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矢好奇訣衣,一點兒不顧忌自己的母后和二弟告訴他的事,直剌剌的看著她。沒有大婚的帝和訣衣在眼中算不得夫妻,即是夫妻,他也可和訣衣當朋友,帝和哥哥不會如此小氣兒的。在天界玩了幾十萬年的他,憑藉自身的魅力和俊美,加之父尊母后的身份尊貴,與生俱來高貴的血統,讓他在四海六道八荒里玩得如魚得水,在女子當中更是香餑餑一隻,甚至有著小情聖的稱號。自然,這麼多年他闖下的禍也不少,每回有人去星宆宮告狀後,星華總要讓人把星矢找回來,嚴加管教一番。可是,長大的小毛球,每次面對自己父尊時,格外老實聽話,父尊怎麼說他怎麼做,偶爾還有飄蘿在旁邊為小毛球求求情,總能讓星華在嚴管他一段日子後重新放他得自由。沒多久之後,又是老樣子,星宆宮毛球殿下的名聲就在管管放放中遠揚。
唯一讓星華心有所安慰的是,星矢闖禍雖然很多,但從不作惡,殘忍暴烈的事不做,遇到善人被欺更會正義相助。如果看到惡人作惡,也能不忘他的身份,盡力渡化有惡根的人。而那些挑戰他耐心的惡人惡獸,則會被他不再遲疑的解決掉。這一點兒,還真是像極了他的母后,不喜歡拖拖拉拉,教不好的人,滅掉。為此,星華沒少提醒他們母子,凡事多一分耐心,或許能多救一個迷途之人。
能不能多挽救一個人星矢從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是自己的日子會不會過得很快活,與帝和一樣,他喜歡自由自在的日子,只不過,帝和沒人管束,而他頭上有著父尊和母后,闖禍之後不得不乖乖的聽訓。好看的人,誰都喜歡多看幾眼,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他更是要認識才行瞬。
當自己的母后是有著閉月之姿的女子,而小姨娘有著沉魚之貌,從小看著兩位天界的絕色,再遇多少女子,他的眼中都難出『美人』,最美的人,已經在佛陀天了,能夠驕傲的,是他的父尊和千辰宮的帝尊叔父。而今,訣衣突然驚現他的眼前,卻又被告知是帝和哥哥未娶進門的媳婦兒,這可讓他覺得好奇又覺得甚是有趣兒了。
星矢目光不避諱,訣衣亦不是木頭,很快便感覺到有眼神盯在了她的身上魷。
訣衣目光投過來的時候,星矢正端著酒杯喝酒,感覺到有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立即掀起眼帘將目光牽了過去,正正的與訣衣的目光對上了。
一邊飲著美酒,一邊看著美人,星矢慢慢的將杯中酒喝完,放下酒杯,勾起了嘴角。
在訣衣的眼中,星矢星玄雖然長大成人,可跟星渃千心沒什麼分別,皆是小一輩兒的小傢伙。他的目光再直白,她都毫無壓迫之感,莫說他們,便是他們的父尊母后盯著她看,她亦感覺不到有何放不開的侷促。不曾察覺的,是她對帝和的目光,偶爾會抵抗不住,太過於溫柔似水,融化了她倔強的硬骨。
見訣衣既不臉紅也不閃躲他的目光,星矢越發來了興趣,這姑娘的膽兒可真是大著呢。能與他對視這麼久沒一點兒嬌羞,如果她不是男子之外,只能是一個理由,她對他毫無感覺。星矢內心暗嘆,不會吧,他可是星宆宮的大殿下呀,莫不是她看不出來他的尊貴身份麼?雖然身份是爹娘所賜,可得天獨厚的出生讓他能娶妻生子,這位絕色女戰神不會不曉得吧。他這般盯著她瞧,她就沒一點兒別的想法,比如,他可能回誤會她喜歡上了自己,或者,他看上了她。
是了,她的身邊還一個帝和哥哥呢,比起他的身份,帝和哥哥可是一點兒不差的。尤其,如果嫁給了帝和哥哥,他還得稱她一聲嫂子。
星矢好玩,帝和也是,當年帝和沒少帶著他四處玩樂,兩人之間的關係格外的好一些,比起嚴肅冷清的千離,星矢叫帝和哥哥卻只會叫千離叔父。對帝和娶妻,他仿佛覺得只是一個大自己不多的哥哥娶媳婦兒。
星渃坐在星玄的腿上,沒一會兒便從他的腿上滑了下去,找到幻姬身邊的千寅和千宸,三個小孩兒一起走出大殿去園子裡玩去了,千心見自己的哥哥們要出去玩,想一起去,被千離抱在懷中不讓她離開。千心無聊,便仰著頭問千離,能不能去訣衣那兒玩。
