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堂目光貪婪的看向三人,心裡默默地說道:「吃吧!」
「肥羊們多吃點,等下你們就逃不掉了。」
他那雙眼落在帝流光身上後,便再也移不開了。
心裡一陣躁動,忍不住蠕動下乾渴的喉嚨。
太美了。
長這麼大,第一次遇見如此美麗的女人。
跟這頂級美人活動筋骨,絕對能讓他回味一輩子。
看這三人的打扮,油水肯定少不了。
老天爺真是待他不薄。
不但賞給她人間絕色。
還給他花不完的銀錢。
心裡這麼想著,跑堂臉色的笑容越發燦爛。
與此同時,林倉猛地打了個激靈,不好的預感突然萌上心頭。
他側目望去,正好看到跑堂那陰狠的目光。
仿佛要印證他的猜想。
姜麗華抬起纖纖玉手,地災額間,視線漸漸變得模糊。
輕聲道:「我...我頭好暈啊。」
下一秒。
整個人直接暈倒在桌上。
接著。
便是帝流光,她武功不俗,也察覺到了異常。
調轉內力,想要將體內毒素排出。
但為時已晚,雙眼一黑,直接暈倒了過去。
另一邊,林倉已經用吸星大法將毒素排出體外。
卻也裝著暈倒過去。
他倒要看看這群人到底想幹嘛。
看著三人暈倒在桌上。
那跑堂也不裝了,走到三人身旁,伸出手在三人眼前晃悠。
確保三人都昏死後。
長舒一口氣,急忙打開房門,朝門外跑去。
不一會兒。
大門被重新打開。
身材豐腴的老闆娘帶著大廚、跑堂走了進來。
「你們兩個給這兩個女的搜身,至於男的便交給我吧。」
老闆娘的目光落在林倉臉上,劍眉星目,俊美非凡,就這麼死了太浪費了。
她伸出手朝林倉的上身抹去,健碩有力,果然是個有料的。
老闆娘的雙眼滿是興奮,恨不得立刻朝林倉撲去。
至於那二人也都激動的不行,爭先摸了起來。
大廚嘿嘿的笑著,「老闆娘,這兩個小娘們死了可惜,不如送給我們兄弟兩個吧。」
他抬起帝流光的下巴,笑得及其猥瑣,那雙小眯眼在帝流光身上轉來轉去。
「她長得可比咱們養的那群奴隸正點多了。」
「就連她旁邊這個也比那群臭娘們漂亮。」
那跑堂也認同的點點頭,笑道:「地窖裡邊的垃圾,也該清理清理了,能賣的就賣了,不能賣的便直接埋了吧。」
老闆娘的目光從始至終一直在林倉身上,她不耐煩的朝二人擺擺手。
「這兩個女的隨你們處置,至於那群垃圾想怎麼辦也隨你。」
「老娘要辦正事了,你們兩個趕緊滾出去,別妨礙老娘。」
林倉聞言,心裡嫌棄了驚濤拍浪。
臥槽!
這竟是個草芥人命的黑店。
這時,那跑堂猥瑣的聲音再次響起。
「嘿嘿,我們保證不打擾您,不過這小嬰兒怎麼處理。」
老闆娘面無表情的道:「不過就是個女娃娃,直接跟那群垃圾一起埋了吧。」
聽聞此話,林倉大怒,實在裝不下去。
「放肆!」
林倉拍桌怒吼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草芥人命,眼裡還有王法嗎?」
見林倉突然醒來,三人頗感意外。
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醒就醒唄。
三對一,他們有什麼可怕的?
那老闆娘捂住輕笑,用極其嫵媚的眼神朝林倉拋了個媚眼,夾著嗓子,嬌聲道:「哎呦,我的小哥醒了,嘴皮子真厲害。」
「醒了好,姐姐喜歡主動的。」
「小哥嘴皮子這麼厲害,不知這床圍功夫強不強啊。」
此話落地,這三人發出了陣陣淫笑。
大廚上下打量了眼林倉,那目光里滿是不屑。
這身材纖細的跟娘們似的。
這五官俊秀的比娘們還正點。
就這種小白臉,還不得被老闆娘玩散架了?
大廚如實笑道:「哈哈,怕是得讓老闆娘失望了,瞧這小身子板就算累散架了,也滿足不了老闆娘的需求呀。」
跑堂也對此話表示認同,他們兩兄弟合力跟干不倒老闆娘。
這小白臉肯定有苦頭吃了。
老闆娘不滿意的呵斥道:「你們兩個要是再胡說,小心老娘閹了你們!」
隨即,目光重新放在林倉身上,那極盡渴望的眼神,差點給林倉看吐了。
「小哥放心吧,姐姐肯定會疼惜你的。」
.....
