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別管了,有這種強大的對手也讓我無比興奮啊,他和那個趙嵩真不是一個級別的。」
李江微微一笑,看著石台之上的古塔,李江的臉上閃過了無比火熱的設呢,也正是這種驕傲的笑容讓葛芸有氣沒法說。
「來來,咱們不說這個了,繼續介紹重力室,怎麼才能去第二區?」李江接著問道。
葛芸簡直如同看到怪物一樣的看著李江,這傢伙簡直就和古塔一樣也是個瘋子。
半晌過後,她也只能無奈搖頭,也許姬宗主看中的真的不僅僅只是他會煉器而已吧,面對古塔的這種充滿輕蔑的挑釁都能沉住氣,換做任何人只怕都沒法做到吧。
「去第二區很簡單,看到前面那兩個木頭人了嗎,那是鏡像傀儡,當你能將其打敗的話就表明你有進入第二區的資格。」
順著葛芸的目光看去,果然在數百米之遠的地方李江看到了一個木頭人。
「鏡像傀儡最大的特點就是身體堅硬堪比玄階兵器,而且它可以模仿你的動作,所以說沒有把握的時候儘量不要去挑戰它。」葛芸繼續說道。
「這麼說來,每個區域都有這樣的鏡像傀儡?」李江問道。
「沒錯,而且從第二區開始,只要能打敗鏡像傀儡,便可得到一瓶玄乳靈液。」
李江頓時驚訝的看著葛芸,玄乳靈液,他當然聽說過這種東西,可以說每個修煉者都夢寐以求的寶貝。
李江現在是後天第十重境界,如果有玄乳靈液的話,他幾乎不用費任何力氣就能踏入蛻凡境,這就是玄乳靈液的功效。
可惜這種東西基本都是有價無市,玄乳靈液乃是天然形成並非人工製造的寶物,再加上它神奇的功用,所以這種東西已很難用金錢去衡量它的價值。
「好,我決定了,現在就要開始修煉。」李江目光如炬的盯著第二區說道。
「你瘋了嗎,你傷還沒好,等你傷好了再開始不行嗎?」葛芸愕然的看著李江,現在她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傢伙的的確確和古塔一樣就是個瘋子。
「不行,時間緊迫,古塔給我的壓力很大,再加上還有和張家的交流賽,我必須要儘快打敗第二區的鏡像傀儡。」李江神色鄭重,葛芸也只能點頭。
「你是新來的弟子,和張家的交流賽你可以不用參賽的。」葛芸連忙說道。
「那不行,既然來到東玄宗,怎麼能錯過這種盛世呢,況且我還答應了和黃天極比拼煉製地階兵器呢。」
李江灼熱的看著內層區域,現在他的心思早已飄飛了進去,不論是和藍伯的對戰還是來自古塔的挑戰都已讓他燃燒起了對修煉的極度渴望。
葛芸的想法其實並沒錯,和古塔一樣,李江也有著一顆不服輸的心,面對未知而又強大的對手,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足夠的努力。
李江看著那眾多衝天而起的石台,忽然瞄準一個一步飛躍而去,留下葛芸在原地發呆。
這一幕更是令無數弟子為之驚詫,第一區域雖然只有一倍重力,但大部分人依舊無法做到輕易騰空而起,可李江卻輕易做到了。
原地盤膝而坐,氣息緩緩收斂,吞氣決在體內運轉起來,他的身體也在以一個平緩的速度回復著。
和升龍拳不同,吞氣訣只是一門極為普通的鍊氣武學,它能夠吸納天地靈氣,打通奇經八脈,不過這門普通的鍊氣武學也被李江運用的爛熟於心。
三天過後,李江驀然睜眼,他在睜眼的剎那,不遠處抱胸盤膝而坐的古塔也是陡然睜眼。
只見李江身體四周忽然有著一道紅色的氣流划過,活動活動身體,他深吸一口氣,終於是恢復了巔峰狀態。
此刻他的目光並未看向古塔,而是朝裡面的第二區眺望了去,在那道門前有著兩尊門神,它們便是葛芸口中的鏡像傀儡。
他緩緩站起身,然後從石台之上如炮彈一樣朝那兩尊鏡像傀儡飆射而去,也就在他動身的瞬間,那兩尊鏡像傀儡忽然睜開了那凶煞般的雙眼。
……
張家,幾乎已經廢掉的張牧然可就沒他這種恢復能力了,藍伯扛著已經氣若遊絲的張牧然經過三天時間終於回到了張家。
「我……我一定要宰了那小子,我要……親手殺了那個小畜生……」
即便成了這個模樣,張牧然依舊是沒忘記對李江的仇恨,不是因為他的出現,現在自己或許還在瀟灑自在呢。
「少爺,這個願望你這輩子只怕都沒法實現了!」藍伯神色凝重,李江當時的狀態他現在依舊是記憶猶新,那種霸道的武學他當真是第一次見到。
張牧然面色一僵,旋即他也是露出了滿面驚恐的神色,能和出塵境大圓滿戰鬥數個回合沒落下風,他張牧然現在就算做夢也做不到。
而且他受傷也並非李江親自對他出手,而是藍伯被擊飛之後撞擊到他身上而受的傷,想想更加令人頭皮發麻。
藍伯的提醒讓他如泄了氣的皮球,要想報復,只能依靠家族勢力了啊。
「那個少年真有如此實力?」張家家主張雲海皺眉看著張牧然說道。
「不錯,而且更令人驚悚的不是那小子的實力,他竟然能將姬無夜手中那把暗夜從玄階中品提高到玄階上品,黃天極能從下品提高到中品就已經令人震驚了,這傢伙……」
