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本正雄不會一人前來,隨行的人都好對付,但對付岡本正雄,我想邀請鄭景生前輩過來,他是八卦游龍劍的高手,應該可以一戰。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陳美舒說道。
「鄭景生前輩的劍術確實厲害,但不知他願不願意出手。」趙冰彥知道鄭景生,在武術界大名鼎鼎。
不過武術圈的事,也不是表面這麼簡單,任何一個成名高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像那些大牌明星一樣,不是隨隨便便就會出場。
更何況比武打擂,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稍有不慎輸了一招半式,名望就砸了,今後還靠什麼吃飯?甚至更嚴重,打個終身殘廢,或是重傷喪命。
「還是我自己來應對,畢竟這個岡本正雄是來挑釁我,如果請人來幫忙,打贏了還好說,但若是打輸了,落個身敗名裂,我可陪不起。」張昊淡淡的說道,江湖圈子的事,雖然大義口號喊得響亮,但真正無所畏懼的人還是少數。
當然,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也只有這少數之人。
「不行!」「不行!」
聽了張昊要親身對付岡本正雄,宋靜怡和陳美舒幾乎是第一時間的出言反對,比武這麼危險,她們怎麼可能讓張昊上場。
在宋靜怡心裡,張昊還是那個有點猥瑣的壞學生,而在陳美舒心裡,張昊也還是個小弟,其實兩女對張昊感情,都有著一份成熟女人對孩子的心疼和溺愛。
「呵呵,你們放心吧,我能應對。」張昊一臉的微笑,心裡很是感動,知道兩女擔心他,但遇上了這麼大的事,他豈能唯唯諾諾,語氣一正,說道,「武術圈的人就不用請了,沒必要把排場弄大,比武鬥狠,招惹禍端,我以為,應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岡本正雄不是來請教麼?那我就教教他,這又何妨呢!」
「……」三女聞言,不由得面面相覷,張昊認真時的模樣,莫名的讓人安穩,但這傢伙說得也太輕鬆了,這次面對的可是化勁大成的劍道高手。
「張昊,岡本正雄的實力,不可小視。」趙冰彥說道,生怕張昊修成丹道,得意忘形,極樂生悲。
「我心裡有數,劍術的殺傷力雖然強,但他在我面前沒機會出手,我會讓他知難而退,正所謂止戈為武,不戰而屈人之兵,此為習武的上乘境界,更何況我修行圓滿,開門慶賀,不適合見血光。」
張昊一本正經的說道,以他如今的道行修養,一般人還不夠資格讓他出手,好吧,說白了他就是要用忽悠的功夫,把岡本正雄忽悠一圈,老老實實的勸退。
「額!這個止戈為武……」三女愣了愣,哪裡還看出了張昊的心思,這是要糊弄岡本正雄啊!
岡本正雄堂堂一位登峰造極的高手,若是被忽悠了,這打擊只怕比身敗名裂還崩潰。
「你們就放心吧,區區一個小日本,哪能在咱們的地盤撒野。」張昊一臉的笑容,他可不是什麼善人,發起狠來連他自己都害怕,惡意的說,「冰彥姐不是當了警察局長麼,那岡本正雄是練劍的,身上肯定帶了管制刀具,直接抓進局子裡拘留幾天,在我大天朝的地盤上,他還敢違法亂紀了,這不是找死麼?」
「……」三女無語,張昊這傢伙像個小混混似的,居然還打這種注意,這就是堂堂正派的張仙人!
