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文數字。
聽得眾人一陣耳鳴。
林倉也真敢要,就算是神仙的法子也值不得百萬黃金吧。
蔡舉人有些尷尬的說道:「王爺...你就不能便宜點。」
他面露難色,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
百萬黃金,他自然是拿不出來的。
可自己天生哪方面有隱疾,任何有關於這方面的東西,他都控制不住的想要了解。
太監都有方法玩女人,又何況自己呢?
張會長白了眼蔡舉人,說道:「王爺,你這價錢確實不太合理,我們也是真心向你討要的。」
林倉卻頗為無奈,自己隨口一提,沒成想卻被這群人當了真。
話已至此,當即臉色一沉,冷聲道:「此事絕對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本王的法子自是值這個價錢的。」
看著眼前的一幕,蔡古徹底聽不下去了。
「張會長,有錢就趕緊買,沒錢就不要再糾纏王爺了。」
蔡古朝林倉一拜,討好的笑道:「王爺見諒,下官實在不應該請這群人過來掃了王爺的雅興。」
話音剛落,蔡古眼眸陰狠,看向張會長等人,沉聲道:「請幾人離開蔡府。」
聞言,張會長三人雖然心生不悅,卻依舊不敢多說什麼。
民不與官斗,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就在這個時候。
啊的一聲怒吼。
接著是瓷片碎裂的聲音。
眾人眉頭緊鎖,瞳孔震驚的朝聲源望去。
只見林倉滿臉痛苦的猙獰了起來,整個身軀變得異常扭曲。
他雙眸猩紅,直接蔡古怒喝道:「你...你竟然對本王下毒。」
看著眼前一幕,蔡古嘴角上揚,整個人變得異常興奮起來。
他這是喝茶了?
原本自己都想放棄了。
沒想到林倉這傻子竟然自己主動喝了。
儘管心裡異常得意,面上卻依舊裝成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聲音顫抖的說道:「王...王爺。」
他裝作踉踉蹌蹌的朝林倉跑去,哽咽道:「這是怎麼回事?王爺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誰幹的?」
說著,他的眼神又變得凌力,狠狠地瞪著張會長。
指著張會長,怒喝道:「肯定是你,剛才你跟王爺發生了爭執,心生怨恨便設計毒害王爺。」
話音剛落,蔡古正義凜然的站起身來,極具威嚴的朝張會長走去。
砰的一聲!
一記鐵拳狠狠朝張會長腦袋砸去。
張會長頓時被打得鮮血淋漓,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怎麼不明白現在什麼情況。
就在這時,蔡古繼續呵斥道:「如今你敢毒害王爺,這可是株連九族的重罪,此事要是傳出去,這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蔡古的那雙小眯眼轉來轉去得,滿是算計。
此番威脅的意圖不要太明顯。
此刻,張會長總算反應過來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陰謀。
是蔡古在賊喊捉賊。
無奈自己人微言輕,要是蔡古真咬定了是自己做的,自己根本沒有能力與之對方。
張會長冷聲問道:「大人,這話什麼意思?」
聞言,蔡古放聲大笑了起來,冷聲道:「什麼意思?本官當然是在救你了。」
他那雙眼如刀鋒般,尖銳的朝其餘二人掃去。
「還有你們兩個,想要活命的話,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說完這些,他那雙眼便直勾勾的朝三人望去。
這目光極具侵略性,仿佛要把人看穿。
這三人頓時被嚇得滿頭大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即使知道這是個無底洞,卻依舊沒有辦法逃脫。
張會長眼神暗淡,正要開口示弱。
突然!
強烈的疼痛感自胸口傳來。
張會長莫得抓住胸口,隨後整個人直接摔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詫異的看向蔡古,指著對方,聲音微弱的說道:「你也給我下毒?」
接著。
便是蔡舉人二人,症狀跟張會長如出一轍,雖然胸口及其難受,但神志依然清醒。
蔡古看懵了,他想到了什麼,猛地扭頭看向花印子。
咬牙道:「花印子,是不是你乾的?我不是說了不讓你輕舉妄動嗎?」
許是覺得不解氣,他直接伸腳朝花印子踢了一腳。
花印子吃痛的叫了一聲,不明所以的說道:「我沒有,他們三個可跟我沒關係。」
對於此情此景,花印子也相當納悶。
他擺了擺手,沒好氣的說道:「大不了一起埋了,哥哥要真喜歡那點銀錢,回頭我幫哥哥搶來就好。」
這話說得面不改色,內心沒有一絲波動。
往日裡他早就干慣了燒殺搶掠,這群人的性命在他眼裡跟畜生無異。
蔡古沒好氣的說道:「行了,處理乾淨點。」
張會長三人聞言,徹底破防了,完全失去了表情管理。
「猖狂至極!」
「你...你身為朝廷命官,怎敢幹這些貪贓枉法的事情。」
「紙終究包不住火的,逍遙王死在揚州,這事跟你絕對脫不了干係,你就不怕大夏天子降罪嗎?」
就在三人如履薄冰的時候。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令三人徹底失去了生的希望。
「他蔡古早就盡忠大岳了,又豈會怕那老雜種南宮天。」
話音剛落,東方長風手持長劍,緩緩朝眾人走來。
蔡古看到東方長風的瞬間,頓時心情大好,笑道:「恭喜王爺,林倉已死,王爺大仇已報。」
「王爺,不能忘了對下官的承諾啊。」
東方長風看向蔡古,淡淡的道:「放心,只要事情辦好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他的眼神無比興奮。
林倉這個畜生。
利用自己的皇姐,奪走自己的都城,害死自己的父皇。
他早就立下重誓:此仇不報,枉為人!
