸目光卻有些發呆失神。
張昊沒有多言,只是心疼的抱著美人兒,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需要擁抱。
他從小是孤兒,深有體會趙冰彥的感受,母親不見了,父親也犧牲了,少女心裡那份思念父母的無助可憐,然而少女長大了,突然見到父親出現,恍然大悟當初只是一個騙局,而父親出現的方式,還是因為公事公辦,如果不是出了這事,豈不是意味著一直都不會出現?
趙冰彥心裡很難過,但她能責怪父親麼?詐死之事非同一般,必然另有原因,並且這還牽扯到很多事情,趙冰彥不是不懂事的小女生,可是面對這一切,讓她覺得被騙了,也覺得父親變得很陌生,完全不是她記憶里那個父親。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兩人在咖啡屋裡呆了一下午,傍晚入夜了,服務生小妹過來詢問點餐,趙冰彥才回過神來,突然好像喝酒,點了瓶葡萄酒。
古人云,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但張昊沒有阻止趙冰彥,只是陪著趙冰彥一起喝,還好他酒量很好,喝酒就想喝水一樣,倒是趙冰彥喝了幾杯,酒氣散發,俏臉泛著紅暈,在柔光的映照下嫵媚嬌美。
「老公,謝謝你陪我。」趙冰彥柔柔的說著,像小少女撒嬌似的,嬌軀蜷縮在張昊懷裡,突然覺得心情好多了。
「嗯,跟自家老公還說什麼謝,我當然陪著你。」張昊一臉的微笑,心疼的寵著趙冰彥。
「嘻嘻!」趙冰彥也終於歡快的笑了,崛起小嘴說道:「你肯承認是我老公了,不准反悔,是你自己說的。」
「呃……」一聽這話,張昊不由得愣了一下,差點沒被嗆著,連忙說道:「我口誤了,咱們可說好的,只算是結伴修行。」
「哼!我不管,反正你自己承認了。」趙冰彥輕哼了一聲,不依不饒的說道,「以後不要再叫我冰彥姐,就像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叫我冰彥就好了。」
「……」張昊無語,不由得鬱悶啊,怎麼就扯到這事上了。
「老.公,我們去酒店好麼,我好累了,愛我……」
趙冰彥柔柔的語調,撐起嬌軀,芊芊玉手挽住了張昊的脖子,像個任性的小女生向男友撒嬌索求著一點點關愛。
「嗯!」張昊點了點頭,攬著趙冰彥柔腰起身,知道趙冰彥的心緒還沒緩過來,故意想要放縱,他當然得寵著了。
買了單,從咖啡屋出來,找了一家酒店,開了間套房。
兩人一進房間,趙冰彥就要張昊抱抱,張昊無奈的苦笑,只得抱起美人兒,這事也輕車熟路了,直接就往床上去了。
纏綿的夜,索求關愛的美人兒,似乎永遠也要不夠的愛,一次又一次潮起潮落,直到凌晨快要天亮了,一陣嫵媚高亢的輕吟後,美人兒徹底的筋疲力盡,忘卻了一切煩惱,柔美的嬌軀偎依著,甜蜜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張昊早早就醒了,看著懷裡熟睡的美人兒,房間裡一片狼藉,衣服到處亂扔著,床單也亂得不像樣,張昊不由得心疼,昨晚折騰得太厲害了,他這身板倒是夠強,脫胎換骨後更是厲害,卻讓趙冰彥受不了。
一直到中午了,趙冰彥才悠悠醒來,嫵媚柔美的眼眸,凝望著張昊,嬌軀伸了個懶腰,誘人的身姿展現得淋漓盡致,像個勾人的小妖精似的,還故意在張昊懷裡的蹭了蹭。
張昊忍不住無奈,趙冰彥卻是嬉戲的笑了,沒再撒嬌任性,只是靠在張昊懷裡,柔柔的說道:「老公,你都不問我這事?」
