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濟色盈 二十四章隔開人群獨自往,柔風和衣兩相依

    宛如當年度春風,

    吹得遊人半醉醒。

    杏花如雪深處去,

    輕解羅裳巫山行。

    有人過來把二毛身上的包袱接過,二毛脫去上衣,交給身邊的人,有人往二毛身上綁好繩,就聽二毛道,「等會我往前游,你們順勢放繩,繩子一定往長的放,我會順流往對岸游過去後再返回。」「好,就順著你,你放心。」這范二毛說罷,一個狗爬式穿入水中,往前過一段之後,這二毛就覺著身不由已了,下面是深溝水下暗流打得二毛身子直轉,這二毛好水性,心知不能抗流,就著水勢順流幾個衝擊已接近對岸,這時一個旋流襲來,

    這二毛高高的昂起頭就勢湧入旋流之中,就見二毛在水中幾個躍動,抱著了一棵大樹,人已到對岸而去。這范二毛到了對岸,上了公路,這裡水位淺多了,只有小腿處,因為這裡是公路,路基高,擋住了水流,原來這閘口上有個小橋,小橋已被水沖毀了。這二毛來到閘口,把大繩拴牢,然後向這邊招手。這裡村幹部看二毛已拉好繩,開始組織人往公路上過。這裡剩下的都是年輕人,又知水性,有了繩索就有了依靠,個個如同小老虎,飛快的游到對岸。上了公路,人們沿公路向縣城而來。長話短說,到了縣城各鄉各村都有安置點,這二毛也隨村民進了安置點,那老爺還在安置點等二毛,見了二毛老人很高興,說道:「我在這等你多會了,走,到你哥家去。」

    &這二毛應著隨老人走出了安置點。到了大爺兒子家,大爺媳婦在,媳婦看到老爹說道:「爸,你兒子已好幾天沒進家了,在下面抗洪呢,也不知道去看你。」「那就對了,不然就不是我兒子。」

    老人笑道。這夜老人與二毛睡在客廳,兩個坐那聊天拉到半夜。就聽老人道:「二毛,看今年這場大水,來得如此洶湧,不是無緣無故的。這種天災也是可預見的,就說今年吧,干支之中預示著今年不澇者旱已成定局。為什麼?地支之中含梟神、比肩、食神,梟印奪食,今年的收成減產是一定的了。上古人們用干支紀年,原本就是用來預測天氣的,只是後來人們把這些東西延伸利用罷了。以易經中第一卦乾卦為例,乾,元亨,利貞。初九,潛龍,無用。九二,見龍在田,利見大人。九三,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九四,或躍在淵,無咎。九五,飛龍在天,利見大人。上九,亢龍,有悔。用九,群龍無首,吉。我給你解釋一下,元亨,利貞,就是起卦順,占卜卦者利。初九,潛龍,無用,就是龍潛伏著不去作為,沒用。九二,見龍在田,利見大人。就是說,勤奮的王在田間勞作,深處田間地頭,才能見到眾人,才會受到群眾的認可。九三,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君子終日勞作,晚上回家必然勞累,周身疼痛,沒有問題,正常的現象。九四,或躍在淵,無咎。龍入深淵,飛騰躍越。下河沐浴,解暑納涼,正常的現象,不用擔心。九五,飛龍在天,利見大人。飛在天上的龍,容易被眾人發現。勤勉奮鬥中的王,眾人看得見。上九,亢龍,有悔。高飛的龍,脫離了集體,會產生孤立之感,物極必反。用九,群龍無首,吉。沒有首領的群龍,自由發展,自由自主的環境是吉利的。這一卦不過就是古人用來占卜的一個簡單的卦辭而已,可是幾千年來被文人、士大夫與統治階級各取所需,斷章取義,複雜化了。其實這是一個宣揚自由的卦,只是儒子儒孫與士大夫及統治階級曲解罷了。用九,群龍無首,吉。無政府主義,這是任何一個統治者都不能認可的。

