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點!」
林倉揚手直接扳過那捕快的手腕。
「啊!」
那捕快吃痛地叫了一聲。
正欲發火,可抬頭見到林倉的臉後,頓時大驚失色,下意識地脫口喊道:
「是,是你!那個光祿大夫。」
他這句話直接讓全場炸開了鍋,所有人都不可以思議地看向林倉。
眾人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林倉身上,完全忘了剛才仗義執言的好漢。
林倉微微一笑,沉吟道:「各位可願意為本官做個見證,本官今日要徹底剷除揚州惡勢力。」
可是....
林倉這話,卻讓眾人變得為難起來。
一邊是揚州地頭蛇,一邊是京城強龍。
看起來確實是強龍更加厲害。
如今是在揚州,地頭蛇在這裡橫行霸道多年,勢力盤根複雜。
就算是強龍來了,想要對付它也並不容易。
百姓們面面相覷,全場剎那間鴉雀無聲。
見狀。
郭昌等人變得越發得意。
被林倉制服的捕快也不服氣地叫囂著,「趕緊放開我,這裡是揚州,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林倉大手一橫,把那捕快狠狠摔倒在地,沉聲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拿著朝中俸祿,就應該聽命於陛下,你們揚州此番做派,他日傳到陛下耳中,又有何人能置身事外。」
林倉說著,言之鑿鑿,擲地有聲。
話畢,胡廣頓生敬畏。
就在這時。
林倉看向那群百姓繼續道:「今日有本官在,你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可如若你們坐視不管,他日禍及自身,也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林倉之所有布了這麼個局,不僅僅是為自己報仇。
更是為了揚州百姓,為了幫助那群習慣低頭奴役自己的人學會反抗,堂堂正正地做回自己。
如果這群百姓只會縮在龜殼中,就算趕走了郭昌及其同黨,也會有下一個張昌、何昌。
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必須要這群百姓從旁觀者的位置走出來,知道團結在一起,徹底斷了惡人欺負他們的機會。
聽了這番肺腑之言,總算有人動容了。
那老漢率先開口,「大人,今日朝堂上所發生的一切,草民願為大人作證。」
有了第一個開口表態的,很快就有了第二個、第三個。
「感謝大人願意幫助我們,今天我胡漢三豁出這條命,也要幫大人作證。」
「還有我,只有剷除了禍害,我們才能過上好日子。」
「我也願意。」
此刻,圍觀百姓的士氣高漲,有股子跟郭昌等人一抗到底的架勢。
與此同時。
郭昌滿眼冰冷的看向眼前的一切,「一群跳樑小丑,也敢在本官面前作威作福?」
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和那個並無實權的林倉,根本就沒有值得他畏懼的地方。
這要是在京城,他肯定畏懼林倉。
可如今是在揚州,他郭昌的地盤,還能怕了誰?
劉品昌眼中的殺氣驟起,只有林倉死了,才能徹底斷了落輕塵的念想。
只有林倉死了,才能捍衛他揚州一霸的尊嚴。
無論如何,林倉必死。
劉氏淡淡地瞥了眼林倉。
講真的,她從沒把這個光祿大人當回事過。
在得知林倉想處死劉品昌時起,林倉在她眼裡已經跟死屍沒有區別了。
「來人啊!把那擾亂公堂的小人拿下。」
隨著郭昌的爆喝聲響起,數百名護衛從各個方向湧上公堂。
他得意地看見林倉,但很快便發現了不對。
那群護衛不是沖林倉衝去,而是將自己團團圍住。
得意的笑容僵在臉上,定睛望去,頓時大慌失色。
這不是他的護衛啊!
完了他中計了!
到底是誰?
是誰要陷害自己。
是林倉嗎?
還是....
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
那群護衛直接蠻橫地將他踹下主審座。
他慌忙掙扎,頭上的烏紗帽也落在了地上,頓時心裡咯噔一下,直呼不好。
嘴上依舊不死心地威脅道:「大膽,我可是朝廷命官!」
可那護衛非但不為所動,還直接一拳朝郭昌大臉招呼過去。
濃烈的血腥味從鼻腔噴涌而出,郭昌顧不得疼痛,慌忙環視四周。
直覺告訴他,這裡肯定有能決定他生死的人。
果然。
胡廣在眾人矚目下,穿上巡撫官服。
大步朝主審台走去,瀟灑入座。
見此一幕。
郭昌大驚,他果然猜得沒錯。
是揚州巡撫,他的頂頭上司竟然就在現場。
剛剛發生的一切,全被揚州巡撫知道了?