如今大仇總算報了,壓在心裡多年的大石頭總算粉碎了。
揚州巡撫竟然勾結上大岳王爺,密謀殺害大夏異性王。
奶奶呀!
他們是到了個大霉,怎麼會被拉進這趟渾水。
張會長面如死灰,只覺一把無形的刀在戳著自己心窩子,自己已然是雙腳踏進鬼門關了。
其餘二人也是眼神空洞,痴呆的樣子像極了靈魂出竅。
突然。
一道極具震撼力的聲音響起。
「呵呵,我當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三番五次對我下死手。」
林倉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緩緩起身,大步朝東方長風走去。
東方長風一驚,倒吸一口冷氣,隨即心裡燃燒起熊熊恨火。
怒喝道:「林倉,你個奸佞小人果然沒死!」
「本王今天就要砍下你這顆項上人頭。」
說著,便不管拔劍朝林倉衝去。
東方長風雙眸猩紅,將全部的內力貫穿在劍中,全力朝林倉衝去。
林倉穩如泰山的站在那裡。
看林倉如此冷靜,東方長風頓時心生疑惑,但他此刻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根本來不及多想直接朝林倉砍去。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際。
林倉直接來到東方長風的身後。
以絕對碾壓式的實力,赤手空拳直接將東方長風的雙臂折斷。
「啊!」
東方長風仰頭髮出慘叫。
額頭冒出絲絲冷汗,無力的癱倒在地。
他恐懼的看向林倉,強烈的疼痛讓他猛地倒吸冷氣,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林倉面色鐵青的朝他走去,冷聲道:「這算是給你的教訓,若有下次定要了你這條小命。」
此話聽到東方長風耳中,是對他莫大的羞辱。
林倉此舉,倒不如直接殺了他。
他抬頭狠狠地盯著林倉,目光中沒有半分退步,沉聲道:「我技不如人,要殺要剮隨你便,可就算我成了孤魂野鬼,也不會忘了向你索命。」
就在這時。
花印子突然從身後悄無聲息的朝林倉襲來。
此刻,林倉的注意力完全在東方長風身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
花印子的長劍已經抵制他的腰間。
林倉猛地後退,卻依舊被花印子劃出個大口子。
無數黑血猛烈的湧出。
林倉的視線漸漸變得模糊。
他用最後的力氣,翻窗躍下,一路朝妙音閣衝去。
看著林倉離去的身影,蔡古趕忙想要跳窗去追。
花印子卻笑了,擺擺手道:「不用追了,這毒是公主給我的,除了我和公主這世界上根本無人能解。」
「他就算逃走了,也活不了多久了。」
東方長風聞言,嘴角忍不住上揚,笑道:「花印子,幹得漂亮。」
蔡古也滿意的笑道:「花印子,你不是早就看上柳兒了嗎?今日看你有功的份上,柳兒就送給你玩玩。」
兄弟如手足,不過就是個玩物罷了。
此刻,他早就有了更好的選擇,誰還會在意那殘花敗柳。
聞言,花印子嘴角上揚,興奮的笑道:「還是我的哥哥好,我這就去玩了。」
花印子在這蔡府一陣橫衝,摸索到蔡府後院。
砰的一聲。
某間房內的大門瞬間被花印子踹開。
他興奮的朝房內衝去。
房內。
一五官清秀,身材嬌好的美人坐在床榻上。
此女便是柳兒,她人如其名,身材婀娜,妖嬈似柳枝。
看在花印子後。
柳兒頓時被嚇得俏臉慘白,嬌軀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聲音柔媚道:「花印子,你來這裡幹嘛?」
花印子嘿嘿的笑道:「自是來找柳兒你的,我的心肝寶貝,可是讓我惦記了心癢難耐。」
說著,花印子直接抓住柳兒的纖纖玉手,朝自己的心口放去。
柳兒滿臉厭惡的抽回玉手,顫聲道:「你...你怕是又吃醉酒了,我可是你大哥的女人。」
花印子生得人高馬大,又武功極好。
自己只是個弱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花印子嘿嘿一笑,「現在是我的女人了,大哥把你送給我了。」
話畢,他伸開雙臂猛地抱起柳兒。
暴力的將人朝床上扔去。
隨後。
嘶啦一聲。
柳兒的衣裙瞬間被撕碎,只剩下那褻衣、褻褲。
如此美景,看得花印子更加血耐噴張。
俯身下去,直接一吻香澤。
另一邊。
柳兒被他壓的喘不過氣來,心裡更是厭惡至了極點。
這群畜生。
只恨自己沒能力對付他們。
不然一定要親手殺了他們,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感受著身後的蠕動,柳兒閉緊雙眼,只當自己被死屍壓了。
半晌。
花印子長鬆一口氣,滿意的躺在一旁,將柳兒摟在懷中。
「寶貝啊,要不是我這次弄死了那賊子,還真是沒機會碰你呢。」
花印子說得感慨萬分,一番暢爽過後,心裡更是爽到了極點。
聽聞此話,本就機敏的柳兒瞬間來了精神。
那賊子肯定是林倉。
她不止一次聽蔡古提起此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此人貴為王爺肯定有辦法懲治這兩個畜生。
心裡這麼想著,柳兒的玉臂搭在花印子的頸部,柔聲道:「花哥哥你好厲害呀。」
「大人都拿他沒辦法,你是用什麼法子對付的那賊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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