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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仁空的話語著實是有些超前了,看著眾人望來的迷惑目光,洪仁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解釋道:「這和春不過是在演戲罷了!」
「演戲?」陳道年陰陽怪氣的聲音傳出,「雖然清朝腐敗,難道就不能有好官了嗎?這和春大人一看就是為民為國之人,怎會像你說的那麼不堪。」
對於陳道年來說,洪仁空的身份是不是真的還是二說,所以他自然不會顧忌,總是想著法兒的整洪仁空。
宋關佑微微蹙眉,沒有言語,羅大綱眼神閃爍,欲言又止。
洪仁空倒是想試探一下羅大綱的眼力,看向羅大綱笑道:「羅大哥覺的這和春所為是真心還是做戲?」
沉思片刻,羅大綱自然不傻,眼前人的話語,再加上他的身份,自然是對自己能力的測試,他正色道:「不敢斷言,但是這和春所為之處有多處可疑,若是說他是在糊弄百姓,倒是也有可能。」
心中暗贊一聲,洪仁空笑問道:「哦?哪裡可疑了?」
「一來,這關於人命之事,和春卻草草行之,未問清緣由就將縣令錢忠拿下,不過這一點倒是也不令人太過懷疑,尚且顯的他公正,官民一視同仁。」
越發的讚嘆,點了點頭,洪仁空示意羅大綱繼續,羅大綱心中一喜,繼續道:「二來,這和春對於百姓夾道歡迎之事顯的極為高興,且話語間透著圓滑,裝腔作勢之感,由此看來他剛才的言行未必就是真心所做。」
「好啊!明白人還是有的,羅大哥不愧是人中豪傑,就憑這份眼力將來的成就自當是非同小可啊!」洪仁空有感而發,這奮王羅大綱果然名不虛傳。
羅大綱的話語讓眾人沉默,陷入了思考,但是在場的都不是傻子,仔細一思量,也都覺的羅大綱所說有理。
至於洪仁空,那是後世的職場類書籍看多了,這後世官員拙劣的演技又豈能逃脫他的法眼。
不過蠢人從來都不曾消失過,有人就是不信,站了出來,「哼,你們所說的不過都是猜測之言,這和春到底是不是好官還有待驗證呢!」
「倒是你」陳道年指向洪仁空,「你來這裡到底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看或許就是來迫害我們天地會的吧!」
「道年」宋關佑大驚,沒料到自己的徒弟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來,急忙喝退了陳道年,就要向洪仁空道歉,卻被洪仁空攔了下來。
「宋總舵主,此地風景甚好,卻有人大煞風景,來日再會」,眾人勸不住,洪仁空徑直向酒店門口走去,而在到門口的時候,洪仁空扭過頭來淡然道:「至於那和春,若不出我所料,與縣令錢忠乃是一丘之貉,絕對不會真心為民申冤,唉……」
話語未盡,洪仁空帶著石運成三兄弟和林玉離去。
「裝,裝什麼裝,真以為……」
「道年,你今後不用跟著我出來了,就在總部守門吧!」宋關佑打斷了陳道年的嘀咕。
「啊,不,師父……」
「就這樣定了。」宋關佑大袖一揮,帶著天地會的人離去,留下陳道年一人反省。
眼神陰鷙,留守總部,意味著身份地位的降低,陳道年不敢埋怨自己的師父,頓時將怨恨放到了洪仁空身上,內心一個陰險的計劃瞬間成型,他陰沉的笑了兩聲,離去。
……
「哎,書呆子,那和春真的不是個好官啊?」,路上,林玉不解的問道。
「哦?那你認為什麼是好官,什麼不是好官?」洪仁空打趣著問了一句。
林玉沒有猶豫,不以為然道:「忠於朝廷,愛護百姓的就是好官,奸邪作亂,魚肉群眾的自然就不是好官嘍!」
「呵呵,或許吧!」洪仁空不置可否。
「什麼叫或許嘛!難道我說的不對?」林玉鼓起了腮幫,一副不服氣的模樣。
「對,對……」
「這還差不多,哼!」林玉得意的撅起了嘴。
……
不出洪仁空所料,三日後,衙門發出消息,那幾日前告狀的老者所說之事與縣令錢忠無關,乃是一名衙役私下所為。
定罪衙役,秋後問斬。
百姓無知,古時通病,消息一出,百姓們越發的肯定了他們的判斷,這新來的巡撫和春大人是個好官啊!那告狀的老漢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更多的是感激,覺的終於給孫女報仇了,為此還多喝了好幾杯。
古代的百姓之愚昧,可見一般。
一座偏僻的院子裡,數十個人聚在了一起,其中一人道:「可探查清楚了?」
「是的,都清楚了,這和春果然不是好鳥,是個大貪官,雖然他的黑賬本藏得很緊,不過還是被我們偷了出來,總舵主請過目。」
這被稱為總舵主的自然就是宋關佑了,他周圍的皆是天地會的成員,天地會的眼線眾多,偷來了和春的黑賬本,探知了他以前不少魚肉百姓的歷史。
暗暗感慨洪仁空的睿智,宋關佑翻開了和春的黑賬,只見上面寫到:一六年四月,朝廷撥銀十萬修路道,吾取之一;一七年三月,巡查冀州,得銀兩六千……二八年四月,賄賂用去一萬兩,任職廣州巡撫,得銀八千兩,虧。
「二八年四月,說的不就是現在嘛!真沒想到,這和春竟然是個表里不一,魚肉百姓,內心險惡的大貪官,還『虧』,這任期還沒開始就得了八千兩銀子,簡直就是禽獸,恐怕接下來他就要開始搜刮民脂民膏了吧!」天地會的一個漢子離的近,看到了賬單後大怒道。
宋關佑雖然沒說話,但是心中的憤怒不亞於任何人,他沉默了片刻,肅然道:「接下來,我們的任務就是為民除害,將這和春除掉。」
「好,乾死他,殺了這混賬。」眾人齊應。
……
「娘,我回來了。」自家客棧里,杜惠貞打開門,問候了她的母親一句。
「哦,慧貞啊!去哪裡了,這麼晚才回來?」婦人走出,雖然年齡不小了,卻風韻猶存,笑著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杜惠貞擺擺手,又問道:「洪大哥他們都睡了?」
「你呀!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婦人打趣了一句,見自己的女兒一瞬間紅了臉,也不好多說了,回道:「睡了,哦,那位洪公子倒是有問過你去哪裡了。」
「那娘你是怎麼回答的?」杜惠貞內心暗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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