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莫離大惱,趕忙調轉位置再次朝林倉擊去。
可無數暗箭從四周襲來。
她們四個就像是瓮中之鱉,成了這群人的活靶子。
等她們想要反擊,或者逃跑的時候。
無奈發現這群人都躲在桌下,都有著各自的隱蔽點。
進攻並非易事。
她們哪次進攻都會有片刻的停留,這無疑是將自己完全暴露在敵人面前。
林倉便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會事先準備好一切。
他能想到這些,全歸功於帝婭的密函。
雖然沒看信上的內容,卻更加留意起這群人的一舉一動。
如今這個客棧的老闆武勇,便是他安插在這裡監視這群人的探子。
很快。
四女的陣型徹底亂了,他們被迫分開。
之前那中毒的女子也直接昏死過去。
莫離發瘋似的朝林倉擊來。
林倉嘴角微微上揚,「好戲登場了。」
他之所以準備這些,便是因為他的吸星大法最多同時操控兩人。
很容易被四女的陣法控制。
如今這四女沒了陣型,自己分分鐘了結她們。
林倉伸出右掌,一股強大的吸力自掌心流出,朝莫離席捲而來。
莫離整個人瞬間被這強悍的力氣所包圍,直接被林倉牢牢挾制。
她只覺自己血氣倒流,內力的功力正源源不斷的朝林倉掌中流去。
無論她怎麼掙扎,只會讓自己的內力流失的更快,根本就不可能從吸力內掙脫。
此刻,她徹底慌了。
總算明白了林倉的實力有多恐怖。
另一個女子想要上前相救,卻被林倉的左掌牢牢吸住,同樣的成為林倉的牢中鳥。
最後的女子剛要上前,就被獨孤行帆牢牢擋住。
二女也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
宋長松看著眼前的一幕,對心裡的敬佩油然而生。
難怪他能穩如泰山呢。
難怪他提醒自己別插手呢。
就自己和宋超這兩把刷子肯定會給林倉拖後腿的。
林倉的武功高深莫測,恐怕就連自己的姐姐姐夫也不是對手。
突然。
砰的一聲。
緊閉的大門四分五裂,瞬間變成齏粉。
眾人循聲望去。
只見振國大將軍四大副將之首的李燕梅破門而入。
看到李燕梅的瞬間,除了暈死的女子外,三女都看到了生的希望。
莫離深吸一口氣,奮力喝道:「趕緊放了我,不然教頭不會放過你的。」
此文此話,林倉抬了抬眼皮。
只見身如銅鐘的女子,目光如刀的直接提刀朝林倉襲來。
獨孤行舟趕忙大喊道:「大人,小心!」
但是。
李燕梅也被這股吸力困在其中,她一身的好本事根本施展不開。
林倉嘴角上揚得意的說道:「我這功法早就可以控制三人了。」
「特別是第三人的精神控制,其威力遠比其他兩種更為強悍。」
李燕梅自知不敵,眼底閃過一絲狡邪。
她猛地朝林倉眼中撒了什麼東西。
林倉躲避的瞬間,總算脫身的她,直接拉住莫離抬起腳尖迅速離開現場。
她扔得並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只是石灰粉。
林倉調整了片刻,重新睜開雙眼,看著空蕩蕩的場地,喝道:「趕緊追!」
.....
北大荒。
東荒城城外。
兩個絕美的女子被綁在大樹上。
二人雖緊閉著雙眼,但依舊難掩其艷麗的五官。
姣好的身軀在繩子的捆綁下,顯得更加火辣。
這兒女並不是別人,正是想要遣返皇城的帝流光及獨孤行舟。
嘩啦一聲。
一盆冷水從腦底撒過全身,二人瞬間驚醒。
定晴看去,只見頭戴黑色骷髏面具的黑衣男子提桶站在她們身前。
這男子便是南宮景恆。
面具底下,他目光猥瑣的看向二女。
濕漉漉的衣物緊貼嬌軀,細腰翹臀呼之欲出。
眼前的畫面實在惹火,他忍不住伸手在傲人筆畫了下。
風韻堅挺,堪稱極品。
視線下移,楊柳夕瑤,盈盈一握,不過半掌。
他忍不住蠕動下自己乾渴的喉嚨,心裡的燥火被徹底勾起。
忍不住暗自盤算著,「之所以抓這二女,是想將北大荒三公主之死嫁禍在林倉身上,借女帝的手除掉林倉。」
「不過,我現在後悔,像這樣的人間絕色,就這樣死掉確實可惜,倒不如把她們藏起來好好把玩。」
感受到對方噁心的目光,帝流光跟獨孤行舟內心都十分惱火。
「放肆!本宮可是北大荒的三公主。」
「甭管你這畜生是用什麼陰謀詭計坑害我們的,現在本宮要求你立刻把我們放了。」
「否則,本宮定讓你不得好死。」
帝流光眼神冷凝的怒喝道,她將身為公主的架子全都拿了出來。
如此威嚴之下,就不信震懾不了這個大膽草民。
可是。
南宮景恆卻笑了,玩味的說道;「三公主翻臉真快呀,忘了城外賣身葬父的男子了嗎?當時你可是很心疼我的。」
聞言,帝流光如遭雷擊。
竟然上了這畜生的當。
當時,這畜生自稱也是從京城來的。
自己看他可憐便給了銀錢幫他葬父,還好心送這畜生回家鄉。
她竟然蠢到從來沒有懷疑過這畜生。
