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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昊的小日子過得舒坦,練拳修身,學文修道,還有美人老師相伴,快活似神仙,但除了去菜市場,他幾乎足不出戶,生怕遇上陳美舒。
原本他給陳美舒說,這月三號來找他記名,但計劃趕不上變化,他躲在宋靜怡家裡避風頭,陳美舒找不到人,肯定以為被他放了鴿子,以陳美舒的性格,估計不會放過他。
不過他從宋靜怡老師那裡打聽了,陳美舒的作息也很有規律,白天練武,傍晚才會回來,然後晚上去場子裡逛一圈,夜深了才回。
這一天,張昊正在偷偷摸摸的開陳美舒的家門,小心的左右打望著,想做賊似的,生怕陳美舒突然回來了。
今天去菜市場,宋靜怡讓他多買些菜肉水果,給陳美舒家裡的冰箱補上。
他也打聽了,宋靜怡和陳美舒是從小的玩伴閨蜜,後來陳美舒回了安陽縣躲避仇家,那時候還小,通訊也落後,不像現在小學生都玩手機,不過那個時代的少女,挺有文藝范兒,寫信來往。
只是漸漸的長大了,彼此的生活方式不同,結交的社會也不同,而陳美舒又以為自己命犯天煞,雖然兩人住在對門,卻很少有來往,不過平日裡還是相互照顧,宋靜怡每次都給陳美舒填補冰箱。
這段時間都是張昊在這裡,也就代勞了。
打開陳美舒家的門,張昊趕緊提著東西進去,這不是第一次了,也算來熟了。
然而張昊前腳剛進去,不一會兒,樓道的轉角處,只見一個優雅靚麗的身影走過來。
那高挑優雅的風姿,一頭柔美的棕色長髮順著香肩垂至柔腰翹臀,白皙溫潤的肌膚,耳畔還戴著一對亮銀大圈耳環,香肩上掛著一個精美包包,盡顯高端大氣的白富美范兒。
她穿著一件米白的雪紡衫,盈盈一握的柔腰,搭配一條小巧牛仔短褲,包裹著豐腴的翹臀,修長的美腿,玫瑰花紋的黑絲,搭配一雙銀白鑲金邊的高跟鞋,時尚而華貴,嫵媚而妖嬈。
這尤物一樣的白富美,除了陳美舒還有誰。
陳美舒一臉的怒意,很是生氣的模樣,今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去找張昊,但這個王八蛋又不在。
說好了這月三號去找,她已經去了兩次,根本就沒個人影,今天再去了,還是沒找到人,她覺得被張昊騙了,恨不得把張昊狠狠的打一頓出氣。
這安陽縣的地界上,誰敢不給她面子,更何況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挺自信的,隨隨便便吱個聲,不知有多少男人圍著她轉圈,但偏偏張昊這小王八蛋,接二連三的放她鴿子,可這王八蛋,又偏偏是撥動她心弦的那個人。
陳美舒心裡惆悵,莫名的覺得委屈,為什麼偏偏就是這個王八蛋。
開門進屋,陳美舒覺得很心煩,把高跟鞋踢在了一邊,放下包包,打開酒櫃,拿了一瓶紅酒,坐在沙發上翹起美腿,就給自己倒了一杯,氣沖沖的喝著幾口。
張昊正在廚房裡放東西,聽到外面開門的聲音,嚇得一驚,像做賊被抓到現場似的。
「臥槽,陳美舒不是白天練武麼,怎麼回來了?」
張昊那個鬱悶啊,趕緊小心了,輕腳輕手的躲在門邊,往大廳里看了一眼,果真是陳美舒回來了。
現在已是七月天了,陳美舒走了一趟,喝水有些熱,起身去冰箱拿冰塊。
見陳美舒過來,張昊嚇得夠嗆,連忙看了一眼四周,沒地方躲,只得縱身一躍,使出一招背吸上牆,像壁虎一樣竄上牆壁,手腳撐住兩邊牆壁,貼在牆角。
陳美舒並未察覺,進來一看,冰箱裡放滿了菜肉和水果,以為是宋靜怡幫她買的,不由得心裡感動。
「或許找個時間,和宋靜怡聚一下。」
陳美舒想了想,既然不再執著天煞命了,也沒必要刻意的迴避,自言自語的說道,「聽宋靜怡說,小妹子讀完了學位回來工作,要下放到基層,有可能來安陽縣,不知她的虎形拳練得如何了?」
「如今這社會,已無用武之地,練拳了無生趣,也就圖個追求。」
陳美舒嘆了嘆氣,神情有些惆悵,舊時候為了爭一個名頭,不知有多少練拳的打死打活,現在卻無人問津了,註定只是少數人的追求。
「小妹子的家境好,出國讀書,花花稍稍的日子過得安逸,也應該荒廢了吧。」
陳美舒拿了一大塊冰,用力一震,冰塊粉碎。
張昊見到這一幕,陳美舒正好背對著他,小心的下了牆,輕腳輕手的往外面走,知道陳美舒練拳有成,非常敏銳,他也不敢太快了,生怕被發現了。