不過張昊這一說,三女倒是放心了,知道張昊這傢伙不會吃虧,而事實也如此,任憑岡本正雄再怎麼厲害,在地盤上也反不起浪。
「也對啊,岡本正雄敢亂來,我就馬上叫人抓了,他若是敢亮刀子,我就讓吃槍子,反正張昊不是武術圈的人,也無所謂講不講規矩。」趙冰彥也惡狠狠的說,和張昊站在一條戰線。
「這事算是定了,另外就是伙食。」張昊思量著,一個一個的問題處理,「找方書記幫忙,組織一下村裡的鄉親們,做些飯菜來賣,既可以解決大家的伙食,還能給鄉親們增添點收入。」
「這樣會不會太簡單了,道觀不做飯?」宋靜怡問道,她原本還準備請人做飯,畢竟燒香拜佛吃廟飯,一般的廟會都這樣,是風俗習慣。
「一切從簡,我的道觀是私人住宅,沒有公開辦廟會,而且我要修道,還是清淨一些比較好。」
張昊一本正經,其實心裡是想辦廟會,意味著有穩定的香客收入,即便他把香火錢都捐出去,也能賺取名望,擴大自己的人際圈子和身份地位,生意也就更好,但他一個人,要接待這麼多生意,實在忙不過來。
「簡單一點也好,清修道學才是本業。」宋靜怡欣慰的點了點頭,還擔心張昊迷途名利,然而卻不知道,張昊這傢伙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搭台子也免了,道觀外面挺寬敞,到時候就在外面接到香客,和大家聊聊天,平易近人多好,搭了台子就高高在上了,至於那些想找我問玄事的,先記下名字,往後面約時間,先招呼香客們。」
張昊能簡單的儘量簡單,但這次人氣火爆,他當然要親身接待,多招攬幾個生意,畢竟他開門就是為了做生意,靠這個賺錢吃飯。
三女原本還憂心忡忡,不過張昊這一番安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簡簡單單,立馬又覺得輕鬆了,而且也確實平易近人了,不像市面上那些廟會,太過商業化。
這傢伙認真起來,處理事情也挺有一套。
「對了,我讓王叔訂製的九個香鼎,這裡月底了,也該送過來了,燒香燒紙的器具也不用麻煩。」張昊說道,九鼎可是重器,正好他修行圓滿,又趕上了這陽曆元旦,四方朝賀,應了人瑞之象,是個開門大吉的好兆頭。
「那個程逸雲,如果他暗中搗鬼,該怎麼處理,得商量個準備。」趙冰彥說道。
張昊思量了一會兒,心如明鏡,靈性渾然,思緒比以前更快了,說道,「程逸雲送了拜帖,這意思是挑釁,但也送了彩禮,這就留了後路,不想把我得罪死了,以我推測,他應該是受人指使,拿了什麼好處,不是真要與我為敵,出手必然有所保留。」
「但此事也不可怠慢,即便他不會下殺手,也是想讓我當眾下不來台,壞了我的名氣,出手必然極其詭異,躲在暗中裝神弄鬼,這比正面鬥法更麻煩,不過還得見了陸子旭,打聽一下情況。」
聽了這話,三女也有個安慰,知道張昊沒有得意忘形,然而張昊話鋒一轉,立馬本相畢露了,輕咳一聲,「咳!那個……程逸雲不是送了禮麼,禮品在哪,給我看看他的誠意如何?」
「……」三女無語,這傢伙什麼時候,還有心別人送禮。
「呵呵,我就隨便問問。」張昊一臉的討笑,心裡卻想著,這禮品應該價值不菲吧,畢竟是玄門高手的送禮。
宋靜怡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張昊,起身去把禮品拿來,是個精緻的盒子,沉甸甸的。
「咦?」張昊愣了一下,敏銳的靈覺,立馬感受到一股清澈之氣,打開盒子,是一塊足球大的玉原石,靈氣縈繞,即便沒有開啟重瞳,他也清晰的知道這塊原石的中心,有一塊茶杯大的靈玉,品質精純,靈氣聚斂成一團,猶如一顆石中玉丹,是上上之品。
「我的個乖乖,居然送我這等天材地寶,我若是收下,還真不好意思和他翻臉!」
張昊皺起眉頭,此人的算計不簡單,送了一份他不能拒絕的禮,也就意味著要對他放手一搏,雖然不出殺手,但玄門鬥法,有太多的手段了,而他也同樣不好意思下殺手。
「這塊原石是個悶頭貨,也不知道裡面有沒有玉石,不過這原石有邪氣,感覺像你那次的那些玉片。」陳美舒說道,上次張昊不知道在哪弄了些玉片,外表看上去品質普通,而接觸的感覺卻很好,不過張昊說有邪氣。
「呵呵,這是一塊靈玉,跟上次那邪物可不一樣。」
張昊一臉的樂笑,上次得了金縷玉衣,但那東西是從死人身上脫下來,他多少有些忌諱,就隨口忽悠是邪物,反正外行人也不懂,他說是什麼就什麼。
「你這傢伙,見別人送禮就樂呵,上輩子是個窮鬼投胎。」宋靜怡沒好氣了撇了一句,說道,「我們分頭去忙,冰彥你安排一下警局的工作,到時候協助維護秩序,美舒,我們去村里找鄉親們和方書記,請他們幫忙,提前籌備一下。」
兩女點了點頭,跟著宋靜怡去忙了,這段時間住在道觀,過路上下的,村里人都認熟了,只以為是張仙人討的對象,私下裡沒少吹噓。
原本還有傳言說張仙人是耙耳朵,但現在才知道張仙人的厲害,居然討了三個城裡的對象,一個是城裡的女老師,一個是城裡的k老闆,還有一個是城裡的警察局長!
張昊還不知道自己的風.流事被傳開,呆在道觀里,等會兒了陸子旭要來,他得商談要事,倒是他去前院逛了一圈,遇上楊百樓剛從工地回來,又和沈芹在秀恩愛。
兩口子見到張昊出來了,連忙熱情給張仙人恭喜,剛才三女出去,兩口子打招呼就知道張昊出關了,不過兩口子卻是一臉古怪的看著張仙人,張仙人是得道高士,平日裡很是正派,也不像那種亂談男女關係的人,但這事實擺在眼前,楊百樓身為過來人,也只得對張仙人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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