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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廟門,單劉胥突然放了二毛,站著了腳步望著二毛的熊樣哈哈大笑起來。笑罷,擦著眼淚笑道:「你把我笑得一眼淚花子,看你這熊樣,真如包大哥說的,你是膽小如鼠,色膽如狼。看把你嚇的。哈哈…」單留胥說罷又笑起來。笑罷,收起笑容,正經的說道:「別怕了,沒人找你算帳。我是出來玩遇見你了,想拉你出來喝酒哩。走,找個地方喝酒去。」
這句話傳到二毛耳朵里,范二毛快要跳出胸膛的心才算定住了狂跳,將信將疑地望著單劉胥。
「看啥,剛才是逗你玩哩。」
「哎呀,你咋這樣哩,你這是逗我樂呀,你這是要命啊!你。」
「嘿嘿,」單劉胥又笑了起來,「你真是個膽小鬼,就這也要命。要是有誰這樣拉我去喝酒,我命都不要,有酒就有菜,有菜就有肉,有肉就有色,有色就有錢,有錢就有一切。就你還坐那給人算卦哩,你趁早把你那破布給燒了,連這點道理都不懂,還給人家算卦哩,趁早收攤。走,喝酒去。」
「這才幾點呀?」
「喝酒論啥逑點,不得找地方呀,不得趕場呀,不提前趕場子咋趁人家桌邊子呀?你有錢沒有,我問你是個富人還是窮光蛋。你要是比我有錢,今個天咱上望月樓,咱縣城新開的一等一的大酒店,咱倆走那海吃一頓,你掏錢,中不中。」
「我沒錢。」
「就是了,你沒錢,我也是個窮打工的,也沒錢。咋弄?這酒不喝了?」
「不喝了,不喝了。」
「哦,你的意思是我拉你出來多事了,不該拉你出來?」
「哪裡話。該,該,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該找個地方敘敘。」
「那你請客。」
「中,我請,不過咱倆找個小點館子行不?」
「不行,就望月樓。」
「那…那…能不能讓我回家一趟?」
「回家幹嘛,拿錢?」
「哎,哎。」
「哎啥哎,就你這一天到晚掙那三核桃二棗。讓你花錢?花你錢我吃著鬧心。」單劉胥說罷了,一把拉住二毛的胳膊就走。
「去哪啊?」
「望月樓。」
「我可沒帶那麼多錢啊。」
「誰讓你花錢,說好了我花錢。」說罷拉住二毛直奔望月樓而來。
兩人穿街過巷,很快來到一個大酒樓前,店前擺著花籃,像是新開張的。二毛抬頭望去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這麼豪華的酒樓進qù 吃頓飯不把一年的口糧吃光了呀。想著就遲疑了腳步。
「走啊!」
「走,走。」二毛是光說走就是下面兩腿拉拉不動。
「怕了?不用怕。不用擔心。我給交個實底吧,這是包大哥新開業的酒樓,今天新開張,請的全是縣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跟著我,我坐哪你坐哪,我吃你吃,我喝你也喝。我嫖你也嫖,我走你跟著,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不花一分錢。」單劉胥說罷狡黠地一笑。拉著二毛就往裡走。
進了大門,站立兩排禮儀小姐,這小妮子們可是個個如仙女下凡,衣著光鮮,一致化的服飾,見他們進來個個躬身施禮,口中說道:「謝謝光臨。」看著這幾個女孩,可比當年的麗麗漂亮多了。時過境遷,當年的風境可沒法與現在比了,這場面可氣派太多了,大廳里豪華壯觀,氣勢非凡,把個二毛看的是眼花繚亂。
「別看了,裡面還有比這漂亮的呢,看啥看,這幾個你一個也得不著,撐死眼,餓死**,看她幹嘛。走上樓。」單劉胥說著一擺手,順樓梯上了二樓。