陳美舒拿好冰塊,也出來了,張昊連忙躲在沙發後。
陳美舒坐回了沙發,往杯子裡加了幾塊碎冰,喝了小口,又突然放下了。
命途的坎坷,家道中落,心情不好,陳美舒就喝酒,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張昊說她肝臟不好,心火太旺,要少喝酒,原本她當成了耳邊風無視了。
不過和張昊有了牽扯,她也想戒酒,振作一下自己,只是今天被張昊放了鴿子,心裡太煩躁。
陳美舒拿了一杯純淨水,喝了幾口,看了一眼時間還很早,先去練拳,今天是星期天,晚上宋靜怡有空,約出去吃個飯。
站起身來,伸了懶腰,陳美舒開始了褪衣服,想換一身練功服。
張昊躲在旁邊的沙發後面,偷偷的看了一眼,忍不住眼睛都直,陳美舒一個人也太不講究了,居然在大廳就褪衣服。
只見陳美舒褪了上身的雪紡衫,腰間藏了著一排刀具,陳美舒平日裡都是隨身帶刀,取下刀具,現出光溜溜的身子,白皙溫潤的肌膚,優美的骨骼體形,花紋蕾絲的紋胸,不算太大,卻非常的挺立傲然,形體優美。
張昊的小心肝一陣亂跳,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身子,那種強烈的衝擊感,讓他差點撲了上去。
陳美舒又解開牛仔短褲,褪了下來,又褪下黑絲,只穿了一條小內內,那優美修長的大白腿,一米七幾的身高,腿長一百二十公分,完美的黃金比例,充滿了運動健美的活力。
張昊褲襠里一下就火了,兩個眼睛緊緊盯著那裡看,這女人太尤物了,渾身上下,無一不讓男人瘋狂。
「這女人太要命了,文華之骨,卻偏偏如此尤物,這是後天相。」
張昊心跳得厲害,屏住了呼吸,生怕被陳美舒發現了。
陳美舒想去了房間,找衣服穿,一個轉背過去,張昊趕緊開溜,但此刻氣血高漲,情緒太過亢奮,動作急了,身形一竄,帶起了一陣勁風。
「嗯?是什麼人!」
陳美舒立馬反應過來,目光一冷,一股森冷的殺氣,居然有人藏在她屋裡意圖不軌,想也沒想,瞬即一個翻身到沙發前,抓起刀具一揮,寒光掠過,一把龍骨刀飛出。
張昊做賊心虛,嚇得一跳,汗毛都豎了起來,但見到寒光一閃而至,他的拳術已臻化境,奇快無比,幾乎是本能一退,躲過飛刀。
但陳美舒也異常敏捷,根本沒來得及看人,完全平著千錘百鍊的反應,甩出飛刀的同時,一個轉身迴繞,身形柔若無骨,猶如靈蛇回身一般,手臂順勢一甩,撩陰掌,直襲張昊褲襠。
張昊只覺得褲襠里涼颼颼的害怕,嚇得軟了,連忙一個坐後馬步,襠部向後,躲過這一招。
陳美舒順勢變招,猛地向前一推,張昊終究是心意亂了,沒有進入至神至化的狀態,慢了半拍,被陳美舒一手推在胸膛,力道剛猛至極,張昊摔出兩三米開外,陳美舒一個箭步跟上,一腳跺地補在張昊胸膛。
「唔……」
張昊悶聲慘叫,胸腔劇痛,上氣不接下氣,而交手太快,陳美舒推出張昊時晃了一眼,補這一腳軟了三分,也沒有踩要害,否則張昊非死即殘。
「張昊,怎麼是你!」陳美舒看清了張昊,不由得愣了一下,殺氣退去。
「呵呵……美舒姐好,別打了,是我……」
張昊連忙一臉的討笑,卻痛得喘不過起來,而陳美舒只穿了小內內和紋胸,修長的美腿踩著他胸膛,這由下往上的角度,看得他愈發的急喘,笑臉很是猥瑣。
陳美舒見了,心裡卻是一陣後怕,又神情一冷,立馬嚴厲了起來,喝道,「你在我家裡做什麼,鬼鬼祟祟的,偷看我換衣服,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誤會,誤會了,我沒偷看……」
張昊鬱悶哭了,心裡那個臥槽啊,他當然知道這女人很危險,這才偷偷摸摸的,卻沒想到陳美舒突然回來,還換衣服,剛才那一瞬間,陳美舒是動了殺機,想想都忍不住心有餘悸。
「王八蛋,你還笑得出來,活該找打。」
陳美舒沒好氣怒視了一眼,卻沒像以前那樣拿張昊出氣,反而是一臉的緊張,趕緊扶起張昊,也顧不上男女授受不親,提起張昊的衣服,摸了摸胸膛,發現沒有受傷,這才放心。
拳術很少用腳,用腳就是殺招,陳美舒一腳可以踢斷碗口粗的木樁,若不是她勁力入化,剛柔並濟,收放自如,穩住了三分力道,張昊就危險了。
所以練拳之人,切忌開這種玩笑,稍有不慎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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