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年輕躍了一下,呈一中四角之位與『信隱』對立站著,並冷漠的看著他。
『信隱』初不以為意,但待眼睛與五少年冰冷的目光一接觸,身體不由覺得一冷。
待了好一會兒,六人仍未動手,其他的黑衣蒙面人大多被騎盾軍與五色鷹所傷或俘虜。
站在一側一直未開口的五人中的一位驚道:「不好,老五恐怕不是這五個娃娃的對手。五個娃娃全力而為老五恐怕不能善終啊。老二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啊。」
五位之中有一人接道:「五個娃娃所站的位置用五行之法站立又輔有三才之陣,重在站於中樞位置的那位青衣娃娃。」
『信隱』聞言,身形大動,向那青衣少年撲擊去。
五少年隨其動而動,立刻將『信隱』圍在中間,有二少年貼於一起,動作自然也一致。
剛才那出法之人驚道:「不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真是奇陣啊。真是奇陣。」
剛才問其之人急問道:「怎麼了,老二。」
「老五進陣雖名為六人,但仍為五行之法,那兩名貼在一起的娃娃身形合一,仍可出手傷老五。此時老五變成陣的中樞,要傷五個娃娃就要先破陣,而破陣要先破中樞,老五要傷五個娃娃就要先自傷啊。天啊,能將奇門遁術演化到如此地步的人定要此道祖師之能才能與之匹敵啊。就看老五能不能躲避過百招了。」
不久,六人身形大定,『信隱』滿身傷痕的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五少年中那青衣少年譏笑道:「才不過六十招,連我們兄弟五人的五神陣第一陣都未闖過,還想挾持我們公子爺真是痴心妄想啊。公子爺,是否要這老匹夫的命啊。」
一側六人中剛才出法的那個人聞言忙上前拜道:「老奴『智隱』黃益增拜見主人,求主人饒恕老奴兄弟三人無禮冒犯之罪,並饒過拜弟一死。」
又一人上前拜道:「老奴『義隱』高離拜見主人,求主人饒過老五一命。」
獨孤宏宇未理他們,而是向獨孤敞略拜道:「父皇,這批刺客可否由兒臣處置。」
獨孤敞笑道:「好好,就由皇兒妥善處理吧。對了,那五位小英雄可是太傅碧雨居士的弟子啊。」
宇文雲笑道:「是的,皇上。這批五色衣著的少年都是先師的弟子,也是微臣的師弟。」
獨孤宏宇笑道:「父皇,現在他們都是兒臣的親衛兵。」
獨孤敞笑道:「呵……,名師出高徒啊,少年出英雄。皇兒有他們保護,朕放心不少。假如皇宮之中多幾位這樣的侍衛就好了。」
宇文雲笑道:「皇上,御行軍與帝行軍的統教使楊傑與李欣月兩位大人是微臣的師兄師姐,他們一定分為皇上訓練出好的侍衛的。」
「哦,不知太傅碧雨居士有多少弟子啊。方便的話可一併入朝為官。」
獨孤宏宇笑道:「父皇不用急,兒臣聽聞太傅生前有弟子數百。現在大多未出師,出師的就楊統教使與李統教使幾人而已。父皇,既然五位小英雄救駕有功,是不是應當賞賜些什麼呢。「「嗯,不知他們喜歡什麼。這樣吧,碧雨侯。」
「臣在。」
「你帶他們去皇宮中的藏寶庫左院選幾件神器吧。」
宇文雲笑拜道:「謝皇上賞賜。」
五少隨後而叩拜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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