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網賊他妹妹的卡,登了一天的起點網都登不上,直到剛才,個終於進來了,欲哭無淚啊!)
宋關佑的話起了作用,天地會眾人開始收拾起來,準備撤退。
不過危機顯然來的比他們預料的快的多,就在天地會眾人還帶著對洪仁空多疑的不滿的時候,小院外的官兵已經將小院圍了個水泄不通,帶隊的赫然就是趙崇年,當然,後面還跟了個叛徒,陳道年。
天地會有哨兵,官兵的動靜雖然不小,卻很迅速,所以當消息傳到天地會的頭目耳中的時候為時已晚,他們已經被徹底地被包圍了起來,插翅難逃。
對洪仁空的不解早就消散,化作了眾人對陳道年的憤恨,到處都是一片唾罵之聲。
「好了,大家也都別罵了,現在是要想辦法,怎麼逃出去。」羅大綱喝了一聲,有些凝重的看向洪仁空和宋關佑。
洪仁空沉默,這次意外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知道陳道年心術不正,卻未能料到他這般的無恥,此刻,他頭腦飛快的轉著,分析眼前的形勢。
就在這時,有聲音傳來,很熟悉,打破了夜的平靜,「天,天地會的師兄弟們,別,別反抗了,投降吧!巡撫大人,不,總督大人答應大家,除了要犯之外一律免去罪過,既往不咎,保證大家的安全。」
「****的陳道年來自算是瞎了眼,竟然認識你這個叛徒。」有人怒罵,聽出了喊話的就是告密的陳道年,而破口大罵的正是平日裡和陳道年關係很不錯的人,他們本來還覺得洪仁空冤枉了陳道年,卻不想這陳道年真是這般的無恥。
兩相對比之下,他們覺得羞恥,更是恨不得活剝了陳道年。
伴隨著一聲大罵,各種罵聲紛紛傳出,將陳道年罵了個狗血噴頭,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伴隨著對陳道年的殺氣從小院內傳出。
院子外面的陳道年陰著臉,沒有反駁,有些無奈的看向旁邊讓他喊話的趙崇年,露出哀求,顯然,他也不想再惹眾怒了。
面對陳道年哀求的聲色,趙崇年如若未聞,冷著臉道:「繼續喊話。」
陳道年無法,再次喊了起來,說著各種話語來勸諫天地會的人們投降,然而從始至終回應他的都是一片臭罵。
對於天地會眾人的激烈反應,陳道年早有預料,他甚至有些竊喜,若是天地會眾人真的投降了,他反而會害怕,怕他們在投降後依舊仇恨他,因此而殺了他。
許是害怕使然,陳道年再勸降無果後腆著臉對身後的一個人恭敬道:「總督大人,天地會眾人冥頑不靈,您看這……」
「那就殺進去吧!」回應陳道年的是一個中年人,四十來歲,面容不怒自威,帶著大勢,是繼林則徐後的兩廣總督,葉名坤,在和春上報了天地會和洪秀全的事情後他竟然親自到場了。
「是是!」和春恭敬的接下命令,隨後喝道:「趙崇年,殺進去。」
「洪秀全要活的,其他人殺無赦。」葉名坤再次開口道。
「遵命」趙崇年得令,隨即不再猶豫,帶著幾十個官兵直接衝著大門沖了過去,令他們意外的是,小院的大門並沒有像他們想的那樣緊緊關閉著,輕輕一推就開了。
院子裡不是很大,但是房屋不少,假山也有好幾處,很靜,趙崇年等人小心翼翼的沖了進去後竟然一個人也沒見著,仿佛偌大個院子已經空了似的。
趙崇年疑惑了,他自然不會相信是天地會眾人真是插了翅膀飛了,這院子已經被官兵團團圍住,天地會眾人也沒可能逃出去,唯一的解釋就是天地會眾人藏匿在了這座院子裡。
葉名坤和和春也有些意外,但是很快葉名坤又露出了不屑,「藏匿鼠輩而已,圍住院子,帶兵抓人。」
猶豫是深夜出兵,葉名坤此行只帶了一千人左右的兵力,火炮等重武器自然沒帶,在他眼裡這些不成器的小毛賊也不值得的出動大炮,而且據陳道年的情報他們知道天地會眾人不到五十人罷了。
所以,在絕對的差距面前葉名坤不怕賊人的任何陰謀詭計,直接命人沖了進去。
小院內很靜,靜的有些詭異,官兵雖然人多,但是進來後都不由的打了個冷戰,他們也害怕,更是聽說過天地會的成員都是高手,所以不免的有些緊張。
陳道年更是連小院都沒敢進,他知道天地會眾人此時對他的仇恨,他若是進去那是必死無疑。
而就在手持利刃大刀的官兵走進小院約莫三十來人後。
異變突生。
那被輕易就打開了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不好,有埋伏。」趙崇年大驚失色,而就在他話音剛落,他們前面幾丈遠處的五六個屋子突兀的達開,露出了一枚枚透著寒氣的箭羽,而那幾處假山後面也猛然湧出來數十個漢子,持著大刀向清兵殺來,滿臉殺氣。
一時間金戈鐵馬之聲響徹天地,院子外葉名坤等人先是一怔,隨即葉名坤怒罵一聲,大喝道:「第二小隊,第三小隊衝進去,救援。」
小院內刀劍碰撞聲不絕於耳,激烈異常,院子外清兵快速的衝到了閉合的院門前,然而這先前一推即開的大門此刻卻很是牢固,緊閉著打不開。
「給我撞開它。」和春大吼了一聲。
「砰,砰,砰。」很有節奏的撞擊聲,院門搖搖欲墜,似乎馬上就要被撞開,院內依舊有聲響傳出,只是越來越弱了。
最後一擊,七八個官兵抱著個大圓木猛地向著院子門撞去,只需一擊,此門可開。
「吱,吱吱。」詭異的,大門自動打開,很突兀,那七八個抱著圓木的官兵來不及剎住身子,直直的衝進了小院裡,「啪!」而就在這幾個官兵的身體剛進入小院後,那院子門再次關上了,隨後又是噼里啪啦的打殺聲,和官兵的不但嚎叫聲,闖蕩在這深夜,頗為滲人。
小院內,在院子外面的官兵暫時沒能衝進的這一刻,屍體遍地,官兵宛然已經死絕,只剩下了那最後一道身影,搖搖欲墜,卻還沒有倒下。
趙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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