    二毛,以後有時間,大爺教你易經八卦與風水。你大爺雖然不給人看相,但給人看風水,這方圓幾十里,沒人不知你大爺在風水上的見識。陰宅陽宅你大爺看過無數了。」

    &我明天去看了嬸子,回來跟您學風水。大爺,回嬸子家怎麼走啊,看來走土路是不行了,這麼大的水。」

    &明天出城後,順著通往城北的那條柏油路一直往正北走,這是九十里崗嶺路,不會有水。你沿著這條路往北走,一直走到一個鎮子,再從鎮子中心往東走就能回到你嬸子家了。」

    &大爺,謝謝您。我就是不放心嬸子,想回去看看。」

    &該的,孩子,去吧。」

    這夜無話,正是:

    飛龍在天利人見,

    群龍無首大吉言。

    你說此卦揚自由,

    儒子儒孫必憤然。

    到得第二天早起,吃過早飯。這范二毛告別了二位老人,自個走上大街,但見人流涌動,來來往往。這些人多數是鄉下來避水的,各鄉各村都有救濟所,也有流動救濟災民的,這范二毛走出大爺家徑直往附近救濟所而來,到了救濟所找到村幹部,要了幾個饃裝入背包之中,然後順大街往北崗嶺大路而來。閒話少敘,這二毛從早上走到中午,渴了找點水,餓了吃乾糧,走到下午日偏西山算是走到一個大鎮之中。到這裡一打聽,方知這裡距他要去的寡婦嬸子家還得半天的路程,這二毛心想不如在此住一宿,歇歇腳,明天再走。想到此處便沿街尋干店而來。這裡因是崗嶺之地大水對此無妨,所以這裡人們生活依舊,商店、食堂、旅館照常開張。

    這范二毛一路問一路找,來到一家小店之前,但見門臉不大,大門口一個大招牌,上面寫著兩個大字:住宿。二毛順門面房往裡走,過了門面房內里可是個大世界,這裡是個大院子,院子四面全是房屋,這二毛正在看,就聽有人從身後問道:「住店?」

    &住店。」這二毛應著回頭望去,一個二三十歲的小媳婦向他走來,這女子胖胖的身材,衣著很時尚,一入眼就有一種誘人心亂如麻的感覺。這二毛心想,聽傳聞方圓百里這個鎮子是盛產美人的地方,果然不是虛傳。看這女人姿態萬千,風情萬種,從骨子裡透出的風騷,讓人不得不讚許。看到這樣的女人這男人有幾個還移動得步,看來我還是住這吧。

    想著上前與女人聊天去了。

    這二人搞定了房價,二毛從腰中拿出寡婦嬸子給他的路費,這錢他是一分也沒捨得花呢。就見二毛扣扣留留地把錢遞於女子,女子一把抓過,臉上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二毛一看心中暗想,這女人沒拿我當豆莢,看來得想個法子不能讓這小女子小看我。「走,我帶你去房間。」小女人不冷不熱的說著往裡走,連看都不看這范二毛一眼。這范二毛跟在身後,心中思想著不覺自語道:「唉,這人家可是女人多男人少呀。」這話一出口,把個女人聽的愣在那裡不走了,回頭驚異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看出來的。」

    &怎麼看出來的?」

    &幼從師學藝,卜筮相法,占夢驅邪,略知一二。」

    &大哥,看不出你還是個神人哩?你從哪裡看出我家女人多男人少?」這二毛見他的話起了效應,心中暗喜。他這會是憋著嘴不言語了。

    這女人見二毛不言語,表情神秘,不覺臉色轉變。列位看官,要知道這鄉下人對通神法的巫師是敬畏三分的,一聽這二毛說懂得占卜巫術,那臉色由原來的面無表情漸漸地變成了一朵桃花,笑嘻嘻地看著二毛道:「大哥,看不出你還是個高人呢。你既然說了,我得問問你,你是從哪看出我家男人少女人多的?」這二毛這會佯裝神秘,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番,然後把目光投向女人那桃花般誘人的臉蛋上,笑道:「從你臉上唄。」

    &哥,大哥,你真會看相?」

    &你說的,剛才俺不是說了嗎,會,略知一二。看相掐斷,驅邪招魂,攝人催花,改運醫病之術,真傳鬼谷之法,樣樣通知一二。」

    &大哥耶,你真有這能耐?」女人疑惑的望著二毛問。

    二毛這會面色嚴肅起來,正色道:「這能有假。」

    &你得說說。」兩人說著己走到房間門口,女人打開房門,一前一後走進房間。「老哥,你說說看,我從老家來這裡開店就是為躲計劃生育。」說著女人坐在了床邊,沒有要走的意思了,「你給我看看吧?不然我不信。」說著這女人急的狗不得過河似的,屁股在床邊直磨。

