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
慶氏父子古怪地看著那個不過巴掌大小的螺,不知道手下帶回了這個螺是什麼用意。讀書都 www.dushudu.com
慶子竹剛要拿起來查看,只見那小小的螺吐出了息肉,一個異常熟悉的男聲傳了出來。
「不過是些卑賤的傭兵而已,個個都跟土匪似的。每回我們偃月商會的掌事前去玄獸山脊,他們都低聲下氣地央求著購買他們的玄獸,若是不是有我們商會,那些傭兵就連一口飯都不吃不上。」
一陣哄堂大笑伴隨著鸚鵡螺里傳出來的慶子竹的聲音。
啪嗒,慶子竹手中的鸚鵡螺掉到了地上。
慶豐面色發青。
慶子竹也是一臉的恐色。
這似乎是某一次宴席上時,慶子竹借著酒意,與一眾紈絝空口胡說的。
「怎麼會,這是什麼鬼東西,」慶子竹憤怒不已,將鸚鵡螺踩了個稀巴爛。
難怪最近商會的玄獸生意會一落千丈,聽到了這樣詆毀貶低玄獸山脊一帶傭兵們的言行,血氣方剛的傭兵包括當地的傭兵分會都開始抵制偃月商會。
那名手下哭喪著臉,「您甭踩了,踩爛了也沒用,這玩意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就像是一夜之間,就迅速遍布了整個玄獸山脊。無論是傭兵分會還是傭兵們經常出沒的酒館,幾乎是人手一個。現在沒有傭兵肯出售玄獸幼崽和玄獸蛋給我們,他們寧可將它們以更低的價格賣給當地的玄獸店鋪。」
有了能促進快速生長的「死亡湖水」,月驚華能在三日之內,繁殖出數以千計的鸚鵡螺。
每一個鸚鵡螺都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最不為人知的角落。
「你個混賬東西,你被人陷害了,」慶豐氣得渾身發抖,巴掌如雨點般扇在了慶子竹的身上。
慶子竹被打的抱頭鼠竄,忙是逃出了家門。
慶子竹悶悶不樂著,找到了戰北傲、龍九尊等人喝酒。
將事情吐槽了一遍後,龍九尊提醒道:「子竹,你仔細想想,這話你是何時何地說的,能近身聽到你說話的人,數量很有限。」
慶子竹平日出門,身旁都潛伏著不少修為高深的玄者,旁人想要接近他,並不容易。
慶子竹這才冷靜了下來,仔細思索著起了模糊的記憶來,他記起這句話是半月前,他在一場商會酒宴上說的。
之所以講起傭兵的事,還是由於他身旁的一名陪酒妓女的對一名來自玄獸山脊的土豪傭兵客人的抱怨。
他一時耳熱,就冷嘲熱諷了一番。
「是粉香夫人,那名陪酒的妓女是粉香夫人的手下,該死的女人,她竟敢陷害本少爺,」慶子竹氣得面紅耳赤,恨不得立時就去找粉香夫人理論。
「粉香夫人與你無冤無仇,你又是她們的大恩客,若非有人從中挑撥,她絕不會倒戈相向。我聽說,粉香夫人早幾日帶著一眾妓女從良了,在林瀾街開起了一間酒館。說起來,那間酒館的房契,原本還是偃月商會的,」龍九尊不經商,可他與帝都的幾大商會來往都很密切。
這些年,帝都的商會一直是雲湖和偃月兩足鼎立,可不知從何時開始,林瀾街的勢力也逐漸崛起。
原本如一盤散沙般的林瀾街的幾大勢力,開始整頓秩序,街道上的破舊房屋被拆除,重新整頓。
地痞們也改頭換面,穿著整潔的衣甲,在街頭巷尾維持著秩序。
那群曾傳言染病的妓女們,也不知通過了什麼門路,竟是得到了御醫院程瑩的證明,證明她們身無惡疾。
妓女們搖身一變成了酒館的女酒保,連言語談吐都煥然一新。
若是說以上的這些變化,龍九尊都可以不看在眼裡,可是程瑩的介入,讓龍九族很是吃味。
他懷疑程瑩和公爵府的那小子有曖昧。
「若不是我爹讓我先不要招惹那小子,我必定找人殺了他,」在慶子竹等人眼裡,月驚華一直是個狡猾如狐,但修為很是一般的平庸貨色。
「他是公爵府的子嗣,即便不是長子嫡孫,也是享有次一級的爵位,殺了他,只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月驚華,我總覺得的此人的名字有些不對勁,只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哪裡不對勁,」龍九尊思忖著。
「慶兄弟,你又何必傷神,樹大招風,據我所知已經有人盯上了公爵府,」戰北傲挑眉一笑。
林瀾街的形勢大好,雜貨鋪在紅藥的經營下步入正軌。
酒館獨家提供啤酒,加上粉香夫人的交際手腕,也很快在帝都小有了一番名氣。
沙爾曼也主動提議,想在林瀾街開一間玄獸小鋪。
紅杉則按照月驚華的要求,逐步清償公爵府的債務。
這一日,月驚華閒來無事,到了酒館想要查看酒館的營運情況。
粉香夫人面露愁色,月驚華一問之下才知道,這幾日,酒館裡的酒頭接連失竊。
酒頭是勾兌酒水的濃縮酒,酒館的新酒銷路很好,啤酒花的供應又需經過比倫大道傳送,需要花費一陣子時間。
為了應對每日酒水的消耗,酒館現在銷售的酒都是靠從五聖小鎮和楓丹郡送來的酒頭。
「上一次淺濼大人送來了五百多桶酒頭,每日的正常消耗是十桶左右,酒館正常經營,一共消耗了一百多桶,可前天早上,小薔帶人去搬酒頭時,卻發現酒水足足少了幾桶,昨天一早,又少了十幾桶,今日一早過去,足足少了五十桶。」粉香夫人發現後,就立刻派人嚴加看守,可無論他們怎麼防備,酒頭還是照樣少。
餘下的酒頭若是照這樣消耗下去,只怕支持不了幾天了。
粉香夫人為難著,還沒說完話。
沙爾曼也找上了月驚華,「糟糕了,我讓淺濼送來的幾顆優質的雪蛙卵和幾隻風信雕的幼崽昨晚被人偷走了。」
紅藥也匆匆趕了過來,一臉的急色:「雜貨鋪里的那幾個隱龍戒,以及上次那條召喚聖器也不見了。」
月驚華聽罷,心知事情不妙,她想了想,望了眼粉香夫人:「夫人,林瀾街是你的地頭,你看,這事是誰做的。」
「淺菖,妙賊淺菖。」粉香夫人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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