二毛隨著上了二樓,到二樓一看迎面是個吧檯,吧檯後站著兩個女孩子,更漂亮,二毛一看就驚呆了,心想:這老天爹還講不講公道,你把仙女都下凡這裡,還讓不讓俺這老百姓看了,這也忒不公道了,我要是不進來,上哪看見這樣美麗的妹子啊!看著氣憤地又想:這可是天堂口,不是人呆的地方。
環顧四周,吧檯開放處三面通道,通道過處兩邊全是房間,標準一致,潔淨素雅。二毛一看就懵了頭了,打從生下來就沒見過如此美輪美奐的房子,更不用說像現在這樣走在裡面感受內部的壯觀與美麗的景象了。
就在二毛四處張望著的時候,單劉胥過來拉了他一把,說道:「看啥看,以後有你看的,走,去牡丹廳。」
二毛傻瓜一樣隨單劉胥走,心想:從前隨嬸子去縣委招待所就覺著進天堂了,哪,就那招待所不及這百分之一,這才真是天堂哩。正想著走進了一個房間,一進房間二毛笑了,都認識。
二毛上前一一寒暄,獨不見包武德,沒有包武德在場二毛反倒覺得心裡很暢意,沒有拘束的感覺,與這幾個說話倒也很隨便,就聽二毛握著常厲堅的手,說道:「老弟這幾年在哪發財?」
「哎,哎,我說你這貨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是故意打官腔呀,要說你也不是個啥官啊,我能在哪?還不是跟著武德跑路嘛。我倒想問問你這貨那天你跑啥哩?為啥要跑?」常厲堅說著話,斜愣著頭問道。
這一問把范二毛問得是面紅耳赤,答不上話來。
「你這貨,你知道不知道,你這一跑耽誤咱倆各合幾年的夥計,那天你要不跑,咱們這幾年不是在一起跟著包老闆打工了嘛。」常厲堅說罷一甩手,仍jiù 斜愣著頭看著二毛。
「不明白了吧?告訴你別後悔,那天武德準備把你留下來幫他做事哩。一切都為你安排好了,結果你這貨一聲不吭擦屁股抹油你跑了。」
二毛聽罷恍然大悟,一拍腦門,嘆了一口氣:「唉…」
「後悔了吧。我就知道你這貨得後悔。你這貨真不是個東西,你把麗麗日哩浪里翻花,你擦屁股抹油你跑了,麗麗說了,見到你找你算帳。」常厲堅似笑非笑的望著二毛說。
「她也來這了。那我得走。」二毛說罷扭頭就往外走。
「哎,哎,你這貨上哪去?」常厲堅看二毛要走,上前一個健步抓著了二毛的衣服,「你這貨上哪去?不在武德說你是膽小如鼠,真的就是個膽小鬼。」說著把二毛拉了回來。屋裡幾個人看著這場景都大笑起來。
范二毛站在那裡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正在這時,包武德從門口走了進來:說道:「你們幾還坐在這幹嘛,還不下去接人去。」
「正準備去哩,來一個稀客,你看看這貨是誰。」常厲堅望著包武德笑道。
包武德見說扭過頭來一看是范二毛也笑了:「這貨從哪裡冒出來的,這好幾年了啊,你啥時候進的城?」
「是我從廟院裡給逮過來的,剛來,還知道住下了沒有?」單劉胥沒等二毛回答搶先插話道。
這范二毛一看到包武德心裡就怵,說起話來立馬就吞吞吐吐的。「我,…剛來…,還沒定…下來哩。現住在廟裡。」
「好,你今中午就跟著單劉胥,他去哪,你跟哪,吃好喝好,回頭找我說話。」說一擺手,轉身出去了。屋裡的人也都跟著向屋外走。
到了一樓大廳,大廳里人頭攢動,來賀喜的人已經陸續登場了。大廳里一邊一個禮桌,禮桌邊坐著兩個記帳的。單劉胥、常歷堅他們下來後一個守著一個桌子,站在桌前迎接客人。
二毛初開始跟在單劉胥屁股後面,單劉胥逢人便上前打招呼,這來的人沒有他不認識的,並且來人看到他對他都很尊重,與他握手寒暄。只這范二毛跟在單劉胥後面像個多餘的人,根本沒人理他,更不用說握手寒暄了。但就看他這衣著打扮就沒人多看他一眼,范二毛原本就沒有想到會來到這種地方,一身破舊的衣服,像個拾破爛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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