藍伯雙目滿含震驚,此刻就連張家在座的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覷,顯然他們很清楚一名煉器師的分量有多重,而且現在東玄宗一下還來了兩個。
「此子如果不能為我所用,那就必須將其除掉。」張雲海面色也是凝重的說道。
「還有那個年輕人,他年齡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五,但實力竟然已能和我媲美,而且他自稱是東玄宗的弟子,看來譚勁松這些年來看來謀劃不小啊。」藍伯面色凝重的說道。
張雲海右手敲打著椅子的扶手不說話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張牧然儘管已傷的快要暈厥過去,不過他依舊不敢輕易吭聲。
在張家,他的父親張雲海還有他的大哥張乾面前,他張牧然溫順的就如一條小貓,因為這兩個人在張家有著絕對的權利和地位。
「爹,您可要為我報仇啊,我也是早就想到了這小子對張家是大威脅,所以打算將其先除掉再說,沒想到……」
張牧然哭喪著臉,這時候他當然要盡力裝作委屈,功勞苦勞全得往自己身上攬,這樣才好讓張雲海盡全力來幫他。
「看來需要敲打敲打譚勁鬆了,這傢伙的野心沒有任何減少啊。」張雲海停止了手指的敲打然後看向了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一名年輕人。
此人便是張家長子張乾,雖然他看起來年紀不大,可單從他的坐姿神態就能看出來此人是一名沉穩之人,遠非張牧然可比。
以前東玄宗給張家的印象就是循規蹈矩,宗內有幾個出色的弟子,比如說半年前進來的古塔就很不錯。
但那並不足以引起張家的主意,可藍伯帶回來的信息卻讓張雲海引起了重視。
接二連三出現這麼了不起的年輕人,而且還是在他張家不知道的情況下,那事情可就完全不同了。
「要除掉此子並不難,但具備這種天賦的年輕人就這麼沒了,豈不太過可惜?」張乾說話慢條斯理,給人印象好似一個文人墨客。
「你的意思是?」張雲海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想盡一切辦法拉攏李江,此事還得二弟來做,畢竟是你和他先認識的,從你的描述可以看出此人並非小肚雞腸之人,只要你帶著足夠的誠意,他未必不肯為我張家做事,就跟趙嵩一樣,我說的對嗎?」張乾看著張牧然淡淡的說道。
不遠處的趙嵩面色一僵,的確,張家給了他豐碩的報酬和資源,這些資源根本不是東玄宗可比的。
與其待在重力室內受苦修煉,在張家,我卻可以拿著仙丹靈藥輕鬆彌補,何樂而不為?
「可是……」張牧然當即把在白炎鎮要買那把彎刀的情形說了出來,張乾卻是搖了搖頭。
「那是因為你給的還不夠多,這個世界上的人每天都在忙碌奔波,他們的追求要麼是為了錢,要麼是為了權,要麼僅僅只是為了活著,相信我,這個世界絕對沒有錢買不來的東西,你說買不來,只因為你給的還不夠。」
張乾自信滿滿,家族每個人都對他充滿了讚賞之色,這番話,無可挑剔,這就是現實。
「帶著重金、帶著誠意、帶著他所需要的一切東西去和他談判,二弟,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為張家做點什麼了,不要老是一天胡吃海喝的,這點事不用我再去教你了吧。」張乾淡淡的說道。
「呃……是!」張牧然不敢繼續反駁,只能點頭同意,張乾在張家的地位基本都和他父親張雲海,齊平,張牧然當然不敢當著面去反駁。
但他心裡卻是一百個不願意,要他跟李江去低頭認錯?
絕對不可能。
那和殺了他有什麼區別,張乾能夠了解一個陌生的脾性習慣,卻並未了解他最親的弟弟究竟是什麼思想。
所以當張乾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心中已經有了另個一個主意。
「另外,和東玄宗的交流賽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既然東玄宗個在暗中廣納人才,那我們也就有事可做了。」張乾繼續說道。
「大少爺,您的意思是?」藍伯疑惑道。
「你們別忘了,東玄宗雖然和我們一直非敵非友,可譚勁松有一個真正明面上的敵人四荒宗啊。」張乾意味深長,眼神中透出了無比智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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