    這范二毛看在眼裡,心中暗想:嬸子教過,開口長聲笑者賢,陰險喉內定是尖。若是聲似猴馬叫,不是多女定少男。此女人長的好看,聲似猴音,必定多女。可是嘴裡又不能這麼說,於是道:「我觀你色如桃花初開紅,面相周正鼻高聳,行來乳高屁股尖,生女多怨陰氣重。」

    &大哥別拽文,你說的什麼意思,我不懂。你給我看看,我什麼時生男孩,說准了,今夜給你找個陪伴的。」

    &要。我只會看個皮毛。」

    &你別夾著倆腿裝緊呢。說,我聽你剛才弄那兩句,你一定會看。」

    &願意聽,那我也不要陪伴的,你把房錢…」

    &給,房錢還給你,免了。說,我聽聽。」女人說著把房錢遞給了二毛,二毛接過房錢,站起身走到女人正面細看一會,道:「人中豐平,有兒不成。不能得繼,不能送終。上唇帶阻,有兒不苦,百年之後,有人遷土。我看你上唇上拱,人中細長,是有兒送終之命,只是沒到時間。你現在有幾個孩子了?」

    &個女孩了。」

    &還得再要兩個女孩,才能見兒。」

    &兄弟,不瞞你說,這幾年掙兩錢都交罰款了。再生兩女孩,還怎麼活啊。」

    &有什麼法?你命里這樣,我照直說。」

    &兄弟,我哪怨你,我怨我肚子不爭氣啊。有什麼解法沒有?」

    &有,也有。」

    &哥,說話咋模稜兩可哩?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弄個準話唄。」

    &妹子,你可不知道啊,這改命可得使法力呢?」

    &夾住半落裝緊,有法子就給俺改,沒法子俺還有事情要去做。」女人說話就要起身。

    &急,大妹子,改命可改,只是你得依俺之法,否則不靈。」

    &啥法,我這個人做事喜歡利索的。」

    這范二毛這會又神秘起來,盯緊了女人看了一會兒,慢悠悠地說道:「大妹子,我觀你眼下微起臥蠶宮,色彩漸潤兒郎成。只是奸門落陷處,欲要改變必豐隆。今天遇到俺仙家,使出法力來改命。命家如要得心意,床前坐定俺發功。」說罷雙手伸出,就去摸女人的臉蛋。

    女人一掌打下了二毛伸出一雙色手,說道:「這能行?我看別人改命又燒香又拜神哩。你啥也不弄,伸手幹啥呢?」

    這范二毛見說,回手一拍腦門,道:「咦,大妹子,你看把俺急哩,只想早發功力給改命咧,把師傅教俺的功課給弄忘球了。大妹子,你真想改?」

    &你說哩,你要真有這本事,當然想改了。」


    &不信俺,給你說實話吧,你知道這東邊有個算命的寡婦不?」

    &道啊,這方圓百里,誰不知道耶。」

    &是俺師傅,你知道不,我是她的關門弟子。」

    &哩?」

    &還能騙你,千真萬確的。」

    &你是徒弟啊,怪不得這麼厲害的,一眼就看出俺女孩子多了。俺信,你說吧,咋弄?」

    &信?」

    &信。」

    &這樣吧,你現在去準備,你去買一張紅紙三張燒紙,紅蠟兩支,新鮮水果五樣,各色果品五種,紅公雞一隻,殺了去毛的白條雞,六葷六素涼拌菜十二盤,準備好了你上來喊我。」

    &好。你先休息會,俺這就下去準備。」小女人這會高興的屁顛屁顛的,看看二毛嫵媚的笑笑,然後起身扭動著屁股下樓去了。

    這范二毛見女人出了門,俯身躺到床上。看著天花板心想:昨天大爺才講過,給人看命不能砸缸,就我現在學這半斤八兩的藝,如何能給人看命。唉,純粹是砸缸,看來這算命騙錢騙色是真事,就我二半吊子就有人信,這是真的。也是我多嘴,看待會怎麼收場。走了一天的路,這二毛是累了,想著不覺睡去。這范二毛睡得正香,就覺有人拍他,「起來,起來。」