「這有什麼好問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際遇,世事無常,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一切坦然對待,也就過去了,更何況我們都修行成仙了,世俗之事,還有什麼看不開。」
張昊淡然的語氣,頗有幾分感慨,他也閱歷這麼多事,早就看開了。
「嗯,我知道了,爸爸他也有自己的機遇。」
趙冰彥乖巧的應聲,心境已經恢復了,是啊,她不是小女生了,有什麼值得難過的,一切淡然處之,父親出現也就出現唄,龍衛有龍衛那一套,她今後也懶得搭理了。
「那個……」張昊說到這裡,有些停頓了,說道:「你爸的氣象,與武空明一脈相承,如果我推測沒錯,你們趙家也是武空明的後人,還有美舒姐,也算是武空明的血脈。」
聞言,趙冰彥愣了一下,接著又明白過來,不由得嘆了嘆氣,良久沒有說話,這種感覺就像做夢一樣,前幾天還在針對武空明,可是一轉眼,武空明居然成了自己的祖上。
張昊也沉默了,武空明活了快兩百年,堪稱天朝第一人,子孫後人也繁衍了六七代,如果全部聯合起來,這就是一個龐大的家族,以他對武空明的接觸,應該是個正道人士,對自己後人也多有點化,趙豐陽就了武空明的真傳。
但他與武空明對峙,同道不同謀,武空明走的廟堂官路,他走的江湖俠路,廟堂與江湖終究是有差距,那麼有了趙冰彥和陳美舒這兩條關係,他多多少少也會有因果牽扯,不過與武空明還是可以合作,畢竟還是同為正道,龍衛的宗旨也終究是為國效力,在大方向上是一致的。
「冰彥,如果有機會,找你爸要大手印拳經。」張昊算計著,既然武空明說有親緣,他也不介意偷學武空明的拳術。
「這……」趙冰彥一聽這話,頓時遲疑了,隨之又狡黠的笑了,「嘻嘻,我明白了,老公你好壞哦!」
「呵呵,我這不是好學麼。」
張昊也笑了,趙豐陽敢對他起殺心,他可不是好好先生,趙冰彥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他當然不介意算計一手。不過龍衛之事暫告一段落,讓他擔心的是武空明所言,劉溫要弄出什麼人間浩劫,與天都禁地有關,還牽扯到了上古秘密,他得小心了。
「老公,這次回家了,你把表姐也雙.修了好麼?」趙冰彥突然說道。
「……」張昊無語,怎麼扯到了這事,家裡已經夠亂了,現在這樣就挺好,他可不想添亂子。
見張昊不說話,趙冰彥有些不滿了,不依不饒的說道:「你這傢伙裝什麼呢,表姐不計較任何名分跟著你,你難道還要讓表姐一輩子守活寡麼,迷信封建神仙那一套斬斷七情六慾,既然你常說我們不是凡人了,又何必拘泥於凡俗?」
「呃……」
張昊愣了愣,這丫的是給他說教了,貌似只有他說教忽悠別人吧。
「嘻嘻,你這傢伙就整天道貌岸然,讓你泡妞還得做思想工作呢。」趙冰彥嬉笑著,沒好氣的撇了撇嘴。
「咳咳……」
張昊尷尬的咳嗽兩聲,差點沒嗆著,他如今可是正人君子,與紅顏知己在一起也是相敬如賓,也就跟趙冰彥和明鸞兩.修了,他的心態也擺得很正,是修行的道侶,陰陽相合,結伴自在,與世俗的情愛夫妻不是一回事。
可是他對陳美舒,平心而論,以前確實是動了歪念,但隨著他逐漸的沉穩,心意至誠,也就擺正了心態,沒敢在起那心思,他是真的把陳美舒當成了姐姐,可不是他道貌岸然。
然而就在這時,正談著陳美舒的事,突然心有所感,是宋靜怡在家裡的傳念,張昊臉色一沉,驚呼道:「不好!美舒姐出事了,我們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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