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驚華離開星雀堂時,她與淺濼的功勳環上已經分別多了十點功勳,星雀堂每個月高級定製的兵器也不是很多,有一些定製,也不會像今日的重弩那樣要求苛刻,可總算也是個好的開端。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你大可以表明你紋師的身份,亦或者煉丹也可,何必這般掩著藏著,」沉江吟對於月驚華過分謹慎的做法很是不解,他哪裡知道,月驚華也是有苦難言。
煉丹方面,四象城需求的都是聖階的丹藥,月驚華必須倚靠沌青蓮火才能煉製,如此一來也就泄露了她身懷異火的事情。
至於紋師,在羽翼未豐前,月驚華不願意惹來神裁殿的額外關注。
打發走了沉江吟後,月驚華返回臨時屋舍,才是老遠,就見了十幾名新來的玄者被龜城主帶入了這一片臨時屋舍,想來又有其他參加旭陽試的新丁來了。
只是與早前月驚華等人分為幾股勢力,各占一方不同,這次新來的玄者們全都簇擁著龜城主還有一名男子,就如眾星拱月般。
月驚華走近了幾步,那名男子恰是轉過了身來。
那男子身著一身白犀色的戰甲,只是站著,卻能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雙淡紫色的眼眸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宗少卿似笑非笑地望著月驚華,視線就聚在了月驚華一人身上,仿佛她周圍站著什麼人都不重要,天地間只剩了她一人那般。
「宗少卿?」月驚華可沒料到,會在四象城遇到他,「你也來參加旭陽試?」
儘管正式和宗少卿交過手,可上一次在小商宮時,他詭異的身法和破壞力驚人的紫色火焰,卻給月驚華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宗少卿若是參加了旭陽試,那又有何人還是他的對手,更不用說兄長月閩之奪得前三甲的幾率也是大打折扣了。
宗少卿在大陸上以神子之名,成名已久,也難怪月驚華不相信,以他的「盛名」也會紆尊降貴來參加旭陽試。
「怎麼,我不能參加,還是說我看上去很老?」宗少卿訥訥著,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的舉動,和他平日在神裁殿高高在上,幾乎是不染一絲人間煙火的印象大相徑庭,讓他身旁這些同樣出身自神裁殿的玄者們大跌眼鏡。
「我不是這個意思,」月驚華很是尷尬,忙轉移話題道:「難道說尊貴的神子冕下也要和我們這些人一樣,居住在臨時屋舍里?」
「人人平等,本城主絕不會因為來人在大陸上的顯赫身份和地位有所偏倚。新丁一律安排在臨時屋舍,吃穿用度也是完全一樣的。既是你們倆是認識的,那他就交給你處理了,本城主很忙,這會兒還要去迎接另外一批新丁,」那龜城主一天帶了幾批新丁,脾氣有些暴躁,要不是這些新丁,它可以睡在城牆上曬太陽,隨便打發就是一天。
「長孫城主,請問有沒有一批從龍戰帝國來的新丁?」月驚華進入了四象城後就失去了和外界聯繫的途徑,她不知道兄長月閔之是不是也已經順利趕到了四象城。
「這我就不清楚了,三日之內所有的新丁都會被安置在臨時屋舍里,你要是想找人,三日後再找,若是找不到人,就是死在半路上了,」長孫城主早前還走得慢悠悠的,這會兒卻是說走就走,一不留神,就沒了龜影。
見月驚華面有憂色,宗少卿安慰道:「你無需擔心,聽說這一次龍戰帝國還專門派遣了帝國要員隨同旭陽試的參賽者們一同出發,想來不會有什麼問題。」
月驚華接了這麼個燙手山芋,事實上她也只是早來了半天多而已,協助著宗少卿分配好了屋舍後,已經是日落西山,明亮的月光從雲中傾瀉而下,整座四象城都散出了幽幽的熒光,就像是籠罩在了煙霧中那般。
宗少卿進入四象城後,還未來得及在城中遊逛,月驚華就索性帶著他在城中走了一圈。
在走到城牆旁時,聽到了城外傳來似是號角又似野獸咆哮的響聲,月驚華忽的站定,一臉躍躍欲試的神態:「聽說東面的城牆外,一眼眺過去既能看到大陸戰場,可惜了,眼下沒有飛行玄獸,我又不同縱天術,否則若是能避開玄陣和城衛,倒是能看看城外的景觀。」
月驚華對於一牆之隔的大陸戰場很是好奇。
四象城的城牆修得很高,城牆上都設有專門的防禦玄陣和夜巡的軍售,是嚴禁居民攀登的。
可只要避開城衛巡邏的時間,再找玄陣空白處,就能翻過城牆,看到戰場上的景色。
月驚華也是一時興起,話脫口而出後,她就有幾分後悔了。
若是身旁的邪玉再或者是逆千鈞這類生了天生生有反骨的人倒還好說,可宗少卿那般的人,只怕從小就被各類戒律限的死死的,他會答應自己的餿主意,初來乍到就違反城規戒律?
月驚華帶了幾分忐忑,望著宗少卿。
月色下,她那雙眸子閃爍不定,就如黑夜中的螢火,看上去三分忐忑,七分好奇。
宗少卿卻是莞爾一笑,他也不發話,卻是握住了月驚華的手,輕聲說道,「閉眼。」
月驚華鬼使神差地,乖乖地閉上了眼,身下卻是覺得一輕,身體就如長了翅膀般,耳邊呼呼的風聲,她不禁睜開了眼。
凜冽的異大陸的風吹過了發梢,她已經站在了高高的城牆上,身旁是舞動如巨蟒的四象城城牆,前方是一片漆黑的大陸戰場。
「其實大陸戰場並沒什麼值得看的,越是深入戰場,裡面的景色越荒涼,白天熱得猶如隻身火山熔岩,夜晚冷得猶如冰天雪地,那裡沒有啟明星,有的只是殺戮和絕望,」宗少卿與她比肩而立,不知為何,他今夜的聲音中,帶著消不去的冷漠。
「為何你會知道?」雖是比肩而立,月驚華卻依舊被宗少卿矮了半個頭,從她的角度看過去,看到的是宗少卿刀刻般的側臉。
「因為我就是為戰爭而生的,」宗少卿望著前方,眼眸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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