    這二毛睡眼惺忪地坐起,看看老闆娘站在面前向他笑著,趕緊坐起來,揉揉眼,翻身下床,整理下衣服,笑道:「準備好了。」

    &這二毛嘴裡應著,心裡直打鼓。心想這也得硬著頭皮去騙呀。想著心虛,兩腿拉拉著跟女人下了樓。

    下了樓,范二毛隨女人進了一個房間,就見房間裡乾淨整潔,正後牆掛住一幅山水畫,畫下一個條幾,一對沙髮屋里兩邊擺放,中間一個小茶几,茶几上擺放著十二盤滿滿的葷素涼菜。這范二毛環視了一周,問道:「大妹子,俺老弟沒在家?」

    &有,出去打工去了。這小店養不住那麼多閒人,我一個人就照顧過來了,他在家也是閒著。家裡幾口子嘴張的像小屋,不得吃呀?出遠門了。」

    這范二毛一聽心裡有了底了,定定神,然後看看女人道:「雞哩?」

    &這。」女人說話從一邊拿出個白條生雞來。

    &妹子,你咋弄個生哩耶?」

    &熟哩?」

    &這妹子說哩,祭祀用生的。敬神哪能用這去耶,快去煮了。」

    這女人見說,拿了白條雞,吐露下舌頭,笑呵呵地轉身去了廚房。不一會又回到小客堂里,看著二毛說道:「大哥,雞子煮鍋里了,恁讓我準備的都準備停當了,下一步還咋弄?」

    &急,大妹子,過來咱們先說會話,等雞子熟了不遲。」

    &行行。」女人應著坐在二毛對面沙發上。

    &妹子,你去拿筆墨來。」

    &好好。」女人慌忙坐起,出去找筆墨去了。

    一會女人拿來筆墨放到二毛面前,說道:「我去讓孩子們吃飯,立馬回來。」說著話又出了門。

    待到女人轉來,范二毛這裡也已經準備就緒,紅紙被他剪成幾個小長方條子放在桌子上,見女老闆轉來,說道:「大妹子,你過來坐我身邊。」

    女人聽話的走過來,在范二毛身邊坐下,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就聽范二毛道:「俺這就給你畫個靈符,大妹子,你可不知,這靈符是師父八代祖先留傳下來的,只傳兒不傳女,也是師父她這門戶該絕,傳到師父她爹那輩沒傳人了,只得傳給她姑姑,她姑姑臨老又傳給她,到她這又傳不下去了,這才傳給我。」這范二毛神神秘秘的說著,色迷著兩眼望著女人又道:「俺還會老牛倒憋氣哩。」

    &是老牛倒憋氣咧?大哥。」

    &牛倒憋氣就是『假死術』,只是俺學藝還不精,只能半死不活。」

    &哥,會這啥用?」

    &攝魂術用在一起,可有大的妙用。」

    &哥你今天用不?」

    &用。不能用,風馬牛不相及,今天是給你改命哩,讓你生男孩哩,那可不能用,等這裡事辦完,咱倆上樓去,俺試試讓你看。」

    &大哥,雞子熟了,還弄啥?」

    &了快端來。」

    女人見說出門去了。這裡這范二毛開始在紅紙上畫起畫符來,畫哩跟那鱉爬哩樣,神仙也不認得,畫符畫好了放到一邊,這時女人也端著雞進屋了。

    &妹子,你把雞放在條几上過來。」

    &女人應答著把雞子放好後走到二毛跟前,就聽這范二毛道:「你跪在地上,俺讓你磕頭你就磕頭,聽到沒有?」

    &到了。」

    於是這范二毛讓女人跪在地上,燃上三支檀香,口中開始嘟囔著什麼,嘟囔哩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臆語,讓女人燒了鱉爬地畫符,燃了燒紙,上前來拉起女人,又各自落座,待到香燃完,就聽這范二毛嚴肅的說道:「大妹子,法力已經生效,你看三支檀香燃燒多好,這事一準會應驗的,你可以放心了,不出兩年讓你抱上兒子。過幾天趕上初一,你去娘娘廟再去給娘娘上把香,這事情就算成了,法力已經在你身上生效了。」