「心心,衣衣姨娘帶著你玩了那麼久,餓了,需要用膳,等會兒母后帶你去找她玩好不好?」
「嗯。」
宴中酒香飄滿,帝和暢飲心喜,端著酒杯想和訣衣喝一杯,卻不想見到星矢竟然端著酒杯站在了訣衣的桌前。帝和忙道,「小毛球,來,帝和哥哥與你說上兩句。這位,是九霄天姬宮的女戰神,訣衣。」說完,轉看訣衣,「貓貓,他是星矢,星華家的大殿下。」
星矢好奇,「貓貓?」
「哦,看我,嘴裡喊的溜兒了。她是我的貓貓。你可以叫她訣衣姐姐,或者衣衣嫂子。」
星矢端著酒杯
似笑非笑的看著帝和,「你們何時大婚的?」一邊說,目光一邊轉到了訣衣的臉上,像是問帝和,更像是在等待訣衣的回答。
訣衣心裡可還憋著帝和堅持抱著她進來的那股子氣兒呢,正沒地方瀉火,星矢跑來給了她一個機會,如何能放過。
「殿下莫要說笑了,我是九霄天姬宮的訣衣不錯,帝和神尊叫我貓貓也是真,不過我們可不是夫妻,更沒有大婚。還望殿下莫要玩笑,叫旁人聽去了,可要笑話我們了。」
訣衣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周圍的人聽到,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不讓覺得她在亂說,卻也帶了三分認真,叫人不得不聽到了心裡。
「哦?」
星矢像是發現了什麼大的秘密,「這麼說,訣衣天姬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訣衣道,「莫非大殿下你現在成雙成對?」
「呵呵。讓訣衣天姬看了笑話,雖已成人多年,但還未娶妻。不曉得,訣衣天姬可是覺得本殿下該娶妻了麼?」
「娶妻生子,是大殿下自個兒的事。若真要著急,也該是世尊和世後娘娘著急,我……」見旁桌的帝和自顧自斟酒,一派『根本不屑聽你們聊天』的樣子,訣衣暗暗的改了聲,「可沒有替你著急的身份兒。」
星矢笑了,「哎,訣衣天姬好心替我著急,怎能說沒身份呢。你是帝和哥哥的朋友,那自然是我星矢的朋友,朋友關心朋友,豈不是很正當。」
訣衣輕輕一笑,「大殿下自己急麼?」
「我自個兒嘛……」說著,走到帝和的桌邊,將他擠開一些,有些歉意的朝他笑了下,「不好意思啊,帝和哥哥,我與訣衣天姬相見恨晚,且先與你坐一塊兒。」
相見恨晚?
帝和暗道,他知道貓貓比他大了多少年歲麼?相見恨晚,真是好意思說得出來。明明就是娘親和崽子間的差別,貓貓都能讓他的娘親了,小兔崽子竟然還湊過來找他的貓貓喝酒,小時候帶他出去玩兒認識了那麼多人,今兒一看,好的沒學去,與姑娘們聊上的本事倒是讓他學了個十分。
「星矢,來,男的相見,我們喝三杯如何。」
帝和舉杯,沒想到,宴前說要和他不醉不歸的星矢竟然拒絕了。
「帝和哥哥,我們喝酒來日方長,若是你太想念我,宴後我們大戰三百回合,如何?」
帝和的酒杯在他的指尖轉動,像在指尖盛開的一朵柏雌花,優雅而純淨,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莫非,我若不想你,你便酒都不與我喝了?」
「你不想我?」星矢驚訝道,「你怎會不想我呢?」
帝和反問,「我為何要想你?」又不是他的兒子,也不是他的媳婦兒,從他這小沒良心的勁兒看,說不定還是來勾他以後的媳婦兒的呢。
「我是星矢哎。你不想我,難道還能想訣衣天姬?」
訣衣微微的怔了下,好好的他們倆聊,扯上她算作甚。
也不知道帝和是為了氣訣衣還是拉不下男人的面兒,當即否認,「無緣無故的,我想她做什麼,天界多少神女仙娥等我想,我跟貓貓天天相見,不必念想她。」
「啊,這麼說,帝和哥哥你寧可想別的女子也不會想訣衣天姬了?」
帝和輕輕的,「嗯。」 天歌,九醉帝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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