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妮子,秋羽也是沒辦法,畢竟剛才自己主動提出幫忙祝靈珊,卻被拒絕了,若此刻不答應姬雪的要求,對方定不會善罷甘休,非得大鬧一場不可,弄得雞飛狗跳不得安寧,況且當日擊斃巨足怪道之際,姬雪也是冒著生命危險出過力,否則他們都得遭殃,估計要被那道人瘋狂反撲擊斃了。
既然姬雪有功,當然有權利分到地靈之花,秋羽也就點了下頭,「只要你聽話就可以,待我煉成丹藥肯定給你服用,非但如此,我還會額外贈你融魄丹晉級,只是最終結果如何還得看你的造化了。」
此言一出,令姬雪笑靨如花,驚喜無限,興奮不已的叫著,「姐夫你真好,我都愛死你了……」這妮子情難自禁的撲過來,想著抱住了秋羽奉上香吻,用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沒想到卻被阻止了。
秋羽自然不能接受,可不能與姬雪有任何親密關係,到時候給你來個破褲子纏腿,甩都甩不掉啊,更別說後面有自己的心上人魚玄子觀望著,所以果斷的揮了下手,柔韌的靈力涌動過去,擋住了對方身形,仿佛一道透明的牆壁隔住了彼此,令姬雪難以接近。
氣流迫使姬雪停下來,眼瞅著自己所中意的男人近在咫尺卻難以靠近,姬雪氣的直跺腳,蹙眉嗔道:「姐夫你幹什麼呀,為何這樣子,人家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想著抱抱你,表示一下謝意,這也不行啊?」
寧可相信世上有鬼,老子也不能信你這張嘴,說的沒什麼,誰知道會如何,再向膏藥似的黏住我了,豈不令魚玄子傷心惱怒……秋羽心思縝密考慮的很周到,也就淡然回應,「用不著,你還是趕緊回去修煉吧,不要耽誤任何時間,畢竟處在非常重要階段,我呢,這就準備煉製丹藥,竭盡全力助你晉級。」
成為融魄境界強者,向來是姬雪多年以來的夙願,尤其姐姐姬雲年紀與她相差不多的青年才俊先後成為強者,讓她一直以來耿耿於懷,如今聽了秋羽的話,也勾起了她的決心,眸中難得的湧現堅毅之色,用力點頭道:「那好吧,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瞥到這妮子臉上顯露出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神色,秋羽頗為欣慰,看來對方也不是無藥可救,關鍵時刻也有上進心,他板著的臉龐也就緩和了些,語重心長的道:「這樣最好了,融魄為修煉最大的關卡,只要過去了,你就會抵達新的境界,感受到完全不同的廣闊空間,未來不可限量,所以不要胡思亂想了,要全力以赴迎接挑戰。」
一番話讓姬雪怔住了,定睛看著這個與她年紀相仿的青年,內心有所觸動,忽然間覺得只有對方是發自肺腑的為她著想,而以前自己所接觸的那數不清的男人總是垂涎她的軀體,又何曾真的關懷過她呢!
早就冰凍的心裡仿佛湧現一股暖流,讓這妮子有些不適應,讓她很想哭,就像祝靈珊那樣子抱頭大哭,用來宣洩多年以來的坎坷……
然而她畢竟是姬雪啊,向來自以為鐵石心腸的妮子,所以她根本不會那麼做,依舊要把自己包裹在風情萬種之下,不會輕易被人窺視了。她硬生生的驅逐了心裡的感動,嫣然一笑,拋了個媚眼過去,嬌滴滴的道:「人家知道了……姐夫我會聽話的哦,只要能讓我成為融魄強者,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這妮子還扭了下,顫巍巍的簡直妙不可言,令秋羽眼睛翻了下,無奈的想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恐怕此女改不掉浮浪了。他再次板起臉龐,沉聲道:「趕緊修煉去吧,別浪費時間了。」
「好嘞,姐夫你也多注意歇息,萬萬不可操勞過度哦,別把工夫都用在那道姑身上,為我煉丹要緊啊!」姬雪嬌笑著轉過身,扭動著走開了,背影無比迷人。
就算秋羽閱人無數也免不了被吸引了,目光瞄著對方扭來扭去的,也是暗中感慨,竟然把自身魅力發揮到極致,這方面造詣確實了得,恐怕無人能及。
直到兩位女子先後離開了,魚玄子才輕移蓮步來到了戀人身邊,一言不發的依偎著對方,溫順乖巧,猶如鮮花般散發著淡淡香氣。
對於她的表現,秋羽甚是滿意,也能夠感覺到魚玄子對他的綿綿情意,也就輕聲道:「從明天開始你也加緊修煉吧,也到了該提升的時候。」
修煉一途甚是艱難,級別越高越是如此,魚玄子深有體會,數年之前就抵達了融魄之境,然而不斷的苦煉之下,功力雖然有所增長,卻始終沒有抵達融魄中期,也成了一塊心病。
心上人的話語令她明眸中湧現一抹亮色,忙不迭的問道:「什麼意思,莫非你有辦法嗎?」
秋羽淡然一笑,「試一下吧,若在以前當熱沒什麼把握,但是現在有了地靈之花,煉製了丹藥應該會有神奇效果,我會用花瓣為主料煉製積融丹,對於強者以下級別修者提升功力有明顯效力,再用更加珍貴的內芯為原料煉製升魄丹,適合強者服用,也能受益匪淺,專門為你準備……」
原來戀人早有安排,令魚玄子喜上眉梢,再壓抑不住內心的柔情,在秋羽臉上輕輕親了下,笑眯眯的道:「你可真好啊。」
眼瞅著小妮子嬌艷不可方物,秋羽不由得內心沸騰起來,迫不及待的懶腰抱起人家,往居住地狂奔而去,直接鑽進帳篷里,盡情享受溫柔……
在這妖魔沼內,彼此間儘量互不相擾,分別在不同位置搭建了帳篷,此刻祝靈珊獨自佇立黯然神傷,只覺得前路艱辛漫長,愈發迷茫,卻聽到遠處傳來很奇怪的聲音,如哭如泣,痛苦又夾雜著歡欣,讓她為之好奇,忍不住側耳凝聽,隨即滿面通紅,慌忙用手掩住了耳朵。怎奈那聲音仿佛具有穿透力似的,根本擋不住啊!
因為姐夫的承諾,姬雪躊躇滿志,正在自己帳篷內盤膝修煉,剛要進入狀態,耳朵陡然間豎起,即刻明白髮生了什麼,恨得她牙根直痒痒,心裡仿佛貓撓似的,再也不能專心練功,乾脆躺在了獸皮褥子上,目光迷離,口中輕輕地叫著,「姐夫……姐夫快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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