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所有的書友們端午節快樂哦!吃粽子,賽龍舟,可憐我只能待在學校里無聊的碼字,唉!)
咳咳!
「玉兒,我不是讓大哥把《古醫經》帶回來了嘛!怎麼……」洪仁空乾咳了兩聲,看著林玉臉上讓他有些心痛的胎記,小心翼翼的問道。
林玉沒有立即回答,沉思片刻,平靜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執著於我臉上的胎記,難道你在意的就是我林玉的容貌而不是我林玉本身這個人嗎?那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我……」洪仁空被林玉突然的話語噎住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見洪仁空尷尬,又意識到自己剛才是有些過了,男人嘛!誰不是這樣呢?林玉臉色緩和了一些,冷笑道:「你不是已經有慧貞妹妹了嘛!她可是如花似玉的美人,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洪仁空一怔,終於反應了過來。
女人愛吃醋,看來是前年來的傳統啊!洪仁空暗嘆一聲,苦笑道:「玉兒,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從來沒有因為你的容貌來評測你整個人,你堅強自信,正直善良,這都是你美好心靈的折射,即使是你的臉真的治不好,你在我心中也是值得尊敬的女人。」
「只是,我雖然不在意,你的表面上也毫不關心,可是愛美之心人人有之,如果能夠治好你的臉,為什麼不呢?」
「你說的是真的?」雖然已經相信了洪仁空的話語,林玉還是問了一句,這就是女人的通病,雖然知道,卻更願意親耳聽到,所以,聰明的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從不吝嗇讚美與愛意,可惜有很多男人太過死板不知道這個道理。
洪仁空自然不傻,狠狠的點了點頭。
「你,你混進巡撫府就是為了拿到這本《古醫經》嗎?」林玉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額,是的,你可不要罵我沒出息啊!」雖然這不是所有的原因,但這樣美好的誤會洪仁空自然不會揭穿,笑著點了點頭。
「你,你怎麼那麼傻?你簡直是自投羅網,一旦官兵知道了你的身份,你還有沒有命了?」林玉嗔怒,一陣後怕,但是眼睛中流露出的一絲幸福卻被洪仁空察覺。
「玉兒,那《古醫經》如何?」洪仁空繞開了話題,不想讓氣氛太過曖昧。
「很好啊!裡面有很多醫術講解讓我耳目一新,洪大哥,我倒是要感謝你呢!這簡直就是一本移動寶庫啊!」
「啊,額,好好!不過我是問那裡面有記載治療臉部胎記的方法嗎?」小心的看了看林玉的臉色,見她很開心,洪仁空問了出來。
「洪大哥」林玉突然頓住,臉色刷的一下變紅,囁嚅道:「你真的就這麼想知道?」
「啊,嗯!」洪仁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見狀,林玉的臉更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隨後在洪仁空的震驚下輕輕的將手附在臉上胎記處,輕輕的划過。
隨後,那胎記竟然一點點被林玉撕下,露出下面白嫩到極致的皮膚。
時間一瞬間停止,看著眼前因為沒有了胎記而變得粉嫩,美麗的不可方物的林玉,洪仁空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語言,已經不足以來形容她的美,記憶中那些天天化妝擦粉的校花們,和眼前的美人相比,黯然失色。
「玉,玉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你這臉上的胎記怎麼是假的?」洪仁空結巴著問道,眼睛瞪得滾圓。
「洪大哥!」林玉羞紅的臉色絲毫沒有褪去,有些埋怨的看了洪仁空一眼,只把洪仁空看的有些神魂顛倒了,才開口笑道:「都是你,非要刨根問底,算是怕了你了,我生的美麗,父親怕招來麻煩,所以讓我有了這塊胎記。」
「那,你現在怎麼又將它拿下了?」洪仁空不解。
「還不是你非要問嘛!」林玉沒好氣的看了洪仁空一眼,又囁嚅道:「父親說,此生不可揭去這塊胎記,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除非遇到了心儀之人,可以託付終生者。」林玉的回答聲音極小,簡直就像是蚊子在哼哼一般,但是洪仁空的聽力何等敏銳,還是完完整整的聽到了。
尷尬的摸摸頭,洪仁空試探的問道:「那還要再貼回去嗎?」
「不能,一旦揭下,便此生不復。」
「額,好,好啊!這樣多好,看著多養眼啊!」洪仁空打著哈哈。
可是林玉卻完全忽視了洪仁空的潛在用意,有些害羞問道:「那,洪大哥,你會對玉兒負責嗎?」
「負,負責!」洪仁空暗暗嘀咕了一聲,徹底傻掉了。
作為後世之人,雖然他有時也會羨慕一下古人可以擁有三妻四妾的權力,但是他本身受到後世的影響,還是極為的專一的。
用情不一,腳踏兩隻船,在洪仁空看來簡直是自殺啊!但是卻被他給碰到了,想起之前杜惠貞類似的話語,洪仁空一陣頭大。
但是看到林玉因為自己猶豫而尷尬中帶著悲傷,都快要滴出水來的美眸,洪仁空頓時心軟,柔聲道:「玉兒,我們都還小,且功業未成,我亦是風餐露宿,朝不慮夕,安危難顧,若是你跟了我,怕是要受苦啊!」
「嗯?」林玉怔住,有些悲戚的表情頓時一掃而空,換成了喜悅,本來,她以為洪仁空的猶豫是不喜歡自己呢!沒想到竟是這個緣故。
她聲音堅定,回道:「我不怕苦!」
佳人如此,洪仁空也不再扭捏了,「算了,反正都穿越到古代了,任性一回又如何,老子還是天王洪秀全呢!有什麼麻煩事以後再說吧!」洪仁空安慰了自己一句,鄭重的對著林玉點了點頭。
……
另一邊,杜惠貞也醒了,身上的傷也好了許多,被清兵圍住的最後時刻,她記得自己看到了援兵,隨後就暈了過去,不知道洪仁空怎麼樣了。
「師妹,你醒了!」陳道年倒是一片痴心,守著杜惠貞,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笑道:「師妹,餓壞了吧!來,吃些粥。」
「不,我不餓!對了,師兄,洪大哥怎麼樣了?他沒事吧?」
臉色發黑,作為一個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關心另一個男人,陳道年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苦逼的男人,不爽的回道:「沒死,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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