大夏,榮景園。
外院。
南宮景恆難得心情好,特意帶了新進貢的荔枝親自來榮景園看慕容若琪。
站在他身旁的老太監,弓著腰,滿臉奉承的說道:「娘娘命真好,能得到陛下的青睞。」
「娘娘要是看到這荔枝,肯定會感動哭了。」
聽聞此話,南宮景恆的心情大好。
這時,榮景園內的宮人看到了南宮景恆。
趕忙朝其行禮,卻全被南宮景恆噓聲制止了。
那老太監趕忙輕聲道:「你們都退下吧,陛下這是想給娘娘驚喜。」
那幾個宮人聞言,識趣的躬身離開。
南宮景恆看向老太監,冷聲道:「你也走吧。」
整個外院就剩南宮景恆一人了,他手裡端著荔枝,想起慕容若琪的絕美容顏,不由加快的腳下的步伐。
後宮佳麗三千,論美貌卻無一人能與抗衡。
只要當年的皇后李嫣然。
也不知這個李嫣然到底跑到何處了。
思索著,南宮景恆不知不覺的走到門口。
遠遠的便聽到春妮的哭聲。
「娘娘,您的命太苦了,嗚嗚....」
聽到這話,南宮景恆突然來了興趣,站在門外倒要聽聽貴為寵妃的慕容若琪怎麼個苦法。
內寢。
慕容若琪遞給春妮個手帕,柔聲道:「你小點聲,當心被外人聽去。」
春妮接過手帕,擦乾眼上的淚珠,順便擤了個鼻涕。
隨後,重新看嚮慕容若琪,心疼的繼續道:「娘娘,奴婢也是心疼你。」
「明明你這麼美麗,多才華橫溢,怎麼就遇不到良人呢。」
說話的同時,春妮臉上滿是愁容。
她自小便被賣到了大夏宮裡,從小便生活在水深火熱的後宮鬥爭中。
那群宮裡的主子對他們這麼宮婢動輒打罵,稍有不滿便會要了他們的性命,根本沒把他們當人看。
原以為她這輩子就這樣了。
可是遇到慕容若琪後,她的生活發生了翻天入地的變化,瞬間從泥潭飛至天堂。
還記得跟慕容若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當時她不慎打碎了主人的花瓶,被罰在烈陽下跪三個時辰。
就在她差點因脫身暈死的時候,是慕容若琪突然出現替她求情,並將她帶回這榮園。
回想著這些,春妮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如破堤的大壩洪水奔流而出。
「娘娘,像您這麼好的人,憑什麼要承受這些。」
「他們就是群豬狗不如的畜生,奴婢真想替娘娘親手殺了他們。」
說著,春妮擦了擦自己的淚光,「奴婢倒是覺得讓那林倉殺進景仁宮也好,只要那畜生死了,娘娘這些日子的屈辱也算...」
她的話還未說完。
砰的一聲。
大門被暴力踹開。
「混賬!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
「林倉為何要殺到景仁宮?」
南宮景恆大步朝內寢沖了過來。
看到慕容若琪的瞬間將手裡的荔枝狠狠摔在地上。
隨即頭也不回的直接朝春妮走去,伸出大手直接掐住春妮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提到半空。
南宮景恆眼神滲血,怒喝道:「真問你話呢?你剛才說得什麼意思?」
春妮在半空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一幕,慕容若琪的俏臉變得慘白。
趕忙跪在地上,顫聲道:「陛下息怒,求您放過春妮吧,求求您。」
說著,慕容若琪直接朝地上磕起頭來。
親眼目睹娘娘為自己卑微至此,春妮突然不掙扎了,眼神的恐懼也蕩然無存。
她嘴角上揚,雙眸猩紅,露出極其詭異,從窒息的嗓子裡擠出聲音道:
「南宮景恆,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林倉定會親手砍下你的首級,而你也將遺臭萬年,永不超生。」
話畢,春妮瞪著雙眼直接咬舌了。
如噴泉般的鮮血自她口中流出,配合著她陰森的目光。
這樣子看起來了恐怖極了。
饒是雙手染上無盡鮮血的南宮景恆,也著實被這場景嚇了一跳。
但跟恐懼比起來,南宮景恆眼裡更多的是厭惡。
他嫌棄的用力一甩,春妮就像垃圾般被扔在地上。
見狀。
慕容若琪趕忙朝春妮跑去,美目通紅,聲音哽咽道:「春妮,你不能死啊,本宮求你醒過來。」
無論她如何晃動,春妮依舊一動不動。
看著春妮瞪大的雙眼,如同刀子般狠狠刺著慕容若琪的心。
就在這個時候。
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南宮景恆淡淡的道:「怎麼?你也想像她一樣?」
說著,南宮景恆大步朝床榻上走去。
朝慕容若琪勾勾手指,沉聲道:「該做什麼?不用朕教你吧。」
話畢,直接張開雙手,信心十足的等著慕容若琪接下來的舉動。
慕容若琪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光,不敢耽誤的朝南宮景恆走去。
雙開芊芊玉手,乖巧的將他的腰帶解開。
隨著南宮景恆的衣服落地。
在南宮景恆玩味兒的目光中,慕容若琪又伸手將自己的衣裙褪去。
南宮景恆笑了,「乖!這樣多好,朕怎麼捨得失去你。」
隨即俯身上前,暢爽一番。
而慕容若琪則目光呆滯,如同失去靈魂的提線木偶。
放鬆過後,南宮景恆穿好衣服,捏起慕容若琪的下巴。
俯身貼在她耳邊磨蹭,淡淡的道:「朕現在去找朝中大臣商量些事,晚點再來陪你,可不用令朕失望啊。」
扣住她的朱唇,一番索取過去,滿意的起身離開。
起身的瞬間,南宮景恆的臉色陰沉至極。
林倉。
你這個閹狗竟妄想殺進皇城。
朕定要讓你有去無回,身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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