    這范二毛的話語剛落,那女人已經感激的不知說什麼好了。望著范二毛時那兩眼淚汪汪哩。隨後大聲喊道:「大妮,快給你大伯端飯來。」說著話,身體扭動,屁股花磨子般的閃出屋去,端饃飯去了。

    這頓飯范二毛吃哩香,那支大紅公雞讓他個鱉兒吃了半個,神仙沒得吃,都進他肚子裡了。

    吃過晚飯,老闆娘交待她大女兒刷碗,自已跟著范二毛上樓。

    兩人上樓,進了房間,各自坐下,就聽老闆娘笑著說:「大哥,恁這法力使了,下胎要是生兒,就認你乾爹。」這范二毛聽罷心中又開始打起鼓來,心想這騙人把戲如何能靈驗,於是盤算著如何回答。不覺兩眼往那女人臉上望去,但見女人圓乎乎的臉,白中透出健康的紅暈,一雙大眼忽閃忽閃著,上嘴唇一噘一噘,沖滿了性感。這范二毛看在眼裡不覺自已小肚一緊,下面有些沉了,再往下看這女人胖胖的身子,上胸高聳,如兩座小山,這范二毛看著心想,這兩大咪咪要是摸著一定鬆軟如棉,再看小手,圓墩墩,肉乎乎的,看到這范二毛有了話了,笑道:「大妹子,你伸手過來。」這老闆娘見問,疑惑的望著范二毛,一雙大眼更是忽閃忽閃了。「伸過手來,我給你看看手相。」

    &你還會看手相,真的?」女人說著坐到范二毛身邊,把手伸給了二毛。

    這范二毛迫不及待地伸手抓著了女人的手,這一抓不要緊,這二毛就覺周身一舒,身下小腹之處一緊,一股熱流下沖,這范二毛趕緊坐正,攏攏兩腿,磨磨屁股。然後俯下頭佯裝去看手相,捏捏女人的鬆軟的嫩手,口中道:「手相生來分陰陽,男左女右看端詳;貴人手軟細如棉,指長節細福綿長。咿,老闆娘看你這手,多柔乎,捏著軟軟的,一摸就知是貴人,摸著就不想放開了。」

    &大哥,俺這手這麼好啊,那你別放開了,好好給我看看。」說罷一聲浪笑。這一聲笑不要緊,可把這范二毛的魂笑飛了,愣在那裡,只顧聽了。要說這范二毛也個壯年男人,有七情六慾也太正常了,這世上哪有不吃腥的貓,看到如此風騷的少婦不動心才怪。這范二毛自抓著這女人的手,就沒有要放下的意思。翻過來翻過去,捏了又捏,索性不鬆手了,心想:這女人的手可真是人間尤物,如此細滑,那身上還不知有多白嫩細軟呢。唉,能與此女共眠一夜,不知該是多麼舒坦呢。想著不覺抬頭細看這女人,這四目一向對,就覺火花四濺。要說這世上色情飛舞也多怨這四目偶而一遇,這世上有些事它就有巧有緣之說。

    當初這范二毛與那小媳婦那段野情就是與小媳婦井台一遇,四目一對生出那段勾連攝魂之事,如今這四目一對,說不準又生出什麼索香偷腥之事呢。要說這女人丈夫不在身邊,自已帶著幾個孩子在此開店,開的又是這行當,遇著稱心如意的男人,不走點斜路也不可能,何況這女人如水一般陰柔,**又高。剛才這范二毛又為她忙活了大半天,心裡正有感激之意。也何該這范二毛桃花運開,這女人這兩目一遇二毛這二道色光,身子立馬一顫,站立不穩順勢坐到了二毛身邊,就隨了這范二毛了。這下兩人的話可多了,兩人你言我一語,從天南說到地北,從初夜談到深更,性趣相投,就如那貓鼻子聞見腥臊,哪裡有分手之意。

    真是:

    桃花開處清香溢,

    遊人漫過不知春,

    終有一枝出牆去。

    合該風流倜儻子,

    隔開人群獨自往,

    柔風和衣兩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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