一路上,他們同吃同行,這畜生有太多對她們下毒的機會了。
她怒喝道:「畜生,本宮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了本宮和獨孤將軍,不然本宮一定會弄死你。」
說著,她信心十足的調轉內力,想要將繩索爆破。
卻赫然發現自己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
不只是她,獨孤行舟也是滿臉恐慌。
獨孤行舟深吸口氣,故作冷靜的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銀錢地位這些我們都可以給你。」
「但如果你要是傷了公主殿下,便是跟整個北大荒為敵,這天下便再也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七分威脅,三分安撫,獨孤行舟這話說得挑不出任何毛病。
可南宮景恆只覺諷刺,冷聲道:「我還會在意這些嗎?這天下早就沒有我的容身之地。」
他突然仰頭,整個人扭曲起來,朝天空怒喝道:「蒼天無眼,幫那林倉狗賊害朕!」
「要不是因為他,我還是大夏的天子受人敬仰。」
「這一切都被他毀了,我一定要殺了他,將他的肉一片片割下來餵狗,以泄我心頭之恨。」
他的放聲咆哮,讓二女眉頭緊蹙,瞬間明白了男子的身份。
對男子的厭惡更甚。
這個弒父篡位的狗賊,還敢自稱收人敬仰的天子。
他謀權篡位期間幹得那些破事,搞得整個大夏民不聊生、烏煙瘴氣。
就問哪個大夏子民不恨他?
他還有臉在這裡委屈,還敢向林倉復仇。
帝流光直接朝地上猛啐了一口,喝道:「就你這副德行,連林倉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了。」
「你別以為抓了我們就能對付林倉,要不是嫌你髒,林倉早就親手宰了你這個畜生了。」
聞言,南宮景恆臉色陰沉至極,大步朝帝流光走去,伸手直接掐住對方的脖子。
眼裡滿是威脅,咬牙道:「再說一遍試試,我立刻殺死你。」
被對方猛地遏制住了脖子,帝流光根本呼吸不了,強烈的壓迫感自胸口傳來。
可她那雙眼依舊瞪得渾圓,滿臉戾氣對上南宮景恆威脅的目光,沒有絲毫退步。
她拼勁全力,從嗓子裡擠出些許聲音。
「做...你的春秋大夢,你這畜生必死無疑。」
聞言,南宮景恆立刻加大了手中的力氣。
帝流光只覺一陣眩暈感襲來,她整個人也徹底窒息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獨孤行舟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趕忙說道:「你若不放過公主,我絕不會配合你行事。」
聽聞此話,南宮景恆總算鬆了手。
帝流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現在根本沒有說話的力氣。
但是她就算是死,也絕不願淪為畜生的棋子。
另一邊。
南宮景恆大步朝獨孤行舟走去,猥瑣的笑道:「你說,你願意配合我?」
他那雙手不安分的抬起獨孤行舟的下巴。
眼前的美人,比哪個什麼公主溫順多了。
加以調教,肯定能成為個不錯的玩物。
獨孤行舟強忍心裡的厭惡,硬著頭皮笑道:「我們跟林倉不過是淡水之交,肯定不會傻到為了他丟掉性命。」
「你只需告訴我們,抓我們究竟想讓我們幹什麼,我們肯定配合你就行了。」
對於獨孤行舟的話,南宮景恆表示相當滿意。
他府面緊貼著獨孤行舟,貪婪地聞了聞對方身上的香氣,笑道:「原本我是想殺了你們,嫁禍到林倉身上。」
「現在嘛,我後悔了。」
說著,他伸出手指戳了戳獨孤行舟的朱唇,隨後另一隻手也加了上前。
從上至下,不放過任何一處,仔細的遊蕩起來。
直到濕漉漉的觸感傳來,他滿意的停下手中的動作。
縱使獨孤行舟心裡厭惡到了極點,可依舊嘴角上揚,嬌聲道:「南宮太子,這下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身為人臣,早將保護皇室宗親的想法印在了骨血。
眼看公主身處險境,她絕不可能坐視不管。
就算拼掉了自己的性命,也必須護得公主的周全。
看著眼前的一幕,帝流光心裡十分不忍。
以她對獨孤行舟的了解,她知道獨孤行舟是在救自己。
南宮景恆聞言,嘴角上揚,傳出陣陣猥瑣的笑聲。
一手搭在獨孤行舟的後腦勺,一手抬起她的下顎。
玩味兒的說道:「這還遠遠不夠,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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