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克制要流鼻血的衝動,秋羽伸出胳膊把柳飄飄豐.滿的身軀回摟住,柔聲安慰道:「姐,病好了是高興的事啊,應該笑才對呀,別哭了……」
柳飄飄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覺得這麼多年過的太苦了,別人只看見衣著光鮮的她出現在法庭、乃至上流酒會,香氣襲人,誰又能想到她被頑疾折磨,甚至不能與男人親近。過了好一陣兒,她才止住哭泣,鬆開對方,抬起滿是淚痕的臉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我是因為開心而哭的。」
秋羽笑道:「那就好……」他火熱的目光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對兇器,紅著臉說:「姐姐答應我的話還算數嗎?」
銀盤似的臉龐上湧現紅暈,柳飄飄白了對方一眼,嗔道:「臭小子,還挺著急呢,放心吧,姐姐說話向來算數……」
她的話還沒說完,秋羽迫不及待的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他低下頭,如同飢餓的小牛犢似的叼在紅提子上,另一隻手也沒閒著,仿佛摘取豐收的果實。
「啊……」近乎偷襲似的舉動讓柳飄飄驚呼一聲,好像過電似的愉悅,凹凸不平的身軀輕顫,不由自主的摟住少年。
這是個幸福的夜晚,秋羽作為小初哥,頭一次接觸毫無遮掩的女人,具有劃時代的意義,讓他愈加的渴望,有朝一日策馬揚鞭,大顯身手。
兩個人摟抱著歇息片刻,柳飄飄不經意間瞥到小圓桌上的兩個玻璃杯,忙問:「小羽,你弄的大田螺還在杯子裡呢,那個做什麼用的?」
經她一提醒,秋羽才想起光顧著占姐姐便宜了,還有一道程序未作呢,他鬆開懷裡的女人,站起來,說道:「那個有用處的,姐,你也起來吧。」
「哦。」柳飄飄也起身,把浴巾整理好,遮住她峰巒起伏的身軀。
二人來到桌子旁邊,秋羽把手指伸到其中一個玻璃杯內,夾起田螺讓柳飄飄看,「姐,你看有什麼變化?」
柳飄飄好奇的目光看過去,驚訝的道:「咦,怎麼剩空殼了,螺肉怎麼都沒有了?」
秋羽把空螺殼放在桌子上,指著玻璃杯說:「螺肉都變成這種汁液了。」
玻璃杯裡面多了一些黃白色漂浮著絮狀物的水,柳飄飄納悶的問:「這個做什麼用?」
「這些螺汁是用來塗在你腋窩上的,可以更好的去除你的狐臭,每天塗抹一次,連著塗抹一個星期,你身上就再也沒有一點異味了。」
「是嗎,那你趕緊給我抹上吧。」柳飄飄興奮不已,抬起兩條雪藕似的玉臂,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把身邊男孩當成自己最親的人。
「好。」秋羽把玻璃杯里的汁液倒在手心裡,放在女人的腋窩處輕柔的塗抹著,剎那間,一股清涼的感覺襲來,讓柳飄飄覺得很愜意。
抹藥之後,已經是午夜之後,柳飄飄說道:「太晚了,你這麼累,就別回去了,今晚住在我這裡吧?」
秋羽撓頭,「這不好吧。」
柳飄飄是真心疼這個弟弟,同時也很信任對方,不然的話,她一個單身女人,又怎麼會留秋羽住下。她笑著說道:「沒事,我給雪珊打個電話,告訴她一聲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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