想到這兒,郭昌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的官圖肯定是保不住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護住自己的小命。
他慌忙跪倒在地,「大人,剛才的事都有誤會啊,下官冤枉啊。
可胡廣連眼神都懶得給他。
另一邊。
隨著,劉品昌再次被護衛綁住。
到了這個時候,劉氏也知道害怕了。
她臉上完全沒了往日的囂張,小心翼翼地看向胡廣。
也明白自己掉入了陷阱。
主管揚州護衛軍的巡撫胡廣,還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當即心裡一橫,保住自己最重要。
啪!
劉氏起身朝劉品昌走去,直接揚手給了他一巴掌,「畜生,你根本不配當我劉家的人。」
隨後直接將劉品昌踹倒在地,如雨水般的拳頭連續輸出,都狠狠地朝劉品昌身上打去。
「都是因為你這個畜生,誆騙我信你。」
「要不是巡撫大人來了,我還真差點中了你的詭計。」
「是你自己作惡多端,是你應該得到報應,可萬不能連累了旁人。」
劉氏越罵越起勁,手上打人的力度也變得越發沉重,有種不死不休的架勢。
胡廣冷冷地看向眼前的一幕。
「夠了!」
「再鬧下去,就算是藐視公堂,依律當打二十大板。」
聞言,劉氏趕忙停下了手。
林倉則默默地站在一旁,眉頭皺起,這也太假了。
表演痕跡過重,差評!
下一秒,劉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掩面痛哭了起來。
「臣婦知錯了,臣婦不應該摻和進來,可臣婦手上並無命案清白得很啊。」
「求大人一定要重罰這小子,替林大人與揚州百姓做主。」
「也求大人體諒臣婦的長輩之心,放過臣婦吧。」
一切那麼難以置信,卻讓她說得順理成章。
另一邊,劉品昌被打得鼻青臉腫。
雖然劉氏演得假,但下手卻重得很,一點餘力也沒留。
大喜大悲轉變得太快。
劉品昌根本就受不了,他的大腦也出現了錯亂,整個人變得瘋癲起來。
「哈哈哈!」
「統統都得死,得罪本少爺的都得死。」
雖然被護衛控制著,可他那雙眼仿佛滲了毒,直勾勾盯著胡廣。
「給本少爺滾下來,你們都得趴在本少的腳下。」
他這一舉動。
倒是令林倉有些意外。
就這素質?
這就嚇瘋了,這就心理素質還敢當惡霸?
突然。
郭昌趁機也衝上去,給劉品昌補了一腳,表衷心地怒吼著。
「大人,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饒過下官吧。」
「下官也是一時糊塗啊,大人。」
聽著他們的吶喊。
胡廣則無動於衷,拍響驚堂木,「堂下百姓,如有冤屈通通來報。」
聽著他的呼喊。
門外。
圍觀百姓喜極而泣,壓抑了多年的淚水止不住往下流。
總算看到希望了。
趕走這群惡人,再也不用提心弔膽了。
總算可以面朝黃土背朝天,踏踏實實地種地幹活,堂堂正正地做人了。
那老漢率先走到堂上一拜,「大人,小民幼女善良單純,劉品昌那個畜生看上她的美貌,將她凌辱致死!」
「求懲治惡人,青天大老爺為草民、為小女做主。」
聞言,無數百姓紛紛上前狀告惡貫滿盈的劉品昌。
在最後一個百姓說完後。
胡廣的臉色已經相當難看,嘭的一聲。
驚堂聲響起。
「豈有此理,來人啊,將劉品昌關押大牢,秋後問斬!」
「劉氏及其黨羽全部捉拿歸納,劉家財產全部充公,待本官上報陛下,再給受害百姓相應的補償。」
「罪臣郭昌貶為庶人,發配邊外五百里。」
聽到這群惡人的審判。
所有百姓紛紛喝彩。
「太好了,揚州總算要變成淨土了。」
「哈哈,罪有應得,真是痛快。」
「我們總算有好日子過了。」
達到自己的目的,林倉便悄悄離開了衙門。
.......
入夜。
妙音閣。
落輕塵親自招呼林倉沐浴。
這段時間日夜操勞,若不再放鬆一下,身體就該垮了。
林倉靠在桶壁毛孔舒展,整個人心神都跟著平靜下來,十分舒服。
就在這時。
落輕塵身穿薄紗,走到林倉的背後,纖纖玉指放到林倉的肩膀上,軟嫩的觸感從肩膀流經全身。
她俏臉通紅,嬌羞道:「相公這個力道還好嗎?」
林倉一笑,「很好。」
落輕塵的力道不輕不重,那雙手又生的軟嫩,被她捏起來十分舒服。
不過....
寶貝媳婦娶得真值。
按個摩都能撩動別人的欲望。
就算捏得再舒服,可架不住其他地方難受啊。
這血脈噴張的,換做誰也把持不住啊。
他拉住落輕塵的手,「輕塵,洗得差不多了,我們干點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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